六零年代大廠子弟 第180節(jié)
“行啊?!崩罱叹毧慕O都沒打就答應(yīng)了。 “真行?”戴譽咋這么不相信呢! “真的。比賽要求每個學(xué)校可以出八名隊員參賽,不過咱們隊里,加上替補也才七個能上場的。你要是想去試試,就去吧?!?/br> 戴譽:“……” 總感覺不是啥正經(jīng)比賽。 這一屆的北京高校田徑運動會在師大舉辦。 211宿舍里除了戴譽是湊數(shù)去打乒乓球的,還有陳顯這個跑步健將,會參加100米和3000米的比賽。 為了給他們二人加油,全宿舍的人都蹭著校車跟去了師大。 東道主師大顯然十分重視這次運動會,他們的校車剛開進大門,就看到各種五顏六色的歡迎橫幅和標(biāo)語,弄得跟過節(jié)似的。 這天上午,所有高校的運動員代表聚集在師大的cao場上舉行了盛大的開幕式。 不過,戴譽對于這些都不怎么在意,他只想趕緊比賽,看看自己的水平到底咋樣。 好在流程走得很快,他們這項突兀地出現(xiàn)在田徑運動會上的運動項目,在上午就進行了第一輪預(yù)賽。 戴譽混上了一套京大乒乓球隊的統(tǒng)一服裝,前胸后背都貼著“08號”的字樣。 這會兒正立在體育館內(nèi)的,其中一個乒乓球臺前,等待自己對手的到來。 “我剛才已經(jīng)幫你看過了,你預(yù)賽的對手是鐵道學(xué)院的?!毕穆秾W(xué)生會那邊的大部隊拋下,專門跑來體育館幫他加油,順便圍觀戴譽人生中的第一場乒乓球比賽。 比賽已經(jīng)開始,臨近的幾個乒乓球案子上,對戰(zhàn)的雙方早已經(jīng)酣戰(zhàn)了起來,乒乒乓乓抽球的聲音不絕于耳。 那抽球聲聽得戴譽熱血沸騰,只待對手趕快出現(xiàn),與對方來一場鏖戰(zhàn)! 他將球拍放在球案上,瞄了一眼手表,距離比賽開始都過去二十分鐘了。他那位鐵道學(xué)院的對手怎么還沒來?難道是第一次來其他學(xué)校參加比賽,迷路了? “你先在這再等等,我?guī)湍阏也门袉枂柸?。”夏露也等得有些著急了,想看他打一場比賽怎么這么費勁呢! 夏露走后,又過了十來分鐘,周圍的幾對對手早已分出勝負(fù)了,戴譽卻仍在乒乓球臺前干杵著呢。 李教練手下的隊員們都在同一時間參加的預(yù)賽,這會兒正好巡視過來,看到戴譽的狀態(tài),便笑道:“估計是你的那個對手棄權(quán)了,你可以直接晉級!恭喜你!哈哈!” 果然,沒過幾分鐘,大喇叭里就開始播報乒乓球預(yù)賽的最終成績以及晉級名單,而戴譽的名字赫然夾在晉級名單里。 戴譽:“……” 他并不在乎輸贏,只是想趁機實戰(zhàn)一下而已! 不待他多說什么,風(fēng)一樣的男子陳顯光著腳丫子提溜著跑鞋,飛奔了過來。 “支書,跟你對戰(zhàn)的那個對手是不是鐵道學(xué)院的運動員?” 戴譽輕嗯了一聲。 “那你不用等了!我剛才在茅房看到那個運動員了,他拉肚子啦!”陳顯哈哈笑道,“你這是不戰(zhàn)而屈人之兵?。 ?/br> 戴譽:“……” 作者有話要說: ?。?]呂慶風(fēng).難忘的無人機取樣[n].南京航空航天大學(xué)報,2012-03-20(4) 溫馨提示一下,本文關(guān)于無人機的研發(fā)過程和人物角色,純屬作者虛構(gòu)。 我國的第一架軍用無人機是“長空一號”,由位于巴丹吉林沙漠的空軍某試驗訓(xùn)練基地二站在1965年~1967年成功定型,主要負(fù)責(zé)人是被譽為“中國無人機之父”的中國工程院院士趙煦將軍。 國家于1977年3月下達了把“長空一號”靶機改裝為核試驗取樣機的任務(wù)。六個月后,一架“長空一號”取樣機參加了我國一次核試驗的穿云取樣飛行。(摘自百度) 最近查資料時,好幾次淚目。老一輩的科研工作者確實太不容易了,有條件要上,沒條件也得上。很多人一生都在為科研工作鞠躬盡瘁。向所有的科研工作者致敬! 第124章 聽到大喇叭里的通知后, 211宿舍的幾人便找到了體育館來。 劉小源見到戴譽就大喊:“戴譽哥,你現(xiàn)在是北京高校乒乓球男子32強啦!我還以為你說自己是‘乒壇神童’是吹牛的吶!” “哈哈哈,支書今天走狗屎運了!”陳顯將鞋扔到地上趿拉著, 哈哈笑道, “他的對手蹲茅房呢, 剛才根本沒參加比賽!” 戴譽:“……” 咋感覺晉級比輸球還讓人難受呢? 正郁悶間,夏露又一陣風(fēng)似地跑到他跟前, 一臉無語地說:“你今天到底是啥運氣???上一場對手棄權(quán)了,下一場……” 戴譽不禁瞪大眼睛問:“對手又棄權(quán)啦?” 其他人也都紛紛圍過來, 等著聽下一場對手的情況。 “那倒沒有。”夏露有些憐憫地說,“下一場的對手是體育學(xué)院的黃駿選手?!?/br> “體育學(xué)院的也沒什么!不用怕!”陳顯拍拍戴譽的肩膀, “那會兒你陪我往返頤和園練長跑的時候,咱們還遇到過體育學(xué)院的長跑運動員呢,我感覺他們的水平也挺一般的, 體力還不如我呢!” “對啊, 戴譽哥, 你別怕啊, 我們都支持你!”劉小源也笑嘻嘻地給戴譽鼓勁。 戴譽:“……” 并不害怕, 只想趕緊上場! 幾人正圍著他一通鼓勁,李教練在腋下夾著個大筆記本就溜達過來了。 “知道下一場的對手了吧?” “嗯, 體育學(xué)院的黃駿同學(xué)?!贝髯u雖然不怕, 但也想打聽一下對方的底細(xì),“教練, 這個黃駿咋樣?。繀柡Σ??” “他之前參加過北京市乒乓球比賽,取得了第十名的成績?!崩罱叹毮贸鲎约旱谋咀臃?。 “第十名啊,感覺也不是很厲害……”陳顯嘀咕。 他的目標(biāo)向來只有前三名。 “那一屆比賽里,前九名的選手都是北京隊的專業(yè)運動員和替補, 而北京隊的運動員里大部分都是國手?!崩罱叹毥忉專叭绻凑漳且粚玫乃絹砜?,黃駿算是業(yè)余選手里技術(shù)最好的了?!?/br> 眾人:“……” 看向戴譽的目光都有些復(fù)雜。 也不知他是啥運氣,第一場比賽輪空了,第二場卻遇上了業(yè)余選手里的王者,看來他今天注定只能一輪游了。 不過,李教練對于這個結(jié)果還挺滿意的,呵呵笑著攬過戴譽的肩膀說:“在給隊員們做賽前指導(dǎo)的時候,我們就將這個黃駿標(biāo)記為奪冠熱門人選。這回倒是好,居然被你碰上了他!你這樣也算是給我們隊的其他隊員爭取晉級機會了,大家的名次能更理想一些。” 沒想到自己的對手居然這么強,戴譽挺樂呵地說:“沒事,正好讓我?guī)痛蠹曳謸?dān)一些火力。要是能打贏最好,打不贏也不丟人,人家可是種子選手呢!” 李教練見他心態(tài)不錯也就放心了,雖然覺得他晉級無望,但還是拿著本子給他說了說這位黃駿選手的球路和發(fā)球習(xí)慣之類的。 看了眼時間,又對他鼓勵了一番就去找其他隊員了。 李教練走后,夏露看向戴譽笑道:“你不是一直嚷嚷著要來一場鏖戰(zhàn)嘛,這回好了,遇到個僅次于國手的對手,難度肯定夠了!” “哼哼,還未必是誰輸呢。我現(xiàn)在全無參賽紀(jì)錄,他根本不知道我的打法。但是李教練早已經(jīng)研究過他的打法了,這就屬于敵人在明處我在暗處。你就瞧好吧!”戴譽自信地分析。 夏露不知他哪來的自信,但還是點點頭:“行,你要是真能戰(zhàn)勝黃駿,無論最后能得第幾名,我都請外公給你寫一幅字,到時候裱起來掛在你正屋的墻上,一進門就能看到?!?/br> “寫啥字?” “乒壇神童啊?!?/br> 戴譽:“……” 雖然有點羞恥,但他還挺想要的。 32進16的比賽來的很快,兩個小時后,戴譽見到了那位僅次于國手的黃駿同學(xué)。 黃駿的個子不高,但是露在運動服外面的手臂和小腿上都是結(jié)實的肌rou,看起來就很有力量。 戴譽主動上前與黃駿握手:“黃同學(xué),久仰大名了!我叫戴譽,沒想到第一次參加乒乓球比賽就能遇到像你這樣堪比國手的運動員!真是太榮幸啦!哈哈!” 被他的熱情弄得有些不自在,黃駿客氣地說:“不敢與國家隊的運動員比,我的水平距離國手差遠(yuǎn)了!” “哈哈,黃同學(xué)你太謙虛了,你的水平是有目共睹的,我們教練都說你是奪冠熱門人選了。我只與學(xué)校里一個快退休的教授打過乒乓球,這次是因為球隊的參賽人數(shù)不夠,才能蹭個順風(fēng)車來大賽上見識見識的。”戴譽的話里半點不摻假,笑道,“第一次參賽就能遇到你這樣高質(zhì)量的對手,今天哪怕只能一輪游,我也沒什么遺憾了!” 黃駿早聽說這輪對打的是個新手,但是沒想到會新成這樣,連校內(nèi)的比賽都沒參加過,就敢來參加校際間的比賽了。京大這是沒人了嗎? “沒事,你就放松打吧,咱們來一局切磋局。”既然人家是新手,黃駿也不想占便宜,壓著人家打。 戴譽忙擺手道:“我跟你說這些可不是為了讓你讓著我??!我是想讓你全力以赴,也讓我見識一下頂級乒乓球運動員的真實水平!” 不遠(yuǎn)處圍觀他們聊天的劉小源,偏頭看向佟志剛問:“戴譽哥說的都是大實話,但我咋總覺得不太對勁呢?” 佟志剛故作高深道:“不對勁就對了,比賽前跟對手說這么多廢話,能是為了什么?” 正式開賽前,有個賽前練球,戴譽二人在球案前試探著打了幾個來回,不帶任何花樣,旋球削球一概沒有,只是簡單的擊球快攻,沒一會兒就停下了。 不過,只這么片刻功夫,戴譽也能感覺出來,對方的球拍在觸球時力道很大,與章教授那種老年人的力道截然不同,充滿著年輕人的力量感。 兩人按照比賽流程去裁判那里猜硬幣。 黃駿猜對了正面,直接不客氣地選擇了發(fā)球權(quán)。 不過,對于場地和發(fā)球權(quán),戴譽是不怎么在意的,雖然他已經(jīng)與章教授打了一年的球了,但打法仍然很迷蹤。因為沒接受過專業(yè)訓(xùn)練,也就沒什么技巧上的套路,都是隨機應(yīng)變見招拆招的打法。 雙膝彎曲,重心前傾,戴譽心里有些激動地等待開局。 這會兒的乒乓球采用的規(guī)則還是21分制的,三局兩勝。 第一局打到一半的時候,戴譽就基本適應(yīng)了對方的打法。這時候打乒乓球的人,無論是專業(yè)運動員還是業(yè)余愛好者,很多人都偏愛近臺快攻的打法。 章教授就是典型的近臺快攻,戴譽陪著打了一年,雖然這種打法很猛,很容易讓人跟著對手的節(jié)奏打,但是想要克制這種打法也不是沒有辦法的。 面對黃駿的直板快攻,戴譽直接后退一步放反手位高球,配合旋轉(zhuǎn)球,打亂對方的節(jié)奏。 白色小球在球臺上乒乒乓乓不停往返。 “砰砰——” “咚——” …… …… 觀眾席上,劉小源推一推身邊的佟志剛,不可置信地問:“那個黃駿不是北京市第十名嘛,可是我怎么感覺戴譽哥好像要贏??!” 這會兒已經(jīng)進行到第三局了,再有兩個球就能決出勝負(fù),佟志剛眼睛盯著球臺,隨意道:“這有什么可稀奇的,戴譽不是兼任乒乓球隊的顧問嘛,肯定研究過對手的打法吧?!?/br> “可是這是他第一次參加比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