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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州這地段,雖說也處在江南卻不怎么受水患影響。 林初淮一行四人在青州城門外同江寒道了別,此間事已經(jīng)了結(jié),賀敬之也該回京述職了。 冀州并不遠(yuǎn),只不到兩日便到了,到時是趙龍?jiān)诔情T口迎接的。夏亦崢在冀州有置辦屋舍,一行人倒是不用去擠客棧。 這屋舍坐落在鬧市,是個三進(jìn)三出的大宅子,門頭題字寫的是夏府。 才剛到門口,就有一個管事領(lǐng)著幾個仆從出來見禮,張口便喚夏亦崢老爺。 他在冀州一向是鮮少露面,大部分事情都是交由手下來辦,請的仆從只知道主人家是個做香料生意的大戶人家。 夏亦崢還有些事要詢問趙龍,便讓趙虎陪林初淮先去看看住所,若是有哪里不合心意的地方還可以現(xiàn)改。 院子的設(shè)計(jì)倒是簡樸清雅,深得林初淮的心意。 只這正院的命名有些意思,慕淮院。 見人一直盯著那牌匾看,趙虎撓了撓頭解釋道,“是不是字有些登不得臺面,但那是將軍親手題的,算算日子大概是三年前這院子剛剛落成的時候?!?/br> 這字,確實(shí)是與這院落的清雅不搭,筆鋒太犀利,顯得過于粗狂豪邁了一些。聽聞是那人親手所題,那倒也不奇怪。 只是這院名容易令人浮想聯(lián)翩,不過既然是三年前所題,那大概與自己所想不同。 林初淮剛想提步往院內(nèi)走就聽得趙虎這大嗓門喊了聲將軍。 “行了,不用陪了,你先下去休息吧?!?/br> “是?!壁w虎抱拳便準(zhǔn)備離開。 “等等,回來。” 聞言,已經(jīng)走出去幾步的人立馬停下轉(zhuǎn)身等著下一個命令。 “這里沒有將軍和大人,只有江南富商夏錚,懂了嗎?!奔纫翟L就不該暴露身份。 “是,屬下明白?!?/br> “嗯。”夏亦崢揮手示意他可以下去了。 見趙虎消失在轉(zhuǎn)角,夏亦崢才回首看向身邊的人,“對這住所可還滿意?!?/br> 林初淮輕輕頷首,“甚好?!北群罡脑O(shè)計(jì)要好上許多。 “那怎么站在院外不進(jìn)去看看?!闭f著這話,夏亦崢一抬頭就看見了自己當(dāng)初題的匾額。 當(dāng)時沒覺得,現(xiàn)在看這字竟覺得有些扎眼,自己這文學(xué)造詣到底還是不行。 可長昀不就在身側(cè),這字若是由他來題想來是會更有意義的。 “長昀,你覺不覺得這牌匾上的字與這院子的布局不太協(xié)調(diào)?!毕囊鄭樳€不知道趙虎把他的老底都揭了。 “還可?!奔仁侵獣赃@字的由來,即便真的覺得不好,林初淮也不會明言。 還可?這讓他怎么繼續(xù)下去。 夏亦崢頓了一頓,“可我覺得不太行,不知這院落可曾有幸能得長昀的手書?!?/br> 作者有話要說: 老夏:開心,被老婆主動抱住了。 第20章 林初淮看了他一眼“好?!?/br> 揮毫潑墨間,不多時慕淮院三字便躍然牌匾之上,跟他這個人一般清俊挺拔。 這次林初淮沒讓夏亦崢來評判字寫的如何,而是自己盯著那匾額看了許久,最后滿意的點(diǎn)頭,“掛上吧?!?/br> “嗯?!毕囊鄭樢矝]去喊人,而是自己取了梯子去掛上,下來后又退到院門外仔細(xì)端詳了半天,笑的有點(diǎn)傻氣。 像極了林歆禾曾經(jīng)養(yǎng)過的一只女真那些游牧民族進(jìn)貢的犬類,看著就不太聰明。 林初淮看了這人兩眼就沒再看了,轉(zhuǎn)身就準(zhǔn)備往屋中去,生怕回去晚了會被傳染了傻氣。 沒眼看沒眼看,昨日才覺得他的形象高大了些,今日就又回到了原型。 夏亦崢跟進(jìn)了屋中,見那人準(zhǔn)備收拾行李便接過他手中的包袱,迫使這人正視著自己的眼睛。 林初淮自是不會幼稚到去同他搶包袱,順勢松了手問他“何事?” 夏亦崢笑的放肆,甚至是帶了幾分匪氣,“看見慕淮院這三個字,沒點(diǎn)聯(lián)想?” 成親這許久,兩人的關(guān)系還止于牽手,最出格的還是那個無意之間的臉頰吻。夏亦崢覺得自己內(nèi)心的欲望有些關(guān)不住了,他不想再與這人兜圈子,他想要將自己的心意明明白白的擺在這人面前。 然后,正大光明的去索取他渴望的一切,從身到心。 林初淮被他問的一怔,說來也巧他看見這匾額的那一刻心底就覺得這慕淮二字怕是與自己有關(guān)。但三年前這個時間節(jié)點(diǎn)怎么都說不通才是。 他沉默著沒有回答,不想因自作多情而自取其辱。 看著面前一言不發(fā)的人,夏亦崢有些恨鐵不成鋼,罷了罷了,自己看上的人,無論如何都得寵著。 “慕淮院看不明白,那要是改成悅淮館是不是更清晰一些。” 夏亦崢覺得自己這輩子的文采恐怕是都用在這里了。 要是聽到這里林初淮還不明白,那大概就是在裝傻了。 長昀自是聽出了他的言下之意,卻因?yàn)檎痼@而未發(fā)一言。 這人對他竟是這樣的情感,是何時,為何自己半分都不曾察覺。 見人還是不答,夏亦崢無奈的嘆了口氣,“長昀,我心悅你,很多年了。” 這話他說的很輕,但在林初淮聽來卻如驚雷一般炸響在耳畔。 他剛想開口說些什么卻一下子被剝奪了機(jī)會。 柔軟的唇被同樣溫?zé)岬拇桨攴庾。旗V并沒有經(jīng)驗(yàn),只知一味的吮吸和掠奪著對方本就稀薄的空氣,直吻到他的長昀快喘不上氣來,整個人都靠在他懷中時才松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