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頁
書迷正在閱讀:穿成反派魔尊攻略男主、被撿來的狐貍賴上了、我被人魚跟蹤了、玫瑰童謠、我道侶總是撩我、夫人是個嬌氣包、作為偏執(zhí)狂人魚的新娘、穿成惡毒長公主[穿書]、師尊支楞起來、就要凡爾賽,瞅我來氣不[穿書]
“隨你。”林初淮聽了梁御澤的話后,只當夏亦崢還如昨日那般鬧他,也不欲理會。 馬車里的陳設一看就是用了心的,幾案,茶水甚至是小食都備的一應俱全且?guī)缀醵际撬矚g的,當然,最得林初淮心意的,還得要數(shù)那幾本他日常里最喜歡研讀的書目。 一時欣喜,卻忘了問那人為何會對自己的喜好了解得如此透徹。 作者有話要說: 現(xiàn)在的林初淮:他的傷不過是謠傳 后來:你慢點,還練劍,給我臥床修養(yǎng) 感謝在2021-06-07 16:19:11~2021-06-09 15:08:4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妞八條腿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5章 寶馬香車,美人在側,這馬車雖顛的人有些昏昏欲睡,可夏亦崢卻無論如何都舍不得合眼。 那人即便什么都不做,在他眼中都能自成一道風景,更何況是他垂眸翻書時的儒雅。 真他娘的好看。 而沉浸在書中世界里的人也自是無暇分心去管那道有些明目張膽的目光。 長路漫漫,但對于各自沉浸的兩人來說卻不過是轉眼。 下馬車時,林初淮先了夏亦崢的一步,甚至在對方已經(jīng)站在了平地上時還穩(wěn)穩(wěn)的扶著。 夏亦崢有些疑惑的看了他一眼。 “靠在我身上?!币袅坎桓?,卻剛好能傳到對方耳中。 見那人似是沒反應過來便又加了一句“有些戲,陛下想看,便得有人來演?!?/br> 有時候人身體的本能真的遠遠超過頭腦的思考,他對于林初淮的渴望也是源于內心最本真的沖動。 等回過神來時,夏亦崢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將一小部分的重量加在了對方的肩上。 他面上不顯,心中卻思緒萬千。 而林初淮也知道自己有些話沒同對方說清楚,想著等回府后再與他長談。 就這樣,林初淮扶著夏亦崢走的又慢又穩(wěn),在旁人看來,這鎮(zhèn)北侯倒真有些病重的樣子。 今日御書房的香點的似乎與往常不一樣,仿佛有些硝煙的氣息,著實是嗆人的很。 “微臣,末將參見陛下?!?/br> 他二人進來時,那端坐在龍椅上的人正在埋首批閱奏折,聞聲筆端頓了頓,批了個閱字才抬首“兩位愛卿平身?!?/br> 蕭毓放下手中的筆,面上帶了幾分關切的看向夏亦崢“朕瞧著夏愛卿臉色不太好,新婚燕爾許是急切了些,朕能理解,但還該保重身體才是。” 這模樣倒真像個關心臣子的君王。 林初淮初聞這話,一時沒反應過來,待想明白這話外之意,剛想解釋時,卻聽身旁那人朗聲回道“謝陛下關心,末將一定謹遵陛下教誨。” 這話聽的林初淮眉心一跳,神色當即便有些古怪,可這一幕落在武帝眼里,卻成了他這一貫清俊冷淡的戶部侍郎竟也有害羞的一面。 “行了,林愛卿,貴妃也有許久沒見你了,你去陪她說說話,朕有些事要跟夏卿聊聊。” 武帝這話,是明顯的想支開他。 林初淮遲疑了一下,看了夏亦崢一眼,沒動。 蕭毓看著這一幕有些似笑非笑,“怎么,你覺得朕還有本事能吃了他不成?!?/br> 聞言,林初淮自然不好再留著,躬身行禮道“微臣告退?!?/br> 等人跨出御書房的門,武帝才緩緩的道: “李安,給鎮(zhèn)北侯賜座?!?/br> “是,奴才這就去?!?/br> “謝陛下?!毕囊鄭樢膊⑽赐妻o,就在那軟凳落座。 看到這一幕,蕭毓的眼神變了變,但開口時的語氣卻是絲毫沒變。 “朕聽太醫(yī)說,夏愛卿傷重難愈,需要好好調養(yǎng),既如此那日后便安心的留在上京城養(yǎng)傷,莫要再為北境的事殫精竭慮,也莫要再讓朕擔心了才是?!?/br> 武帝這話一語雙關,說的并不隱晦,或許這也是他給夏亦崢的最后一次機會,若對方是個識趣的就該借坡下驢,順勢交了這北境兵權。 可惜啊,夏亦崢從來就不知何為識趣。 天煜與北齊交鋒多年,邊境動蕩不安,百姓飽受戰(zhàn)亂之苦,長野之戰(zhàn)的結束對兩國而言,遠遠不是終點,而是開端。北齊慘敗,主將身殞,以北齊國君的性子又怎會善罷甘休。 而蕭毓卻并不是一個知人善任的明君,他夏亦崢可以交出北境的兵權,可以做個閑散的侯爺,但他不能看著他寧愿用生命去守護的熱土和百姓為了國君無意義的猜疑而淪陷。他可以放權,但現(xiàn)在還遠遠不是時候。 夏亦崢站起身,又單膝跪下高聲答道“勞陛下掛心,末將還沒到病骨支離的地步,更何況臣以為,為將者一生最高的榮耀莫過于戰(zhàn)死沙場,馬革裹尸,如此方不負百姓,不負陛下的信任,只要北境紛爭一日不止,末將就終將會回去,倘若不能活著回上京,亦雖死猶榮?!?/br> “好,不愧是我天煜第一武將,夏卿這份忠勇當為百官之首,但你養(yǎng)傷之際北境事宜也不能總是靠飛鴿傳書讓愛卿費心才是,朕覺得虎威將軍顧又銘也是我朝一員猛將,在此期間便由顧卿暫代北境事宜,愛卿意下如何?” 蕭毓話說的像是在與人商議,但語氣卻是久居上位者的不容辯駁。 夏老將軍是先帝的莫逆之交,夏家掌北境多年,是他頭上懸著的一把刀。他想收回這三十萬的兵權還不能cao之過急,必須徐徐圖之,甚至明面上還得跟夏亦崢裝裝體貼臣子的賢君。作為皇帝,他是可以直接下旨,但他不能在明面上寒了忠臣良將的心,至少,不能做得太過明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