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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人就是那日跟著來司空家的,此時兩人正瑟瑟發(fā)抖,腿一軟竟然直接跪在地上,驚恐得結(jié)結(jié)巴巴道:“我等有罪,特來悔過,求,求您……原諒?!?/br> 司空云洲接過乾坤袋,粗粗掃了眼里面的東西,還算滿意。 看都不看地上二人,直接問道:“天澤尚人呢?” 天澤宗宗主笑意頓了一下,額上開始冒汗:“他,他已經(jīng)被我逐出師門了?!?/br> 頓時,屬于元嬰修士的威壓在大廳中蔓延,所有人心頭一顫,背脊忍不住為之一彎。 天澤宗主虛虛擦了擦汗,強撐著義憤填膺道:“這等欺師滅祖之輩,不聽宗門安排和規(guī)定,擅自出來惹是生非,不配做我天澤宗的人!” 天澤宗主看似正義凌然,實則心里慌得不行,先把天澤尚放走再來賠禮道歉,這樣既與天澤尚撇開關系,又不會得罪天澤尚本人,事后來司空家道歉也有足夠理由。 可司空云洲顯然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冷冷地看著天澤宗宗主,直把人看得渾身虛汗,差點忍不住跪了下去。 在他身后,跟著來的其余弟子早就扛不住,跪了一地。 最后還是司空云洲揮手打破沉默,兩道冰刃憑空出現(xiàn)又破空而去,地上兩名金丹期修士當場身亡,連血都來不及流就被冰封住,毫無反抗之力。 這就是元嬰期的實力,碾壓金丹期。 天澤宗主見此再也撐不住,“噗通”一聲跪下,連忙表明態(tài)度道:“天澤宗本無意同司空家交惡,今后定為司空家馬首是瞻,為云洲惟命是從!” 司空云洲威壓不減反增,繼續(xù)道:“惟命是從可以,既然如此,那日跟著來的其余小宗門,就交給宗主你來處理了,是收服還是滅掉,你自行決定。” 命保住了,天澤宗保住了。 天澤宗主大喘了口氣,此時的他整個人像從水里撈出來一樣,態(tài)度也從恭敬轉(zhuǎn)變?yōu)檎\惶誠恐:“是,我等必當竭盡全力!” 司空云洲不欲多言:“下去吧,盡快解決?!?/br> 只殺了兩人,并未過多地為難,司空云洲有自己的思量,離開在即,他必須為今后做好打算。 大陸遴選過后便會離開云出大陸,屆時司空家需要自己發(fā)展,而天澤宗就是送上門來的幫手。 借天澤宗的手解決掉其他宗門的威脅,同時以收服天澤宗來威懾外界,再加上他元嬰期的影響力,不僅能護住司空家,還能在未來更上一層樓。 天澤宗主帶著人離開大廳,觸及到外面冰涼的空氣,一聲的冷汗竟然有結(jié)霜的痕跡,所有人都忍不住大大地打了幾個冷顫。 元嬰天才……太可怕了。 這邊,在天澤宗等人離開司空家時,一道灰撲撲的人影已經(jīng)混入了司空家下人堆里,換上下人的衣服。 這人就是跟著進來的天澤尚。 看著周圍的景致,他低垂著頭邪邪一笑,司空世家,也不過如此。 他往偏僻處走去,他得摸清楚府里的巡邏規(guī)律,然后去找司空煦報仇。 突然,他被身后的人叫住。 司空瑛從后方走來道:“喂,前面那人,你站住。” 天澤尚眉頭一皺,停下腳步卻沒有回頭,同時暗中蓄力戒備,只要對方有丁點察覺,他就會暴起殺人滅口。 所幸司空瑛現(xiàn)在心思不在此處,隨口問道:“你看到司空云洲去哪兒了嗎?” 幾日前他讓手下四處布上陷阱,故意制造司空云洲很倒霉的假象,那該死的黑貓撓的痕跡死活不消,此時的他臉上依舊一片猙獰爪痕,自覺沒臉見人的他一直呆在房里養(yǎng)臉上的傷。 今天實在憋不住了出來走走,手下估計都出動找麻煩去了,司空云洲在哪兒也不知,只能隨便抓個下人問話。 天澤尚頭也不回隨手一指。 “好了,你走吧。” 司空瑛用扇子遮住臉,也沒追究下人不回頭說話,順著天澤尚指的方向快步走去,正巧,那邊是司空云洲的院子。 踏上通往院落的青石路時,司空瑛還有些疑惑,這里怎么這么安靜,埋伏在這邊的小弟也不見蹤影。 難不成司空云洲已經(jīng)中計了? 如此一想,他眼睛一亮,臉也不遮了,嘴里哼著小調(diào),毫無防備地朝前走去。 突然,腳下一個打滑,空瑛猝不及防地往前撲去,幸好他手疾眼快扶住旁邊的假山,這才穩(wěn)住身形。 可還來不及松口氣,頭頂突然轟的一聲落下幾塊大石,司空瑛躲閃不及被砸了個滿頭,隨后慌忙往前躲了兩步,結(jié)果又踩中一處凸起,腳猛地一扭,緊接著“咚”的一聲直挺挺栽進一旁的蓮花池。 渾身是水的司空瑛從池底爬出來,看清青石上的冰屑和土堆,以及周圍隱隱的靈力波動,滿臉扭曲地唾罵了聲:“媽的,哪個缺德玩意兒干的!” 一瘸一拐地拖著扭傷的腳爬出來,不甘地看了看前方的院子,他選擇扭頭就走。 決不能讓司空云洲看到他現(xiàn)在這副模樣! 作者有話要說: 晚上還有二更 感謝在2020-02-04 20:37:20~2020-02-05 19:36:4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懶惰的雅威 9瓶;每天都在等更新 5瓶;小鋼镚兒 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