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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代年輕一輩,終于輪到暉獅稱王! 阿爾忒彌斯軍校的學(xué)員有些萎靡不振,可面對嚴(yán)延蒼白的笑容,不得不重振精神。 他笑著安慰:“不要喪氣,哪有一直不輸?shù)牡览恚棵谞栴D很強。你們可以幫我贏回來,接下來加油。” 下一場輪到唐千。 他分配到的是門卡爾頓學(xué)院的一位A級哨兵。 同為A級,兩人最大的差別便在軍校中訓(xùn)練的時間。 臨上場前,林縛抓住他,低聲道:“不要跟他們拼?!?/br> 唐千:“我明白的,你放心。” 門卡爾頓對戰(zhàn)的學(xué)生上場后對唐千笑了笑,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 唐千頷首,禮貌問好后,登入機甲。 這場比賽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結(jié)束的異常迅速且干凈。 比賽開始的瞬間,唐千沖到對方跟前,一刀利落插進(jìn)對方能源倉,毫無防護(hù)的任由對方捅穿自己的胸膛。 極限一換一的方式,但他的機甲還能動,抗住讓人扭曲的痛苦后,可以輕易取勝。 門卡爾頓的學(xué)院跳出駕駛艙,罵道:“他媽的瘋子!神經(jīng)病吧你!” 唐千臉色慘白,隨時能倒下的樣子,身體晃動著頷首,禮貌道別,收回自己的機甲返回觀眾席。 林縛張嘴,罵人的話到嘴邊,到底沒有說出口:“你回去休息?!?/br> 唐千搖搖頭,想看著林縛下場,得到林縛一個眼神。 他只能訥訥應(yīng)聲:“好?!?/br> 已經(jīng)比完賽的學(xué)長帶他離開。 接下來是盅司。 有了唐千這個前車之鑒,對方?jīng)]有輕視盅司。 遺憾的是盅司是S級,對手是A 級,而盅司在S級中也是優(yōu)異者。 若不是提前,以低年級身份參加這場校慶賽,等到同級時期的比賽場上,他八成也會成為嚴(yán)延這樣的領(lǐng)隊,作為阿爾忒彌斯新一代實力巔峰出現(xiàn)。 難纏一番,有驚無險的取勝。 連著兩名新生取勝,阿爾忒彌斯軍校同學(xué)的臉色好看許多。 林縛仰頭看大屏跳動的選手姓名,起身向賽場走去。 阿爾忒彌斯眾人低聲囑咐:“加油!” 林縛的對手算不上強。 對方大概想,林縛只是個向?qū)В貌簧咸珡姷膶ι?。只是個保送選項。 林縛覺得這個想法也是保送選項。 他抓著從教官那里拿來的項鏈儲存器,里面裝著機甲。 學(xué)校的公用機甲。 放出來的瞬間,莫說對手,觀眾席的人都驚了! “怎么回事!?這臺機甲也太舊了吧?破破爛爛的,鍍漆都掉成一塊一塊的。他不是林家小少爺嗎?” “我靠,我心疼了,真的!” “孩子是受了什么虐待,好好一向?qū)ボ娦2徽f,連比賽都只能用這種破破爛爛的機甲?” “完了,本身就是個向?qū)В瑢嵙?,現(xiàn)在連機甲都差人一大截,輸定了?!?/br> 程玖在看見林縛放出來機甲全貌的瞬間,忍不住坐直身體,那副懶散的模樣全部褪去,眉頭皺緊。 這樣的變化只出現(xiàn)幾秒,他很快靠回椅背,低頭拿起個水果,慢慢剝皮,沒去看投屏。 林縛的對手驚訝完,完全放心。 這樣的破機甲,翻出花來也贏不了。 看來他能躺贏進(jìn)決賽。 林縛窺見他放松的神情,斂住神色,登入機甲。 精神力瞬間鏈接,這么久早就熟悉這種狀態(tài)。 悶沉沉的頭疼還在,不過不影響他發(fā)揮。 對戰(zhàn)開始,完全是虐打狀態(tài)。 那臺掉了鍍漆,丑的人眼睛疼的舊機甲被摁著打,幾乎沒有還手的力量。 程玖聽著動靜,抬頭瞥一眼,繼續(xù)低下頭剝自己的皮,似乎對這場比賽興致缺缺。 眉頭卻越皺越緊。 不該是這樣。 “嘭!”又是悶沉的一聲。 機甲被拖著狠狠貫在地面,撞擊聲刮著人的耳膜。 有人受不了。 “這個門卡爾頓的怎么回事?他不能直接結(jié)束比賽?這樣虐打,是覺得他很帥嗎???” “心疼死我了,我的小美人本來就不舒服,淦!” “這是我看過的最不爽的一場比賽,他能不能一擊斃命?。俊?/br> “我拳頭硬了。” “嘭——”又是一聲。 只是這一聲要格外的響,聲音傳的很遠(yuǎn),格外漫長。 便見到黑色的機甲還站著,而對手不知道為什么倒下,一動不動。 能源倉冒著煙。 黑色機甲打開,駕駛者登出駕駛艙,細(xì)碎的發(fā)絲被汗水打濕,一縷縷的貼著鬢角額頭。 他的臉色慘白,眼角卻浮著高燒似的薄紅,胸膛順著呼吸起伏。 慘,可也很美。 尤其是投放在大屏,清晰的展現(xiàn)出他鼻尖每一滴汗珠,強烈的視線沖擊讓人挪不開眼。 他在機甲上站立兩秒,動作靈巧,像只貓,跳下機甲,落在地面。 慘勝。 程玖卻在看見他最后的姿態(tài)時,眉眼舒展,心情愉悅的靠著椅背,丟一瓣果rou進(jìn)嘴里,溢了滿嘴甜津津的汁水。 小孩子挺會。 林縛的獲勝莫名得到了無數(shù)的歡呼。 起初看見一名向?qū)У巧腺悎?,大部分人都是不滿,甚至憤怒的,現(xiàn)在卻對他勝利的模樣十分著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