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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爺,您看這個能當多少錢?”小乞丐期待的看向當鋪老板,當鋪老板是位中年男子,穿著樸素的灰色長袍,面容和藹可親。 看到小乞丐放上來的金牌,當鋪老板神色頓時變的凜冽嚇人,讓人把他叫到里間,焦急的詢問:“這塊令牌你從哪兒找到的?!” 小乞丐臉色發(fā)白,握緊了身上的衣服,結結巴巴的說道:“從...從巷子里尋到的....” “快帶我去!”當鋪老板把令牌放好,讓小乞丐在前面帶路。 小乞丐第一次看到七爺這個樣子,點了點頭帶著他去撿到令牌的巷子里。 當鋪老板眼疾手快的拽住乞丐,把他拉到旁邊藏在墻后面。 黑衣人四處查看了眼,見沒有人上這邊來,轉身從后門回了院子里。 小乞丐劫后余生的癱在地上,雙腿發(fā)軟站不起來。 當鋪老板只好帶著他先離開,想到那處院子和剛才的黑衣人,越發(fā)肯定少主就在里面,就是不知道是誰綁了少主! 回到當鋪,給小乞丐拿了銀子算作報酬,讓他不要把事情說出去。 “七爺放心,我一定不會說出去的!”小乞丐把銀子藏起來,從當鋪離開后快跑著回破廟。 作者有話說: 容·黑衣人·嬤嬤:我扎扎扎扎扎! 第64章 紅眼 送走小乞丐, 當鋪老板焦急擔憂的走來走去,唉聲嘆氣的想著辦法。 好不容易有了少主的消息,一定要把他救出來! 想到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晉江樓, 當鋪老板一咬牙,招來店小二:“去,把鋪子里的銀子都取來換成銀票!” 小二雖然不知道老板要做什么,但還是乖乖的去把鋪子里的所有錢財換成銀票, 放在上了鎖的鐵盒子里。 “如何,多少錢?!”當鋪老板看見小二進來,眼前一亮。 店小二把鐵盒子交給老板,撓了撓頭憨傻的回道:“換了一萬兩銀票?!?/br> 當鋪老板松了口氣, 還好最近幾年好好經(jīng)營鋪子, 查看了眼銀票的數(shù)目, 拍了拍小二的肩膀嘆氣:“去準備馬車?!?/br> “誒,好的?!毙《幼髀槔陌疡R車停在當鋪門前,站在旁邊等著老板上去, 然后才問要去哪兒:“老板,咱們這是去哪兒?” “晉江樓。”當鋪老板緊緊抱著懷里的盒子,這可是他和少主的命,希望晉江樓能夠接下。 小二聽說過但是沒有去過, 晉江樓在京城深處,聽人說是個雅處,但還有人說,晉江樓是江湖上那個晉江樓開的,關門用來聯(lián)系雇主。 駕著馬車小心繞過熱鬧的大道, 從狹窄的巷子鉆過, 漆黑的三個大字映在眼中。 不知什么木材的牌子上, 寫著龍飛鳳舞的晉江樓,走進了能夠感覺到,從字上傳來的危險。 當鋪老板扶著小二的手下車,抱著鐵盒子踏進了晉江樓。 剛走進去,便迎上來穿著白衣的少年,腰間掛著刻有圖案的令牌。 “李老板,這邊請?!?/br> 白衣少年伸手請他向樓上走去,在客廳吃茶觀舞的其他人,見狀隨意掃了眼,習以為常的繼續(xù)談弄風雅,說說笑笑。 當鋪老板聽聞眼前的人喊出他的姓氏,額上掛著冷汗,擦了擦跟著一起上樓,示意小二就在外邊等著,進了某個房間。 京城里的晉江樓,由白燁手下的白煩管理,穿著一身黑衣,帶著面具坐在暗處,前面被特制的東西擋住,坐在里面的他能夠看清來人的長相,但是來人看不見他。 “李老板,不知你所來何事?” 板子后面的聲音冷冽危險,李老板背后陰涼,但是想到被關起來的少主,深呼吸壓下內(nèi)心的恐懼,將懷里的盒子放在方面。 “這是一萬兩銀票,我需要你們?nèi)ゾ纫粋€人,在破廟附近的院子里。” 白煩看了眼桌上的鐵盒子,眼神示意旁邊的白衣少年去打開,看到里面擺放整齊的銀票,張嘴說道:“好,畫像拿來。” 李老板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知道樓里的規(guī)矩,從懷里掏出畫像,交給一直站在旁邊的白衣少年。 白煩展開畫像,看到上面的男子,將容貌記下來,傳令下去命人前去準備。 李老板想起來看到的那個黑衣人,下意識的攔住擋板后面的人:“等等!” “那個院子里有人守著,其中一個臉上帶著刀疤,看上去不像普通人!” “任務已經(jīng)接下,李老板請——”板子后面沒有傳來聲音,站在旁邊的白衣少見,彎腰請他離開。 當鋪老板只好出去,看到門外的小二,帶著他下樓離開晉江樓。 “老板,怎么樣?”店小二不知道老板要做什么,看他空著手下來,心不在焉的小心駕著馬車回去。 李老板嘆了口氣沒有說話,癱在馬車里靠著車壁。 而晉江樓,白煩接下了任務,先派了人前去查看消息。 等到晚上,去查勘的人回來,手里拿著染上污泥的羽毛。 “大人,屬下在院子后邊發(fā)現(xiàn)了羽毛,順著窗戶看到了被關在籠子里的信鴿,正是主子要找的那個。” 黑衣人躊躇的張了張嘴,白煩眉頭緊皺示意他繼續(xù)說下去。 “除了信鴿,地牢里還關著許多傀儡,主子在空村遇到的那些,其中一個便是李老板要找的人,而且捉走信鴿的人,當時正在取信鴿的血?!?/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