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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首想到白燁的病,揮手讓人去把早就準備好的補品給送過去。 白燁收到太子的東西,感恩戴德的朝著來人拱手:“多謝太子殿下?!?/br> 送走侍衛(wèi)后,瞬間又恢復(fù)面無表情的樣子,隨手將東西丟在座下,繼續(xù)看向手里的信件。 那個村子黑衣人已經(jīng)查清狀況,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等背后之人出現(xiàn)。 堪堪在傍晚時分,他們?nèi)肓舜遄涌?,聽到動靜的村長很快從屋里迎上來。 白燁掀開簾子,默默打量周圍的環(huán)境,看到年輕俊朗的村莊,嘴角微勾溢出一聲冷笑。 太子殿下還真是蠢的無可救藥。 收回目光,看了眼還在睡覺的信鴿,小心翼翼的將它藏在袖中,扶著黑衣人的手從馬車上下來。 太子南首看見白燁的身影,皺了皺眉走過去,見他臉色蒼白腳下虛浮,擔憂的吩咐侍衛(wèi)去將輪椅取來。 白燁感激的笑著拱手,抖著聲音謝道:“多謝殿下關(guān)心,臣無礙....” 太子語重心長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讓村莊收拾出幾間房。 白燁因著病發(fā),太子南首專門給了他一間房。 看了眼屋里的裝飾,白著臉讓黑衣人推動輪椅,坐在還算干凈的桌子旁邊。 “關(guān)上門。” “是。” 白麻轉(zhuǎn)身關(guān)上房間的門,剩余的幾個黑衣人守在暗處。 白燁曼斯禮的到了杯溫水,余光觀察窗外偷聽的少年。 等到他離開,才放下手里的杯子,里面一滴水也沒有少。 晚飯是太子侍衛(wèi)送來的,當然有黑衣人在旁邊幫忙,飯菜沒有問題。 白燁隨意吃了些,胃口不是很大,看了眼還在睡覺的信鴿,將它從袖子里拿出來,放在鋪了帕子的桌子上,握住腦袋上的呆毛晃悠。 “醒醒,吃飯了?!?/br> 陸閣迷迷糊糊的蹭了蹭殺鴿少年的大手,聞到香香的rou味,很快清醒過來。 咬住殺鴿少年手里的rou干,開始自己的晚飯。 另一邊。 太子用完晚膳,在內(nèi)侍的幫助下解開腰間的腰帶,褪去身上的外袍換上干凈的寢衣。 正在這時,門外響起村長的聲音。 南首眼神示意內(nèi)侍去開門,村長帶著兩個人進來,手里端著干凈的溫水。 “公子,這兩位是村子里的人,專門來侍候您的?!贝彘L笑瞇瞇的讓兩人上前。 太子看著眼前長相相似,同樣美艷的少年少女,眼中閃過驚艷。 滿意的隨手丟給村長一塊銀子,讓他直接下去。 內(nèi)侍習慣熟練的關(guān)上房門,面無表情的守在門外,聽著里面?zhèn)鱽砀O窸窣窣的聲音,不動如山的站在原地。 自然白燁那處也送來兩人,陸閣好奇的看著村長身后的兩人。 那兩個人,雖說性別不同,但都是一定一的美貌。 鴿子眼不受控制的盯著他們的臉看,雙眼亮晶晶的散發(fā)著光芒。 白燁鳳眼微瞇,強勢的把信鴿抱在懷里,擋住它的視線,慵懶優(yōu)雅的坐在輪椅上,好整以暇的看向村長以及村長身后的兩人。 “行了,你們好好伺候公子。”村長說完來意,讓兩人上前伺候,好兄弟似的搭住黑衣人肩膀,不動聲色的帶著他離開。 房間很快只剩下白燁陸閣和那兩個人,其中那位男子更為大膽,面對少年那張丑陋的臉,沒有一絲害怕厭惡,柔弱靦腆的笑著脫掉身上的衣服, 白燁嘴角微勾,抱著信鴿從輪椅上站起來,男子被他嚇的愣在原地,身上的衣服半脫不脫,瞪大了雙眼結(jié)巴的說道:“你..你...你能站起來....” “呵?!卑谉钶p笑,將信鴿塞到衣袖,抽出腰間的長劍,當著那兩個人的面,狠狠將桌子劈斷,歪著頭笑容滿面:“你們認識紗姬嗎?” 那兩個人嚇傻,呆滯的點了點頭:“認...認識....” “那你們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嗎?!蹦弥鴦Φ纳倌曜屑毜陌淹嬷种械睦?,在燈光下反射出青白色的光芒,陰氣沉沉帶著血氣:“唔,就是用這把刀,一刀一刀刮干凈她身上的rou,然后活活埋在土里,等待死亡。” 兩人臉色慘白,驚恐的跪在地上,臉上冷汗直流:“大...大人....小...小人...” 跪在前面的男子結(jié)巴的說不出話來,恐懼的看著那個那劍的青衣少年。 白燁嘴角微勾,用劍挑起他的下巴,聲音低沉危險:“想活,就告訴我這里的事情。” 男子害怕的磕了好幾個頭,紅著額頭回道:“是...是...” “這里的背后之人是誰?!?/br> “或者說,那個村長是誰的人?!?/br> 男子不敢隱瞞,抖著聲音小聲回道:“村...村長叫...叫那個人....王爺....” 男子見過一次那個王爺,當時天色漸晚,他起來上廁所,路過村長的房間聽到他和那個王爺說話,然后等到第二天,發(fā)現(xiàn)村里死了好幾個人。 “那...那個王爺....喜...喜歡...折磨人....” 白燁收回長劍,聽到男子說的話,眼簾微垂。王爺?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南峽。 皺了皺眉,眼中閃過寒光。 看的男子更加害怕,哆嗦著雙腿差點尿褲子,就連身后那個女子也瑟瑟發(fā)抖的貼在地上。 “下去。”問完自己想知道的,白燁面無表情的讓人下去。 等到房間內(nèi)只剩下他和信鴿,起身坐在梳妝鏡前,摘下臉上的面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