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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它就記起來白日被壓在身上的感覺,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夢里的它不受控制的朝著殺鴿少年走去,順著他張開的手臂,鉆進他的懷里。 白燁懷里抱著香軟的小少年,放在纖細腰肢上的手逐漸縮緊,眼尾猩紅。 啞著聲音埋進它脖頸窩:“好香。” 對著那抹白皙的脖頸,深吸一口氣,眼神迷離危險的盯著那張粉嫩嫩的唇。 陸閣渾身酥麻,尤其是被他碰過的地方,像是被電流擊到,抖著聲音掙扎:“你...你干什么...快放開我...” 小少年眼眶紅紅的,好似被欺負狠了快要哭出來,看到它這個模樣,白燁心里只有一個念頭,堵住那張喋喋不休的唇。 果然如他想的那樣軟糯可口,忍不住輕輕咬住下唇,趁著小少年呆愣的瞬間更近一步。 陸閣眼中淚花打轉,終于從眼眶中落下,打在殺鴿少年臉上。 白燁松開懷里的人,伸手抹去臉上的濕潤,看到小少年通紅的眼眶,眼中閃過危險的光芒。 “怎么哭了,嗯?” 殺鴿少年的聲音低沉沙啞,重重敲擊著陸閣的心,害怕的想要從他懷里掙脫開來,哽咽著聲音:“你...你放開我....” 白燁嘴角微勾,強勢的抬起它的下巴,指肚磨蹭滑膩香軟的臉頰,慢慢移到眼尾擦去上面沾染的淚珠,低聲沉笑著說道:“放開?” 陸閣以為殺鴿少年少年放過它,迫不及待的用力點頭,散落在身后的發(fā)絲黏在額前,越發(fā)顯得它單純可欺。 看著小少年可憐的小模樣,白燁心底深處涌出一股念想,渾身的血液瞬間變的灼熱,想要狠狠的欺負它,讓它哭的更加厲害。 眼神逐漸幽深,啞著聲音和它說話:“告訴我,你叫什么,嗯?” “陸...陸閣...”陸閣腦袋一片漿糊,不經(jīng)大腦直接告訴了他的名字,反應過來后,后悔的想要打自己一巴掌。 白燁看著陸閣多變的表情,眼中閃過猩紅,嘟嘴時那張紅艷艷的唇散發(fā)著誘惑。 “陸閣,嗯?”語調微揚,強勢的將人拉在懷里,紅著眼吻去它臉上的淚水,然后逐漸下移,從眼簾、鼻尖到唇,最后來到脆弱的脖頸,張嘴咬住還是少年模樣的喉結。 就在他撩開小少年的衣擺時,懷里的人突然消失,只留下滿地的空氣。 白燁抱著冰冷的空氣,臉色陰沉恐怖,漆黑的眸子滿是陰翳狠厲。 另一邊。 書房里的陸閣嚇醒,忘了它現(xiàn)在的狀況,直直從書上跌倒在地上。 想到夢里發(fā)生的事情,眼眶通紅。它怎么會做這種夢,大腿那處仿佛還殘留著殺鴿少年手上的溫熱,燙的它想要跳進涼水里沖洗幾百遍。 甩了甩腦袋讓自己清醒淡定下來,扇著翅膀飛到窗戶那擠開,站在外邊讓冷風吹啊吹,腦袋上的呆毛隨風蕩漾,像是海浪一般閃爍著白光。 咕.... 冷風吹的陸閣昏昏欲睡,腦袋點來點去順著窗沿靠在墻上睡著。 這一次倒是沒有夢見殺鴿少年,一覺無夢到天亮,剛剛睜開眼迷迷糊糊聽到附近的黑衣人說,殺鴿少年醒過來了。 臥室里,白燁面無表情的讓眾人出去,等到房門關的嚴實,陰著臉掀開被子,白色褻褲上濕了一塊。 眉頭緊皺從床上起身,脫掉身上的衣服隨手丟進火盆,換好衣服后掀開窗戶通風,看到窗外的景色,不經(jīng)意間想起夢里那個嬌軟香甜的小少年。 仿佛小少年身上的淡香殘留在空氣中,鼻腔內全是它身上的味道,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無意識的握成拳,重重捶在旁邊的圓桌上。 “主子,神醫(yī)來了?!遍T外黑衣人白麻領著神醫(yī)候著,恭敬地小聲敲門,手里拿著今早的膳食。 門內白燁回過神松開雙手,面無表情的坐在椅子上,淡淡的說道:“進來?!?/br> 白麻推開門,示意神醫(yī)進去,他則是端著吃食放在桌上,然后關上門等在外邊。 “主子。”神醫(yī)看見白燁臉上的表情,心虛的扯了扯嘴角,傻笑兩聲繼續(xù)說道:“屬下給您把脈?” 白燁撇了他一眼,伸出手腕放在桌上,神醫(yī)哎了聲展開白手絹墊在上面,仔細觀察脈像,過了半刻鐘縮回手,將東西一一放回藥箱:“主子的身體無礙,吃上一兩天的藥便可?!?/br> “嗯,下去吧。” “是?!?/br> 神醫(yī)擦了擦額頭,走的飛快,也不知道主子這脾性以后怎么娶妻。關上門看到身后的黑衣人,嚇的拍了拍小心臟。 “嚇死了,走路怎么沒有聲音!”瞪了眼黑衣人白麻,提著藥箱轉身離開,真是有什么樣的主子就要什么樣的下屬! 白麻面無表情的注視著他的背影,疑惑的皺了皺眉,不知道怎么惹到了他。 無奈的搖了搖頭,繼續(xù)認真的守在門外,等著主子的吩咐。 用完早膳的白燁擦了擦嘴角,想起那天在三王爺府邸發(fā)生的事情,命人去把信鴿帶過來。 陸閣被黑衣人關在籠子里,提著一路送回到殺鴿少年房內,看到坐在桌邊的人,腦海中浮現(xiàn)出夢里的場景。 砰的一聲,鴿子臉兩側通紅,尷尬的呆毛都打了解,撅著屁股背對著他,將臉埋進胸前的羽毛里,抖了抖翅膀蜷縮成球。 白燁打開籠子提溜著信鴿出來,看到白色羽毛打成解,眉頭微皺眼中閃過暗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