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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燁眉頭微皺,摸了摸信鴿的臉,比剛才要燙,怕它燒壞腦子,浸濕帕子裹住鴿子頭,順便擦干凈羽毛上的臟東西。 水溫涼涼的剛剛好,鴿子臉很快降溫,陸閣享受的伸直翅膀,好讓他給擦澡。 白燁見它這個樣子臉色漆黑,冷哼一聲拽住腦袋上的呆毛,放在手里把玩。 陸閣不敢亂動乖巧的任由他亂摸,趴在桌子上把頭埋在上面,害怕又看到什么不該看的東西,好在殺鴿少年這次穿的衣服很整齊。 “主子,午飯已經(jīng)備好?!遍T外黑衣人端著從廚房取來的食物,上面的湯藥冒著熱氣。 “進來?!卑谉钏砷_信鴿,起身去洗凈雙手,歪著頭細細擦拭,身后的長發(fā)不安分的滑到胸前,落在盆子里點染上水滴,衣服很快濕了一塊,隱隱約約能夠看到里面的皮膚。 陸閣動了動jiojio,下意識的撲過去,伸出翅膀蹭干上面的水漬。 作者有話說: 開心嘿嘿嘿╮(‵▽′)╭ 第20章 咕咕咕咕 白燁被它撲的往后退到墻上,差點跌倒在地上,臉色鐵青的把它拽下來,陰翳狠厲的握住它的翅膀:“放開?!?/br> 陸閣爪子緊緊抓著他胸前的衣服,聽到殺鴿少年氣急敗壞的聲音,仰著脖子搖頭:“咕咕!”不放! 白燁眼尾泛紅,臉上忽然掛上一抹笑容,聲音低沉危險:“不放,嗯?” 看到他這個表情,白色信鴿迅速松開爪子,仿佛被燙到似的。 恰好黑衣人進來,白燁面無表情的撇了它一眼,掀開衣擺坐在凳子上,看到中間那碗漆黑的藥湯,眼中閃過猩紅。 “主、主子,這是白麻大人送來的,一同前來的還有來神醫(yī)。” 白燁嗤笑,眼中閃過暗光,伸手端起碗仰頭一口喝完,隨手丟進盤子里,冷著臉擺手:“下去。” 黑衣人低下頭端著盤子離開,小心翼翼的關(guān)上房間的門,想到還在等著他的白麻大人和來神醫(yī),匆忙回了廚房。 陸閣察覺到殺鴿少年心情不好,輕手輕腳的站到窗戶邊上,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每次都是在喝藥上,遇到這種情況,殺鴿少年還要喝好多次,不會天天這個樣子吧。 不過,嗅了嗅飯菜的香味,渴望的小眼神直勾勾的盯著桌上的一素兩rou中的兩rou,看上去好好吃的樣子,尤其是那個澆了酸甜汁的魚。 擦了擦嘴角不存在的口水,艱難的移開視線看向窗戶外邊的高大樹木,用其它東西轉(zhuǎn)移自己的注意力。 白燁對著食物發(fā)呆許久,拿起筷子隨便吃了兩口,猛地起身去了屏風(fēng)后面,白著臉抱住痰盂吐的厲害,口腔里全是苦澀的藥味。 陸閣扇了扇翅膀,擔(dān)憂的看著屏風(fēng)后面的殺鴿少年,糾結(jié)躊躇的飛到半空,探頭探腦的伸出一顆腦袋,見他臉色慘白快要昏過去的樣子,瞳孔微縮大聲朝著外邊喊道:“咕咕咕——”快來人—— “閉嘴....”白燁眉頭緊皺,虛弱的扶著把手站起來,浸濕了帕子擦干凈嘴角的臟污,含著水咕嚕咕嚕然后吐出來,將嘴里的藥味弄的一干二凈。 “咕....”信鴿壓低嗓音,怯怯的小聲叫道,鴿子眼擔(dān)憂的盯著他。 雖然它不喜歡殺鴿少年,但也不想看見他死在它面前,不然以后肯定會做噩夢的.... 看了眼癱坐在地上的人,陸閣扭頭飛到門口,咬住門把手拽開。守在兩邊的黑衣人聽到動靜,疑惑的讓它飛到手上。 “咕咕咕咕——”陸閣焦急的指了指屋里,歪著頭閉上眼把舌頭伸出來,示意他們趕快進去看看殺鴿少年,他昏倒了。 黑衣人看懂信鴿的動作后,直接把規(guī)矩拋在腦外,慌亂的跑進屋里,看到屏風(fēng)后面倒在地上的主子,連忙上前把他扶起來放在床上。 “快去尋神醫(yī)?!焙谝氯藝诟懒硪粋€黑衣人。 好在黑衣人動作很快,神醫(yī)帶著藥箱匆忙上樓,看到床上昏迷過去的人,上前給他把脈。 白麻站在床頭,小聲的問兩個黑衣人怎么回事,得知是信鴿報信,看了眼站在床頭柜上的陸閣。 多虧有主子的愛鴿在,不然后果不堪設(shè)想,以后還是對它好些。 神醫(yī)將白燁的手放回被子里,嘆了口氣從藥箱取出新制好的藥丸,交到白麻手里,在紙上寫下藥膳單子:“湯藥太苦,以后改成藥丸加藥膳?!?/br> 所以說,殺鴿少年是被藥苦昏的?! 陸閣震驚的低下頭,少年臉色蒼白,眉頭皺的緊巴巴,隱隱約約看到藏在被子里的手握成拳,攥緊了身下的床單。 萬萬沒想到,他居然怕吃藥... 鴿好想笑,快要憋不住了,彎著腰使勁用翅膀拍了拍臉,強迫自己冷靜淡定,不然被他知道了,就變成烤乳鴿了。 紅著臉飛到窗戶邊上,偷偷掀開一點點,讓冷風(fēng)吹打在臉上,笑意很快消散在風(fēng)里,怕被黑衣人發(fā)現(xiàn),立馬松開爪子重新關(guān)上。 白麻看了它一眼,讓其他人把它帶下去收拾干凈喂食,接過神醫(yī)手里的藥方去準(zhǔn)備新的午膳,桌上的那些被拿了下去。 臥室里靜悄悄的,輕手輕腳關(guān)上門,來神醫(yī)跟著黑衣人一起去廚房,怕他弄不好藥膳。 躺在床上的白燁慢慢醒來,想到剛才信鴿發(fā)出的笑聲,眼中閃過寒光,即使再小的聲音,他也能聽的清楚明白。 那只信鴿,膽敢嘲笑他,看來還是訓(xùn)練的太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