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城門口起內(nèi)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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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荊霜苦笑了一下,搖搖頭對蘇涼說道:“感謝娘娘的好意,只是大王實在對我無情,我也不愿強留在他的身邊,那樣我也不會過的開心,荊霜就此告辭!” 蘇涼還準備說話,荊霜卻根本不再理會,側(cè)過身,從蘇涼身旁走過,大踏步的向外走出,不一會便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荊霜沖出門后,不顧在府內(nèi)巡邏的“武鋒衛(wèi)”詫異的眼神,徑直沖到侯府大門口,跨上戰(zhàn)馬,也不呼喚跟她一同過來的瑩嬌等人,獨自縱馬向城外沖去。 城門早在天剛黑的時候就已經(jīng)關(guān)閉,荊霜到了城門口見城門已經(jīng)關(guān)上,完全不顧形象的扯著脖子對城頭上負責(zé)守城的蔡軍喊道:“城上的大兵,快點下來把城門打開,姑奶奶要出城!” 聽到城下有個女人在叫嚷,負責(zé)看守城門的蔡軍探出頭來朝下看了看,夜色中,他們看不清城下到底是什么人,只能看到一個騎在馬背上的朦朧身影。 “城下的,你是什么人?大半夜出城做什么?”一個守城門的蔡軍士兵朝荊霜喊了一聲。 荊霜狠狠的瞪著城頭上的蔡軍士兵,從背后一把抽出長劍,指著那蔡軍士兵叫道:“你倒是開不開?要不想死,快點給我滾下來開門,姑奶奶沒心情跟你扯那么多!” 守門的蔡軍見荊霜發(fā)狠,心里也是有些發(fā)虛,下蔡是蔡國的都城,不比別處,這里隨便出來一個人,或許都是他們?nèi)遣黄鸬慕巧?,但守衛(wèi)城門是他們的職責(zé),讓他們在黑夜中把城門輕易打開,他們還真是不敢。 “這位姑娘,請問你是誰?報上名姓,我們才好開門!”幾個守門的蔡軍士兵相互看了一眼,還是由先前說話的那個人探頭朝荊霜喊道。 城頭上的蔡軍這么一說,荊霜才反應(yīng)過來這時恰好是夜間,對她并不是很熟悉的守城蔡軍自然不可能在夜里聽出她的聲音,于是語氣稍微和緩一些對城頭上的蔡軍喊道:“我是夜鶯堡將軍荊霜,現(xiàn)在要出城回壽春,你們快些把門打開放我出去!” 一聽說是荊霜,幾個守衛(wèi)城門的蔡軍相互看了一眼,還是那個蔡兵沖城下喊道:“荊將軍稍等,我們這就下去給你開門!” 在蔡國,所有人都聽聞過穆晨手中有三支王牌,“武鋒衛(wèi)”是擺在明面上的,另外還有兩支暗中的力量;“**衛(wèi)”是一支所有蔡國軍隊都知道存在卻不知道具體做些什么的力量,他們的存在不僅對于其他諸侯,即便是在蔡國內(nèi)部,也是一個謎;夜鶯堡雖然早已名聲在外,可它的名聲卻遠遠不如它實際上的力量那么強大,除了荊霜,或許沒有第二個人知道如今天下到底有多少夜鶯堡派出去的密探,當然這一點只有蔡國高層略微知道一些,普通的士兵是不可能有所了解的。 士兵們聽說城下的是夜鶯堡的將軍,自然不敢怠慢,幾個人連忙跑下了城頭,當他們看清騎馬站在面前的正是荊霜本人時,趕緊行禮拜見,也不敢多問荊霜為什么要深夜出城,連忙把城門打開。 城門剛開,城內(nèi)又奔出幾騎快馬,這幾騎快馬正是向城門方向趕來,守門的蔡軍見城內(nèi)又奔出快馬,也看不清是什么人,為了以防萬一,他們紛紛將長劍拔出,警惕的瞪著正往這邊沖的幾條人影。 幾條人影沖到城門口,并不理會已經(jīng)拔出長劍的士兵,領(lǐng)頭的一名身穿銀甲的軍官在馬背上對荊霜一抱拳,說道:“荊將軍,深夜出城不安全,你的隨從又都沒有跟來,蘇娘娘放心不下,讓我們來請你回去,等明日天明她親自送將軍出城!” 荊霜冷著臉對那軍官說道:“麻煩閣下回去幫我給蘇娘娘回個話,荊霜離開壽春已有數(shù)天,對堡中事務(wù)有些放心不下,不等明日了,另外還請告訴她,夜鶯堡只要有我在一天,就會全心全意為大王辦事,請她放心!” 說完話,她也不等追過來的“武鋒衛(wèi)”軍官說話,轉(zhuǎn)身縱馬沖出城門。 “誰要你們開的城門?”荊霜沖出城后,“武鋒衛(wèi)”軍官知道不能出城追趕,瞪著眼用馬鞭一指幾個剛把長劍收回劍鞘的守城蔡軍喝道:“私自開放城門,你們該當何罪?” 幾名守門蔡軍見那軍官喝問,頓時嚇的三魂走了兩魂,連忙跪伏在地上,哆嗦著身子不敢爭辯半句。 “將他們給我捆起來,回去等候蘇娘娘發(fā)落!”軍官朝身后騎在馬背上的幾名“武鋒衛(wèi)”一招手,那幾個“武鋒衛(wèi)”士兵連忙跳下馬背,抽出繩索,上前七手八腳的把守門的幾個蔡軍捆了個結(jié)實。 “上官,上官,這是怎么回事?”幾個武鋒衛(wèi)剛把守城的蔡軍士兵捆結(jié)實,一個蔡軍軍官帶著兩個士兵慌慌張張的從城頭上跑了下來,滿臉諂笑的對武鋒衛(wèi)軍官說道:“上官,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突然把我的兵給捆起來了?” 武鋒衛(wèi)軍官斜眼看了看跑過來的蔡軍軍官,從鼻子里哼了一聲,說道:“你的兵?你的兵好大的膽子!竟然敢私自夜間打開城門,難道不知道這是死罪么?” 蔡軍軍官被武鋒衛(wèi)軍官說的一愣,夜間私自打開城門,若是在戰(zhàn)時確實是死罪,可如今戰(zhàn)事已停,這種事雖然違犯了軍紀,卻還罪不當死。 雖然心里有些不服,但蔡軍軍官卻不敢直接頂撞武鋒衛(wèi)軍官,武鋒衛(wèi)是穆晨的貼身衛(wèi)隊,哪怕是一個士兵到下面來捆一個普通軍官,也是天經(jīng)地義,蔡軍軍官只得陪著笑答道:“上官,等我先問問他們?yōu)槭裁创蜷_城門再懲治不遲!” 說著話,他跑到被捆起來的幾個守城門的士兵身旁,抬腳朝那幾個士兵的屁股上各自踢了幾腳,一邊踢還一邊罵:“你們這幾個不長眼的,膽子怎么這么大?夜間私開城門的事你們也能做的出來?” 那幾個守門的士兵委屈的看著軍官,其中一個說道:“長官,是夜鶯堡的荊將軍要出城,我們才開的城門……” “還敢犟嘴!”軍官沒等士兵說完話抬腳又往他的屁股上踢了一腳:“深夜私開城門,你們已是犯了死罪,還不快快給上官賠罪!” 軍官表面上是在訓(xùn)斥士兵,但內(nèi)心卻是希望武鋒衛(wèi)軍官能夠饒過他的這幾個兵。 武鋒衛(wèi)軍官從鼻子里哼了一聲,冷冷的對蔡軍軍官說道:“你也不用在這做局,他們幾個我必須帶走,至于如何發(fā)落,還得要蘇娘娘決定!” “蘇娘娘好大的權(quán)力?。 蔽滗h衛(wèi)軍官話音剛落,黑暗中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這位上官,我與幾位姐妹也要出城,還望能夠通融一下!” 當女人的聲音傳來之后,武鋒衛(wèi)軍官皺了皺眉頭,勒轉(zhuǎn)戰(zhàn)馬,面朝黑暗中走過來的幾個女人,有些不快的說道:“幾位夜鶯堡的姑娘,不用與我們武鋒衛(wèi)這么過不去吧?” 他的話音剛落,說話的那個女人坐在馬背上“咯咯”的笑了起來,直笑的花枝亂顫,過了好一會才笑著說道:“這位官爺話說的可笑,我們夜鶯堡什么時候與你們武鋒衛(wèi)做過對?我家將軍已經(jīng)出城,我們這些隨從是不是也該跟著出去?將軍雖有一身好武藝,可畢竟是個女兒家,若是路上遭遇什么不測,你擔(dān)當?shù)钠鹈???/br> 說話的正是跟荊霜一同來到下蔡的瑩嬌,荊霜在穆晨房內(nèi)的時候并沒有把她們幾個留在身邊,所以她出城的時候瑩嬌等人并不知道,等到她們得了消息,荊霜已經(jīng)走遠了。 夜色深沉,荊霜出了下蔡還需趕上幾十里路才能到壽春,瑩嬌不放心她一個人趕夜路,連忙招呼一同前來的伙伴追了出來,快到城門口的時候恰好看到了武鋒衛(wèi)軍官咄咄逼人的一幕。 她天生就有幾分豪情,所以在漢中的時候才會帶頭朝鞭打魯小川的漢軍叫嚷,如今見武鋒衛(wèi)對一群普通蔡軍呼喝,心中感到有幾分不爽,想也沒想便說出這么一句話。 瑩嬌話里帶刺,武鋒衛(wèi)軍官自然也不是好惹的,他冷笑了一聲,對瑩嬌說道:“這位姑娘,荊將軍若是出了意外,我自然是擔(dān)當不起,可你方才說蘇娘娘好大的權(quán)力,倒是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爆搵善擦似沧欤瑢ξ滗h衛(wèi)軍官說道:“我只是想要提醒你,大蔡是蔡王的大蔡,娘娘管管后宮還可以,她的權(quán)力還不至于大到能夠懲治軍人!” 瑩嬌的話一出口,在場的所有人除了那幾個夜鶯堡的殺手,全都驚愕的愣在了當場,蔡國人全都知道,蘇涼在穆晨的心中具有至高無上的地位,在瑩嬌之前,還真沒有哪個人敢公然說出她沒有懲治軍人的權(quán)力。 武鋒衛(wèi)軍官正要開口說話,不遠處又過來幾個人,這幾個人過來之后,為首的那人瞪了武鋒衛(wèi)軍官一眼,喝道:“你們在這做什么呢?讓你們請荊將軍回去,請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