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 整治呂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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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晨皺了皺眉頭,對高歌說道:“我也想過要把她的侍女除掉,那個女人太危險了,只是借著這種機會殺個女人,會不會太卑鄙了點?畢竟她是跟著呂雉一起來這里找我的,若是傳了出去,豈不是讓天下人笑話?” “呵呵,那你讓兩個男人將呂雉身上的衣衫全部除盡,算不算卑鄙?若是這些傳了出去,又會不會讓天下人笑話?”高歌對穆晨怪異的一笑,說道:“劉邦是個市井無賴,他有今天,完全是依靠張良等人為他出的主意,如果你想要在將來能夠戰(zhàn)勝他,就必須從現(xiàn)在開始學(xué)的比他還無賴!” 穆晨撇了撇嘴,對高歌說道:“高先生這個要求確是太讓人為難,想要學(xué)的跟他一般無賴,恐怕天下沒有哪個人能夠做到,他能一邊與秦人訂立‘約法三章’,一邊縱容手下扮成強人,劫掠過往平民,這個我確實是做不來?!?/br> “如果真的做不到,那你就要學(xué)會聽取建議,及時將可能出現(xiàn)的危險剪除!”高歌的語氣很堅決,讓穆晨有種若是這次不聽他的建議,他會立即帶著身后三人離開的感覺。 “好吧!”穆晨最終還是無奈的點了點頭:“我這就讓人把那個女人殺了,先生還有什么吩咐?” “最近不要表現(xiàn)出有想要進攻寅家的念頭,既然有人說了三個月后幫你鏟除他們,必然是那人已經(jīng)掌握了寅家的所有信息,你若是派人出外打探,不僅不會找出寅家的所在,反倒會將他的計劃全盤打亂!”高歌表情凝重的對穆晨說道:“既然寅家已經(jīng)接下了殺死你的任務(wù),從他們接任務(wù)的那一刻起,你與他們之間,已經(jīng)不可能再共同生存在這個世上,不是你死,就是他們滅亡!” 高歌等人離開的時候,穆晨和蘇涼也回到了他們的帳內(nèi)。 第二天,呂雉從睡夢中醒來的時候,還感到頭部一陣劇烈的疼痛,她喝了太多的酒,以至于醒來后她已經(jīng)忘記自己到底喝了多少,也忘記在醉酒后都做了些什么。 身上蓋著絲麻的被褥,帳篷內(nèi)充滿了酒氣,她皺了皺眉頭,掀開被褥想要起身。 當(dāng)她掀開被子的時候,赫然發(fā)現(xiàn)她的身上竟然是一絲不掛,連忙伸手向臀下的墊被摸去,觸手一片濕漉漉的感覺。 “呀!”呂雉一聲怪叫,雙手揪著被子蜷縮著坐在床榻上,一向聰慧過人、冷靜沉著的她,第一次感到了害怕。 “夫人,你醒了?”帳外一個年輕男人聽到呂雉的驚叫,掀開帳簾走了進來,給呂雉行了個禮,說道:“昨晚夫人睡的好不好?兵士們侍候的還讓夫人滿意否?” “你是誰?”呂雉緊緊的揪著被子,驚恐的瞪著站在面前的青年:“你說的話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兵士們侍奉的還滿意不滿意?” “呵呵。”青年笑了笑,對呂雉說道:“我是穆將軍帳前隨從梁云,昨日夫人酒醉,進帳后非要找人侍寢,我等不敢造次,隨即稟報了將軍。將軍念在夫人遠(yuǎn)來,不好違逆夫人意愿,便挑選了六七名精壯兵士前來陪夫人,如今那幾名兵士卻是累的不輕,只是不知夫人對他們還滿意不滿意?” 梁云說話的時候,臉上掛著曖昧的笑容,他話說的很輕松,可是聽在呂雉的耳朵里,卻異常刺耳。 呂雉失魂落魄的坐在床榻上愣了半天,她很想大鬧一場,卻又擔(dān)心鬧將起來會把這件丑事傳揚的天下皆知,心中有苦說不出來,憋屈的險些昏倒過去。 梁云見呂雉不再說話,告了個退,轉(zhuǎn)身出了營帳。 呂雉在床榻上直坐到午間才起身,雖然梁云說穆晨挑選了六七名精壯兵士侍寢,但她卻沒有感到身子有半點不適。 呂雉苦笑了一下,心中暗暗想道:“沛公每次與我交合,我都感到不甚滿足,原來并不是因他不行,而是我太能承受男人撻伐,六七個男人,竟不能讓我有半點不適的感覺?!?/br> 起床后,呂雉沒有告訴任何人,在沒尋到蘭兒的情況下,也沒有繼續(xù)尋找她的下落,悄悄的召喚一干隨從,離開了穆晨的軍營。 守衛(wèi)軍營的兵士看到,呂雉在離開的時候,腳步顯得很沉重,她那雙修長的美腿,如同被綁上了千斤巨石一般,每邁出一步,都像是需要經(jīng)過強烈的抗?fàn)幩频摹?/br> 梁云見呂雉離開,連忙向穆晨報告。 穆晨聽了呂雉的反應(yīng),只是撇嘴笑了笑,說道:“看來昨晚將她衣服脫光,在雙股之間灑上水,對她還真是個不小的打擊!” “將軍,那呂雉看來真的是以為昨晚被六七名兵士污了身子,她走的時候目光呆滯,如同失了魂一般。”梁云稟報的時候,眼睛始終沒敢看向穆晨,昨日在穆晨安排他與胡成做這種事的時候,他就一直在擔(dān)心這么做會招來呂雉的瘋狂報復(fù)。 “那不是更好?”穆晨看著一直低著頭的梁云說道:“她一直在算計我,這次也讓我好好的玩玩她,雖然我做不出真讓人對她做那種事的決定,但謊話有的時候也是能殺人的。只是她很堅強,超乎常人想象的堅強,不會這么輕易就死,這一次,算是給她個教訓(xùn),讓她以后少來算計我!” “那個蘭兒怎么樣了?”穆晨想起除了整治呂雉,還下令殺了蘭兒的事,開口向梁云問道。 梁云依然沒有抬起頭,回答道:“稟將軍,我們昨天已經(jīng)將那女人殺死,將軍是不是要親自前去檢驗?” 穆晨點了點頭,說道:“也好,我就去看看,那個女人很危險,若是沒有將她殺死,恐怕將來會給我們帶來很多危險?!?/br> 當(dāng)梁云領(lǐng)著穆晨見到蘭兒的時候,他再也不會懷疑蘭兒已經(jīng)死了的結(jié)果,一顆女人的人頭懸掛在一株光禿禿的小樹的樹梢上,女人的身體則**著環(huán)抱著樹干,在她的身體上,扎滿了銅刺,雖然呈現(xiàn)在穆晨面前的是一具女性**的尸體,但穆晨卻沒有一絲旖旎的想法。 太恐怖了,這種死法簡直是殘忍到了極點,穆晨看到懸掛在樹上的蘭兒的頭顱,在那張雖不算多么美麗,卻也算得上娟秀的臉上,寫滿了痛苦和恐懼,顯然她活著的時候經(jīng)受了非人的折磨。 穆晨皺著眉頭看向站在他身旁的梁云和胡成,用冰冷的語氣問道:“是誰教你們這樣殺人的?” 梁云躬身給穆晨行了個禮說道:“這是荊堡主教我們的,她告訴我們,若是有人被寅家抓去,一般都會死的比這凄慘萬倍?!?/br> 穆晨苦笑了一下,看著蘭兒的尸體說道:“你也是寅家殺手,能死在自家的殺人手法上,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看過蘭兒的尸體,穆晨突然想起一件事,連忙向身旁的梁云問道:“劉茹劉小姐呢?你們沒有對她怎么樣吧?” 梁云先是被穆晨問的一愣,以為他們還沒把穆晨要殺的人殺凈,當(dāng)聽到穆晨的后半句話時,才松了口氣,回答道:“沒有,劉小姐昨天就走了,當(dāng)時沒有將軍的命令,我們也不好阻攔,只得由她去了?!?/br> 穆晨這才松了口氣,沒再說話,徑直向他的營帳走去。 幾天后,項羽的命令傳到了穆晨的軍營,項羽要他即刻開拔,前往戲亭聽候封賞。 戲亭,一處臨時被選做議事廳的地方,項羽坐在主位上,在廳上,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淖髀分T侯和將領(lǐng)。 項羽見人已經(jīng)基本來齊,站起身,對廳內(nèi)眾人說道:“在我進入咸陽的時候,曾派人去請示過懷王,如今天下大定,該如何封賞眾人,懷王只回答了一句話——按當(dāng)初的約定辦!” 項羽剛一開口說出第一句話,廳內(nèi)眾人便紛紛交頭接耳起來,許多在反秦戰(zhàn)爭中立過功的諸侯與將領(lǐng)臉上紛紛露出不忿的神色。 “如果按當(dāng)初的約定,真正在戰(zhàn)場上流過血,出過汗的人便沒有絲毫好處,而坐享其成的人,則坐擁天下!如此,公道何在?怎不會冷了眾人的心?”項羽說這番話的時候,情緒顯得有些激動,不過他的這種情緒卻恰到好處的將廳內(nèi)眾人的不滿給煽動了起來。 “大將軍,你說吧,我們該怎么辦!我聽你的!”一個認(rèn)站了起來,在表明他愿意跟隨項羽之后,又對眾人喊道:“在與強秦作戰(zhàn)時,我等都是立過汗馬功勞的,如今要分好處了,倒沒我們什么事了,你們答應(yīng)不?” 坐在廳內(nèi)的,多數(shù)都是在當(dāng)初的約定里沒好處可分的,頓時有許多人怪叫著響應(yīng)。 原先被封王的六國后裔和按約定應(yīng)該成為關(guān)中王的劉邦,在這里只是處于少數(shù)的位置,見廳內(nèi)眾人因為不滿懷王的回答鬧了起來,也不敢說話,只是紛紛把頭低下,生怕說錯一句話,便會惹火燒身。 項羽見廳內(nèi)眾人的情緒被他成功的煽動了起來,撇嘴笑了笑,抬手向眾人虛按了兩下,止住眾人喧囂的吵鬧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