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我就投到沛公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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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嘡”的一聲金鐵交鳴之后,桓楚手中的佩劍只剩下了捏在手中的劍柄,劍身早飛到了一旁。 他腳一落地,連忙向后急退了幾步,把手中劍柄向地上一丟,擺出準(zhǔn)備拳腳相搏的架勢。 穆晨并沒有趁著桓楚的劍折斷而步步緊逼,他把長劍向劍鞘中一插,抱拳給桓楚行了個禮:“桓將軍,我占了兵器的優(yōu)勢,這一場不能算,不過我看后面也不用再比了,你我就算是兵器相同,也不一定能比出個高低?!?/br> 剛才雖然只是匆匆交手,但桓楚已經(jīng)清楚,論劍術(shù),自己確實(shí)不是穆晨的對手。見穆晨沒有再打下去的意識,他也不好再步步緊逼,也不提要比拳腳的事了,對穆晨抱拳拱了拱手:“穆大當(dāng)家果然好劍術(shù),秦軍怎可能有這樣的探子,桓楚信你說的話了,你們走吧!” 穆晨對桓楚點(diǎn)了點(diǎn)頭,正要帶著兩個嘍啰離開,突然又有幾個騎著馬的人趕了過來。 “桓將軍在和什么人打斗?我等前來助陣!”當(dāng)先一人快馬沖到桓楚跟前,翻身下馬,也不多說話,抽出佩劍就向穆晨沖了過來。 “彭將軍不可!”桓楚見來人撲向穆晨,連忙喊道。與他同時喊出這句話的,還有個五十多歲的文士。這文士真騎在馬背上,見彭越要對穆晨動手,立刻出聲阻攔。 那個彭將軍聽見兩人同時喊他不要動手,硬生生的停住了腳步,已經(jīng)快劈到穆晨面門上的佩劍也被他硬是翻了下手腕,擰到一旁。 他把劍插回劍鞘,轉(zhuǎn)過頭茫然的看著后面騎在馬背上正向這里走的文士:“蕭主簿為何叫住我?” “呵呵,彭將軍,你看我們這十萬大軍中能與桓勇士一戰(zhàn)并且不落下風(fēng)的有幾個人?”蕭何騎著馬,不急不緩的走到眾人跟前,下了馬后捋著胡須微笑著問姓彭的將軍。 姓彭的將軍搖了搖頭,掰著手指頭數(shù)著:“項(xiàng)將軍算一個,樊噲將軍不知道,季布將軍應(yīng)該行,還有其他的將軍,估計能真的打過桓勇士的真沒幾個,反正我彭越是打不過桓勇士!” 數(shù)完后,他抬起頭不解的看著蕭何:“蕭主簿問這個做什么?難不成是怕我打不過這小子?” “呵呵,那就是了!既然桓勇士都不能在這位小兄弟面前討到多大好處,彭將軍又能討到多少便宜?即便你倆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材,在這里動手也不合適,此人有如此精湛的劍術(shù),必不是秦軍的探子!彭將軍還是把力氣用在打秦軍上吧!” 蕭主簿給彭越簡單分析了穆晨不可能是秦軍探子后,不再理會彭越,轉(zhuǎn)過臉對著穆晨,對他抱拳彎腰施了一禮:“在下蕭何,不知這位英雄如何稱呼?” “我叫穆晨?!蹦鲁拷o蕭何回了一禮,抬頭仔細(xì)打量著面前這個五十歲左右的文士,心里暗想:“以前看故事的時候,還以為蕭何是多么玉樹臨風(fēng)、一表人才呢,原來也就是這個鳥樣子,一臉猥瑣相,還是個半老不老,半截身子埋土里的家伙。真不懂韓信是怎么上的他當(dāng),愿意給劉邦賣命?!?/br> 想到這里,他又往身上摸了摸,心里想道:“要是現(xiàn)在有個照相機(jī)就好了,把他這鳥樣子拍下來,以后要是有機(jī)會再回去,給戰(zhàn)友們看,肯定嚇?biāo)麄円淮筇?!?/br> 曾經(jīng)看過有關(guān)韓信的故事,知道蕭何在日后是怎樣解釋劉邦曾經(jīng)答應(yīng)韓信“見天不死,見地不死”的承諾,硬是把韓信騙到宮里,蒙住頭吊死的穆晨對蕭何印象原本就不怎么樣,今天一見蕭何的形象 自己想象中又有很大差距,心中對他的鄙視更深了一層。 蕭何沒有看出穆晨內(nèi)心里正在鄙視著他,即使他看出了,也不會相信一個從未見過面的人會看不起自己這個在劉邦軍中說一不二的主簿。 “不知穆英雄如今在哪高就?”蕭何的話一問出口,穆晨頓時明白過來,他是想要拉攏自己了。只要自己表現(xiàn)出一點(diǎn)點(diǎn)不順心和不如意,蕭何必然會順?biāo)浦郏岢鲆屗犊縿畹囊蟆?/br> 早在遇見蓋聶之后,穆晨就已經(jīng)想好要投靠劉邦,正愁沒人引薦,這會蕭何送上門來,哪有不把握住的道理?他很現(xiàn)實(shí),如果不知道將來歷史的走向,他必然是會投奔項(xiàng)羽,可問題就出在他知道將來是誰得了天下,如果在這種情況下還投奔項(xiàng)羽,那只能說明他的腦袋被驢踢了。 雖然早想好要投靠劉邦,可太容易答應(yīng)就不被重視了,這就猶如女人和男人談朋友,若是一開始就答應(yīng)跟男人上床,將來必然會得不到足夠的重視,因?yàn)榈脕淼奶菀住?/br> 這時候就應(yīng)該欲拒還迎,既不能那么爽快的答應(yīng),又不能斷了對方的希望,等到把對方徹底弄的神魂顛倒之后,再交出一切,那才會被寶貝一般的寵著。 穆晨很懂得這個道理,所以他決定還是要拿把勁,不能讓蕭何覺得自己像個青樓的賣春女似的,誰要跟誰來! 于是他不緊不慢的說道:“我在外黃附近的雙龍山聚集了一些兄弟,占個山頭,做個小小的山大王,混口飯吃,倒是不敢說高就!” “呵呵,蕭某不知是占山的英雄,多有失禮還望見諒!”劉邦在起事前為了逃避秦軍的抓捕也曾帶著蕭何和一群人躲到山里當(dāng)過山大王,雖然那時候他們打的旗號是反秦義軍,但事實(shí)上的性質(zhì)卻是和山賊差不了多少的。所以蕭何對山賊并不是很排斥,反倒有種說不清的親切感,一聽說穆晨占山為王,頓時又客氣了幾分。 “蕭主簿客氣了。”穆晨笑著對蕭何拱了拱手說道:“我還急著去辦點(diǎn)事,如果沒有其他吩咐,我們先走了!” “穆英雄且慢!”穆晨轉(zhuǎn)身正要招呼兩個嘍啰離開,蕭何連忙出聲叫住了他。 “蕭主簿還有什么事嗎?”穆晨這句話問的有些明知故問,他很明白蕭何為什么叫住他,無非是想拉他進(jìn)劉邦的陣營,但他卻不能表現(xiàn)出早已知道的樣子,那樣只會讓蕭何對他產(chǎn)生警惕,所以他只能裝傻充愣。 “穆英雄?!笔捄芜@次更是表現(xiàn)的彬彬有禮,彎腰對穆晨深深的施了一禮:“像你這樣勇武過人的勇士,難道真的滿足于只做一個山賊從沒想過要為天下人做點(diǎn)事嗎?” “呵呵,不滿足又能怎樣呢?”穆晨干笑了兩聲,搖了搖頭,無奈的說道:“如今適逢亂世,能尋塊安寧的地方過完這一輩子已經(jīng)是總奢望了,還有什么不滿足的?至于為天下人做事,我是個很自私的人,為天下人做事之前,我得知道天下人會給我什么,如果什么都給不了,我憑什么為天下人做事?” “難道你就沒想過要成就一番事業(yè)?”蕭何轉(zhuǎn)過頭看了看一旁的桓楚,在這里,只有桓楚和他手下的那幾個人是項(xiàng)羽的人,其他都是劉邦的人,蕭何覺得有些話在桓楚跟前說有些不合適,于是對穆晨說道:“蕭某想請穆英雄移步,我有些話想與英雄單獨(dú)說?!?/br> “嗯!”穆晨點(diǎn)頭應(yīng)了以聲,跟在蕭何后面向后面的路上走去。 走出百多步之后,蕭何認(rèn)為沒人再能聽到他們說話,才轉(zhuǎn)過身對穆晨說道:“我家沛公自斬白蛇起義以來,四方豪杰爭相來投,沛公也求賢若渴,一直在尋訪才能的人,今天蕭某見到穆英雄也是緣分,有一事想與英雄相商,不知英雄愿意與否?” 穆晨其實(shí)一直在等的就是蕭何說這句話,頓時笑了起來:“沛公賢名,穆晨早有耳聞,只是一直沒有機(jī)會面見,不知蕭主簿跟我說這些,是什么意思?還有請主簿不要再英雄英雄的叫我,穆晨實(shí)在是愧不敢當(dāng)!” “呵呵?!笔捄涡α诵Γ骸昂冒?,那我就稱你穆兄弟,以穆兄弟的才智應(yīng)該不是那種猜不出人心意的人,蕭某是想請穆兄弟出山,助我家沛公一臂之力,將來也好博個功名,怎么都強(qiáng)如在山上做山賊不是?到時即使天下人不想給穆兄弟什么,只要功名在身,他們不想給也得給,你說是也不是?” 穆晨低著頭沉吟了一會才抬頭看著蕭何:“蕭主簿說的很有道理,只要功名在身,我便是凌駕在普通百姓之上,我兒子跑到大街上隨意打人,**小姑娘,只要有我這個當(dāng)?shù)脑诒澈髶沃?,也是屁事沒有,是這么個情況吧?” 沒等被他的話雷的目瞪口呆的蕭何說話,穆晨又接著說道:“人活著嘛,就得多為兒女想,我也不想他們將來跟我一樣做山賊,如今蕭主簿盛情相邀,穆晨本不該拒絕,只是奈何還有些瑣事沒有處理,等事情處理完了再投靠沛公應(yīng)該也不算遲!” “穆兄弟若有事需辦理,蕭某等你辦好便是?!笔捄芜@會早已被穆晨雷的皮焦rou嫩,只是覺得這個人確實(shí)是個人才,一時還不舍得就此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