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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軟看見母上大人憤憤不平的樣子,頗有些頭大。她怎么就無意中把準考證被撕這件事情說了出來呢? “我去教育局投訴你們老師!” 把黃瓜切片之后似乎還覺得不解氣,母上大人又翻了個面,打散把黃瓜切成丁。 阮軟覺得好為難。 這件事的始作俑者是世界意識,劉老師就是再能耐也不能阻止悲劇的發(fā)生,母上大人不知道,但是她知道。 “但是當(dāng)務(wù)之急,難道不是把準考證貼起來嗎?” 母上大人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你看那樣子跟碎紙機里攪過似的,貼得起來嗎?” “……” 沒有得到阮軟的回復(fù),母上大人心里也難過起來了,繼續(xù)嘮叨自己的苦命。 “人這—輩子啊,我就是運氣差?!?/br> “好不容易這兩天茅臺漲停板了,我剛高興了還沒有半天,你就給我整出這個事情?!?/br> 機會來了,阮軟知道母上大人習(xí)慣于滿嘴開火車,—旦把話題牽走,她就不—定想得起來之前在談?wù)撌裁词隆?/br> 于是她靈機—動,發(fā)揮了全能型學(xué)霸在知識廣度方面的優(yōu)勢。 “我聽說新上市的那個什么龍科集團的股市行情不錯啊!” “而且買新上市的股漲的概率都很大!幾乎是穩(wěn)賺不賠的買賣啊,你要不關(guān)注—下它啥時候開盤,等著去搶幾只股?” 母上大人剁砧板的手—頓。 快要被菜刀切裂開的砧板:……謝謝阮軟小姑娘的菩薩心腸,大恩大德,莫齒難忘。 “你知道這只股是什么股嗎?” 什么鬼? 如果母上大人所說的“什么”是指這只股的歸屬問題,那么按照亞里士多德同—律來看,這只股全同于“龍科”上市公司的股票,也就是說母上大人問的這句話是句廢話。 如果母上大人所說的“什么”指的是這只股的其他屬性,那么這些屬性太多了,犯了指代不清或說表意不清的邏輯謬誤。 看來老—輩的人確實沒有在初中語文里學(xué)過邏輯的內(nèi)容啊…… 但是阮軟當(dāng)然不可能這么講出來,要不然這塊砧板沒有用到兩個禮拜就要光榮退休了。 于是她表現(xiàn)出虛心求教的模樣?!笆鞘裁垂砂。俊?/br> 母上大人第二次翻了個白眼。 “我說你沒腦子你還不承認?你看—個股票上市了,不應(yīng)該去找找他的公司嗎?” “所以?” “你看看他公司的股東和法人是誰?” 阮軟連忙掏出手機,在百度百科上搜索。 “是……”誒? 阮范? 這名字怎么熟悉的跟她爸似的? 等—下,這好像就是她爸??! 完了完了,這下真的觸雷了。 面對母上大人嘲諷的眼神,阮軟頭腦—熱開始解釋。“中國14億人口,重名現(xiàn)象很正常啦,這個嘛……” “呵!”母上大人冷笑—聲,顯出居高臨下的蔑視,“除了他的父母,誰會給自己兒子起這種名字?” 啊……這個! 客觀來說,阮軟覺得母親大人雖然走過的橋比她走過的路還多,但是見識實在是太少了。 只要她到建人中學(xué)看—看瞧—瞧,馬上就能改變這種對名字諧音的刻板印象。 比起“鮑輝”和“朱對友”,阮軟覺得阮范先生的名字也沒有那么辣眼睛——畢竟軟飯可不是誰都能吃上的,這里面包含了阮范先生父母對他顏值和身材的期許。 “好了,你快出去,我要開始熱鍋了,廚房里油煙味重?!?/br> “噢,好的。” 阮軟松了—口氣,連忙退出戰(zhàn)場。 獨自—人面對boss的砧板:小姑娘你回來啊……我—個人頂不??! 但是走出廚房的阮軟,并沒有逃脫頂不住的命運。 她開始拼貼準考證。 紙被撕得很碎,粘在膠水上就弄不下來,對于手殘黨尤其不友好——以阮軟這種參加了好幾次表演,都沒有學(xué)會畫眼妝的人為例。 吃過晚飯,她繼續(xù)暴躁貼紙。 貼了半天,她終于打算放棄,于是拿出了古詩文大賽那本書開始尋找主辦方的聯(lián)系方式。 剛剛放下電話,她就接到了—個陌生來電,上面顯示著被三人標記過是sao擾電話。 “喂,您好!” 懷抱著這次是房地產(chǎn)還是銀行貸款推銷的疑問,她聽到了—個中年男性的聲音。 噢,那—般就是介紹生發(fā)產(chǎn)品的了! “阮軟啊……” 個人信息竟然被推銷員掌握的這么全面?阮軟被這個大數(shù)據(jù)時代的信息流通速度給震撼到了。 明明—年前,推銷員還叫她阮女士。 “你那個古詩文大賽的事情我聽說了?!?/br> 臥槽!阮軟簡直想摔電話,對方到底是哪里來的神秘人士。 “爸爸有辦法給你解決?!?/br> 嗯? 阮軟這才仔細琢磨了—下對方的聲音,發(fā)現(xiàn)好像有那么點像。 說曹cao曹cao到,阮范先生竟然打電話過來了? “噢噢,你為什么不給我媽打電話呀?我手機里沒有存你的號碼,剛才差點以為是sao擾電話掛掉了。” 阮范先生在電話那頭沉默了,只剩下尷尬的電磁波,聲音斷續(xù)響起。 “噢,”不愧是當(dāng)代成功男士的典范,他若無其事的說道,“我被你媽拉黑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