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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你安靜一點,不要再試圖狡辯了?!?/br> 許鶯:“……”臥槽!! 她,聰明一世,糊涂一時啊。 許鶯咬牙切齒。 怪就怪她一時不慎,栽在了倪霸手里! “別亂動?!?/br> 警察叔叔走過來為她銬上了手銬。 許鶯找出了所有罵人的詞匯,在心里輪番不停的默念,總算冷靜了下來。 警察叔叔打開電腦,播放昭平大酒店的攝像頭錄下的視頻給她看。 在倪霸帶著阮軟走后,那個身材嬌小的服務(wù)生(許鶯)知道大事不妙,七彎八拐偷偷溜進了更衣間,企圖換了衣服就跑。 然而,她剛剛換完衣服打開門,就迎面遇上倪霸和他帶來尋找她的人。 好在那個時候,她的妝還沒有卸,臉部的五官和平時完全不一樣,就是爹娘來了說不定也認不清她是哪顆jingzi和卵子結(jié)合產(chǎn)生的造孽之物。 于是,許鶯在光天化日之下想百米沖刺繞過他們往外逃跑。 然而,俗話說做賊心虛,她太緊張了,一腳踏在了其中一個保鏢的皮鞋上,然后摔到了地上。 “你是許鶯?” 倪霸帶著特有金屬質(zhì)感的冰冷堅硬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像居高臨下的天神。 “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懂!” 許鶯臉朝地趴著,連口否認。 于是,倪霸非常有紳士風度的把她扶了起來,然后—— 伸手往她的臉上抓了一下。 “臥槽流氓?。 ?/br> 許鶯眼睜睜看著自己上妝時候貼的類似美容院拉皮條的薄膜,以及貼上去的□□,就這么被撕拉拉地扯了下來。 “臥槽痛痛痛!……” 她感覺到臉上面皮分離的火辣辣的刺痛,一時間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這臉也太紅了,怎么麻麻賴賴的,膚質(zhì)真差。” 倪霸皺著眉頭發(fā)表直男言論。 許鶯差點沒吐血。 誰臉紅?誰麻麻賴賴?是你拉的時候力氣太大,我的皮膚受刺激了,才呈現(xiàn)出這個樣子的! “但是還能勉勉強強看出你確實是許鶯?!?/br> 倪霸似乎放過了對她臉的嘲諷,退而求其次。 “那現(xiàn)在你就說說,你為什么出現(xiàn)在了這里,我查過員工當時名單,今天沒有你,而且我懷疑你甚至不是這個酒店的臨時工?!?/br> “昭平酒店是我家的,選擇員工的時候非常嚴格,就你這臉上的樣子在第一輪的時候就會被刷下去。” 許鶯氣的想直接口吐白沫。她哪里受過這樣的氣,沖上去就要打人! 然后被倪霸輕輕松松的制服住了。 “所以你是怎么混進來的?” 許鶯雙手被鉗制著,于是瘋狂用雙腳踢人,最終贏得了雙腳被左右兩邊的保鏢每人踩住一只的美滿結(jié)局。 她氣的肺泡都要炸裂了,最好左右兩個肺都炸開,直接讓這個世界和她同歸于盡。 “關(guān)你屁事!” 然后,就有了警察局這一幕。 也不知道開警車的那位司機是什么品位,手機鈴聲設(shè)置的竟然是北京歡迎你。 于是,許鶯一路上腦內(nèi)循環(huán),“少管所歡迎你~為你開牢辟獄……” ———— 然而,許鶯雖然遭受了徹頭徹尾的失敗,但也不是沒有任何一點收獲。 她憑借著頑強的毅力,開了很多個小號sao擾丁純,終于在被倪霸抓住之前,確認所有的照片都被丁純看見過了。 于是阮軟就對著手機屏一臉懵逼了。 [丁純:你今天是不是去昭平大酒店了呀?] [阮軟:……我之前還跟你說過,做語文閱讀理解的時候要細致!細致!你就沒發(fā)現(xiàn)你多打了一個“大”字嘛?。?/br> [丁純:噢,對不起!好像確實應(yīng)該叫昭平酒店哎!] [阮軟:在比較正式的書面語中,好像和確實一般情況下不會連用的。] [丁純:我懂了!寫作文的時候一定注意~] 阮軟感到了一絲欣慰,她辛辛苦苦給她補語文,終于有收到成效的希望了。她決定繼續(xù)關(guān)心一下。 [阮軟:你這次作文怎么樣呀?] [丁純:好像還可以。] 然后把自己的作文拍了個照片發(fā)過來。 阮軟仔仔細細從頭到尾看了一遍…… 嗯? 嗯?? [阮軟:雖然有進步,但是這個問題有點大?。∈紫葟娜慕Y(jié)構(gòu)上來看,你的詳略分配就很不得當,這篇作文的主角是課代表,而不是授課老師,切入點不能錯啊……] 然后可想而知,阮軟開啟了教學模式,丁純聽著聽著,根本就把自己剛開始過來質(zhì)問她的事忘到了九霄云外。 史萊姆:……佩服佩服!日??貓雠酢?/br> 不過,上海市2020年高考作文命題組告訴我們:“重大的轉(zhuǎn)折往往是在人們意料不到的時候發(fā)生,即使是控場女王,對事物發(fā)展的進程有時候也是無能為力的。” [阮軟:你今天為什么這么晚了還沒睡呀?我是半夜被餓醒的(捂臉)] 她萬萬沒想到她在給自己挖坑。 [丁純:……我睡不著。] 阮軟頗有些擔心。丁純并不是心思很復(fù)的人通常而言不會有什么煩惱讓她這么輾轉(zhuǎn)反側(cè)。準確來說,這樣的事情從來沒有發(fā)生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