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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離塵見謝展寧一言未發(fā),便當(dāng)他這是默認(rèn)了,可如此顧離塵就更想不通了,謝展寧獨居竹樓之時并不與人為伍,而千巖宗除了顧芷也向來只收男徒,往荒唐了想,即便謝展寧是有龍陽之癖,可與他同齡的眾師兄弟中并無一人與他熟識,那他所謂的雜念又究竟是起于何人呢? 忽的,顧離塵想起方才謝展寧對他的種種舉動,一股荒謬的想法隨之竄了上來,莫非……顧離塵猛地?fù)u了搖腦袋,斷不敢再想下去,他收了收神,又問道:“那你還記得方才你都做了些什么嗎。” 方才?他只記得顧離塵推開房門踏月而來,迎著夜色,衣衫半解長發(fā)飄飛,宛如蟾宮仙人,再之后的記憶便是他躺在地上醒來的事情了。 謝展寧小心試探道:“徒兒方才做了什么?” 此刻顧離塵的一身薄衫仍是半坦半露著,顧離塵見謝展寧目光直直的盯著他的衣衫,也低下頭來左右打量了一眼,這一打量他才注意到,自己因為來的匆忙并未披上外衣,僅是著了一件半透的輕薄褻衣,而這件薄薄的雪衫此刻還是半掛在身上。 顧離塵忽的又竄出一個荒謬的想法來,難道謝展寧看的并非是衣衫,而是他那半露的身子?不不不,絕不可能,這未免也太荒謬了些,“咳?!鳖欕x塵高高咳嗽了一聲,隨后,又?jǐn)n了攏薄衫,將胸前那一片雪白的風(fēng)景遮了起來。 謝展寧聞聲回過神來,“徒兒不記得了……” 顧離塵見謝展寧不像撒謊,便道:“不記得便算了,若是以后想起些什么再告訴師父……”說完,便羞赧的一轉(zhuǎn)身飛快的踏出了謝展寧的房門。 “師父?!敝x展寧瞥見顧離塵臉上的點點紅暈,一時錯愕失語,心口急速的狂跳起來。 可謝展寧真的是如何想也想不起來他到底做了什么,他只記得自己一心想要速速練成無憂劫,但心法越是往上層修煉,體內(nèi)越是躁動不已難以自持,而當(dāng)體內(nèi)兩股力量相斥到頂峰時,他便意識模糊徹底失了神志。 那么顧離塵所說的事情一定就是發(fā)生在他失去神志的那段時間了,謝展寧愈是回想愈是覺得心頭燥熱不已起來,他猛的吞咽一口,只覺喉頭干渴無比,忽的,謝展寧像是察覺到了什么異樣,顫顫巍巍的伸出手來在唇瓣上來回捻搓著,干涸的唇不知為何帶著一份不屬于他的溫潤濕熱。 謝展寧一頭栽倒在床上,徹夜都在回味著顧離塵踏出房門前臉上那一副似羞還惱面含桃色的神情,那是他從未在師父那張寵辱不驚的臉上見過的神情。 “我做了什么,我做了什么呢……”謝展寧躺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怎么也睡不著,在天邊將要泛白的時候他才將將睡了過去,這一夜,謝展寧又做了個荒唐的美夢。 “師父,師父……”夢中,顧離塵薄衫半敞,一頭長發(fā)慵懶隨意的散落在胸膛,謝展寧緊摟著顧離塵,又卷起一縷發(fā)絲輕嗅起來,撲鼻而來的是一陣如雨后荷花般的清冽芳香,只見謝展寧低下頭來,雙唇輕觸過顧離塵的眼睛,而后到鼻尖,最后攀至嘴角,他就這樣肆意游移,沉溺其中,不知疲倦。 “……”只見顧離塵眼角微紅雙目迷離的伸出手來一把牢牢環(huán)住了謝展寧,“展寧……”昏黃燭火搖曳,悠悠蕩起一室旖旎春光。 情到深處,失了理智的謝展寧竟狠狠在顧離塵雪白的玉頸上咬了一口,他貪婪地想要在顧離塵身上留下些什么,留下獨屬于他謝展寧一個人的印記。 日上三竿,隨著一陣炫目的陽光,謝展寧才念念不舍的從那一場旖旎美夢中悠悠轉(zhuǎn)醒,如同他第一次做這種美夢一般,又不得不換了身干凈的衣裳。 換在平日,謝展寧賴床到這個時候,顧離塵是一定會來喚他的,可今日,謝展寧并未等來顧離塵的身影,謝展寧雖有些失落,但轉(zhuǎn)念一想,師父不來也好,若是這幅樣子被顧離塵瞧了去,他還真不知該如何解釋才好。 謝展寧匆忙換了身里衣,又將那污了的褻褲偷偷藏了起來,等收拾好一切,謝展寧就想去尋顧離塵了,可一念及昨日的夢境,便又不敢輕易去見他。 昨日的夢,不似第一次那般,夢境中的一切都太過真實了些,仿佛這般事情是真真正正發(fā)生過一樣。 真正發(fā)生過?難道是真的?! 回想昨日顧離塵那莫名羞赧的神情,和自己倒地前忘卻的記憶,以及他雙唇之上殘留的那一絲溫潤觸感,莫非他真的如夢境一樣對師父做了那般難以啟齒的事情? 謝展寧越想越怕,他似乎真的是在失去意識前撲倒過師父,可之后的事情是怎樣呢?難道自己真如夢境一般控制不住的褻瀆了師父? 謝展寧不敢再繼續(xù)胡亂猜測下去,他決定親自去問顧離塵。 當(dāng)謝展寧來到顧離塵寢房的時候,顧離塵并不在其間,后來,謝展寧挨個找遍了和光院的每個角落也沒尋見顧離塵的身影。 “師弟,我要在你這叨擾幾日了?!闭讶A殿內(nèi),顧離塵端著一杯清茗細(xì)細(xì)品著,他雖與傅昭華說著話,但并未抬眸看傅昭華一眼。 傅昭華一臉狐疑,問道:“師兄,這是為何???你從前不是一向嫌我這殿宇太過奢靡,偏愛你那清凈的和光院的嗎?” “……”顧離塵又悠悠飲了一口茶,并未回話。 傅昭華繼續(xù)道:“莫非,是跟你那寶貝徒弟有關(guā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