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鄀九州跳的是女步? 這是誰出的主意?實在是,實在是,實在是……太解氣了!喜聞樂見普大喜奔啊! 從兩人出場到兩人擺出跳舞的架子,短短一分鐘不到的時間,所有人都用隨身智能拍攝了不下兩打全息照片,更有人特地帶來了復(fù)古照相機(jī),就是為了對這一幕進(jìn)行拍攝。 身為這種人的代表,安懷春咔嚓咔擦按快門就沒有停過。 敏銳地發(fā)現(xiàn)了躲在立柱后的安教授,鄀九州才給過去一個憤怒不已的眼神,就被夏佐推了一把。 鄀九州:“擦!你干什么?” 夏佐:“鄀先生,已經(jīng)開始了?!?/br> 歡快的舞曲重新開始了新一輪的前奏,根本沒有給哨兵一個反應(yīng)的時間,夏佐就按照這些天練習(xí)的那樣向前走了一步。 鄀九州:“……小白臉,你是故意要踩我的腳嗎?” 夏佐:“這不是沒有踩到嗎?” 兩個人的交談都是小小聲湊到耳邊,近似耳鬢廝磨的舉動在旁觀者中惹出一陣不小的驚呼。 盡管在走神,但身體自然而然順著夏佐手臂的力量在原地旋開,雪白的裙擺飄揚(yáng)著上升,甚至露到了鄀九州的大腿,又惹得一片驚呼和快門咔嚓。 感覺到大腿和蛋涼颼颼的年輕哨兵:“……” 此時此刻,他是多么想要找到一顆后悔藥吃下去啊。 跳男步的夏佐情況比鄀九州要好得多,這幾天經(jīng)過了刻苦訓(xùn)練的他一系列舞步做出來有模有樣,除開少數(shù)幾個地方會有小小僵硬,完全看不出他是一個新手。 他的僵硬,是太過靠近鄀九州。 鄀九州的體溫是不是太高了一些?他身體里是有團(tuán)火在燒嗎? 夏佐接觸到對方的肌膚有被燙傷的錯覺。 另一邊,悲憤的哨兵目光向上移,再一次瞪向某位不務(wù)正業(yè)的老師。 站在立柱后的安懷春大笑地向他揮手。 然后安懷春轉(zhuǎn)身離開,隨身智能為他展開光屏,剛才拍攝得照片背一一顯示在上面。 快速瀏覽著照片,決定把這些當(dāng)做笑料的證據(jù)保存一百年的安懷春目光停留在其中一張上。 照片上兩個主角都冷著臉,卻無法阻擋那由于過于醒目的俊美面容的魅力透過不會動的照片,刀鋒一般奪人眼目。 俯視的角度將兩個人飄揚(yáng)的裙擺全部囊括在照片中,淡淡的燈光下,雪白的裙擺仿佛是透明的,兩個人仿佛兩朵相依的重瓣白茶花,正肆意開放著。 其實還沒有六十歲的安懷春輕輕嘆息。 年輕真好啊。 他想起前幾天鄀九州在禁閉室中近似表白的話,又嘆氣。 哎呀哎呀,將共舞作為懲罰可是他好不容易爭取來的,希望鄀九州好好珍惜才是。 男人不知道鄀九州正在心里狠狠地罵他。 哨兵正是對夏佐避之不及的時候,安教授卻把他和夏佐硬湊在一起,還規(guī)定自己必須跳女步。 這一點不說,女裝play是誰的惡趣味,簡直無需言明好嗎?整個首都國防軍事大學(xué),也只有自己戰(zhàn)略老師那么一個毫不掩飾的大奇葩啊。 鄀九州暗中記下一筆。 雖然這一次他欠下大叔好大一筆人情債,這不代表他以后不會報復(fù)。 十分記仇的年輕哨兵旋轉(zhuǎn)著后退一步,僵硬提起自己裙子的一角。對面的夏佐僅僅右手橫在胸前,舞畢的兩人隔著三米,鞠躬。 舞曲正好在此刻收尾。 安靜了好幾分鐘,場中才有寥寥幾人鼓掌,而會場中央的兩個人早就飛速退下,不見了蹤影。 “除開鄀九州跳女步這一點太讓人驚訝以外,這場舞平平常常嘛?!?/br> “你在期待什么?這兩個變態(tài)就在這里又打起來嗎?” “哈哈哈哈我不是這個意思啦。” “應(yīng)該再爭鋒相對一些,今天這兩個變態(tài)都沒有什么干勁的感覺?!?/br> “大堂廣眾之下穿女裝還要和同性別的對手共舞,如此羞恥還會有干勁,那我真的要敬這兩人是條變態(tài)了?!?/br> “說的是。” 耳目過于聰敏的壞處就是會聽到自己不想聽的聲音,哪怕是在換衣間中也是如此,夏佐換回學(xué)校制服,將自己的雪白紗裙掛在左臂上,推開換衣間的小門。 對面換衣間的鄀九州同時推開門。 夏佐面色如常,但是鄀九州有些尷尬。 人造人少年眨眨眼。 是他眼花了么?為什么覺得對面的黑發(fā)哨兵……臉紅了? “看、看什么看!” 被打量的鄀九州同樣察覺臉頰升起的溫度,氣急敗壞丟下一句話,匆匆離開。 夏佐一直目送他的背影消失,才收回目光。 對面的換衣間門是打開的,里面一切他都一覽無遺。 人造人少年開始糾結(jié)。 鄀九州的紗裙落在換衣間里了,要給他送還回去嗎? *** 郁悶的鄀九州不知道自己落下的東西。 他從換衣間匆匆離開后,立刻在大禮堂后面的小花園碰上了安教授。 ……和維克多·圖蘭,聯(lián)邦代理元帥閣下。 這兩個人風(fēng)牛馬不相及的人是怎么湊到一起的? 也不知道聯(lián)邦的代理元帥閣下是怎么從圣誕舞會的現(xiàn)場溜出來的,按照道理來說,以這位身份的矚目程度,身邊應(yīng)該會有很多甩不掉的牛皮糖才對,此刻他卻是孤身一人連屬下都沒有帶,在花園角落和安教授見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