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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水中的尸體向著海洋深處飄過去, 余禮白順著它們漂流的方向望去,黑白的世界中,海水的鏡面下,一座高聳的,由無數(shù)尸體堆積而成的,巨大的拱門靜靜豎立。 糟了。 余禮白滿頭冷汗地想,他好像不小心將萬魔之門給喚醒了。 *** 一鐮刀拍飛一排魔修,季鐮前進的勢頭到底還是被人給攔下了。 “你是何人?!” 一名劍修擋在他面前,喝問。 不久前蔓延到淵山上的幻霧已經(jīng)消退,季鐮的視線越過劍修望向他背后的海面,沒有找到余禮白的蹤影。 有契約在,余禮白應(yīng)該知道他來了才是。 半天沒有得到季鐮的回應(yīng),劍修不耐煩地上前一步,沒想到那把在他眼中除開模樣外無甚出奇的鐮刀彎刃上紫光一閃,暴漲的鋒利刀氣將他硬生生逼得倒退幾步。 ……這是什么法寶? 劍修心中才冒出這個疑惑,他所不認識的青年已經(jīng)越過他,向著后山跑去。 劍修想要喊住他,但在看到青年焦急的背影時下意識閉了口。 “什么事這么急???”他小聲問。 遠去的季鐮聽不到他的問題,而且就算能聽到季鐮也沒有那個閑時間回答。 契約那一頭的余禮白,突然不見了。 第84章 正文完結(jié) 萬魔之門。 昔日有赫連氏單人戰(zhàn)群魔,九日九夜,屠盡魔十八部,慘叫不絕于耳。中華國萬里皇土,皆是魔尸。 赫連氏集九萬魔尸于淵海,以通世之力,建萬魔門,驅(qū)余魔入。 自此舉世安康,天下無魔。 “無魔個鬼,”余禮白望著萬魔之門喃喃,“現(xiàn)在淵山上那么多魔難不成是憑空冒出來的?” 水神大人心中發(fā)苦,他知道自己是在雞蛋里面挑骨頭。 赫連大巫的封印如何他不知道,但是而今會有那么多魔滿人間亂竄可是五百年前他那一輩的人的原因了。 長淵損壞,魔封不穩(wěn),他可在其中參了很大的一份。 更何況……赫連大巫此人怎樣他不評價——想到這里余禮白簡直是咬牙切齒——但是世間斷斷沒有讓一千年前的人為后人買單的道理。 前人已經(jīng)將能做的都做了,他們躺在余澤上將大好的局面破壞,余禮白偶爾想起來也是會臉紅的。 萬魔之門被喚醒,說和他沒有關(guān)系,那絕對是不可能。 他只想要輕松省力,卻沒有想到海水把那么多魔物魔修的尸體一卷,魔氣和死氣一混,出于同源正好就引起萬魔之門的共振…… 不不不別想了,一想更心塞。 而且心塞就算了,他也不能什么也不做。 若長淵劍被重鑄好了這就不過是一件小事,萬魔之門被喚醒就喚醒,三個封印基柱皆在它被喚醒了也打不開。 問題這不是……長淵劍沒好嘛。 余禮白慢悠悠嘆氣,又往前走了一步。 似乎只隨著水流漂浮的尸體依然向著他的方向瞪著眼睛,布滿血絲又圓鼓脹大的眼球滴溜溜地睜著,余禮白散去已經(jīng)起不到什么作用的幻霧,皺著筆嫌棄那黑的像墨般的海水,卻還是合眼閉息往海水中一跳。 未等他進入水中,那些尸體伸出長到不可思議的手,往上一撈,抓住他的衣袂手腳,將他帶入水中。 沒有抵抗的水神大人:“……” 他到底上趕著做什么呢qaq *** 季鐮趕到的時候,劍冢已經(jīng)空無一人。 劍冢中千萬的棄劍淺淺低吟著,劍刃不住抖動,明明是沒有生命的死物,卻和活人一般表現(xiàn)出了對剛才還在這里的某神的擔心。 青年在不久前余禮白站著的黑礁頂部站住,落點和余禮白留下的腳印相合。 他左右看看,明明沒有看到余禮白時如何消失的,但卻能沿著余禮白走過的道路,每一步的距離和余禮白同樣相差無毫,活似場景重現(xiàn)。 棄劍們再一次震動起來,好似在和青年訴說著什么,應(yīng)和著這些震動,季鐮手中漆黑鐮刀的彎刃上劃過一絲流光。給力文學(xué)網(wǎng) 那位劍修追過來的時候,季鐮正好站在余禮白落水前站著的那一點,盯著水面看。 “你!”劍修先是對著季鐮大喊一聲,確定他沒有再跑了停下腳步,然后才意識到這是哪里。 “咦……”這一年路過此處的時候只會看到偶爾幻霧彌漫,或是整個海濱被幻術(shù)遮掩,只能見到沙灘椰樹一類的東西,今日見到真實的場景顯露出來,劍修不由地猶豫著環(huán)顧周圍,“奇怪,白河水君呢?” 他不過是自言自語,沒有想到得到答案,但是凝望著水面的青年突然開口,像是回答他,又像是在和自己說話。 “在水下。” “呃,”劍修沒有聽懂,“這位少俠……” 他口中的俠字才出來一半,那青年就突然揚起手中的鐮刀,整個鐮刀都隨著法力的貫入暴漲,漲到足有之前的兩三倍的大小,彎刃吞吐著凄厲的寒光,被主人狠狠地往下一揮。 那和長淵劍極為相似的刀意猛地肆虐開,直接將海水劈開一條道路,海水被刀風逼得向著兩側(cè)分離,揚起的巨浪甚至不遜于之間被余禮白調(diào)動的海浪。 高揚的海浪變?yōu)榇笥隇⑾拢瑴喩矶急涣軡竦募剧犆碱^都沒有皺一下,再一次舉起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