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六(一千六百珠加更)
去旅游的路上,賀滕一直是最興奮的那個——他哥性子寡淡,別的事提不起興趣,也就對阮醉筠還挺上心。 阮醉筠是期待海邊的,不過還沒到,她附和著賀滕聊了幾句,就有點無聊地看手機(jī)了。 隔著一條過道一排五個座位,AB是阮醉筠爸媽的座位,賀滕在C,阮醉筠夾兄弟倆中間,賀頌則靠窗坐F座。 他湊過來,掃了一眼阮醉筠的手機(jī)頁面,看見她在刷幾個設(shè)計工作室的vlog,看的挺專注。 “小筠姐,你工作室那件事告一段落,你有沒有想過什么時候重新開始?” 賀頌他們九月份開學(xué),考的是首都。阮醉筠學(xué)校人脈以及前工作室都在上?!麊栠@話,其實也有點兒擔(dān)心的成分在,怕阮醉筠再找工作往上海去,和他們分別兩地。 雖然他心里明白這是沒辦法避免的,但私心使然,總想為自己爭取一下。 阮醉筠視線聚集在不斷變換場景的視頻上,聞言轉(zhuǎn)眼看看賀頌,“有,我不可能一輩子待在家里,總要出去上班的?!?/br> “想好去哪兒了嗎?” 阮醉筠語塞,她明白賀頌問這話更深層次的意思,她個人當(dāng)然更想回上海,但那對她是個傷心地,想想去首都試試可能也會有不錯的機(jī)遇。 “其實不一定非得去上海啊,你畢業(yè)的學(xué)校那么優(yōu)秀,去哪兒都有公司賞識吧?” 話是這么說沒錯了……阮醉筠欲言又止。 賀頌一直緊盯著她表情的細(xì)微變化,又看看她手機(jī)上還在播放的視頻,突然問:“你想開工作室嗎?” 阮醉筠一怔,她還沒想好,但是比起去幾千人的大公司上班,她其實更傾向于自己安安靜靜地搞自己想做的設(shè)計。 “我能力有限,就算想也……算了,再說吧?!彼@鈨煽傻幕?,不過賀頌的話倒是給她提了個醒,不管是找工作還是另外的打算,都該慢慢提上日程了。 到地方都十二點半了,周蓮夫妻倆帶著他們仨先去吃午飯,去酒店的路上下起大雨,即使賀頌賀滕在旁邊盡心盡力地幫忙打傘拿行李,阮醉筠下半身還是被路邊疾馳而過的車濺了一身水——當(dāng)然,護(hù)著她的賀滕才是最慘那個。 辦好入住以后阮醉筠開行李箱就要洗澡,她爸媽住隔壁雙人房,剛拿了換洗的衣服就有人敲門。 是賀頌,身后跟著臟兮兮的賀滕。 “怎么了?” 賀頌指了指身后的弟弟,“他,非要過來找你?!?/br> 阮醉筠側(cè)身讓他們進(jìn)去,關(guān)好門,“干嘛不洗了澡再過來呢,身上都是水該感冒了……” 話沒說完,被轉(zhuǎn)過身的賀滕一把抱住,“就是過來找你一起洗的,衣服毛巾都帶過來了?!?/br> 阮醉筠伸著脖子看站一邊的賀頌,對方揚了揚手里的袋子,她這才發(fā)現(xiàn)——還真是,塞的鼓鼓囊囊的,看著不像一個人的衣服量。 阮醉筠對他們耍流氓和黏人的功夫見慣不驚,不過還是呆滯兩秒:“別告訴我你們兩個都要跟我一起洗?” 她就那么看著賀頌,蠻從容地點了點頭。 …… 阮醉筠以前跟他們胡鬧,輪番zuoai,都是被勾引得意亂情迷或者欲望上頭時,那種時候什么都顧不上了,滿腦子只??旄小@還是第一次,這么清醒,沒有一點兒前奏,進(jìn)了浴室就被賀滕抱著扒衣服。 賀頌在一邊,用手機(jī)照墻上和天花板,末了,站門口把手機(jī)扔外面的大床上,“都看過了,沒有攝像頭。” 話音落,衛(wèi)生間的推拉門被拽出來,把這兩兄弟和半裸的阮醉筠都擋在里面。 浴室的淋浴頭在嘩嘩啦啦地流水,賀頌搬了兩把酒店的小木凳,放上他們自己帶的毛巾,就按著阮醉筠坐下來——她這會兒已經(jīng)被脫得只剩下內(nèi)衣,渾身大部分細(xì)膩如瓷的皮rou都袒露出來,加上賀頌賀滕也脫了個七七八八。 總之熱氣蒸騰而起的浴室里,一室白花花的春色。 被這樣熏陶著,阮醉筠想清醒都難——更何況還有兩雙一直作亂的大手上下夾擊,乳罩被推到鎖骨處,被賀滕攏在雙手中揉捏;賀頌半跪在地,一手扶在她腰上,一手隔著微潮的內(nèi)褲溫柔撫摸她的下體。 賀滕從側(cè)面吻上來,阮醉筠沒什么招架之力就張嘴迎合了——可能因為在陌生的地方做,她還有點兒緊張,同時刺激感也比平時多些,呼吸糾纏中竟然就絲絲縷縷地濕了。 比起哥哥,賀滕不太會親,也沒什么技巧,但阮醉筠也很喜歡跟他接吻,感受著小男孩兒的舌頭橫沖直撞地在嘴里饑渴索求,比起和風(fēng)細(xì)雨的吻技又是另一種舒服。 賀滕完全沉浸在這場情事里時,賀頌還些微保持一點理智,記得自己來是干嘛的——這時候擁有兩個男人的好處也體現(xiàn)出來,阮醉筠的情欲被賀滕照顧的很好,激吻和愛撫都沒有中斷,還有人擠了沐浴露在浴球上揉出泡沫再幫她洗澡。 坐享齊人之福,也不過如此。 賀頌吻不到j(luò)iejie的嘴,他就湊著去親她敏感的耳尖,不太用力地用牙尖輕咬,呼吸漸重,“……我?guī)湍惆褍?nèi)衣脫了?!?/br> 阮醉筠被賀滕纏得緊,哪里有功夫回話——賀頌索性自顧自托著她的屁股,把人抬起來,解內(nèi)衣扣,扒內(nèi)褲。 泡沫柔滑,賀頌握著浴球均勻涂抹在阮醉筠的皮膚上,看的賀頌口干舌燥——伸手一抓,不論胸乳還是肥臀,都好像攥不住似的,白白嫩嫩地從指縫間溢出來。 阮醉筠很快感受到前后兩根roubang慢慢蘇醒的駭人架勢。 賀頌在幫她抹沐浴露,硬挺的性器擠壓在后腰處,她聽見他急促的喘息和似有若無地磨蹭聳弄;前面賀滕跪在她兩腿間,正埋在她胸前吃奶,腫脹粗長的yinjing有一下沒一下地頂弄著她的腿心,頗有隨時侵入鞭撻之勢。 阮醉筠嗚咽兩聲,抬手勾住賀滕的脖子,花xue口不要錢一樣溢出越來越多的水兒,和頭頂噴灑下來的熱水混到一起,流了一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