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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長惟眸光落在了紀(jì)晚愉翹起的嘴角上,生硬地說道:“可你今天還說那個誰……很厲害。” 紀(jì)晚愉想了好一會才想起來,顧長惟指的是林驚闕和段承珩的比試。 可下午顧長惟才因為這個而有些不對勁,紀(jì)晚愉哪里還會再提起,索性裝傻問道:“我說了誰嗎?我不記得呀……” 顧長惟挑眉問道:“真的不記得了?” 紀(jì)晚愉咬死不松口:“對,我不記得了!” 顧長惟還是覺得自己有毛病,從他問出第一句話開始,原本他想早早地結(jié)束對話,但不知道怎么的,又順著紀(jì)晚愉的話說了下去。 自己果然是有些不對勁,顧長惟心中這樣想著,面上卻無事說道:“不記得我就先走了。” 紀(jì)晚愉連忙拉住了他,“師兄!” 顧長惟回頭看了一眼拉住自己的手,紀(jì)晚愉趕忙松了開來,一臉鄭重地說道:“師兄,你在心中不僅僅是最厲害的,還是我心中最重要的人。” 這一句話瞬間讓顧長惟纏繞在心中的煩悶消失得無影無蹤,硬要來形容的話,就是顧長惟舒服了,而且是很舒服。 “師兄,你要對自己有信心啊!” 顧長惟:??? 他什么時候?qū)ψ约簺]信心了? 神識里的白昭冷不丁出來冒了一下存在感,“主人,你這一番行為就是對自己沒信心的表現(xiàn)?!?/br> 顧長惟:“滾?!?/br> “還有一點就是……”紀(jì)晚愉頓了頓,又說道:“師兄也應(yīng)該要相信我,我不知道怎么才能證明,但是我對師兄……” 顧長惟忍不住放輕了聲音問道:“你對我如何?” 紀(jì)晚愉絞盡腦汁地想著該說什么話才合適,半晌才抬起頭,一字一句鏗鏘有力地說道:“絕無二心!” 白昭:“屬下對主人也是,絕無二心,天地可鑒!” 顧長惟:…… 紀(jì)晚愉表完了忠心,像是完成了什么大任務(wù)一般,終于松了一口氣,安安心心地回房了,月湖旁只剩了顧長惟一人迎風(fēng)而立。 原來師弟對他,和白昭對他是一樣的嗎? 可白昭是被他被收拾了一頓才這么老老實實,難道自己在無意間也把師弟給降住了? 第二天的比試是太和門對靈劍派,此番比試若是靈劍派勝了,那么魁首之名則是再次被靈劍派收入,若是太和門勝了,按照比賽規(guī)矩,他們則需要再跟靈劍派打上第二場,勝者的那一方才是此次修真大比的第一。 段承珩坐在場中,臉色微白,他雖然在和林驚闕的比試中勝出,但看起來也是負了傷的,再反看太和門,單子修早在和墨閣的比試中失敗,現(xiàn)在能上場的只有紀(jì)晚愉和顧長惟。 而他們二人的抽簽結(jié)果,抽中的正是顧長惟,靈劍派則是和他們共同降服過食心魘的顏茍。 顧長惟對顏茍,比賽結(jié)果紀(jì)晚愉用腳指頭想也知道是顧長惟贏,何況以顧長惟的實力,不要說吊打這群修真大比的筑基期,就是對上那些白胡子老頭也是能打的。 只不過沒讓紀(jì)晚愉想到的是,顧長惟出手太快了,顏茍才剛上臺站穩(wěn),顧長惟一掌就人家拍飛了下去! 臺上的白胡子老頭頓時面色一沉,聲音響似撞鐘:“大膽!” 這可是一點沒給靈劍派留面子,靈劍派也不是第一次作為東道主來主持修真大比,東洲大陸五大門派雖說向來是進水不犯河水,但彼此之間還是會做足了臉面,像顧長惟這般如此不留情面,從未有過。 老頭身旁的另外一名中年修士看熱鬧不嫌事大,笑道:“何必這么大動肝火,這年輕人出手凌厲,殺伐果斷,這樣好的劍修苗子,就是對上貴派段承珩也未嘗不能一戰(zhàn)。” 另外一名宮裝女子嬌笑道:“長得也是一等一的出眾,若不是我離月門不收男弟子,我倒真想收他入我門派呢!” 這兩人,表面上和事佬般地捧著顧長惟,實則是在暗諷老頭肚量小,就連教出來的弟子也不如人。 白胡子老頭冷哼了一聲,竟是一言不發(fā),轉(zhuǎn)身拂袖而去! 顧長惟置若罔聞,飄然飛身下臺,單子修在一旁驚得都忘了說話,他實在沒想到,顧長惟竟然能贏了靈劍派! 而場下弟子也在竊竊私語,段承珩也抬起了眼,目光準(zhǔn)確地落在了顧長惟身上。 他能感受到,那人雖未佩劍,但他身上的劍意,凌厲又純粹! 那樣凌厲的劍意,旁人就是想近他身都難! 下一刻他看到紀(jì)晚愉言笑晏晏地朝顧長惟跑了過去,他像是絲毫察覺不到顧長惟身上的劍意,嘴唇微動,似乎正在說著什么。 顧長惟的劍意也盡數(shù)消失,劍意消失,可他周身還是冷漠如冰,仿佛他所有的情緒都被埋藏在冰面之下,留下的,只有若隱若現(xiàn)的冷意。 而在最后一場的比試,靈劍派不管出于什么目的,一定會讓段承珩上場,更微妙的是,在紀(jì)晚愉和顧長惟中,抽中的依然是顧長惟。 這一場若是顧長惟勝了,勝者無疑是太和門,但太和門的紀(jì)晚愉卻未比試,若是要確定魁首之名落在誰的身上,顧長惟則還需要和紀(jì)晚愉打上一場。 紀(jì)晚愉倒是完全不擔(dān)心這個,此刻他正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臺上的顧長惟。 單子修則是緊張多了,顧長惟若是贏了,到了下一次的修真大比,太和門定然不會像現(xiàn)在這般凄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