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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晚愉:…… “師弟,調(diào)息運氣,就像你剛剛在練功房那樣?!鳖欓L惟不知何時來到了百草園,不慌不忙地說道。 紀晚愉不疑有他,當下盤腿打坐,閉目調(diào)息。 單子修在一旁愣愣地看著,不禁認為顧長惟真厲害,往常他們?nèi)四眉o晚愉修煉的事最為頭痛,可顧長惟來了不過一天,紀晚愉卻這么聽他的話。 抬眸望去,顧長惟身姿挺拔,負手而立,居高臨下地看著紀晚愉,神情淡淡,眼神卻又十分專注。 顧長惟鳳眸一掃,突然被抓包的單子修沒話找話,“五師弟什么時候過來的,我都沒發(fā)現(xiàn)?!?/br> 聊天終結者顧長惟:“我剛剛過來的?!?/br> 單子修:…… 等到紀晚愉睜開眼睛,顧長惟不緊不慢地問道:“如何了?” “我感覺它們都回來了!”紀晚愉又恢復了方才神采奕奕的模樣,甚至更加興奮。 “修為相當于容器,能儲存多少靈氣全靠你的修為而定,雖然靈力可源源再生,你一下便把靈氣用盡,當心靈力枯竭。” 單子修把紀晚愉修為的事當即便告訴了掌門,于是正準備回清靜峰的二人不得不又轉頭前往正殿。 掌門圍著紀晚愉轉了幾圈,確定了單子修所言非虛,滿意地摸了摸胡須,“一個晚上沒見就有進階筑基期的征兆,老六,你這是藏拙??!” “昨天那個靈果你給我吃,說不定我已經(jīng)筑基了?!奔o晚愉尾巴都快要翹上了天,心里卻還在惦記著那個靈果。 掌門不禁失笑,果然還是個孩子,這是拐著彎要吃靈果呢! 現(xiàn)在紀晚愉突破在即,若是讓他吃上一顆靈果,或許真的幫得上他。 這樣想著,掌門翻轉掌心,一個木盒忽然憑空出現(xiàn)。 “你的果子早就給你摘好了,想吃就吃,省得你惦記?!?/br> “謝謝師父!” 紀晚愉開開心心地打開木盒,盒內(nèi)果然有一顆嫩綠飽滿的靈果,不論是色澤還是大小,都比昨日的要好上許多。 紀晚愉俏皮地沖掌門眨了眨眼,然后一口咬下,嚼了兩口之后,卻皺起了眉頭。 靈果跟他想象中的味道完全不一樣,既不甘甜,也不芬芳,嚼之無味,而且絲毫沒有靈氣流轉的跡象。 “怎么了?”掌門見紀晚愉臉都皺起來了,擔心問道。 “一點都不甜……” “不甜?小師弟,你再嘗一口,我那天吃的都可甜了呢!” 紀晚愉又咬了一口,眼巴巴地看著單子修,“真的不甜?!?/br> 掌門生怕浪費,故意板起了臉,“不甜也得吃完,這可是靈果,不能浪費了?!?/br> 顧長惟靜立在一旁,食指射出了一束靈力,打入了紀晚愉的體內(nèi)。 靈果雖然難吃,但卻很有飽腹感,等到紀晚愉吃完,他摸了摸肚子,打了個飽嗝。 突然天上“轟隆”一聲巨響,太和門一夕之間從白晝變成黑夜,天上雷聲滾滾,沉悶的雷聲從烏云中傳出,隨即一道粗如碗口的閃電無情地落下,劃破黑夜。 在夜空被照亮的一瞬間,空中不知何時出現(xiàn)了一條四爪銀龍,體態(tài)矯健,銀色的胡須在風中飄蕩,四爪在云海之中若隱若現(xiàn),騰云駕霧,威猛不凡。 “注意雷劫!” 掌門一聲大喝,三位師兄弟神情凝重,紛紛拿出本命武器,筑基可不是小事,誰也沒想到紀晚愉打個飽嗝就要筑基了! 他們連任何準備都沒有! 緊著一道道猶如銀蛇般的閃電密集地砸下,眾人只聽見天空中“轟隆”作響,視野中黑白交織,然而直到雷鳴聲隱去,烏云盡散,卻始終沒有一道閃電落下。 而空中的那條的銀龍也隨之消失不見。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雷呢?閃電呢? 紀晚愉又打了聲飽嗝,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肚子,“我吃飽了,也筑基了?!?/br> 第5章 掌門驚疑不定地查探了一番紀晚愉的修為,果然是筑基期。 可這個筑基的方式實在從未聽過,紀晚愉從頭到腳都被掌門查探了一番,連牙口都沒放過。 “怎么雷劫都沒落下就筑基了呢,不會出什么岔子吧?!?/br> 紀晚愉費勁力氣才逃離了掌門的魔掌,揉了揉臉,埋怨道:“哪有什么岔子,我現(xiàn)在好得很,從來沒有這么好過!” 從筑基的那一刻起,紀晚愉的世界就變了,世間萬物以一種嶄新的姿態(tài)出現(xiàn)在他面前。 他能聽到遠方枝葉搖晃的沙沙聲,雛鳥破殼而出的第一聲啼鳴,樹葉上的脈絡仿佛活過來了一般,在緩慢地流淌著。 一番查探下來什么也沒發(fā)現(xiàn),掌門就算再不放心也只能就此作罷。 筑基之后便可以有自己的本命法器,紀晚愉早就心癢不已,纏著掌門就要去看法器。 掌門原打算等紀晚愉打坐調(diào)息一番再提起此事,又見小徒弟一臉的期待,刀子嘴豆腐心的掌門點頭應下,讓三位師兄陪著紀晚愉一起。 紀晚愉忍不住回頭看上顧長惟一眼,從他進殿開始,顧長惟的話一直很少,雖然紀晚愉現(xiàn)在還是有那么點怕他,但他能筑基說來還是要感謝顧長惟的指點。 紀晚愉抿了抿唇,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沒法開口邀請顧長惟同去,他才不承認自己是不敢,反正掌門要留下顧長惟說話,要感謝的話,回到清靜峰再說也不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