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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要跟著火燒起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吱吱! 我總覺得我該去某個(gè)地方展開寫一寫嘖 第104章 白首不相離【阿鸞】 阿鸞覺得這樣很不錯(cuò)。 師隱就在他身邊。 只要自己忙完了就能去看師隱。 甚至他可以在師隱身旁做事。 即便做法卑劣一些,但阿鸞覺得只要得到了,也并沒有什么不可以的。 時(shí)間久了,師隱會(huì)明白自己的。 阿鸞也將自己許久之前動(dòng)過的念頭重新拾了起來。 他也開始給師隱蓄發(fā),只要再過半年,就沒有任何人能看出來,師隱曾經(jīng)是個(gè)僧人的痕跡了。 魏曠成親之后,越來越意氣風(fēng)發(fā)。 和太后那一黨的人走的也著實(shí)有些近了。 阿鸞不想看到這樣的局面。 他從前就有過這個(gè)主意,師隱既有家學(xué)淵源,又為何不能做個(gè)大將軍呢? 阿鸞想捧師隱。 就如同當(dāng)年捧高僧師隱那般。 有意無意的,與之相關(guān)的東西便時(shí)而不時(shí)地落在小室里,然后叫師隱全都看到。 師隱是很聰明的。 但師隱似乎不大情愿。 阿鸞就說:“等過一段時(shí)間,我?guī)愠鋈プ咭蛔撸貌缓醚???/br> 師隱似乎不相信:“你肯?” 阿鸞眨眨眼睛,不明白師隱為何會(huì)這樣問:“我為什么不肯呢?” 他怎么會(huì)不肯呢。 他要的只是師隱在他身邊,等到心栓牢了,那么,偶爾放出去一陣子,他也并沒有什么好不肯的。 阿鸞的計(jì)劃是這樣的。 但還沒等他帶師隱出去,魏曠就先見了師隱。 他不得不懷疑是一場陰謀。 前腳宮人來報(bào)皇后生產(chǎn),后腳魏曠就進(jìn)了他的書房小室。 宮人告訴阿鸞,說丞相去了書房。 阿鸞在聽到這話的時(shí)候,心中就開始忐忑起來,總覺得會(huì)有什么不好的事情。 可太后不許他離開。 太后說:“有什么事情,能比你的皇子來的更要緊?” 阿鸞心慌的厲害。 他不敢再等。 外頭正下著雨,阿鸞卻等不及宮人替他撐傘,一路跑回去書房。 可還是來遲了一步。 等他到小室里,看到的是渾身是血的師隱。 阿鸞不知道自己是怎樣抱住的師隱。 他只知道,此時(shí)此刻,他害怕極了。 這樣的害怕,上一次出現(xiàn)時(shí),是他母妃去世的那一日。 難道他又要失去師隱了嗎? 魏曠還站在那里,冷漠地說著話:“不過一個(gè)和尚罷了,陛下該當(dāng)明白自己的身份,不應(yīng)失態(tài)至此?!?/br> 阿鸞緊緊地抱著師隱。 魏曠仍在說話:“微臣這就去叫人來將屋里收拾了?!?/br> “陛下將他放下吧?!?/br> 阿鸞咬著牙,聲音是顫抖的:“滾……” 魏曠大約沒聽清,問道:“陛下說什么?” 阿鸞就喊了出來:“滾!” “給朕滾!” 他不許師隱死。 師隱不能死…… 阿鸞知道,今天這一鬧,他就再也藏不住師隱了。 可是,即便如此,他也要先將師隱救回來。 小室里經(jīng)歷了從沒有過的慌亂。 過了許久,才終于停住。 宮人將紅玉殘片收拾好呈給了阿鸞。 阿鸞看著碎的幾乎拼不起來的紅玉殘片,好像心里什么地方也跟著長出了裂紋。 這是師隱送給他的生辰禮。 蓮瓣重重,親手雕琢。 可現(xiàn)在卻都碎了。 阿鸞就守在師隱身旁,他誰的話也不相信,他要自己親眼看著師隱醒過來。 萬幸,萬幸。 上天將師隱還給了他。 阿鸞在師隱身側(cè)躺下來,小心翼翼地挽著師隱的胳膊,額頭抵著他的肩,人向著師隱那邊微微蜷著。 悄悄地流著淚。 這是第一次,不想叫師隱看見他哭。 阿鸞不想承認(rèn)。 卻不得不承認(rèn)。 師隱對他而言的確是不同的。 朝堂上諫的奏本幾乎要堆成小山一般,太后更是三番五次叫他做一個(gè)皇帝該做的事情,魏曠也跟著上本。 全都叫他殺了師隱。 怎么可能呢。 他才將將把師隱救回來。 誰也不能,誰也不能再叫自己失去他了。 師隱的傷口有好轉(zhuǎn)的時(shí)候,他們做了一場——那其實(shí)是個(gè)意外,只不過師隱是絕不會(huì)相信他的。 他也沒有料到,皇后竟然會(huì)再次做出那樣的事情。 一壺酒,他只喝了一杯。 喝完的那一剎,阿鸞就知道不對勁了。 阿鸞晃著那只酒杯,抬眼去看皇后,嘴角噙著笑,眼里卻是冷的:“你們就這么迫不及待嗎?” 皇后跪下來,垂頭道:“臣妾惶恐,不知陛下所言為何。” 阿鸞便拎起酒壺,傾著壺口,將酒液全倒了出來。 將阿鸞的一角衣擺都弄的濕了。 阿鸞把酒壺扔去地上,說:“事不過三,朕留你體面。” “絕對不要再有下一次了?!?/br> 說完話,阿鸞就起身離開了皇后的宮里。 那藥起效快得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