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愛觀念
書迷正在閱讀:與狐說 (1v1 h)、死神敲了閻王門、無雙龍神在都市、契約血仆后我被標記了、被勇者寵愛的魔王他弱小可憐又無助、替身攻與渣受陛下、修仙之種田勿擾、同暴躁小王爺成親后、仙界奇主、國師他是病美人
電梯里,反光玻璃透出一高一低的影子。 楚楚的手握成拳,手心里幾乎都是汗。她只覺得心臟都快要跳出來。此時此刻她多么慶幸梁池溪的身高比她高出一大截,看不到她眼睛里的波濤洶涌。 可她不知道,梁池溪看著她抿緊的嘴唇和微微顫抖的身形,只覺得很好笑。 看著小小顯示屏上跳轉的數(shù)字,他彎下腰靠近她:“后悔啦?” 語氣帶著叁分輕佻。楚楚就像被踩到尾巴的貓,下意識就答,“沒有?!?/br> “哦?!彼Φ醚劬潖潱z毫看不出緊張和膽怯。 電梯門開了,里面一個mama推著嬰兒車走出來,還多看了他們幾眼。 哦個屁。 楚楚眼睛直直地看著他,看他嫻熟地摁下樓層,然后站在她旁邊,自然地將手搭在她的肩膀上。 就好像……已經做過了許許多多次,已經陪她回家了很多回。 會嗎。 以后他們會一起回同一個家嗎。 電梯門開了,楚楚感覺到自己腿都在抖。 她家是很傳統(tǒng)的嚴母慈父類型。她mama是開明的,在成長的這十幾年了也會理解并尊重她的一切決定。但或許每個mama都是第一次做mama,和每一個望子成龍的家長一樣,周女士在學習方面將她抓得幾乎喘不過氣。 于是導致在某些方面,楚楚的叛逆就像野草地里的火一樣燒得不可收拾。 好在她有個愛女心切的爸爸。時常幫著她說話,一而再再而叁地在周女士的底線范圍內橫跳。 可早戀這種事情,很明顯已經超出了周女士的接受范圍了。 怎么說才好呢。 mama,雖然我早戀了,甚至還和男朋友上床了,但他是年級第一? 千萬種說辭好像都沒有辦法為她的這場叛逆開脫。 楚楚出神地走到家門口,梁池溪就跟在她身后。 她在想事情的時候不喜歡說話,會面無表情地自我沉浸。 他的視角只能看見她小巧精致的鼻尖和精致的下巴,來的時候她涂了個干枯玫瑰色口紅,吃蛋糕的時候給擦掉了,露出原本粉紅的唇色來。 小手打開包包的磁扣,鑰匙和口紅粉餅相碰撞,鈴鐺作響。 梁池溪伸出手,干燥的掌心落在她柔軟蓬松的發(fā)頂。 他幾乎是整個人從后背貼著她,將她抵在門上。如果此時她家里人從里面打開門,就會看見他們一直以來沒做過什么出格事情的女兒,此時此刻被一個少年壓住,腦袋擱在她的肩窩。 他整個頭都埋下來,guntang的呼吸就順著衣服的縫隙劃過肌膚,激得楚楚一愣。梁池溪伸手環(huán)住她的腰,將她往懷里扣。 “下次吧?!?/br> 他說。 “來日方長。” 他側過頭親在她的耳垂上,瘦長的手指扣著她的臉蛋強硬地將她的臉蛋掰過來,讓她的眼睛和他深深相對。 梁池溪笑著,雙眼皮的褶皺壓出漂亮的弧度。 “明天補償我?!?/br> * 梁池溪的家,總是空蕩蕩的。 饒是在一起有段時間了,楚楚也從來沒有過問過有關于他家里的事情。準確來說,是從來沒問過有關于他的任何事情。 她性格隨意慣了。如果梁池溪想說,他會開口的。問了會突兀,怕越界。稍微麻煩一點的事情,楚楚都會覺得算了。 至于梁池溪這個人,早在他們還沒有交集之前,有關于他的傳言就已經一籮筐了。校績榜上,學生論壇上,甚至學校官網上,都能看到許許多多的他。 楚楚坐在客廳里,臀下是柔軟的灰色地毯,小小絨毛被她壓在嫩白的腿下。她托著腮,看著不遠處的吧臺處給她倒飲料的人。 周末,又是在家,梁池溪只穿了一件灰色的T恤,下身是稍微深一個色調的長褲,胯間的細帶他沒綁,任由褲頭松松垮垮的卡在腰上,稍微一抬手就能看見隱隱約約的肌rou線條。 寬肩長腿,清瘦卻不顯羸弱。 賞心悅目。 楚楚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看??蛷d里很安靜,除了加濕器和空調共同運作發(fā)出的機械嗚聲,就只剩下他將液體緩緩倒入杯中發(fā)出的瀝瀝水聲。 莫名地想起李昭說的話。 只有她見過梁池溪的許多面。 別人只能看到他的頭頂閃耀的光。 只有她。 只有她能看到他疲憊時的雙眼、情動時隱忍的眉宇、不安時委屈的嘴角,還有脆弱時流露出來的依賴。 愛情里最能讓對方感到安全感的事情,也許就是被需要。 梁池溪端了杯黑加侖汁過來,小女孩目光緊鎖在他身上,眨也不眨。他于是學她歪著頭,湊近了問:“我臉上有答案?” 桌子上全是散亂的紙張,上面是梁池溪給她整理出來的近幾年真題和模擬卷里出現(xiàn)過的有關于的外接球和內接圓的題目。 他讓楚楚先嘗試著去做。 結果一回頭就看見女朋友不看題,光顧著看他了。 啊,甜蜜的煩惱。 梁池溪本想調侃調侃她,于是故意說:“被我迷暈了?” 結果楚楚一本正經地承認了,“嗯?!?/br> 見他瞳孔收縮了一下,怕他不信,又補了一句:“是啊?!?/br> 梁池溪只覺得心底有什么東西在發(fā)芽,破出濕潤的黏土,開始吐芽抽絲。 他小的時候吃過一種帶有夾心的糖果,外面本就是甜蜜絲滑的牛奶外皮,僅僅只是含在舌尖,就已經感受到那種舌頭被寵愛的滋味,越是深入,幸福感越強。尤其是,夾心糖漿在嘴巴里爆開的時候。 梁池溪想伸手捏她的臉,“你……” 還沒碰到,楚楚就坐起來,雙手撐在桌子上,仰起頭親在他的下巴上。 “想親?!?/br> 她一觸就離,眼神干凈得像清溪,仿佛渾然不覺自己做了什么惹火的事情。 梁池溪喉結滾了滾,先是將那杯黑加侖汁放在一個不容易被碰倒的角落,杯子落下的瞬間,他整個人壓過來,高大的軀體將楚楚整個人籠罩。 他聲音低沉,“來,你過來?!?/br> 下巴被捏得有些疼,楚楚輕輕皺下眉。 “沒教過你接吻?” 梁池溪說著就吻了上來,動作帶著兇惡的狠勁和控制不住的沖動,他的唇舌撬開楚楚的牙關,吸吮著女孩柔軟的小舌不斷糾纏,聽她輕輕抽氣,越是深入。 松開的時候亮晶晶的銀絲黏在雙方的唇瓣上,楚楚垂著眸還在嘴硬:“我親不到?!?/br> “哦?!绷撼叵荒槦o所謂,“這個我沒教?!?/br> “今天教?!?/br> 他說著就將人撲倒在地毯上,上午的暖陽還帶著刺目的鋒芒,落在她將近透明的棕色眼珠里,無辜得就像冬季囤滿松果的小松鼠崽。 她今天穿了一件普通的白色上衣,光線下透出淺淺的粉色內衣。 梁池溪的視線從眼睛滑到被他吻得濕潤的唇瓣上,從纖細到突出的頸部線條,滑入若隱若現(xiàn)的溝壑里。 明明是素顏,圓眼粉唇,膚白纖瘦,純得如同不諳世事。偏偏聲音嬌軟勾人,說的每一個字都在他心上放火。 “哥哥不摸摸我嗎?” 摸啊,怎么不摸。 他有些惡劣地將她的衣服掀到脖子上,露出一整個渾圓飽滿的胸部,五指分開,從內衣下探入,抓了滿手的柔膩。 掌心貼著挺立的蓓蕾,指節(jié)微微彎曲,軟團便跟著變換形狀,少女嚶嚀般輕叫出聲,雙腿盤在他的腰側,顫抖著夾住他勁瘦的身體。 “是不是又大了?” 梁池溪臉頰貼著她的側臉,在她耳邊輕輕問。明明空曠的房子里根本沒有除了他們以外的人,可他刻意壓低的聲音和貼得緊密無縫的胯部,偏偏讓楚楚生出幾分偷情的感覺。 這樣的認知讓她心里抖了兩抖,皮膚上起了密密麻麻的小點的同時,下體也不受控地收縮起來。她已經濕了,從他吻過來開始。 梁池溪一邊雙手揉捏著兩團奶子,一邊引誘著她伸出舌頭和自己唇舌交纏,他親出響聲,在耳邊清晰得羞恥。 手從腰線一路向下,將她的內褲扯下,中指慢慢探進去,濕潤的觸感瞬間裹了上來。 緊致又暖滑,軟rou爭先恐后地絞上來,僅是插進去半截,末端的指節(jié)還卡在xue口處被鮮紅的嫩rou吸附,里面也源源不斷地涌出水來。 “sao不sao?” 他抽出又插入,水聲滋滋砸著耳膜。 楚楚上半身承受著他稀碎綿密的吻,被握住的一邊胸脯也被玩得皮膚透紅,身下被淺淺填充,她呻吟出聲,手背抵在唇邊企圖堵住浪叫。 梁池溪的臉近在咫尺,她透過朦朧水汽看見那雙炯炯的黑眸里盛滿了欲望,濃烈得欲滴,濺傷她嬌貴的花瓣。 他總是喜歡耐心地開墾荒地,親手將那層若無其事攪得濕淋淋,而后逐漸深入,把粉軟的花心搗成瓊露,把白嫩插成紅艷。 rou刃帶著guntang的溫度和堅挺的硬度緩緩破開xue口往里試探,她看見他被汗沁濕的短發(fā)和青筋凸起的額角,咬著唇忍受那巨碩的尺寸。 “放松一點……乖乖?!?/br> 他伸手撥弄著藏在深處的蓓蕾,揉捏著小小一塊軟rou,如愿以償?shù)馗惺軡窕膬缺诰o緊咬住他的性器,抽送間水聲四濺,女孩忍不住地呻吟出聲。 梁池溪把她抱起來,站立的姿勢插得更深,交合處收縮的快感讓人頭皮發(fā)緊,楚楚被釘進柔軟的沙發(fā)里,就像是被綁在十字架上一遍又一遍地承受愛欲情潮拍打的囚徒。 他身上凜冽的氣息和緊繃勃發(fā)的肌rou就像是兩種矛盾物體,揉雜在一起凝成了一個清晰的影子。 楚楚被頂?shù)脺喩戆l(fā)顫,勾在他腰后的腳趾頭都酥麻到緊蜷。她在他耳邊求饒,讓他不要cao得那么深,就算不用看也知道沙發(fā)濕掉了一大片,是她體內流出來的sao水。 她從來沒有問過的。 梁池溪,為什么是我呢? 放在書桌上的紙張已經被搗亂得不成模樣,上面的鋼筆水跡可能也被他們交合的體液浸濕暈開。 她不會做的,有的是人得心應手。 他從來不缺選擇。 楚楚不是沒有過困擾,梁池溪身邊環(huán)繞的一切。 如果比喻成月亮,他也足以相襯。漆黑夜晚里的明燈,不會是她一個人的明燈。如果說他是花朵,那也是玻璃溫室里被人妥善安放、細心照顧的名貴品種。一旦盛開,蜂蝶都會為之發(fā)狂。 她不愿做蜂蝶。 她的戀愛觀很簡單。既然梁池溪選擇了她做女朋友,那他就得承擔相應的義務。忠誠是最基本的底線,他理所當然要有這個自覺。 她是來到他身邊和他談戀愛的。如果他沒辦法處理好他周遭的一切,讓她受委屈,那也沒有任何繼續(xù)的必要了。 一直以來,他都做的很好。 可偏偏就是這份好助長她的貪婪。人到底要怎么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去貪心?你這么好,好到大家贊不絕口,好到所有人都認為這種程度已經是極限。而我仍然控制不住我自己索取的欲望。 我不斷說服自己,不斷在你飽滿的愛意里堅定。 可是梁池溪,漫漫長路……我又怎么能控制得住自己不去自卑。 楚楚的眼淚掉進發(fā)絲里,她小小的手還抵在唇邊不肯松開,明知是無效掩蓋也愿意做無用功。 她越哭越兇,卻不發(fā)出一點聲音。 這可嚇了梁池溪一跳。 楚楚被他抱著坐正了身體,看他窘迫地把尚未退卻勃起的roubang匆匆塞回去,手忙腳亂地替她擦掉眼淚,亂七八糟的道歉根本傳不進耳朵,她還是在哭,眼淚一大滴一大滴地往下落,直到聽到他說“我再也不插那么深了”的時候才笑了一聲。 “……” 梁池溪的表情還僵硬著,他是不知所措的,做著做著就突然哭得山海欲崩,在場也沒有第二個罪魁禍首了。 他沒有哄過女孩子,只差把無措兩個字寫在臉上。 兩人相視著沉默,楚楚濕潤著一雙大眼看他。 她只要情緒不好就不喜歡說話,沉默好像她的武器,一刀一刀捅進人的恐慌里。 梁池溪蹲在她腳下,雙手捏著她的一只手不肯放,反反復復地交纏、揉捏。 楚楚打量著他的臉,頭發(fā)凌亂下欲色未退的眉眼,漂亮的五官都透出幾分頹然,他雙眼里盛著的懊悔和憂慮就像夾心糖漿,觀望時渴望,嘗過就忘不了。 他微抿的唇瓣帶著血色,不久前才吻遍她赤裸的全身。寸寸肌膚都被他細細品嘗過,帶著少年特有的虔誠和濃烈的喜歡,幾乎要將她燙傷。 她想,如果有繩子,梁池溪肯定忍不住想把他們倆綁在一起。 他低下頭親了親她的腕骨,抬頭的時候有些委屈,“寶寶,有什么事情要和我說。開心的不開心的,都要和我說?!?/br> 我怎么做的到。 楚楚心想。 但對上他熾熱的眼神,她無法躲藏。只能冷漠著一張臉,輕輕說一個嗯。 * 首發(fā):ρo①8dё.coм(po18d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