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掙脫禁咒的大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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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蟒綏而言,讓梁莨誤認(rèn)為他被她短暫地制服,似乎是個不錯的選項,所以他也將錯就錯地喬裝成一種人類的本能,不過他又不是人類怎么可能真的感覺脖子被壓迫,痛覺對他而言早就已經(jīng)是家常便飯了,再說了這種連皮rou傷都算不上,他又怎么會“真正地受到威脅”呢。 不過意外??嗯十分意外,非常意外,一切似乎漸漸往令他詫異、驚奇的走向邁進(jìn),這是個稱贊,是指好的方面。這玩具比他所預(yù)期要來得有利用價值,不單只是她身為梁家的繼任者,同時再加上她有某種解除禁咒的才能,當(dāng)然他也非常喜歡她臣服于自己身下的猗靡貌,因為他就是觸使她墮落的罪魁禍?zhǔn)住?/br> 扣緊蟒綏脖子上的鎖鍊漸漸地剝落了,不是瓦解而是剝落,梁莨也是到這一刻才意識到他脖子上束縛的項圈被解開了。一股比起最一開始撕扯的妖力在更加黏稠的壓迫隨之而來,她的每一寸肌膚都彷彿直接置身于會凍傷的冰原,感官瞬間都呈現(xiàn)了一種停滯狀態(tài),她連細(xì)微的眨眼也無法達(dá)成,更不用說兩隻舉起的手臂,她只能眼睜睜地注視蟒妖脫離了她的禁錮,且他轉(zhuǎn)過身來正對著她。 “??啊??”連開口說話都是難上加難。 “呵呵呵,真的是意外。吾真沒料想到,竟是汝破解了這道禁咒?!彬椧皇终谘谥Φ蒋偪?,扭曲到不行的臉部,他愉悅的笑聲無疑震動著逐漸被他感染的冷空氣。 千年了,蟒綏真不知道自己被這道禁咒壓抑了多久,是兩千年、叁千年、四千年,還是更久的時長,他已經(jīng)記不清了,只知道為了消化體內(nèi)被禁咒侵蝕的內(nèi)傷,他必須時不時地陷入漫長的沉睡,更甚需要翻復(fù)地浸泡在由巫妖所特製的藥草浴中,才能多少緩解那份由禁咒帶給他的痛苦。 每日每夜被禁咒折騰的痛覺,猶如是在一遍又一遍地扯下他的骨頭,亦或是在他的腦顱上鑽出一個又一個深部見底的窟窿,他不是沒有試過掙脫禁咒或是摧毀它,但一切都是徒勞無功,即便他有著在強(qiáng)大的妖力也無法撼動它半分。 原以為,他就要持續(xù)麻痹痛感地鳥瞰這俗世,誰知曉他的一時興起也順帶解決了幾千年來的煩躁來源。 萬年的妖力終于無需在被禁咒所抑制,蟒綏的樣貌也在項圈解開后有些微的改變,本是灰櫻的發(fā)色現(xiàn)在漸漸染成了黢黑,烏黑的發(fā)絲下是那雙由金轉(zhuǎn)赤紅的蛇眸,瞳孔的中央處似乎還帶著些微的金色,本就深邃的臉部輪廓在此之后更是帶著一種致命的吸引力,彎起的嘴角無意間地露出了蟒蛇的獠牙,那本就鋒利的尖牙更是細(xì)長的向人展示它的殺傷力,而原本被項圈遮擋的頸部也就是喉結(jié)處,在脫離了禁錮后露出了那顆嵌入在皮rou之下的透亮冰晶,那顆冰晶也可以解釋成他的本體,如若冰晶粉碎了那也就意味著他的死期。 “吾都忘了,汝是人類可不能承受這等妖氣。”一時間沉浸在喜悅之中,蟒綏都忽略了梁莨那猙獰扭曲的面孔。 當(dāng)蟒綏收回他本來的萬年妖力后,方才細(xì)微改變的外貌依舊維持原樣,唯一不同的便是那頭黑發(fā)又褪下了深色,恢復(fù)了起初的灰櫻色調(diào)。 “(乾嘔聲)——”終于能正常呼吸的梁莨無法控制地乾咳,她雙眼也被劇烈的壓力而逼出了細(xì)微的淚珠。 見著如此痛苦的玩具,蟒綏欣喜地瞇起雙眸,甚至托起了她的下顎想要更加仔細(xì)地觀察她那迷人的神情。 赤紅的蛇眸中是少女不堪的瞪視,但是對此蟒妖毫不在乎地加深了淺笑,他裂開嘴,淡淡地說道,“為了犒賞汝,這一次洗腦??”。 灰櫻的發(fā)絲一瞬間吸引了她的目光,淡淡的藥草味漸漸地緩和了她的思緒,甚至也一併勾起了她對他那說不清的感觸。 身穿著一襲旗袍的蟒綏彎下了腰部,將臉靠往了有些迷茫狀態(tài)的梁莨耳邊,敞開的領(lǐng)口下隱約可見扎實的胸線,以及那在皮膚上透個光澤的蛇鱗,隨著他的動作,細(xì)緻的繡花布料垂盪在了床邊,從腋窩下開始的盤扣也被復(fù)蓋了一層淡淡的陰影,而伸出的手腕上也露出了那一圈染上淡紫的玉鐲。 “吾會令汝永生難忘?!彼麥\色的眼簾下是那雙異常幽深的赤紅眼珠—— 首發(fā):yǔzんàíωǔ.ρωяǒǔяǒǔщǔ.χyz()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