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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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三日月表示,他有計算好能量也不行。 帶我一起嘛~ 太宰整個人從背后摟住三日月, 仿佛一個大型掛件, 要不是他還知道用自己的雙腳來支撐身體, 沒讓少年承擔太大的分量, 中原中也早就把他給撕下來了。 就算現(xiàn)在這樣,太宰依舊能夠感受到某只黏糊糊的小蛞蝓黏在他背后、虎視眈眈的目光。 于是,他叫得更來勁了,聲音跟撒了糖一樣甜到發(fā)齁。 我比黑漆漆的小矮人可有用多啦,他那么笨,只能當保鏢。說到這里,他的聲音逐漸險惡,三日月很強,其實根本就不需要保鏢呢~ 中原中也再也忍不住,上前薅住某個挑撥離間的家伙的后衣領,使勁往外扯:說什么呢,備受器重的百加得,有這個時間,你還不如好好想想,怎么把那一位的兔子洞給全都找出來。 這是詭辯! 太宰睜大眼睛,大聲喵喵叫:三日月回來的時候,都是算好時間線的。 完全可以做到火影世界幾個月,回來只過了幾分鐘。 被當做貓爬架的三日月倒是真的考慮起來:這倒也是哦! 他一敲手心,那就一起去吧! 還沒來得及發(fā)言,事情就已經(jīng)定下來的中原中也大聲不滿道:你寵他也有個限度啊! 三日月驚訝又誠懇地搖搖頭:我沒有寵太宰啊! 他歪歪頭,因為太宰說得也有道理嘛,反正不會有什么危險,想去就去唄。 中原中也:好像是個這個道理? 個鬼??! 太宰:貓貓得意.jpg 中原中也:氣死。 咳。站在一邊的泉奈輕咳一聲,吸引來三小只的目光,他指了指已經(jīng)開始有能量波動的門型框架,該出發(fā)了哦! 等能量波動穩(wěn)定下來,成為一片淺紅色的光幕,泉奈拎起行李,率先往里走去。 和只要走就行的泉奈、中也不一樣,太宰是被三日月牽著手,用混沌鳳凰的高位階能力壓制住人間失格,才能順利地通過這個外形看起來還有幾分機械的原始粗獷的大門。 門的另外一邊,是一片稀稀拉拉的樹林。 好熱。 剛過來,三日月就瞬間被這里的氣溫給擊倒了,他瞬間后悔,我要把琴酒給帶過來。 泉奈揪住他的衣領:別浪費能量。 太宰同時也拉住他的手:我們還是快點離開這里比較好哦。 這片林子里,可是有不少的人類痕跡呢。 較高的地方有劃痕,看形狀應該是刀劍類冷兵器留下來的,不過,這些痕跡比較老舊,邊上并沒有新的劃痕,應該是以前有人練習劈砍,后來不怎么來了。 按照樹木的一般生長規(guī)律計算一下 差不多十年,誤差不會超過一年時間。 三日月就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樣,直接給出答案,至于那個訓練的人現(xiàn)在幾歲。 他歪了歪腦袋,看向泉奈,你覺得,這個砍痕是幾歲小孩子能夠砍出來的? 泉奈走上去摸了摸:如果不附加查克拉,按照宇智波一族的素質(zhì),差不多十歲左右? 不過,忍者的世界很看天資,到底多少也說不定。 三日月伸手比劃了一個高度:差不多,那個人現(xiàn)在應該是二十歲左右,保守估計一下,二十二歲吧,誤差在一年以內(nèi),只會更大,不會更小。 年幼的時候用刀,身邊應該有一個擅長用刀的長輩,男性,不出意外是父親。他很憧憬自己的父親,并以父親為榜樣而努力。但這一切在十歲、不、按照三日月的算法,應該稍微大一點,十一歲左右,這一切都變了。 他所憧憬的對象,在他眼中形象崩塌。意外?不,是他人有意為之,他有所懷疑,但并不知情??傊?,他丟下了自己從小鍛煉的刀。 十年后的今天,他應該發(fā)現(xiàn)了什么,所以,重新來到這個年幼時的訓練基地。只可惜,舊地重游并沒有帶給他答案,只讓他變得更加煩躁。 太宰開口,噼里啪啦說了一長串后呼出一口氣,突然揚聲道:我說的對不對,不知名的忍者先生? 早先一步就有了發(fā)現(xiàn)的泉奈雙手自然下垂,攔在太宰面前。 這是他們這一行人中最柔弱的一位。 沒有之一。 刷地一下,一個穿著綠色馬甲,銀色掃把頭因為歪斜的眼罩而塌向一邊,臉上還帶著面具的身影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 即使仔細聽,依舊讓人發(fā)現(xiàn)不了其他動靜的優(yōu)秀瞬身術,讓中原中也皺起眉頭。 這種程度的能力,在他眼里已經(jīng)和泉奈差不多了。 他對忍者的所有了解全都來自于泉奈,也不是第一次見識這種仿佛瞬移的忍術。 但是,他也聽泉奈說起過,他的能力,在整個戰(zhàn)國時代,都是頂尖的。 泉奈也不是會自吹自擂的人,中也并不覺得他會說謊。 同樣被中也給攔在身后的三日月從重力使身側探出一顆腦袋,看了眼某位眼神冰冷的知名五五開人士:唔,我們走錯了。 最好是走錯世界,而不是走錯時間。 他只能順著時間流往前,可沒有走向已經(jīng)過去的時間線的能力。 沒頭沒尾的話,大概只有太宰全部聽懂了。 見鳶眼少年看過來,三日月吐了吐舌頭,點了點頭。 因為出發(fā)前的對話,泉奈只以為是走錯了世界,沒有多想。他現(xiàn)在更多的注意力,放在面前的銀發(fā)忍者身上。 戰(zhàn)國時代,忍者以族群聚居,分辨一個人是不是忍者,首先看對方身上有沒有眼熟的家徽。 直接問是沒有用的,忍者們習慣了只說名字,將姓氏隱藏起來。 只是,他越看,眉頭越是皺起,不解起來:這個護額你是旋渦一族的人?不對啊,旋渦一族都是紅發(fā),而且 這個護額上的徽記,只有后半部分是旋渦一族的。 總之,怎么看怎么古怪。 旋渦? 如果換了別人,可能完全不理解泉奈在說什么。但是,聽到這番話的,正好是旗木卡卡西,他的師父、木葉四代目火影的妻子,漩渦玖辛奈就是漩渦族人,所以,他是知道木葉的標記有一部分是取自旋渦的。 包括木葉現(xiàn)在中忍、上忍的馬甲背后,有一個紅色的渦旋,這其實也是漩渦一族的標記。 但可笑的是,在漩渦一族滅族的時候,木葉卻完全無動于衷。 閣下是? 他盯著泉奈,目光像是穿透了他的身體,看到他身后剛才大言不慚、但全都說對了的少年。 擅闖木葉,調(diào)查木葉的忍者,是有什么陰謀嗎? 是的,比起剛才那些都是那個少年自己推論這個猜測,旗木卡卡西更相信這群人是有備而來。 奈奈是宇智波哦! 拍了拍中也的肩膀,在對方不滿意,但還是順從的目光中,三日月走了出來,坦坦蕩蕩、毫無防備地站在旗木卡卡西的面前。 我們是陪奈奈來認親的,不過好像走錯路了。 旗木卡卡西并不想相信,但是,在宇智波泉奈露出一雙通紅的兔子眼之后,就不得不信了。 認親可以先放一放。 剛才還處于被問狀態(tài)的泉奈眼中,三勾玉滴溜溜地轉,能請這位小哥說明一下,你藏起來的左眼框里,是什么呢? 輕柔的語氣之下,是鋪天蓋地般的惡意與殺氣。 他發(fā)現(xiàn)了,帶土留給他的這一只寫輪眼。 是我同伴留給我的眼睛。 并沒有對擅闖木葉之人說明的必要,但眼前人的寫輪眼毋庸置疑,在村子和宇智波之間已經(jīng)風聲鶴唳,一點火星都經(jīng)不起的現(xiàn)在,旗木卡卡西猶豫了一下,還是選擇了減少沖突的可能性。 泉奈對這個答案并不滿意。 或者說,無論是什么答案,他都無所謂,因為他已經(jīng)決定將這一顆眼睛收回來。 旗木卡卡西發(fā)現(xiàn)了,他臉上留下冷汗。 不是對手。 關鍵時刻,三日月拉了拉泉奈的袖子。 怎么了? 泉奈伸手摸了摸他的腦袋,語氣之溫柔,和剛才殺氣滿滿的樣子,堪稱馳名雙標。 三日月若有所思地看了看眼前銀色掃把頭:先讓他帶我們?nèi)ビ钪遣ㄗ宓亍?/br> 太宰接口:宇智波的處境出問題了。 第99章 第111章 第 111 章 他們是直接出現(xiàn)在木葉村內(nèi)部的, 并沒有觸動將整個村落圍繞起來的結界。 如果不是地點不巧,正好遇到旗木卡卡西的話,恐怕一時半會兒沒有人能發(fā)現(xiàn)。 不過, 他們一行人相當扎眼,如果就這么走在木葉的街道上的話, 沒有辦理過正式進入木葉文書的他們很快就會被發(fā)現(xiàn)盤問。 所以,遇到這個暗部的分隊長旗木卡卡西反倒是一件有益的事情。 作為回報,我可以告訴你, 你父親死亡的真相哦! 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一根棒棒糖來的三日月拆開包裝紙揣進兜里, 將糖球裹進嘴,剛才你聽到的是推理, 不是你以為的調(diào)查。 和三日月擠擠挨挨走在一起的太宰無所謂自己被輕視這件事, 在他眼里,還沒有少年鼓起來的臉頰有趣。 旗木卡卡西沉默, 他并不信任這些人, 即使這四個人里面,有三個是年紀不大的少年。 但是對上過戰(zhàn)場的他來說, 這個年紀的少年已經(jīng)是不能小覷的存在。 就是 他悄悄側眼看過去,幾乎就在瞬間抓住他眼神, 然后瞪回來的橘發(fā)少年眼中, 有著他不陌生的兇狠, 還有一絲隱藏地很好的同情。 等等, 同情? 嘴里含著棒棒糖的少年自顧自地說道:自殺的確是自殺,但理由和你想象的不一樣, 不是懦弱, 被逼?有這樣的因素。對你父親來說, 這是他愛你的最后方式, 是無奈之下的破局哦! 說到這里,他歪歪腦袋,雖然,是笨蛋做法啦! 卡卡西停住腳。 一行四人跟著止步。 所幸,卡卡西選擇的這條路十分偏僻,他本來是想發(fā)出信號,讓暗部的人來接應的,沒想到,信號沒有及時發(fā)出去,卻聽到了這樣的一句話。 你說什么。 他聽到自己的聲音,冰冷且充滿殺氣。就像是這一行人中,唯一的成年人落在他身上的目光一樣。 但他不在乎。 太宰治的眼神從旗木卡卡西插在褲兜里的手上輕飄飄地劃過,繼而端著一張笑嘻嘻的面孔,伸出一根手指去戳三日月臉頰上鼓起來的圓球球。 唔。 三日月不滿將棒棒糖滾到另一邊,一邊抓住手癢癢,還要繞到林一邊去戳的爪子。 被牽住手的太宰光速安靜下來。 捏捏手心里的手指,覺得涼涼的也不熱,三日月就沒再松開。 我才不要重復第二遍,反正就是你聽到的那樣啦。 這樣的推理只是三日月看到的內(nèi)容,再結合漫畫里的信息,給出的一個相當不嚴謹?shù)耐普摿T了。 反正他又不是偵探,并不追求百分之百的正確率呢。 不過,就算是這樣,70%的可能性還是有的。 中原中也一邊警惕著仿佛隨時都會暴起的銀發(fā)忍者,一邊看了眼被牽住手之后,就一臉乖巧、恨不能在臉上寫上我是乖寶寶幾個字的太宰治,忍不住胃疼地扭曲了一張好看的臉蛋。 這是什么人間地獄嗎? 你的上司,不是你現(xiàn)在這個。瞥了眼地上滴滴答答被血淋上了紅色的草葉,三日月勉為其難地多解釋幾句,是替你現(xiàn)在的上司干黑活的那個你這種充其量只是刀啦,根本沒有自己決定的自由。我又不知道他叫什么,是什么職位,總之比你高。但你應該知道哦,看來是有想法了。 旗木麻木的面孔動了動,他不知道對方是怎么看出這么多東西的。理智告訴他,這是外村人離間他和村子高層的謊言。 但是感情上,他卻張不開嘴,任由對方將這些魔鬼之言灌進他的耳朵,順著他的血液淌遍全身。 溫熱的液體從手指縫中滴滴答答地往下落。 原來他的血還是有溫度的啊。 總之那個壞家伙收集了很多有能力的天才,他早就盯上你啦,不過,你的父親很厲害,所以,一直沒讓他得逞。 后來,那個意外出現(xiàn)了。原本嚴密的網(wǎng)出現(xiàn)了漏洞,壞家伙立刻就湊了上來,他刻意散布流言,打壓你父親的聲望。這很明顯,不要用你搜集情報了的眼神看我,三日月大人可不是你們這種笨蛋。 流言而已,本來對你父親這樣強大的人來說其實沒什么。但是,那個壞家伙再一次提出了,將你帶走的提議、不、是威脅。 這一次,就連你現(xiàn)在的上司都默認了。他當然知道,從一開始就知道,都說了那個壞家伙是給你現(xiàn)在上司干黑活的。 要三日月大人說,你現(xiàn)在的上司才是那個最壞最壞的大人! 接下來的話,就算這個自稱是三日月大人的少年沒繼續(xù)說下去,旗木卡卡西也明白了。 那時候他雖然年幼,什么都沒有被告知,但到底是親歷者。 有些話,當時不明白,長大之后,翻來覆去思考之后,總是能明白一些的。 就比如,一開始根本沒有在乎過流言的父親,以及,在自殺之前那段時間,父親大段大段的沉默。 當然,證據(jù)是沒有啦,陰謀本來就不會被落于紙面。 三日月一臉你愛信不信,反正我已經(jīng)說了的態(tài)度,不過忍術那么神奇,如果你有辦法搜搜他們的腦子的話,應該能搜出東西出來。 好了,繼續(xù)出發(fā)吧。 放完大雷的小鬼一幅我們可以繼續(xù)走了的架勢,目標相當明確,早知道,就讓由莉她們準備好便當啦,今天估計是不能按時吃午飯了。 中原中也抬頭看了看天,離明日高懸還有一段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