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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貨丟了,和那個三把手直接弄死他也沒什么區(qū)別。 要是能選的話,他還寧可這個蠢貨直接來襲擊他,他身邊有常備的保鏢,沒準還有翻盤的希望。 現(xiàn)在呢? 除了寄希望于東京來的名偵探毛利小五郎能夠名副其實,在那個組織派人來之前把貨找回來之外,沒有其他任何辦法。 自然,他暗地里還是有給自己安排退路。 上原真一郎頂著一幅真誠而不做作的面孔,用力握住毛利小五郎的手:那么就拜托名偵探了。 放心放心,本毛利名偵探一定會把你的貨給找回來的。 不同于已經(jīng)被恭維得心花怒放,已經(jīng)完全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誰的毛利小五郎,被自家青梅竹馬牽著手的工藤新一,也就是江戶川柯南怎么都覺得,對方的說辭充滿了古怪。 說白了,他不怎么相信對方說的,已經(jīng)報過警了的話。 但這也沒法當(dāng)面拆穿。 無論真實情況如何,別人花了大價錢還請偵探,自然是想要保護隱私。更何況,對方也說了,是正常的貨物,找到之后,愿意讓他們開箱檢查。 態(tài)度可謂是相當(dāng)?shù)墓饷髡?,而且委托費就和他的態(tài)度一樣豪爽大方。 還沒有遭受過社會毒打,不知道人家已經(jīng)計劃好了,只要他們找到東西,就立馬殺了他們滅口的柯南雖有不解,但還是兢兢業(yè)業(yè)地開始尋找起了線索來。 說到底,還是無法抗拒解謎的樂趣。 就在柯南一頭栽進坑里的時候,化名安室透,代號波本的男人也來到了橫濱。 如果不是太宰被派去霉國浪了,這回來的,就應(yīng)該是新晉的紅人百加得了。無他,這個據(jù)說還沒有成年的新人不僅給組織帶來大量的情報,同時還順手毀掉了不少大大小小的黑幫組織。 在挑起無數(shù)爭斗的同時,他自己不僅帶著不少情報全身而退。還留下了不少的釘子,也只有那一位和朗姆才知道,凡是被他留下釘子的組織,無一覆滅,并且都在爭斗之后,獲得不少的發(fā)展。 就算是秉持著潛伏在水面之下,很少和當(dāng)?shù)睾趲瓦@種有固定地盤的組織打交道地那一位,面對這樣的龐大的情報網(wǎng)都無法做到無動于衷。 也正是因為太宰的舉動,安室透、不、作為公安的降谷零這段時間加班加得黑眼圈都快出來了。 為此,他還辭掉了好幾個不錯的兼職。 按理來說,他應(yīng)該作為波本去靠近新人百加得,但是,這個新人比他這個神秘主義還要神秘主義,根本無法接近。 一次借著好奇的名義,試探貝爾摩德之后,還被她給警告了。 安心,他不會威脅到你在這里的地位。朗姆和那一位都很奇重他,很快就會把他送去更適合他的平臺。 簡而言之,把太宰放在這個國家,他們覺得屈才了。 不得不說,連續(xù)幾天作為公安,幫忙收拾太宰造成的破壞,面對那些狼藉的痕跡,再聽到這個消息,他的第一反應(yīng)居然是松了口氣。 這隱秘的表情,顯然讓貝爾摩德捕捉到,并誤會了。她挑唇,露出一個嘲諷的表情。 安室透只當(dāng)是沒看見,按了按眉心:大大小小,差不多30多場火.并,這個新人未免也 他停住了口,一時間實在是找不到什么形容詞。 囂張?還是什么? 這是一個他在集齊了各種各樣喪心病狂的人才的組織都從來沒見過的類型。 一開始只是朗姆布置下的一個小任務(wù),到后來,就是那一位親自全程關(guān)注。 貝爾摩德看著窗外,從她的角度,正好能欣賞到那一條波光粼粼的鶴見川。不免想起了,將那個自我命名為太宰治的少年,那雙看過來的鳶色眼中空寂一物。 當(dāng)時只看到了倦怠和厭世,現(xiàn)在仔細回想,那分明是屬于怪物的薄涼。 她咬緊了牙齒,心都已經(jīng)給了那兩個孩子的女人按捺住內(nèi)心的顫抖,支撐起強大的假象,勾起笑容,30?你說得未免少了一點。 少了? 自然是少了。 身為公安的降谷零知道,比較靠近的數(shù)字是53,這是警視廳主管黑幫犯罪的搜查四科那邊得出的資料,但實際情況肯定不止。 唯一可以慶幸的,是這些硝煙全部都被淹沒在水下,除了幾個倒霉的流浪漢,并沒有更多的普通人被卷入其中。 他甚至不知道是不是該感謝對方的仁慈,還是應(yīng)該痛斥這個百加得喪心病狂。 真是大場面??! 謹記著酒廠人設(shè)的安室透將到了嘴邊的可怕兩個字咽下去,端著似笑非笑的面容,換了一個形容詞聽上去就像是被后浪拍在沙灘上的前浪似的,比起嘲諷,莫名有點酸溜溜的。 可能還有點不服氣。 反正,他現(xiàn)在去霉國那邊禍害白蘭地去了,不出意外不會回來。 貝爾摩德擺擺手,似嘲非嘲,你大可以不用擔(dān)心。 本來,那一位是想著讓新人百加得幫忙把赤井秀一給弄死的,不過,只要想到工藤那小子還有毛利蘭還在這片土地上活動,有可能遇到百加得,她就不放心。 百加得自.殺成.癮,她的天使那么善良,看見了怎么可能不救? 所以,稍微加了把勁,直接把人給送走了。 哈哈,擔(dān)心不至于,就是新人太能干,這不顯得我們這些老人太松懈了嘛! 安室透笑容爽朗,看著貝爾摩德一陣惡心。 他鬧得有點大,就算沒有被條子們抓住蛛絲馬跡,但安全起見,暫時還是離開這里比較好。 那一位是這么考慮的,她也添了一把火。 的確挺厲害的。 安室透內(nèi)心怒火高熾,燒灼得五臟六腑都在隱隱發(fā)痛。偏偏面上還有裝出一副平靜無波地樣子出來。 貝爾摩德說得沒錯,一開始誰都沒想到,這背后有人cao縱。 內(nèi)訌,碰撞,死亡。 發(fā)生得太自然了。 要不是他臥底在組織,恐怕也想象不到,曾經(jīng)在波洛咖啡館有過一面之緣,還發(fā)現(xiàn)了他的竊聽器的百加得,居然是這樣危險的一個人。 他甚至還沒來得及調(diào)查鈴木三日月的事情,就先一步,將百加得列為該被警惕的第一梯隊。 和琴酒一起,肩并肩。 聽說是你將新人舉薦給朗姆的? 安室透微笑著和獲得過奧斯卡的明星互飆演技,真情實感地好奇道,這樣的人才,怎么被你發(fā)現(xiàn)的? 貝爾摩德:你也想撿? 安室透笑而不語。 那你可以多跳幾次鶴見川。 第93章 105 真是狡猾?。?/br> 看似聊了許多, 但其實什么關(guān)鍵信息都沒有漏。 而百加得干得那點事,他都已經(jīng)知道30項了,再讓他多知道一點, 又有什么影響? 其他都是稍微打聽一下, 就能打聽到的內(nèi)容。 組織里的人的確都謹慎,尤其是在對自己的信息上。但是, 他們也是人, 也有情緒, 至少, 傳一句最近白蘭地的心情不怎么好, 還是很有膽子的。 再多, 就沒有了。 算了。 雖然不應(yīng)該, 但是百加得被扔去霉國, 安室透在沉重之余, 還是忍不住從心底冒出一股名為幸災(zāi)樂禍的快樂氣泡。 上次被赤井秀一逃走的憋悶,也輕了好多。 什么,作為臥底, 應(yīng)該盡量保證保證同為紅方人員的安全? 理論上,是有這一條的。就好像, 組織會盡量給新晉核心成員安排對官方人員的抹殺任務(wù)一樣,要的就是就算你是臥底,也讓你的檔案再也洗不白這個效果。 但實際上, 紅吃紅,來提升自己在臥底方內(nèi)部的信任度, 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安室透就挺想這么干的。 只可惜, 在他這么干之前, 黑麥威士忌, 也就是赤井秀一就先一步因為被發(fā)現(xiàn)了臥底的身份,逃脫了。 畢竟,在別國土地上隨意囂張地跑來跑去的FBI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再一次堅定了只要有機會,就一定要把赤井秀一給弄死的信念,安室透胸口掛著照相機,向著橫濱港口倉庫那邊走去。 他會一點攝影,在這個有大量游客的城市,正好可以偽裝成攝影師采風(fēng),一般只要不遇到什么特別麻煩的人,都不會有問題。 如果遇到的是熟人的話,就那自己的偵探身份頂包。 然后,他在路邊發(fā)現(xiàn)了一只迷路了的鈴木三日月。 一只雖然迷路了,卻還一臉自信地抬腳就走的鈴木三日月。 再往前走就是死路了。 安室透原地糾結(jié)了半天,還是站了出來,阻止了某個不識路的家伙越走越深。 這個靠近倉庫區(qū)的地方,說到底,還是不怎么安全的。 咦,我明明聞到了蜜豆的香味啊? 被阻止了的少年滿臉不解,鼻子還在空氣中嗅了嗅,沒錯,就是蜜豆的味道! 安室透想起了剛才路過的一個流動松餅攤,神色微妙。 方向反了。 三日月一愣,然后低下頭來,默默地看向腳下的地面。 傷心了?這么脆弱的嗎? 安室透有一瞬間的手足無措,他在心里將鈴木三日月的心理年齡往下壓了壓,就準備像哄小孩子一樣開口時。 下次出面前,果然還是先做好地域模型。 就聽見這個少年這么嘀咕了一聲。 是他不懂天才的世界了。 安室透一秒閉嘴。 喲,你好呀~ 剛才還一臉不開心的少年像是終于注意到了他一樣,看了過來,是每天只睡四個,唔,不對,這幾天連四個小時都沒有呢,當(dāng)心猝死哦! 安室透:仿佛被喂了一嘴黑麥威士忌。 哈哈哈,沒辦法,前一段時間有突發(fā)情況比較忙嘛。 沒有被直接指出身份問題,安室透也只好當(dāng)做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裝傻,我剛才有看到那個烤松餅的移動攤販哦,要領(lǐng)你去嗎? 三日月點點頭,他的字典里委實沒有客氣這兩個字:快走快走。 然后,安室透不僅把人領(lǐng)到了攤子面前,還給他點的零食付了賬。 唔,三日月大人會給你保密噠~ 熱乎乎、表皮松脆,內(nèi)餡柔軟,上面還額外澆了一層紅得發(fā)紫的蜜豆,三日月吃得頭也不抬,有問題也可以問哦。 將錢包塞回去,降谷零腦子里轉(zhuǎn)了一圈問題,最后還是問道:你今天是一個人嗎? 家里除了由莉她們,全都不在,我就自己跑出來了。 平時再忙,總有人留在宅子里的。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個都不在,連飯桌上都沒人影。 就連沒空都要偷出空來的太宰也被事情給纏住了。聽他說,遇到了一個權(quán)限大、還對他充滿了惡意的笨蛋,現(xiàn)在正在想辦法把人給弄死。 琴酒和中也在橫濱,泉奈和蘭堂跑歐洲談業(yè)務(wù)去了,五條悟和夏油杰跑去廣州,目前正在沉迷那邊的甜點,暫時出不來。 從實驗室鉆出來的三日月思考了一下,選擇了橫濱。 一起去吃甜點也不錯啦,但是因為上一個大項目的原因,他暫時還不想被那邊發(fā)現(xiàn)然后直接供起來。 聽上去就一點都不自由。 相比之下,來橫濱這邊他還能找琴酒和中也玩。 就是他們這一次的任務(wù)很無聊,沒什么意思。 那就是一個人。 安室透有點頭疼地抿了抿嘴,他沒有多做考慮,我送你去鬧市區(qū)。 如果三日月只是一般的天才,那么安室透會選擇帶上他,想辦法讓琴酒遠遠的看見,來試探組織。 到時候,如果有問題,琴酒會來質(zhì)問,他能獲得信息。 如果沒問題,他也能用給小孩子指路來混淆過去。他對外性格爽朗、樂于助人的偽裝,組織里都知道,所以也不會突兀。 但三日月并不是。 比起這個最優(yōu)解,安室透寧愿多花費一些心思,也不愿意讓組織那邊真的注意到他。 是的,直到現(xiàn)在,安室透都沒有放棄三日月只是單純在和那兩個少年交朋友的可能性。 百加得和杰尼瓦(Geneva) 這兩人一開始肯定動機不純,但是,直到現(xiàn)在,無論是琴酒還是朗姆,他上一次也特地試探了貝爾摩德,他們都沒有對那個竊聽器表示出反應(yīng)。 琴酒一向深沉,他不清楚對方是怎么想的。但貝爾摩德和朗姆,他心里有點數(shù)。 朗姆是個急性子,如果有懷疑,當(dāng)面不說,背地里肯定有動作。 貝爾摩德是個神秘主義者,也是一個情報工作者。她喜歡搞虛虛實實,讓別人弄不清楚她的想法那一套,但她卻忘了,有時候,試探本身,就是一種信息泄露。 所以,安室透至少可以肯定,朗姆和貝爾摩德是不知道波洛咖啡廳的那一次竊聽器事件的。 而從前一段讓他加了無數(shù)班的事情來看,拋開百加得是個危險人物這種毋庸置疑的結(jié)論。 這個貝爾摩德透露過叫做太宰的少年,是一個極度聰明,擅長cao縱人心的人。和他那一次,在咖啡店里聽到的,機靈活潑、喜歡撒嬌,一幅可可愛愛的樣子完全不符合。 難怪代號是百加得,的確非常的表里不一。 安室透思緒飄了一下,趕緊拉回來,繼續(xù)分析。 這種少年天才應(yīng)該是什么樣子的呢? 厭世?肯定的,雖然貝爾摩德最后把跳鶴見川說得跟開玩笑一樣,但是她自己也沒有發(fā)覺,再說這句話的時候,眼中流露出來的,是深深的后悔。 為什么后悔? 結(jié)合到撿回來這個動詞,安室透明白了。 善于cao縱人心?那么,必然也更加看透人心,這是大前提,也是百加得厭世的根源。 還有孤獨。天才的世界沒有那么容易進入,尤其是這種類型的天才。什么骯臟的念頭,在他眼里都是一目了然的,哪怕他人轉(zhuǎn)念而逝、不述諸于口,甚至自己都沒發(fā)覺的嫉妒。他不會和雜念更多的大人交流,也不會喜歡和蠢笨的同齡孩子說話。 這時候,一個聰慧到一眼就能看穿真相,還喜歡直白地將看到的東西表達出來,不會有亂七八糟想法的三日月對他來說意味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