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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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經(jīng)過沒什么大不了的。 港口黑手黨因為疑似前任首領(lǐng)復(fù)活的流言,為了穩(wěn)固統(tǒng)治,不得不派出了腦力組的太宰去查詢背后的真相。 但實際上,這是蘭堂為了利用港.黑勢力,讓他們傾巢出動尋找荒霸吐而造就的假象也并不完全是假象,畢竟,在蘭堂的異空間內(nèi),他的確將已經(jīng)死亡的先代用異能力生命體這個形式重現(xiàn)了。 本該在為組織是任務(wù)奔波的中也,因為琴酒和泉奈的出現(xiàn)驟然閑了下來,準(zhǔn)備在離開這個世界之前,好好逛一逛橫濱、看一看自己出生地擂缽街的中也正好撞上了荒霸吐的流言,然后被卷入其中。 雙方不可避免地打了起來,中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態(tài),居然沒有向三日月求助。 被譴責(zé)的重力使撇開頭:我以為很容易解決的抱歉。 沒想到,自成長以來就再也沒輸過的他居然差點翻車。 想到這里,中原中也忍不住用復(fù)雜的目光看向正呆呆地坐在沙發(fā)邊上的蘭堂,黑發(fā)的男子在瀕死之際找回了記憶,承認(rèn)了他人類的身份,并讓他一定要活下去。 所有的人類,所有的人生,都是包含大腦和□□在內(nèi)的物質(zhì)世界的美麗裝飾品。[1] 所以,只要他還是他自己,就算他只是力量表面的裝飾,也不重要了。[2] 被從這個角度肯定了自己的存在價值,中也很難說,當(dāng)時是什么感覺。 和三日月對他的情況進行的毫不留情的科學(xué)分析不一樣,這個男子完全從人這個角度,告訴他活下去不是沒有價值的。 他實在不知道該怎么辦好,于是,在與謝野晶子將人治好之后,就將這個一直呆呆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人給帶了回來。 三日月一歪腦袋:我都沒關(guān)系哦,一個人是帶,兩個人也是趕嘛! 反正他和亂步約好了,以后還要來的。而且,泉奈正愁手下沒人呢! 只是,離開這個世界的話,也要看當(dāng)事人怎么想。 他認(rèn)真的思考了一下,走回電腦邊上,打印出一份文件,遞給中也:給,有這些文件,再加上他的記憶,中也的身世基本上就很明確啦! 雖然還能再回來,但是中也以后的主場肯定不會在這邊了,所以,有些東西早了早好。 少年指了指最下面的一行地址:去看看吧,如果想要留在他們身邊也沒關(guān)系的,我以后來看你呀! 猝不及防被信息量給糊了一臉的中原中也: 他沒多說什么,留了等我兩個字之后,就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走了。 坐在電腦邊上的琴酒點開三日月剛才打印出來的資料看了看,嘖了一聲。 你就不怕他直接跑了? 人工異能實驗實驗體,還有安然生活著的父母,腦子正常都知道該怎么選擇。 小蛞蝓才沒有腦子呢! 不知道什么時候湊過去,同樣看了資料的太宰治晃晃悠悠擺擺手,他肯定會回來的。 就算以三日月的能力,能夠完全消除掉重力是中原中也曾經(jīng)在組織、橫濱的活動軌跡,給他一個完完全全的清白身份。 異常就是異常,他早就回不去了。 他的父母過得越平淡幸福,他就越不會靠近。 看看還是應(yīng)該的嘛,再說,也不是沒有他愿意留下的幾率呀! 即使這個幾率非常小,作為科學(xué)家的三日月也絕對不會忽略。 就像是你,明明在我的計算中,你主動來找我的記錄小于百分之一。 所以他突然冒出來的時候,三日月可是貨真價實的被驚訝到了。 以至于腦子都有點宕機。 他突然湊上前去,湛藍色的眸子盯著少年鳶色的眼底:沒想到愛哭鬼居然也有勇氣大爆發(fā)的時候嘛,比我想象的要有趣哦~ 和瞇著眼睛可可愛愛的時候不一樣,睜開雙眼簡直連氣質(zhì)都變成了冷漠和無機質(zhì)。 太宰治一邊想著,一邊把臉湊過去蹭了蹭。 哎? 三日月懵逼地眨了眨眼,什么非人感,什么冷漠,全消失了。 他還沒回過神來,然后又被蹭了一下。 太宰治:歐耶,貼貼~ 被單方面貼貼的少年努力思考了一下,覺得軟乎乎還挺舒服,然后毅然決然地蹭了回去。 然后和在座所有人貼了一遍。 太宰治: 泉奈似笑非笑:嗯,貼貼? 蘭堂呆:啊 琴酒冷臉推開:搞什么。 三日月不放棄,從背后摟著他的脖子:貼嘛貼嘛! 琴酒: 隨便了,不讓他成功,以后就得做好隨時被偷襲的準(zhǔn)備。 他一松手,帶著甜香味、暖呼呼的臉頰就蹭了上來,上下左右,仔仔細(xì)細(xì)蹭了一遍。 并附上評價:唔,好硬哦! 琴酒:(╰_╯)# 貼了一圈,感受了一下之后,三日月又蹭回了太宰的身邊,宣告:還是你的臉貼起來最舒服啦! 太宰治: 頂著所有人的目光,原地炸成一朵煙花。 大、大成功?! 第80章 92 中原中也一回到據(jù)點, 就接住了一個迎面而來的熱情貼貼。 然后他追著太宰治追殺了整整一下午。 蘭堂喊他回去吃飯都不好使。 重力使嘴里囫圇來囫圇去只有一句話:你都教了他什么啊混蛋青花魚。 太宰治:貓貓臟話.jpg 他也后悔啊,在昨天的人生巔峰之后,貼貼已經(jīng)成為了三日月每碰到一個熟人都要撲上去實踐一下的新學(xué)到的打招呼方式。 不過, 服輸是不可能服輸?shù)摹?/br> 因為瘦巴巴的蛞蝓根本不招喜歡呢! 體質(zhì)原因,沒能長出嬰兒肥的中也:含恨! 小插曲之后,就是真的要離開了。 這邊的組織呢? 比起其他核心成員中的刻板印象琴酒非常忠誠于組織, 在離開的前夕,問起組織問題的,卻是干了沒幾個月的中原中也。 中也太認(rèn)真啦! 三日月伸手去揉他頭發(fā),被少年不耐煩地?fù)荛_:你才是啊, 太不認(rèn)真了。 不會出問題的, 我已經(jīng)把后續(xù)都搞定了哦! 聽到他這么說,站在一邊的琴酒發(fā)出一聲冷笑。 三日月忍住了縮脖子的沖動,堅強地拍拍重力使:總之, 放心就好。 中原中也: 所以,這么慫的話,當(dāng)初為什么要答應(yīng)人家的提議,跑去組織里啊,真是的。 他嘆了口氣, 不問了。 還能問什么呢? 看琴酒那樣子, 就知道三日月的所謂解決方案是什么了。 太宰一反常態(tài)地沒有說話, 雙手揪著三日月的衣角, 臉繃得死緊。 對自己的異能力,他一向秉持著大多數(shù)時候沒什么用, 但既然有了, 就在關(guān)鍵時刻拿出來派上用場的原則。 但是唯有此時, 他希望自己沒有這一張牌。 已經(jīng)在和蘭堂的戰(zhàn)斗中, 知道了太宰治的人間失格,中也斜眼看了看那個家伙看起來嬉笑依舊,但實際上已經(jīng)緊張得要死的表情,良心尚存的重力使沒有開口笑他。 還是相處時間短了。 半年后的中原中也,對沒有在這時候進行毫不留情的嘲諷憾恨不已。 * 某處安全屋。 這里和組織沒有關(guān)系,純粹是Gin用別的身份安置的安全屋這樣的安全屋還有很多,完全信任組織那才是犯蠢。 也不知道為什么,在忙碌了一天之后,他又開了四小時的車,來到了這個被安置在鄉(xiāng)下小城市的別墅。 組織這一段時間運轉(zhuǎn)很流暢,這一架已經(jīng)運行了幾十年的機器在被小BOSS接手,并進行整改之后,就像是被加了潤.滑.油一樣,運行流暢絲滑,給他省了很多的事情。 但同樣的,因為那些雙面間諜開始逐漸產(chǎn)生作用,組織的規(guī)模進一步擴大,他也變得開始忙了起來。 和以前不一樣的是,他忙的方向變得和以前不大一樣。 朗姆已經(jīng)被撤下原本的職位,好聽一點,就是退休去了。 三日月親自做出的決定,他再不甘心也不敢說什么,好歹算是有了一個善終。 現(xiàn)在他就和皮斯科一樣,基本不再接觸任務(wù),也不再接觸核心成員。組織在霉國給了他一個身份,去當(dāng)公司的CEO去了。 有需要的時候,可以給組織打打掩護,不過也就僅此而已了。 需要交接的情報人員全都塞給了Gin,工作一忙,他就沒再問那個自己的事情。 不過,他心里已經(jīng)有了一點猜測。 按下密碼,打開大門,Gin走進這個很久沒人來過,上上下下都被白布給罩起來的別墅,終于發(fā)現(xiàn)了自己突然想來這里的原因。 不知道什么時候,小BOSS就對他種下了暗示。 不,應(yīng)該還是在上一次港口黑手黨的大廈里的時候,畢竟,后來他們就再也沒見過面包括視頻。 呵,真是無情啊。 這么說著的銀發(fā)殺手語氣中不見有什么失落的意思,他看了眼安安分分坐在被罩著的沙發(fā)上的老年人,不感興趣地收回目光。 然后在同樣被罩起來的茶幾上找到了一本筆記本。 生怕他看不到一樣,白色底子的本子上,用幼稚的、歪歪扭扭的筆畫,寫著使用說明書這幾個日文。 他撿起來,翻開一看,唇邊便溢出一絲笑來。 扉頁上,還小小的寫著回禮兩個字。 筆記本里面,寫了一行詞語,是眼前這個老男人,也就是曾經(jīng)的那一位的啟動語言。 只要按照順序,用毛子語念出那些單詞,對方就會遵循他的指令,絕不會違背。 惡趣味。 再往下翻,幼稚的筆跡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一個銀光閃閃的U盤,鑲嵌在被掏空的內(nèi)頁中。 看來是走了。 Gin將U盤掏出來,掏出打火機,想了想,又放了下來,將扉頁草草撕下來疊好揣進兜里。 然后一把火燒掉了筆記本看電影的時候他就想吐槽,但凡腦子正常一點,就不會把這種重要內(nèi)容給記下來,還隨身帶走。 不過。 算了,走了也好。 * 三日月他們離開了。 走的時候誰都沒有說,不過,亂步一直寶貝著收集起來的一罐子波子汽水彈珠從他的保險箱中消失了。 以及,福澤諭吉有了貓。 自帶萌物光環(huán)的那種。 所以說,這就是貓吧! 用放假時間來兼職的國木田神色鄭重地蹲在一只有著白毛毛、湛藍眼睛的漂亮小奶貓身前,看著他嫩嫩地喵嗚一聲,伸著爪子,翹起屁股伸了個大大的懶腰。 國木田號,被擊沉。 這么小的貓應(yīng)該還在喝奶,我去買一點羊奶在偵探社備上。 他站起身,顧不上蹲麻了的腿,一瘸一拐地就往外走。 至于,他為什么會在一開始的時候,發(fā)出這樣的疑問 小月。 低沉的呼喚聲響起,這只小小的,可能還沒有福澤諭吉手掌大的奶貓嬌滴滴的應(yīng)了一聲后,立刻親近地湊過來,主動往他的掌心蹭了蹭。 眾所周知,武裝偵探社的社長福澤諭吉因為本人是貓厭體質(zhì)。 偏偏本人非常喜歡貓。 隨身攜帶小魚干,然后被野貓們嫌棄才是常態(tài),這只不畏艱險,自己送上門讓摸的小奶貓未免太過異常。 大清早,在偵探社的門口的紙箱里拆出一只小貓咪的國木田一度認(rèn)為這只小奶貓是哪個異能力者,要么就是被異能力者送過來的。 目的即是為了偵查偵探社的情報。 然后被亂步先生毫不留情地嘲笑了。 然而,亂步也就得意那么一小會兒而已。 偵探社的中心位置,辦公桌之后的亂步一邊吃粗點心,一邊重重地哼了一聲。 什么嘛,送貓就算了,眼睛還故意做成那個樣子,故意的,就是故意的! 虧他還送了他攢了好久的彈珠。 氣死了!氣死了! 覺得被好朋友給背刺了的亂步張大嘴,嗷嗚一口塞下小半個紅豆餡的饅頭,連平時不喜歡吃的皮都忘了撕掉,直接吃了下去。 福澤諭吉沉迷擼貓,眼神從一開始的兇狠變得逐漸放空。 亂步使勁拍桌子:這是假的,假的! 根本不是真的貓啦! 拍完了又委屈巴巴地給自己通紅的掌心呼呼。 福澤諭吉無奈,放下小奶貓讓他自己去玩:我知道。 雖然,這只藍眼睛的小貓咪做得非常逼真,心跳、體溫、柔軟的皮膚、順滑的毛毛,還有不小心用力了,轉(zhuǎn)過頭來不輕不重給他來那么一爪子的互動,無不在告訴他這是一只真的貓。 但是,可能是作為劍士的直覺,回過神來之后,他就知道,這只是一個可愛的小禮物,并非真正的貓咪。 咳,當(dāng)然,這是三日月那孩子的一片心意,他還是會好對待的。 見福澤諭吉雖然沒有上當(dāng)受騙,但小貓進駐已經(jīng)定局,沒轍了的亂步只好不情不愿道:其實和真的貓也沒什么兩樣了,那家伙特地做了一個貓咪的人工智能 按照邏輯來說,人工智能永遠都只是人工智能。但是,想到三日月曾經(jīng)和他說過的普羅米修斯,他道,就算概率無限接近于0,實現(xiàn)的可能性依舊是有的。 所以,只要把他當(dāng)做真的貓就好。 這話他沒有直接說出來,因為不需要,福澤諭吉就是那樣的人。 居然是人工智能嗎? 偵探社的社長驚訝地睜大了眼睛,難以想象,全世界都沒有的先進科技居然被三日月做成了一只小奶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