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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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是琴酒第一時間否認(rèn)了泉奈把人殺光這個提議的主要原因。 甭管是不是大規(guī)模裝備,至少,在場這二十多人能人手一把這種武器,就說明這個PortMafia不是什么雜七雜八、不入流的小幫派。 有些東西,就算有渠道,知道怎么獲得,沒有足夠的能力,還是無法擁有的。 散人買個一兩支槍.械,只能去黑市找地下掮客,還得忍受高價。有實力的黑手黨卻可以直接找軍.火.商,就是這個道理。 當(dāng)然,曰本的黑幫居然也敢拿著槍,光明正大的出現(xiàn)在這種港口地方,也是琴酒考慮的因素之一。 這個世界,或者說,至少這個橫濱,要比他們那邊的那個更加混亂。 不,他并不擔(dān)心科尼亞克會有危險。 但這個小鬼生活能力堪憂是無法否認(rèn)的事實。 槍聲響了兩下就歇了。 能力者。 廣津柳浪看著瞬間拔地而起,至少一層樓高的冰墻,神色嚴(yán)肅,退下吧。 這種級別的能力者,根本不是幾把M16就能解決的。 他深吸一口氣,脫下裹著手掌的白手套,繞過這個冰墻同樣作為異能力者,他有著名為落椿的,能將接觸到的事物彈出去的能力。 廣津柳浪小心謹(jǐn)慎地選擇遠(yuǎn)離海面,遠(yuǎn)離冰墻,靠近倉庫的一邊。在對方具體能力未知的情況下,遠(yuǎn)離敵人的造物,以及和冰有關(guān)的水無疑是正確的決定。 不過,這一番小心注定是付諸東流了。 冰墻的另一面,兩人已經(jīng)完全消失。 戒備了一會兒,確定他們真的離開之后,廣津柳賴看著另一面冰錐一般凹凸不平,保證沒讓子.彈射穿,又不浪費一分冰層的冰墻,低低嘆了一聲:可怕的控制力。 轉(zhuǎn)身,掏出手機(jī),給BOSS森鷗外打電話。 就站在不遠(yuǎn)處的倉庫頂上,看著這邊人不一會兒就有序撤離的泉奈扭頭,問琴酒:為什么不讓我殺了他們。 留下這么多活口,他們的樣子,還有琴酒的能力都曝光了一部分。 這個本地黑幫不簡單,沒有找到小鬼之前,沒必要橫生枝節(jié)。 雖然對黑手黨來說,只有有利益,之前死了幾個人完全可以微笑著抹去。但對需要找人的他們來說,可不一定有這樣的余裕。 而且,那邊有監(jiān)視器,沒有小鬼在,我們無法去賭那是不是實時監(jiān)控。 如果不是的話,也就算了,殺也就殺了。 但如果是實時的話,那他們落地的一瞬間,面貌就已經(jīng)暴露。再殺人,只會給之后找人工作帶來阻礙。 泉奈沉默,然后緊了緊手中的苦無,手一縮,就像變魔術(shù)一樣,那鋒利的武器就消失在了他的口袋。 你說得對,是我太沖動了。 這對在戰(zhàn)場上長大的泉奈來說簡直不可思議,但也變相的證明了在看見人沒了之后他有多震怒。 以及,某個悄咪咪玩離家出走的家伙,他那小屁.股即將面臨的危險程度。 這個某人目前還毫無自覺。 他滿眼新奇地站在羊組織破舊,但收拾得還算干凈的基地,身邊是捂著臉,還陷在對自己懷疑心情中的中原中也。 所以說,他到底是中了哪門子的邪? 明明之前還想著,這種小少爺,還是離貧民窟遠(yuǎn)一點的比較好。 結(jié)果,所謂的遠(yuǎn)一點,就是帶他來擂缽街嗎? 中也,這是志愿入團(tuán)的新人? 不遠(yuǎn)處,發(fā)現(xiàn)有人來的一個粉發(fā)少女略帶挑剔地上下打量了三日月幾眼,撇撇嘴,哪來的大少爺? 來人后,迅速收拾好自己心情的重力使抹了把臉,立刻否認(rèn)了少女的猜測:不是,他只是 中原中也一愣,突然想起自己其實對這家伙一無所知。 中也他是好人,請我吃了可麗餅哦! 三日月張口又是一張好人卡,他扭頭看了眼來人,然后立馬不感興趣地又把頭扭了回去,那邊。他伸手揪了揪重力使的袖子,將天花板右上角的地方指給他看,是不是你用能力扭出來的。 是我,你怎么知道算了。 一路上N次試圖甩掉這家伙,卻都沒能成功的中原中也已經(jīng)深刻地了解到某人腦瓜子的好事程度,他拉著少年,跟我來。 大廳里可不是什么談話的地方。 兩人穿過好幾條鐵皮圍出來的走廊,一直往里,才在最里頭看到了中原中也的房間。 屋子不大,也就一張床,一個書桌,還有一把椅子。 第一次領(lǐng)其他人進(jìn)自己房間的少年有點窘迫,正想著是不是該把唯一的一張椅子讓給人做的時候,三日月歡呼了一聲,蹬掉腳上的鞋,毫不見外地往他床上一蹦。 還打了個滾,把他鋪得整整齊齊的被子給滾得一團(tuán)糟。 中原中也從沒見過如此自來熟之人! 什么窘迫,什么不好意思,全都沒了。 他把椅子往床邊一搬,抱胸坐下,對著一秒就把自己頭毛衣服都弄得亂糟糟的少年抬了抬下巴:好了,你可以說了。 三日月撅了撅屁股,覺得床板還不夠軟和。不過,也不是沒睡過榻榻米,倒也還能接受。 行叭,在琴酒和奈奈找過來之前,就先在這里玩玩好了。 擅自決定了飯票的少年盤膝坐起來,撐著下巴,笑道:唔,很簡單,因為你想吃了我呀! 中原中也: 中原中也:?。?! 第61章 你在說什么?。?/br> 嗯?實話哦! 在文不對題, 牛頭不對馬嘴對線了好幾句,終于弄明白自己誤會了之后,中原中也一天第N回捂臉, 連呼吸都彌漫著心累的氣息。 你這家伙,是故意的吧! 一開始不是, 后面看他表情那么有趣就沒忍住。 三日月眼神沒忍住飄了飄。 收拾完自己心情的中原中也呼了口氣:所以說, 你也是 仿佛估計著什么, 他猶豫了一下, 沒有直接說出口。也對, 既然這個家伙現(xiàn)在被養(yǎng)成這樣一幅天真的樣子, 那么人體試驗之類不快的過去, 就沒有必要再提了。 這么一下,重力使的眼神柔和了下來。就連在回擂缽街的路上,被煩得幾次想過, 直接把人扔出去的心情,也舒緩了很多。 但是, 某人并不領(lǐng)情, 三日月一秒打斷了他的腦補(bǔ)和共情:才不是人體試驗,鳳凰是自己找上來的。 嗯,系統(tǒng)抽出來, 也沒什么區(qū)別。 中原中也:??? 合著他剛才完全就是想多了唄? 對,和你的情況不一樣。 少年點頭,然后睜開眼睛,仔細(xì)打量了一下對方,不過從結(jié)果上來說, 倒也可以說差不多。 重力使剛要開口, 可是, 看見三日月的眼睛之后,又愣住了。 他呆呆地注視著那雙似有星河在流淌的眼睛,到了嘴邊的詢問都被大腦給忘得一干二凈。 真好 不,等等。 他晃了晃腦袋,從這雙一看就好看地不正常的眼睛中回過神來。 你居然橘發(fā)的少年難以置信地抬高聲音,突然想起就算在羊的基地,也不是絕對安全的。便咬著牙,低低道,還敢跟我來擂缽街,什么時候被賣了都不知道吧你! 不是腦子很好使嗎?這都想不到? 不是有中也嗎? 誰要保護(hù)你??! 不對,又被繞進(jìn)去了。 既然你體能也寄宿著鳳凰,那應(yīng)該也有異能力吧! 按照對方的說法,混沌鳳凰的等級遠(yuǎn)在荒霸吐之上,所以才會引起他本能的注意,想要吞噬來凈化自身。 那這么說的話,鳳凰帶給他的能力,也應(yīng)該比重力更強(qiáng)才對,還需要他來保護(hù)?! 三日月認(rèn)真搖搖頭:不。 沒有? 中原中也不信。 能力還是有的。 混沌鳳凰是原始宇宙中生命與心靈力量的化身,象征著生命與情感。每一任被鳳凰寄宿的人,至少都能獲得念力以及心靈能力。即使,三日月體內(nèi)的,是殘缺版的也不例外。 但是! 穿著粉色胖丁衛(wèi)衣的少年擲地有聲:我是腦力派的! 中原中也: 中原中也:! 他冷靜道:反正現(xiàn)在也沒事,我這就送你回去。 總之,別留在這里禍害他了。 順便,他也對能好好把這家伙養(yǎng)大,還沒一天三頓、照著三餐揍他屁股的人非常好奇。 三日月眨眨眼,聽他這么一說后,嗖得一下就躺下了,擺足了要占了這張床的意思。 我不走,我能量耗光啦,現(xiàn)在超虛弱的。 此乃謊言。 不像第一次,穿越得毫無心理準(zhǔn)備。在經(jīng)過兩次鍛煉之后,他對鳳凰能量的使用其實有增長的。 打個比方,鳳凰是一個近乎源源不斷的水龍頭。 三日月就是唯一有權(quán)限打開這個龍頭,去接水的人。只是,他開一次只能接一杯水畢竟他只有一個身體。 不過,這個杯子、也就是他的身體,能夠通過和鳳凰能量磨合,來達(dá)到擴(kuò)充杯子容積的目的。 所謂的磨合,其實也就是鍛煉。 為了不出現(xiàn)第一次穿越,某人可用能量直接被榨干的情況。前一段時間,泉奈可是花了不少心思,去逗他、催他使用能力。 所以,這家伙在帶著兩個人穿越之后,還能面色紅潤地賴在人家大叔的攤子面前流口水,而不是直接癱在地上。 當(dāng)然,如果連動一下小指的力氣都沒了的話,他也沒這個膽子悄咪咪松開兩人的手。 想到這里,三日月摸了摸下巴。 話說回來,他松手的時候,看到的能量反應(yīng)已經(jīng)很穩(wěn)定。不會意外的話,應(yīng)該不會出現(xiàn)落進(jìn)不同時間線的情況吧? 算了,撐死也就相差個一兩年,不會有問題的。 這么一想后,三日月一秒坦然了。 我看你明明還精神得很。 話是這么說,好少年中原中也還是沒有真的把人給丟出去。他把椅子挪回書桌邊上,從上面碼得整整齊齊的幾本書中挑了一本,打開到上次看到的地方,認(rèn)真看起來。 無聊的三日月瞄一眼封面,然后驚訝地瞪大了眼睛。 《從級長到XX部長》? 被對方用你是認(rèn)真的嗎?的眼神一看,中原中也白皙的臉上浮起一點紅暈,忍不住粗聲粗氣道,別這么看我,市面上找不到更接近的書了! 如果不是為了羊,他才懶得看這種東西啊! 三日月認(rèn)真思考了一下,然后伸手,安慰地拍了拍重力使的肩膀:不用說,我懂的。 不,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你不懂。 不是,呸,是你沒信。 總之,聽我解釋! 不用解釋啦。少年擺擺手,整個人又倒了下去,雖然一直鬧不太明白過于復(fù)雜的情緒,但是,只是喜歡和討厭這種程度的話,我還是能分辨得出來的。 明明被稱為羊之王,保護(hù)著所有的小羊,卻被畏懼而討厭著。 之前見到的那個粉紅頭發(fā)的少女,面對中原中也,也一點都沒有面對保護(hù)他們的存在的尊敬。 只有對工具的厭惡、懼怕,還有嫉妒。 她啊,可是把為什么有異能力的是你,而不是我這句話給直接寫在臉上了哦! 少年臉朝下蹭著腦袋底下的被太陽曬過,蓬松干凈、散發(fā)著皂香的枕頭,聲音聽上去有點沉悶,真正救了你,把你撿回來照顧的那些人,已經(jīng)死了,對不對? 這是很明顯的。 如果,真的有救命之恩作為依仗的話,那些小羊不至于畏懼又心虛到這種地步。而且,他們嘴里口口聲聲說著的,也是如果沒有我們羊 這個我們,就很靈性。 一般來說,真參與了撿人、救人、照顧這個過程的話,他們應(yīng)該說要不是我和XXX救了你,而不是用我們來模糊過去。 可見,如今的羊也是知道的,真正將中原中也留在這里的羈絆早就已經(jīng)不在了。他們不過是依附在這段關(guān)系上,利用中原中也的責(zé)任心和善良,為自己謀利的蛆蟲而已。 半晌,房間里只剩下兩人的呼吸聲。 過了一會兒,三日月只覺右手邊的床鋪往下一塌,他抬眼一看,就見中原中也學(xué)他蹬了鞋。不過,他沒直接躺下來,而是靠坐在床頭。 手里的書也被他隨手一扔:你說的對,這書是沒什么用。 只是,除了這個,他也找不到別的看了。 瀟灑地將書本扔在垃圾桶的中原中也一低頭,就看見某人看著他,雙眼亮晶晶的樣子:要來枕頭大戰(zhàn)嗎? 中原中也:在你眼里,睡一屋就得枕頭大戰(zhàn)? 而且 只有一個枕頭,戰(zhàn)什么戰(zhàn)。重力使沒好氣,剛才醞釀出來的低氣壓被這么一鬧,瞬間就像被扎破了的皮球,漏著漏著就沒了。 哎,是哦! 挪了挪,給房屋的原主人騰出一點地方出來的三日月一臉可惜,下次你來我家吧,我們叫上琴酒和奈奈,一起玩枕頭大戰(zhàn)! 他對這個只存在于傳聞,卻從來沒親身實踐過的活動充滿了興趣! 中原中也唔了一聲,不置可否。 當(dāng)然,他是對枕頭大戰(zhàn)什么的幼稚活動一點興趣也沒有的!就是,忍不住想看看叫琴酒還有奈奈的那兩個是何方神圣而已。 純好奇! 其實,我也知道他們都 枕頭的話題翻篇,中原中也支起一條腿,撐在膝蓋上的右手翻過來,看了一會兒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只有我有力量的話,我是有責(zé)任要去保護(hù)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