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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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出現(xiàn)的時候,是借口用了直升機。畢竟是鈴木么,毛利他們都沒有懷疑。至于消失的直升機,自然是島上風(fēng)大,將他放下來之后沒停留直接就離開了。 從昨晚事情爆發(fā)開始,一整晚直到現(xiàn)在,有好幾架直升機出現(xiàn),將一些和平民們格格不入的大人物們接走。 泉奈在這個時候出現(xiàn),完全沒問題。 至于為什么不帶著三日月直接離開。 自然是三日月他覺得直升機太過吵鬧,不愿意坐。 理由合情合理,就算柯南都找不出問題出來。 一直被藏在酒店里,和毛利蘭她們在一起的島袋君惠不知道,真的以為外面還有別的保鏢,就不再堅持。 不過,也算不上錯,畢竟泉奈會忍術(shù)。 早就覺得人魚島已經(jīng)沒意思了的三日月整個人彈了起來:那我先走啦,接下來就交給你了。 泉奈: 不,他是真的只是讓他去外面轉(zhuǎn)一圈而已 好吧。 誰讓他會忍術(shù)呢,早知道,就應(yīng)該讓琴酒過來的。 現(xiàn)在想想,一個黑手黨不動用特殊能力,解決這個小事也是很容易的! 萬一真出了什么事情,他再用隨意門過來放一個大規(guī)模幻術(shù)也來得及。 泉奈一邊在心中暗暗扼腕,并決定下一次三日月鬧出了什么幺蛾子,就讓另一個去干活。 別以為他不知道,今天早上那家伙在他背后幸災(zāi)樂禍。 心里這么想著,面上卻絲毫不漏,甚至因為三日月離開了,他板起臉來之后,還有了一絲別樣的威嚴(yán)。 我知道你有心報答,但是對三日月來說,你閉上嘴大概就是最好的回報了。 兩個計劃,一個活著受罪,一個死了一了百了,的確是三日月的風(fēng)格。 老實說,他不覺得有什么問題。讓家里的另一位知道,也只會覺得小孩惡趣味。但是,這種做法是絕對不容于普世價值觀,且和正義絲毫搭不上邊的。 就算只是未雨綢繆,但是泉奈依舊不希望這些事情被泄露出去,影響到三日月哪怕他根本一點都不在乎。 理論上來說,他現(xiàn)在只需要干掉眼前這個三日月之外唯一的知情人泉奈覺得,如果換成是琴酒的話,他可能就會這么選擇。畢竟,那家伙最擅長在物理意義上解決出問題的人。 但是,好歹這個巫女小姐也算是被三日月給拉了一把,若非必要,他不想采取這么極端的手段。 啊,他現(xiàn)在都能想象得到,回去之后琴酒那張嘲諷臉了。 忍者就是這么心慈手軟的嗎?明明這時候動手的話,直接就可以嫁禍給那些愚昧的村民了吧! 那家伙一定會這么說的! 如果您擔(dān)心的話,我可以自行了斷。 島袋君惠擺著一張淡定臉,一邊說出了相當(dāng)了不得的話,托大人的啟發(fā),我這一次一定能擺出一個無懈可擊的他殺場面。 不,這就不用了。 話都叫對面說了,自己被噎了個半死的泉奈頭疼地揉了揉額頭,如果我這么考慮的話,根本不需要你自己動手。他自己來才比較放心。 說的人很平靜,聽的人也很鎮(zhèn)定。 就好像他們談?wù)摰牟皇顷P(guān)于其中一人的生死一樣。 語言上的保證毫無用處,但是我也想不到什么能夠報答三日月大人,又不至于打擾他的方式。 島袋君惠有點失落,她現(xiàn)在有點后悔自己上學(xué)的時候,沒有多學(xué)一些技能。 只是化妝的話,對三日月大人來說,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 關(guān)于這個,我倒是有一份工作可以提供給你。 和琴酒聊過,幫三日月把那些堆在實驗室里的發(fā)明給變現(xiàn),然后給他建更大更好的實驗室的泉奈手底下其實正缺人,但在此之前,他要確定一下對方內(nèi)心的想法。 對三日月來說,只要他想,就直接可以將那兩個計劃變成一個,你知道我說的是什么。 說到這里,泉奈神情冷酷,黑色的隱形眼鏡邊緣,隱隱有紅色亮起,但他因為自己的趣味,只給了你二選一的機會,你不怪他嗎? 他盯著巫女的臉,只要對方有一絲一毫的疑義,就按照琴酒習(xí)慣的方法來。 這位曾經(jīng)的巫女小姐搖頭,神色堅定:不,我很感激。 她俯下身大禮下拜,額頭抵在地面上,這是三日月大人給我機會,不讓我墮落到和那些人同樣的地步。 行,沒別的想法就好。 泉奈: 不過,總覺得這姑娘在另一個微妙的地方墮落得挺深的。 第58章 66 最后, 泉奈還是變身了一個三日月出來,和毛利他們一起做游輪回的東京。 帶上了曾經(jīng)的巫女小姐。 就結(jié)果而言,以后在霉國那邊的事務(wù)就多了一個幫手, 他現(xiàn)在才知道島袋君惠居然還是名牌大學(xué)畢業(yè), 能力其實很不錯。雖然, 用三日月的話來說,還是一個小傻子, 總之可喜可賀。 但是,從游輪上下來的時候,宇智波家的二把手還是由衷地感覺到了心累。 三日月這倒霉孩子也太難演了! 就連任性的姿勢都別具一格。 給人預(yù)支了一些薪水, 直接打發(fā)去霉國之后,泉奈直接偷了個懶,找了個沒攝像頭的地方, 用隨意門回了鈴木宅。 你居然還在? 看到琴酒,泉奈一臉奇怪,不是說這段時間都有任務(wù)嗎? 的確是不少。 一說起這個, 琴酒臉上便露出名為不耐煩、不爽的表情出來。 因為一個叫做赤井秀一的FBI,一部分任務(wù)已經(jīng)暫停了。 暫停的一部分是無關(guān)緊要的小任務(wù), 另一部分,是比較長、可以暫時放一放的任務(wù)線。 他也懶得親自去看著一個女人, 干脆來這邊放松一下。 從餐廳那邊探出頭的三日月給銀發(fā)殺手一個贊同的眼神:計劃被打亂最討厭了!嗯不過,驚喜除外! 想起因為某人的突然起來的靈感、或是愛好,已經(jīng)變更過好幾次的研究列表,琴酒沉默。 不, 并不是很想要你的認(rèn)同。 泉奈扭頭, 用一聲輕咳掩飾了一下剛才差點噴出的笑聲:驚喜?有好事發(fā)生嗎? 是哦! 三日月招招手, 讓普羅米修斯打開監(jiān)控, 快看,自己送上門來的小白鼠! 只見被預(yù)留下來的空白實驗室中,關(guān)押著幾個被凍成人形冰雕的人,邊上女仆們忙忙碌碌的,正在給他們解凍。 泉奈看了眼在場唯一能做到這一點的琴酒:有人闖進(jìn)來了? 是幻術(shù)殺手蜘蛛所在的那個組織。 已經(jīng)讓普羅米修斯查過情況的琴酒簡單地說了一下前因后果,應(yīng)該是那個組織的BOSS忍不住和那個幻術(shù)師接觸,終于發(fā)現(xiàn)出問題了。 作為世界排名前幾的殺手,就算是跨國犯罪組織也不能隨意消耗。該撈人,還是要撈的。 只可以,那個蜘蛛的情況又不大一樣,他似乎堅信自己就是一個事業(yè)有成的幻術(shù)大師,甚至因為被多次sao擾,而威脅來找他的動物組織成員,說是要報警。 嗯,就像組織在里世界有個不正式的名字,叫做酒廠。那邊追尋寶石的組織,也因為核心成員的代號為動物,而被稱為動物園。 琴酒覺得酒名就不錯。 所以,他們就自己送上門來了。 泉奈看三日月一臉高興的樣子,琢磨了一下,我記得你這段時間沒有需要進(jìn)行臨床試驗的項目?。?/br> 少年歪歪腦袋,用這是我提前省下的零花錢的語氣,驕傲道:可以先養(yǎng)起來嘛! 琴酒淡定點頭:情況就是這樣。 泉奈: 他沉默了一下,艱難地擠出兩個字,養(yǎng)哪兒? 片刻之后, 宇智波家二把手一臉冷漠。 放這里是不可能的,洗洗腦子放出來用的話,這群人的身份又很麻煩,最終還是決定讓他去找個地方圈起來。 他面無表情地看向琴酒:你那個破組織什么時候倒閉? 琴酒一愣,繼而嗤笑:你可以試試看。他還挺認(rèn)真的提議,要是能定位到那一位的話,你可以直接用寫輪眼催眠cao縱他。 這主意不錯啊,直接控制BOSS的話,能省下好多力氣了。 泉奈不禁陷入沉思。 正在興致勃勃地看女仆小jiejie們給人形冰棍解凍的三日月突然冒出來:不,挺難的。 嗯?怎么說? 泉奈真不覺得在這個世界,除了智慧頂點的三日月,還要誰能阻止作為忍者的他。畢竟,忍術(shù)的多樣性完全適應(yīng)現(xiàn)代社會,還能發(fā)揚光大。 以及,雖然正面戰(zhàn)場上,沒有哥哥那么強,但是,忍者本來就是在陰暗中刺殺的種類。 用游戲術(shù)語就是刺客,高攻高敏但是脆皮。 把忍者號當(dāng)做法師玩的哥哥斑,還有千手家那個血條和藍(lán)條同樣長的蘑菇頭,才是忍者中的異類! 三日月豎起一根手指:組織有自己的局域網(wǎng)絡(luò),和我們現(xiàn)在使用的網(wǎng)絡(luò)存在物理上的隔絕。 泉奈點頭:富可敵國,很不錯。 公司初期、不,別說是初期,中后期的資金都可以解決了。 然后三日月豎起第二根手指:按照那一位的套路,他是會選擇控制一個人,讓那個人在前面用非組織的網(wǎng)絡(luò),和下屬們聯(lián)系,自己躲在幕后的那種人。 泉奈皺起眉頭:也就是說,一旦我們通過黑客手段,找到那個發(fā)消息的人也沒有用,反而會打草驚蛇。 他不太理解為什么有人會茍到這種程度,他不怕那個掌握了信息中轉(zhuǎn)的人背叛嗎? 琴酒啪嗒打開打火機,點起一根煙咬?。耗悴粫詾檫@種人只有一個吧? 而且,洗腦的手段組織同樣也有,只是沒有小鬼做得那么圓潤好看罷了。 但是對那一位來說,只是中轉(zhuǎn)信息的話,并不需要那些人有什么獨立的自我意識,反過來說,洗干凈才是最好的。 所以說,麻煩的是要在背后監(jiān)視的人不注意的情況下,瞬間控制住那個信息中心所有的活物。 后半段沒什么問題,前半段就算是忍者的手段,也有點麻煩。 寫輪眼的幻術(shù),是建立在查克拉能控制對面大腦的基礎(chǔ)上的,隔著監(jiān)視器可不行。 琴酒是被帶去見過那個信息中轉(zhuǎn)中心的,既然三日月自己都猜出來了,他也就沒有繼續(xù)幫著組織隱瞞。 能見過那個信息中心的人也算是具備了一定的信任度,也算是進(jìn)行一次最后的警告。 在那種情況下,還愿意背叛的人的確挺少,就像伏特加說過,他們對組織的力量一無所知。 三日月立刻用譴責(zé)的目光盯著琴酒:我明明之前就猜出來了! 那時候,怎么就不說呢? 琴酒輕飄飄地睨了他一眼:你來管? 少年立馬把指著殺手的手指給收了回去。 泉奈:我也不是很想管。 琴酒給了他一個你自己挑出來的話題,就給我聽下去的眼神:就算控制中心被發(fā)現(xiàn),那一位隨時都能拿出備份的來使用,至今沒人知道,這些控制中心組織準(zhǔn)備了多少。 所以,那些只負(fù)責(zé)輸入輸出指令的人從來都不是重點,重點是背后監(jiān)視他們的人。只有控制了這些人,才能神不知鬼不覺地摸上躲在背后的那一位。 那些監(jiān)視的人,一向是那一位親自挑選,一般來說是從幾個訓(xùn)練基地中隨即抽取。工作時,一人負(fù)責(zé)一臺電腦,有獨立房間,原則上不允許交流。這些監(jiān)視人員之上,還有人監(jiān)控他們,那些人就是組織的核心成員了。因為看不到信息,也接觸不到這些人,所以相對會自由一點。 他的邏輯非常清晰流暢,叫泉奈忍不住問道:你從什么時候開始像這些的? 琴酒沉默了一下,抽了一口煙:第一次見那個中心的時候。 倒不是他當(dāng)時有什么背叛的想法,只是,人就是忍不住要思考的,不是嗎? 看到防備這么森嚴(yán)的地方,琴酒作為殺手的本能就會條件反射地去想,在什么樣的情況下,才能突破這里。 結(jié)論是,物理上突破很容易,但同樣也毫無意義。 也就是說,要從被洗腦的人、監(jiān)視人員以及再上一層的核心人員三管齊下?好麻煩。 泉奈琢磨了一下,直接宣告放棄:有那個心思,我還不如去想一想新公司的名字叫什么,你們有什么想法嗎? 剛才還聽得搖搖欲墜的三日月立刻精神了,他立刻舉手,并直接開口道:保.護.傘! 駁回。 泉奈雙手比,我們不是在玩生化危機,而且,這個名字已經(jīng)被注冊過了。 所以,你其實也這么想過咯。 琴酒側(cè)目。 忍者就當(dāng)沒看見,和少年專心地開始挑起名字來,仿佛剛才野心勃勃試圖接手整個酒廠的人不是他。 他也就沒再說什么,拋開并不怎么想打兩份工的心思外,控制中心也的確很難搞定,這一點也不得不承認(rèn)。 很快就覺得那些名字沒什么意思的三日月拍拍手,扭頭看了看琴酒,突然道:其實也沒你們想想的那么麻煩。 后兩者再麻煩也有接觸途徑,就不說了。前者被洗腦的人的話,其實只要找到那個輔助洗腦的心理學(xué)專家就好。 對三日月來說,也就是花點時間看幾份資料的事情。 琴酒掐滅手中的煙:你問他還想不想管? 泉奈一臉認(rèn)真,義正言辭:我覺得,像我們這種光明正大的公司,完全沒有必要吸收這種黑暗的土壤,反而會給未來的發(fā)展帶來麻煩的。 嗯。 有理有據(jù),沒法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