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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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伯特也不是笨蛋,長時間注意力高度集中,現(xiàn)在松懈下來后,難免轉(zhuǎn)速變慢。他眨了眨眼,終于恍然:他們來找你了? 少年哼唧一聲,大拇指指了指身后的儀器,普羅米修斯立刻貼心地將攝像頭挪過去,讓視頻的另一邊能看清楚他指的東西:他們送給我的。 說到這個。 三日月臉色逐漸不善:那時候你的研究進度突然突飛猛進,其實就是加入了組織是吧,居然還騙了我一塊蛋糕! 青年干笑一聲,回想起自己加入組織之后,突發(fā)奇想,騙少年和自己就研究進度打賭,然后仗著組織的資源,終于贏了一次的場景。 三日月當(dāng)時那難以置信地表情,他至今還時不時拿出來回味一番。 我現(xiàn)在就去給你訂一個冰激凌大蛋糕? 他試圖賄賂少年,卻被三日月鄙視了回來:這是蛋糕的事嗎?這才不是。 少年氣勢洶洶地伸出兩根手指,一個不夠,還要一個巧克力口味的! 青年的胸口劇烈起伏了一下,然后靠著可怕的意志力,生生把那股爆笑的沖動給壓了回去。 笑出來,他就真的完了。 這孩子說不理他,就真的不會理他。 而且,你居然都不告訴我,還有組織這種好事。 這也是他不滿的原因之一,那天琴酒找上門來,拎著他參觀過實驗室之后,他就明白了,阿伯特這家伙才不是被邀請進了機密實驗室,根本就是被組織給拉攏了。 虧他當(dāng)時還以為這個世界上真的有一個他不知道機密實驗室呢! 青年的目光左右猶疑,試圖蒙混過關(guān):哈哈,畢竟是犯罪集團,我也是為你好嘛! 三日月鄙視他:這話你自己品品,能信嗎? 阿伯特砸吧一下嘴,然后耷拉下肩膀,低頭:好吧,是沒什么可信度。 組織是犯罪組織?有什么關(guān)系。對他們這些科學(xué)家來說,就算組織被連根拔起,也就是換一個實驗室繼續(xù)工作而已。 自由? 一個動不動就住在實驗室的人需要自由嗎? 對了,你還記得宮野志保嗎?她也是組織的一員,還有代號呢! 青年的臉上帶著一些天真的向往,有代號真酷! 說到這個,少年得意了,他叉腰仰頭:猜猜我的代號是什么? 哎~~~為什么?我也要代號啦! 阿伯特不滿敲桌,整張臉都湊到高清攝像頭前,于是三日月這邊就顯示出來相當(dāng)恐怖的效果。 被嚇得后退幾步,少年連聲尖叫:退后退后,我才不要看你幾天沒洗過臉的毛孔! 等那邊可怕的毛孔放大圖消失之后,他才沒好氣道:要代號自己去申請,不過,會有外勤任務(wù)哦! 那算了。 青年秒拒。 三日月并不意外,這家伙是典型有研究就可以幾年不出門的宅:宮野志保我知道,不過,我和她也沒有交集。 無論是研究這方面,還是在組織任務(wù)這方面。 你找她有事?自己打電話給她啦! 我覺得她研究中,定向殺死細胞的部分對我后面的研究有用,想問問。你和她不熟就算了。阿伯特純粹是以為兩人都在曰本,同為天才研究學(xué)者,應(yīng)該有交流。 沒想到,三日月都進了組織,卻依舊和同在組織的宮野志保毫無對話,有點奇怪。 反正,你要的只是資料對不對?回頭有機會弄到的話,我讓普魯米修斯給你發(fā)。 三日月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對了,我有一個新想法,你快記錄下來,明天就開新項目吧! 不等對面拒絕,他張口就來,專業(yè)詞匯冒了一串又一串。 阿伯特: 頭暈。 不是,等等,就算是他,結(jié)束一個大項目之后,也想輕松一下,無所事事地躺幾天的。 好了,就這樣,很簡單吧,做完記得給我打視頻,再見! 三日月不等他反應(yīng)過來,吧唧一聲掛斷電話。 阿伯特: 阿伯特:? 算了,睡覺去。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10424 19:36:54~20210425 12:38:3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偉大的喵大人☆喵、谷雨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q_q 58瓶;49717563 9瓶;trabaja、山有木兮木有枝、愛吃甜食的貓 5瓶;憑什么不能打負分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29章 所以,您真的是因為報復(fù),才讓亞倫先生開啟新項目的嗎? 關(guān)掉視頻之后,普羅米修斯一邊接收大海另一側(cè),阿伯特亞倫在電腦中的最新成果,一邊問道。 要不然呢? 重新開始cao作機械臂的三日月撇撇嘴,專注地頂著顯微鏡下的影像,在赤井秀一臥底身份曝光之后,被他利用來加入組織的宮野明美就是一個行走的死人了。 結(jié)果,琴酒忍了兩年,魚卻不上鉤。所以,在宮野明美死之前,琴酒應(yīng)該還會安排她做一個任務(wù),把最后的價值壓榨干凈。 好像是一起銀行搶劫案?涉及到幾億日元的樣子。 在還沒轉(zhuǎn)生的那片黑暗中,他的好些記憶已經(jīng)被磨滅。哪怕轉(zhuǎn)生之后抽到亂步模板也沒用,畢竟忘記的就是真的忘記了,再也想不起來。倒是還記得的東西,因為現(xiàn)在的腦瓜好用,再也不會遺忘。 對于那一段,三日月只記得當(dāng)時動畫組魔改了一版劇情,以至于和后面的漫畫劇情出現(xiàn)了沖突。因為本身是偵探單元劇,動畫組就當(dāng)什么都沒發(fā)生,接下來又把漫畫原劇情給做了出來。 十億還是三億來著?算了,就當(dāng)做十億吧。 三億太少,顯得不給琴酒面子。 宮野明美一動,宮野志保也會跟著動,甭管最后結(jié)果如何,反正組織不能再讓她管著這么重要的研究任務(wù)。 本來阿伯特的研究和她有部分重復(fù)的地方,應(yīng)該是接手的第一人選。但既然現(xiàn)在他有新項目了,自然就排除在人選之外啦! 三日月美滋滋的,一臉計劃通,到時候,除了我,還有誰能接手APTX系列研究? 但是,您在組織的信用度并沒有亞倫先生高。普羅米修斯相當(dāng)耿直地指出,那邊很有可能將他調(diào)去研究APTX,也不讓您接手。 哼哼,我這么聰明,怎么會想不到呢!放心吧,組織那邊一定舍不得我說的那個新項目的。 隔天,琴酒那邊就收到了霉國那邊的消息。 按理來說,那邊的事情不在琴酒的管轄范圍內(nèi)。但鑒于他負責(zé)的三日月有一半時間是生活在那邊的,并還保留有部分的交際對象,所以,那一位下了命令,給了他所有和科尼亞克相關(guān)事務(wù)的決定權(quán)。 白蘭地為此很生氣,不過琴酒才懶得管他。 對方不配合,下面的核心成員中有的是愿意配合的。 所以,阿伯特亞倫在大項目剛告一段落的時候,居然沒休息,第二天就開新項目不說,還和以往的研究根本風(fēng)馬牛不相及。 這種異常的動向第一時間就被報到了琴酒那邊。 組織中其他人不知道,琴酒卻明白,這個阿伯特亞倫是科尼亞克留學(xué)期間的朋友。就是這異常也太過異常,以至于他一時間居然有點躊躇。 西地那非? 從路邊的自動售賣機買了純凈水回來的伏特加一眼就看到了琴酒筆記本電腦上的內(nèi)容,他也沒避諱,繼續(xù)看了下去。 大哥不讓他看的話,會直接說的。 心血管疾病藥物開發(fā),臨床試驗效果不及預(yù)期宣告失敗,項目關(guān)閉。但亞倫博士發(fā)現(xiàn),某例實驗體數(shù)據(jù)出現(xiàn)海綿體充血副作用 念到后面,他的表情逐漸古怪,到最后干脆息聲。 他是不懂什么研究,畢竟沒那個腦子。但是,作為一個男人,海綿體還有充血,他還是懂的。 大哥,這 不是,霉國那邊的研究,還是這種研究,為什么要發(fā)給大哥看???是不是?! 伏特加越想,表情越是崩裂。 琴酒沒注意自家小弟膽大包天地腹誹他的功能,哼了一聲道:這個阿伯特亞倫是APTX系列研發(fā)的第一候選人,結(jié)果現(xiàn)在卻研究這玩意兒去了。 啊?那把他調(diào)回來不就行了。 哦,是因為這個啊,那沒事了。 伏特加松了一口氣,沒敢讓琴酒發(fā)現(xiàn)自己剛大逆不道地都想了些什么,忙把水遞過去,語氣不怎么放在心上。 相比之下,他更在意,大哥,組織終于要向赤井秀一的女人下手了嗎? 琴酒接過水看了看,先放在一邊:暫時是調(diào)不回來了,醫(yī)藥公司市場部的人對這個項目進行了預(yù)估,報告顯示項目成功的話,利潤至少千億規(guī)模。 千億? 伏特加剛想說也不多嘛,就被琴酒睨了一眼,補充道,美元。 哦,那是不少。 就算對組織來說,這都是一塊不錯的蛋糕。 那一位已經(jīng)發(fā)話了,讓阿伯特亞倫先緊著這個項目。 畢竟APTX系列都已經(jīng)研究了幾十年,也不急這一時半會兒的。而那千億美元,幾乎就在眼前,伸伸手就能拿到。 呵,真是好計策。 琴酒輕笑一聲,伏特加迷茫地看看他,分辨不出自家大哥是嘲諷還是贊嘆。 大哥? 他問道,有心想問什么計策,但又直覺,還是別問出口的比較好。 今天不做任務(wù)了,你自己找據(jù)點休息。 琴酒把伏特加趕下車,自己坐上駕駛座,一油門踩下,瞬間沒了影。 手里還拿著自己那一瓶水的伏特加滿目茫然。 兩小時之后。 先生,琴酒先生到訪。 連接著電腦的電視屏幕上,一行行讓人看著就眼暈的數(shù)字不斷跳動,三日月聚精會神地看著,心中快速計算模擬。 他正在測試剛完成芯片的精密度是不是能達到要求。 讓他自己進來。 沒在老宅找到人,琴酒順著女仆的指示,從山后的一條小道上拾階而上,來到半山腰的新宅。 新宅的前端還亂糟糟的,正在進行最后的收尾工作。不過,那些人的行動范圍有限,根本發(fā)現(xiàn)不了從后面走上來的琴酒。 琴酒先生,請往這邊走。 普羅米修斯彬彬有禮地給銀發(fā)男子引路,先生已經(jīng)在地下實驗室等您。 這是琴酒第二次聽到這個聲音,上一次交談,還是在送連自己家門都不認識科尼亞克回家的時候。 只是,之前那一次,他以為這個被小鬼稱呼為普羅米修斯的人是他的管家。盡管后面從沒見過,但若是留在新宅這邊主持修繕事宜,也不是說不過去。 現(xiàn)在依舊只聞其聲,不見其人。 琴酒腳步一頓,臉上浮現(xiàn)出一點難以置信地神色:你是人工智能? 是的,琴酒先生,您的猜測很正確。 普羅米修斯直截了當(dāng)?shù)爻姓J,他的制造者并沒有要求他在這個問題上撒謊。 短短一瞬間,琴酒已經(jīng)收拾好了心情,他插在兜里的手已經(jīng)摸到了手機,但想了想,還是松開了。 告訴那一位有如何? 那一位并不愿意放棄科尼亞克的才智,又忌憚著不敢讓他接觸組織真正的核心隱秘。人工智能固然是一個大殺器,但注定用不了,只能干看著而已。 這段時間,他才和科尼亞克建立起一層薄薄的信任,薄弱的就像是沙灘上的隨手涂鴉。那么,何必為一個注定用不上的人工智能,成為覆蓋掉這一片涂鴉的浪潮呢? 組織情報中,霉國的澤田弘樹在自殺前也在進行人工智能的制作,據(jù)說在他自殺前,已經(jīng)完成了開發(fā)。 組織一直有關(guān)注那方面的內(nèi)容,但澤田弘樹當(dāng)時監(jiān)護人托馬斯辛多拉看守非常嚴(yán)格,并且人工智能被太多人盯著,即便是組織也不太好下手。 于是那一位干脆就放緩了在這方面的研究,準(zhǔn)備等辛多拉那邊有比較成熟的成果后,直接從組織在官方那邊的渠道另辟蹊徑。 不過,這都是之前的打算了。 開發(fā)人澤田弘樹自殺之后,辛多拉公司不說陷入困境,研發(fā)速度也從以前的一日千里,變成現(xiàn)在的如墜泥沼。 硅谷那邊的公司一片彈冠相慶,就連白蘭地,琴酒記得,那幾天還破天荒地請他喝酒。 懶得理他。 嚴(yán)格意義上來說,澤田弘樹開發(fā)出來的并非真正的人工智能。 電梯門打開,一雙眼睛還盯著電視屏幕的三日月一心二用道,那孩子開發(fā)的程序叫做諾亞方舟,那時候我和普羅米修斯都很期待,可惜 話說到一半,他突然低頭,在電腦上噼里啪啦開始打起來。 諾亞方舟的自我意識部分是殘缺的,它并不能和我進行真正意義上的交流,先生和我都很失望。 普羅米修斯接過話,先生說,諾亞只是一個能夠不斷學(xué)習(xí)的學(xué)習(xí)機,難以控制,非常危險。 琴酒抬抬眉毛:倒是第一次從你嘴里聽到危險兩個字。 我是認真的。三日月cao縱這電腦將最后的測試數(shù)據(jù)保存好后,抬起頭來,看過黑客帝國吧。 見琴酒點頭,三日月繼續(xù)道,如果讓諾亞繼續(xù)成長下去,有一定概率會變成里面母體那玩意兒。它的確無法繞過澤田弘樹安置的不得傷害人類的程序,但它可以把人類豢養(yǎng)起來。 那其他的可能呢?你剛才說是一定概率。 那就要看它的控制者的想法了,但結(jié)局肯定不會好。 諾亞方舟只會遵從邏輯,它不會理解人類的要求,只會從可實施性上進行選擇。但人類社會是復(fù)雜的,這就會讓他的運行邏輯出現(xiàn)問題。若是就此繞死機,那倒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