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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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說你們你們家的小公子啊,也、也太、太愛管閑事兒了!我們家少爺抓、抓抓個漂亮小妞玩兒幾天,這這有啥不正正常的有他什么事、事兒哇!這、這下可好了自作自受 牢頭兒喝的舌頭都大了,紅著臉說的顛三倒四享受著滿桌好酒好菜的孝敬,顯然已經是這里的家常便飯,一臉的心安理得。 呵呵,那是我們小公子為人單純得很,有勞費心了。 兩個手下盡管心里憋著火早就想一把掐死這個蛀蟲,可是礙于教主的交代,還是暫時陪著笑臉。 算了算了,你們放、放心,外面的事兒爺管、管不了,在這牢里啊哈哈,那、那可是、可是爺說了算!不就是安排個干凈的房子、然后不上刑么?小、小意思就他這點兒事兒,關幾天、就、就放了! 牢頭兒墊著他們塞進懷里的幾錠碎銀,笑得滿臉橫rou、滿口答應。 只不過,昏暗潮濕的牢房盡頭,通過了彎彎曲曲的過道,被關在里面的蘇小白可沒有絲毫的樂觀,他不知道那個男人正以這種方式幫他,他不知道一切都在那個人的掌握之中,可是眼前他所看到的,卻讓他無論如何都無法平復 隔壁十幾個人關在一個狹小的房間里,有傷病也有上了重刑半死不活的丟在那里的,根本沒人管; 晚飯是他隔著這么遠都能聞到搜味兒的一個小窩頭和泛著綠的稀飯,一群犯人像是快餓死的野獸一樣哄搶,無非是為了活下去; 他看見了屈打成招; 他看見了一個少婦來給自家男人送飯,當著一群煩人和自己丈夫的面,被那些獄卒百般調戲、占盡了便宜,衣衫不整的哭著跑出去 他不知道為什么他這邊的牢房相對干凈、干燥些,自己的晚飯有一個白饅頭和一碟咸菜,這也許在這里的別人看來是很好的飯菜了,他把饅頭給隔壁丟過去,立刻被哄搶、甚至沒有人顧上跟他道謝。 那個被強搶的少女和她被打的半死的哥哥都不在這里,不知道被送到了什么地方! 喂,你們不能這樣!我要見縣令大人!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這跟他想的不一樣,他以為押解到縣衙就能見到縣令大人,就能把誤會解開,就能揭發(fā)那些惡人強搶良家少女、在地方作惡的惡行可是根本沒有人帶他見官,就直接關到這里來了。 蘇小白一次又一次的怒吼,換來的是獄卒們完全把他當空氣一樣的漠視他不知道,這是因為夜千茗讓手下給牢頭塞了錢,牢頭交代下來才會這樣,不然的話,就憑他這樣亂喊亂叫,早就拉出去直接打個半死了! 年輕人,省省力氣吧!不會有人理你的! 角落里,一個滄桑的聲音嚇了蘇小白一跳,這是定睛才發(fā)現那里居然還坐著個人這個人的存在感實在太低了些。 原來,牢房里的床鋪都是用稻草和玉米桿兒鋪的,多余的就堆在陰暗的一角,那個男人就坐在那堆稻草里,難怪他沒能發(fā)現。 你 不知道該怎么發(fā)問,這一切都來得太突然,太讓他慌張,今天的事情他到現在都還沒緩過神來。 倒是那名看起來有四五十歲的老者,一臉苦笑 話說,你丟出去的那個饅頭,那是咱倆的晚餐,你這好心的孩子,連我的晚餐也給弄沒了啊 沒有什么責怪的意思,只是單純的想要緩解他的緊張,可是看蘇小白一臉認真的愧疚起來,老者立刻就收回了話題,伸展了一下僵硬的身體 別怕,我是這兒以前的縣令,現在的縣令是我以前的師爺。早知道他會人品敗壞到這種地步,當初我就不該引狼入室啊除了悔恨還是悔恨,也許是被關在這里太久,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所以難得有人會聽他說話,而且他看到了蘇小白把自己僅有的一個饅頭讓給那些更饑餓的人,心底也有些動容,所以不用蘇小白發(fā)問,他倒是自顧自得全說了,當初,太子看上這個鎮(zhèn)子,想在這里駐扎民兵,我不同意!因為說是民兵,其實就是太子的私人雇傭軍,我不知道堂堂的太子殿下私藏這么多兵馬到底想干什么,可是這些不是正規(guī)編制的兵馬是沒有任何糧餉預算的,這么小的鎮(zhèn)子,他看上的無非就是距離適合,離都城又不算太遠、又不會被朝廷發(fā)現!另外就是這里在北方算得上富庶,可以為他養(yǎng)兵買馬!我肯定不能同意啊,首先私養(yǎng)軍隊這就是朝廷大忌,這是要犯上作亂啊,再說了,老百姓不容易,鎮(zhèn)子又小,哪兒養(yǎng)的起那么多的兵馬?我就上本了朝廷,揭發(fā)這件事可沒想到,我的得意門生、我最親信的師爺卻把信交到了太子府!我更沒想到,太子黨在朝廷里擁有那么大勢力,一群朝廷重臣對我一個小小縣令口誅筆伐、栽贓陷害,說我貪贓枉法,朝廷撤了我的官、把我關起來,把我的妻女發(fā)配到邊疆!他們擅自玩弄權術,不經朝廷允許,連科考都沒參加過的師爺就變成了縣令!那個混蛋,自從他當上這縣令,就開始禍害百姓,還勾結那些江湖敗類,連附近的道觀都不放過,縱容那些給他錢的無賴橫行鄉(xiāng)里、那些不給他塞錢的道觀都一律當成反賊,借機用太子的私人軍隊鏟平,再給太子邀功,讓這些軍隊轉正,簡直是喪心病狂! 那、那為什么不告他!蘇小白簡直聽呆了,雖然他對官場什么的根本不懂,可是親眼看到這些骯臟的勾當之后,親眼看到那對兄妹的遭遇,這的確已經是喪心病狂、令人發(fā)指了,就算你現在不當官,可是你以前做過官,也有當官的朋友吧,讓他們上告啊! 呵,天下烏鴉一般黑,尤其是天高皇帝遠的地方小公子,看你為人單純得很,想必是很少出遠門,現在還有多少像這個小鎮(zhèn)這樣安居樂業(yè)的地方?哎哎,也快毀了。 除了嘆息還是嘆息,老者不想標榜他是如何的清廉,可他卻是把這幫老百姓當自己的子民,也只是換個讓他們安居樂業(yè)罷了!可是那個狗官上任后,之所以沒有先動老百姓,是因為周圍的小江湖門派和道觀的油水更大,忙著先查抄那些,等那些都查抄完之后,恐怕就 至于朋友?他當官兒的時候都是朋友,現在都知道他得罪了太子黨,在這里洗干凈脖子等死,誰還敢?guī)退??連認識他都沒人敢承認! 這 蘇小白不知道該說什么,眼里那些犯人們哄搶餿窩頭的畫面像是定住一樣,刺得眼睛生痛他們之中,很可能很多是被冤枉的這里暗無天日,這里喊天不應喊地不靈這個人說,天下烏鴉一般黑 他一直覺得自己毋庸置疑,至少是善良的! 可他現在,第一次希望那個男人帶著他的那些魔教隨從,把這個惡心的地方、那些魚rou百姓的昏官一個個全都殺了! 只可惜,此時的蘇小白只顧著滿腔悲愴,卻忘了他自己還置身在危險之中,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 他更不知道,有時候,突如其來的厄運,總是降臨的那么毫無道理! 與此同時,縣衙的內衙正上演著跟潮濕陰暗的牢房里截然不同的畫面,正堂聽審的地方大門緊閉,后面的內衙歌舞升平,滿桌的大魚大rou,還真配得上坐在中間那個肥頭大耳的男人。 不過,這個不是縣令本人。 縣令正跟兒子在里屋較勁呢! 爹,不行啊這個是我今天剛弄回來的,年紀小又水靈,我自己都還沒玩兒過呢! 你個孽子,你胡鬧夠了沒有!是你那點兒yin欲重要還是貴客重要,我可告訴你,這位貴客就是太子來信提到的新任總兵大人,一定要好好款待,要是招待的好,總兵大人一高興,你爹我連升三級,你要什么樣的美女沒有?趕緊的,讓下人洗漱洗漱,弄干凈了給我送上去! 猴子臉知縣也是緊張的滿頭大汗,他只聽說這個總兵大人喜歡年輕水靈的美人,可是大人來的突然,這邊也沒什么新鮮貨色,正好這個小兔崽子弄回來一個,借花獻佛剛剛好! 嗚嗚嗚嗚嗚 可憐衣衫不整的雙兒被堵著嘴綁在床上,她還是個孩子,顯然已經嚇壞了,卻一個字都說不出,更別提反抗了 就這么說定了!趕緊的,回頭爹把鎮(zhèn)上那個殺豬的老劉頭兒家的黃花大閨女弄給你,你這個先給爹應急! 縣令二話不說,就這么拍了板,慌慌張張起身去內衙前廳招待貴客卻不料,這馬屁,還真有拍到馬蹄子上的時候! 當那個肥頭大耳的總兵看到被五花大綁獻上來的雙兒的時候,居然臉色一黑 難道沒有人告訴過你,其實本官喜歡的事年輕水靈的男孩兒么? 縣令當即就傻眼了,男孩兒?這種癖好他怎么會知道啊! 身后老大不情愿把雙兒完好無損押來的公子哥兒突然一拍額頭,似乎想起了什么 有!有??!當然有了! 還真是無心插柳柳成蔭啊,今天那個愛管閑事被抓來的家伙不是現成的么?那小身板兒、小模樣精致的很呢! 第四十八章 救命 我跟你們說也雖然官不大,可這牢里啊還是、是爺說、說了算 牢里,好酒好rou招待著,碎銀塞著,牢頭兒酒足飯飽,喝的暈暈乎乎,就差稱兄道弟了,打著酒嗝開始吹牛,他哪兒知道陪他喝酒的這兩個人,心里正盤算著只要教主一聲令下,就立刻劫走里面牢房的小公子,順便結果了他! 可是突如其來的變故似乎出在了夜千茗的命令到來之前 喂!牢頭兒,快開門! 牢房門外,衙役使勁拍著門高喊,頓時讓牢頭兒一個激靈,酒醒了大半。 幾個衙役進來看了看陪他喝酒的兩個人,沒說什么,過來拽了兩個雞腿吃,似乎對這種犯人家屬的賄賂早已經司空見慣,然后跟牢頭指了指最里面的牢房,耳語了些什么,那個方向是蘇小白。 兩位大哥,里面是我們小公子,還請多行個方便,他身子差,可千萬上不得刑??! 夜千茗的兩個手下趕緊陪著笑臉往外掏銀子,心里那叫個晦氣,這叫什么事兒啊,還不如直接拆了這破牢房劫人方便呢,真不知道他們教主到底在想什么! 呵呵,別緊張,大人讓他去大概就是問問話,要是沒什么事兒,大概就放了,應該不上刑,因為也沒說升堂,不上堂沒家伙使,怎么上刑?你們就在這兒安心喝酒,等人送回來估計就能放了! 衙役掂著銀子立刻眉開眼笑,態(tài)度也好了很多他們說的是實話,廷杖刑具都在大堂上,大人只讓他們把人帶到后衙交給管家,誰知道是要干嘛??! 那就好,那就好 這下,兩人也就放了心,跟出去反而不大好、容易引起懷疑,就干脆在這里心猿意馬的喝酒等著就行了。 幾個人說這話,蘇小白也被拉拉扯扯的帶了出來,因為塞了銀子,牢頭兒也不算粗暴,蘇小白看到他們倆愣了一下,顯然是認出了那是夜千茗的人! 小白公子,您放心,我家主人知道您在這兒。 其中一人立刻畢恭畢敬的打招唿,說的話點到為止。 蘇小白點點頭,被帶走了那兩個手下都沒看到,只留給他們背影的蘇小白此時眼眶已經是濕濕的,也說不上為什么,當他知道自己的處境那個男人都知道的時候,心里好像突然有一塊大石頭落了地,哪怕情況依然糟糕,可是就像已經安全了一樣,那種感覺就像是被人欺負的小孩子終于看到了家長一樣。 怎么會這樣?他對那個男人明明是厭惡都來不及蘇小白在這一刻,被自己心中這份難以理解的依賴,嚇得不輕。 然而,這個時候哪兒有讓他再胡思亂想的時間? 從衙役手里落到了管家手里,然后他不明白為什么自己會被帶進霧氣騰騰的浴室沒有想象中的縣令聽他申訴,這里只有幾個五大三粗的打手撕碎了他的衣服、逼他洗澡,如果他不洗,自然有人幫他洗! 第一次進官府的蘇小白根本無法理解這是哪門子風俗,可是他只會些花拳繡腿的劍法,根本沒法實用,更何況這里連把劍都沒有,他就像個不會武功的普通人,怎么反抗的過這些強壯的打手?與其這些人在自己身上亂碰,還不如自己主動洗了,不然就算都是男人,他也覺得惡心 可是,蘇小白很快就懂了 放開我!放開我!你們這幫混蛋! 當他被從浴桶里強行用毯子裹進這間充滿香糜味兒的房間的時候,當他被這些人不由分說大字型捆在床上的時候,當他看到不遠處的桌子上明顯是媚藥狀的粉色膏體的時候蘇小白再單純,也已經看懂了! 可是這內衙最深處的貴病房才真的是喊天不應喊地不靈!粗糙的繩子在掙扎之下磨破了手腕和腳腕的皮膚,附近都沾滿了血跡,可是繩子太粗了,捆綁的紋絲不動! 門外,無恥的知縣正陪著笑臉,手里還拿著一個提盒一臉阿諛的交到肥頭大耳的男人手里 大人,這里還有些蠟燭、鞭子什么的,給您助興! 這次,他可是有讓人好好打聽這位大人那些怪癖的嗜好。 果然,肥豬總兵哈哈大笑 知縣大人果然是深得我心,以后我們好好通力合作,好處自然少不了你的! 他聽說里面是個清麗脫俗的美少年,早已經按捺不住色心,根本顧不上跟這家伙廢話,拿上提盒哐啷一聲就推門進去! 很快,房間里就傳出蘇小白凄厲的慘叫 救命!千茗救命 而與此同時,一個時辰剛剛好,夜千茗也已經出現在牢房里,他出現的話,就意味著這個游戲結束了,他心愛的小東西也該歷練結束了,牢房的地上,剛才還自稱爺長爺短的牢頭兒衙役橫七豎八,血染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