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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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試著將床單放下去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這點長度遠遠不夠,于是他只能重新回到病床上想辦法。 而這時,門外突然響起了敲門聲。墨璟軒趕忙上床,將手里的床單揉成一團放在被窩里。 小墨,你醒了嗎。 第31章 第二個世界(修改) 楚總的落跑小嬌妻 不等他回答,門就被大力的推開。只見一個身穿西服的男人走進來,滿臉都是虛偽的笑意。 阿墨,你怎么樣了? 墨璟軒隨意的瞥了一眼面前的人,語氣淡薄道:這里沒有別人,裝著不累嗎? 只見對面的男人突然向前走了幾步,隨即幽幽的開口道:我也是為了你好,嫁過去比活著更慘。你要是不改變心意求救說不定就脫離苦海了。 不好意思,我現(xiàn)在不想死了。 可以,不過你別后悔。 聽罷,墨璟軒開始變得有些不耐煩,他皺了皺眉頭開口說道:后什么悔?你要是沒事就趕緊走,別打擾我休息。 說完,面前的男人也不在裝作一開始擔心的樣子,而是滿臉的厭惡道:墨璟軒,我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時候。 半晌,墨璟軒嘴里蹦出了一句,滾。 男人只好氣急敗壞的摔門離開,出了門后沈子晉想了想還是退回來對著兩邊的保鏢說道:看緊他。 對于這個同父異母的弟弟,沈子晉巴不得這人能夠立刻消失。父親因為他不僅跟母親大吵,還奪走了他為數(shù)不多的父愛。 看著對方能夠時刻被父親放在心里,沈子晉心里無比的嫉妒。所以從小他就努力學(xué)習(xí),不論什么都要爭第一。 而墨璟軒這個總是惹出很多麻煩人總是讓父親放心不下,漸漸地他開始希望這個人從家里消失。 當年沈楚兩家早年商業(yè)聯(lián)姻,而自己的母親為了不讓自己嫁進吃人不吐骨頭的楚家,愣是把對方接回了沈家撫養(yǎng)。 就在不久前墨璟軒突然聽說自己要結(jié)婚開始瘋了一般的開始折騰,對于他而言只要墨璟軒死了那便是最好的結(jié)果。 結(jié)果前夕把人逼死,這種新聞放在哪家都會取消婚姻。這樣他便可以一舉兩得,自己既不用結(jié)婚,對方也能消失。 但不知道為什么明明一心赴死的人卻突然改變了主意。 屋內(nèi)重新恢復(fù)了平靜,墨璟軒扒在門縫旁看著人已經(jīng)走遠才重新把被窩里的床單掏出。 這沈子晉還真是不打自招,自己剛被救對方里假惺惺的過來看。很顯然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忘記了昨晚的事情。 意識清醒的時候他就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在水里,但那個時候的他已經(jīng)處于手腳抽筋的狀態(tài)。就算自己會游泳也無濟于事,所以只能不停地掙扎。 等墨璟軒被人救上來的時候已經(jīng)嗆了很多水,意識也變得模糊不清。等他再次醒來時就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躺在了醫(yī)院里。 他的母親是Z城當年有名的舞女墨璇,碰巧遇上了生意失意的沈宏毅。兩人一見如故,直到墨璇發(fā)現(xiàn)自己懷孕了要求結(jié)婚。 可那個時候沈宏毅卻告訴她自己已經(jīng)結(jié)婚了,那個時候墨璇才知道自己被騙了但卻沒有狠心流掉他。 因為自己讓她丟掉工作,墨璇的生活一天比一天艱難??杉词惯@樣對方也依舊沒有將生活的苦難怪罪到他身上。 墨璟軒從小被墨璇當寶貝一樣捧在手心里,直到后來因病去世,后來自己那個所謂的父親才把他接回家里。 原本以為是沈宏毅這么多年對他們母子的愧疚。但后來他才知道是因為不想讓那個正牌的兒子前去聯(lián)姻。 聽說很沈家聯(lián)姻的那個人是個行事果斷,心狠手辣之人。沈子晉怎么可能愿意跟這種人生活在一起,所以沈家才想出用他來代替。 從那以后墨璟軒開始不停地作死,但沈興卻很意外的包容自己所有的過錯。 在外人看來他是沈家尊貴的二少爺,但墨璟軒心里知道那一切只是假象。 自己從頭到尾都是一個用來聯(lián)姻的工具人,一個接盤俠。 想到這里,他突然覺得自己的身份真是慘烈。雖然不知道之前自己為什么要尋死,但是現(xiàn)在他改變主意了,他想活著。 只有活著才有一切可能,況且腦海里的那個所謂的任務(wù)愈發(fā)的清晰。墨璟軒的直覺告訴自己,那個任務(wù)他必須完成。 但現(xiàn)在當務(wù)之急是離開這里,于是墨璟軒悄悄走過去將門輕輕的反鎖。然后又把被子上的被套扯下按照之前的方法擰緊。 最后用了同樣的方法系成了一條繩子,等到天逐漸暗下來墨璟軒才慢慢的將床移到窗戶邊。 然后他將擰好的繩子系在床腿上,確保自己的重量掛上去后也能撐住。然后墨璟軒將另一頭綁在身上,做成了一個簡易的升降繩。 墨璟軒剛下去三分之一,就聽見門口的小護士敲門。心里頓時暗道不好連忙加快速度,慌忙中他的拖鞋也掉了下去。 顧不上撿鞋子,墨璟軒聽著敲門聲越來越重直到門被重重的踹開。他只好松開繩子猛的跳下去,高度不高但是綠化帶里的樹枝卻劃傷了他的腳底板。 眼看著人就要追過來,墨璟軒哪里顧得上腳底傳來的鉆心疼痛立馬狂奔起來。 他知道那些人一定會攔住醫(yī)院的大門,墨璟軒便準備□□出去。 另一邊,楚寒侵皺著眉頭做在一輛豪華賓利上,他沒想到自己暈車的毛病竟然在這個世界里也有。 一時間,楚寒侵無比想念墨璟軒在他身邊的日子。那個時候即使沒有對方妖力的輔助,光是靠在墨璟軒身上就可以緩解很多。 對方身上那絲若有若無的清香總是能夠適當?shù)木徑馑麅?nèi)心的惡心感,想到這里楚寒侵暗暗攥緊了手心。 阿墨你究竟在哪里? 楚寒侵心里不停地想著,但是越想那股眩暈感便越重。他只好嘗試放松大腦,閉上眼睛休息。 【宿主,宿主,您這是要去找攻略對象了嗎?】 自己不會看? 【嚶嚶嚶,我不認識路。】 我接到電話說那個沈家少爺投河自殺,被人救上來以后就送去了醫(yī)院。所以現(xiàn)在我們直接去醫(yī)院看他。 【好耶,好耶,劇情走起來了?!?/br> 我有時候在想你是真傻還是裝傻。 還未等222開口,這時司機猛的踩了剎車,楚寒侵立馬睜開眼睛想看看什么情況。 副駕駛的季秋也被嚇的不輕,立馬睜開眼睛連忙詢問,老張,怎么開車。 司機老張那么多年開車一直非常穩(wěn)妥,但這也沒辦法誰知道路中間能突然竄出個人。 想到有被開除的風(fēng)險,老張立馬將下窗戶對著倒在車頭的人吼道:是不是不想活了? 剛翻過醫(yī)院墻頭出去的墨璟軒不知道要往哪里走,只好跟著感覺選擇了一條路。沒想到運氣竟然爛到了家,迎面就看見那幾個熟悉的保鏢。 二話不說,墨璟軒立馬拔腿就跑。這次絕對不能被抓回去,不然他會被關(guān)到結(jié)婚前。 身后的保鏢也不是吃素的,立馬在后面追趕。墨璟軒剛落水身體還有些虛,加上腳底板現(xiàn)在已然是鮮血淋淋。 各種的灰塵,小石子甚至是小木枝已經(jīng)在他跑的過程中深深陷進了rou里,但此時的他已經(jīng)感覺不到了疼痛。 昏暗的馬路上,墨璟軒憑借著本能向前跑去。一路上留下了各種深淺不一的血腳印。 即使保鏢一時跟丟,也能很快的憑借著腳印找到他。 漸漸地墨璟軒有些力不從心,他感覺到自己的雙腿像是灌了鉛一般沉重。身上的力氣也不斷的在流失,仿佛一只快要泄完氣的氣球。 就在這時,突然遠處傳來一陣亮光。墨璟軒下意識的就往燈光處跑去,緊接著那輛車就自己的面前停下。 這時墨璟軒感覺到自己的腿再也支撐不了上肢,撲通一聲的摔倒在地。 墨少爺,墨少爺,墨少爺。 這時不遠處傳來保鏢們的叫喊聲,墨璟軒下意識的往前爬了幾步。雙手摸在車頭上,費力的嗓子眼里擠出一聲救我。 突然車門打開,他順著逆光中看見了一個俊美的男人向自己走來,隨即輕輕的將他抱起。 墨璟軒還未看清來人的臉,意識便逐漸模糊。最后他終于抵擋不住,沉沉的暈了過去。 楚寒侵看著懷里的人一時有些不敢相信,這張臉可不就是自己朝思暮想的人。 司機緊急剎車車后,楚寒侵坐在座位上滿臉的不滿。原本他就討厭坐車,現(xiàn)在竟然還在這車上多待一會兒。 誰知,他突然聽見了不遠處的幾個男人正在找人,嘴里喊著墨少爺。 楚寒侵現(xiàn)在對姓墨的人極其敏感,便讓司機等一等在走。他想聽聽那個墨少爺是誰,可還未等自己聽清楚便聽見了一聲熟悉的聲音。 他連忙打開車門下車,就看見自己朝思暮想的人躺在車前。雙手扒在車頭上,眼神渙散。 一時間,楚寒侵有些不知所措。這時,腦海里突然傳出系統(tǒng)222的聲音。 【恭喜宿主,和攻略對象見面任務(wù)完成。】 楚寒侵疑惑道:我攻略對象不是沈家二少爺嗎?怎么換成其他人了?耍我? 【簡直是冤枉,一看宿主就沒有認真學(xué)習(xí)我給你的指南。沈家二少爺姓墨名璟軒,隨母姓?!?/br> 你告訴我001有其他任務(wù),就是這個? 【是的,親親。系統(tǒng)有規(guī)定不能透露其他同事的任務(wù)?!?/br> 楚寒侵慢慢蹲下小心翼翼的抱起地上的人,心里咬牙切齒道:等我回去再跟你算賬。 將墨璟軒安安穩(wěn)穩(wěn)的放在車上后,他這才低聲開口道:老張,送我回去。 楚總,醫(yī)院不去了嗎? 不去了。楚寒侵說著滿臉神情看向身旁的人,隨后下意識的雙手撫上了對方的臉頰,況且,人我已經(jīng)接到了。 【親親宿主,下一個小任務(wù)已經(jīng)開啟了哦!距結(jié)束時間還有24小時,現(xiàn)在開始倒計時?!?/br> 收回放在對方臉上的手,楚寒侵輕咳一聲,下一個任務(wù)是什么? 【請讓攻略對象主動擁抱您,注意一定要主動哦!一點點強制性都不可以有?!?/br> 那豈不是太簡單了。 第32章 第二個世界 我該認識你嗎? 等到保鏢順著帶血的腳印追過去時,發(fā)現(xiàn)墨璟軒已經(jīng)被人帶上了車。 而留給他們的只剩下了地上鮮紅的血跡和兩行白煙似的車尾氣。保鏢無奈之下只能給自己老板打電話,畢竟這事越早通知越好。 等沈宏毅接到消息匆匆趕到時,就發(fā)現(xiàn)幾個保鏢灰溜溜的站在門口。他快速走過去,聲音里滿是怒火,怎么回事?我不是讓你們看緊少爺?這才多久,就把人給我看丟了? 沈總,少爺他把房間的門反鎖后說著窗戶爬下去的。 為首的保鏢邊說邊將手里的床單遞過來,沈宏毅看見一截截的床單從外面抽進屋里頓時臉色變得更黑了。 眾人無奈只能低著頭等著老板發(fā)火,這時沈宏毅突然開口詢問道:知不知道是什么人帶走了少爺? 為首的保鏢依舊低著頭小聲道:我們趕過去的時候,車已經(jīng)開走了。當時的光線非?;璋?,我們只能模糊的確認那是一輛賓利。 道路監(jiān)控查了嗎? 那條路處于醫(yī)院的后門處,平時沒有多少人經(jīng)過。唯一的監(jiān)控也沒有看見車輛,應(yīng)該當時停在了死角處。 聽見保鏢的話沈宏毅陷入了沉思,不一會兒他對著身后的保鏢開口道:這件事不要聲張,醫(yī)院那邊也要做好協(xié)調(diào)。你們暗地里去找,務(wù)必在沈楚兩家正式見面前找到少爺。 是,沈總。那夫人和大少爺那邊? 沈宏毅想了想低聲道:都瞞著,就說我下的規(guī)定這期間誰都不許來看墨璟軒。 不一會兒,醫(yī)院的護士便來將一片狼藉的房間收拾干凈。隨后每隔兩個小時查一次房,裝作屋里一直有人的樣子。 Z城中心的別墅區(qū),楚寒侵正牢牢的將車上昏迷的人抱在懷中,臉上充滿了冰冷之意。 他沒有想到再次見面,對方竟然如此的狼狽。在車上時,楚寒侵發(fā)現(xiàn)墨璟軒的臉色逐漸變的通紅,摸上額頭才發(fā)現(xiàn)竟然燙手。 于是立馬讓司機加快速度,待將人抱到自己臥室的床上。他才閑下功夫詢問,醫(yī)生什么時候到? 楚哥已經(jīng)喊了,估計馬上就到了。你不放心,我去接一下? 去吧。楚寒侵抬頭看向身旁的季秋,神色復(fù)雜,盡快把人帶過來。 隨即季秋有些微微一怔,他從未在楚哥的臉上看見過這種神情。在自己的印象中,無論什么時候楚哥都是那副泰然自若的神情,好似把所有的一切都掌握在手中。 一時間,他無比的想知道床上這個昏迷的男人究竟是誰,能讓一向從容不迫的楚家繼承人面上露出一絲擔心。 突然,楚寒侵高聲道:看我做什么?還不快去。 是。 回過神來的季秋連忙出聲,隨即退出臥室準備前去接應(yīng)醫(yī)生。 看著床上的人臉色越來越紅,楚寒侵那副擔憂的神情也徹底隱藏不了。 他連忙去浴室里打了一盆冷水,接著用浸濕冷水的濕毛巾擦拭對方腦袋上的虛汗。 最后,又將重新打濕的新毛巾疊好搭在對方的腦袋上。雖然這樣并沒有起到什么作用,但還是能夠讓對方得到一絲絲的緩解。 他記得以前自己生病時,對方也是著急的干跺腳。最后只能采用這種最原始的物理降溫方法,整夜給他換企圖緩解熱度。 沒過一會兒,樓下便傳來了聲音。只見走在前面的季秋手里拎著急救箱,正領(lǐng)著醫(yī)生匆匆上樓。 楚哥,醫(yī)生來了。 季秋將手里的東西放在床頭的桌子上,而一旁的楚寒侵也下意識的給身后的醫(yī)生讓了個位置,快,看看他。 醫(yī)生沒來得及回應(yīng)連忙上前,可能是楚寒侵剛剛物理降溫的方法起到了作用,床上躺著的人臉色也沒有剛剛燒的通紅。 在做了最基礎(chǔ)的檢查后醫(yī)生才放慢手里的動作,隨后扭過頭說道:楚總,放心吧。人沒事,就是發(fā)燒了。 聽罷,楚寒侵下意識的松了口氣隨意詢問道:那他怎么會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