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殺我夫君后 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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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窗前正對面的那棵梨花樹被砍了…… 被、砍、了、 這是她哥哥為她種了,怎么會…… 林嫣然蹲下身,伸手撿了幾朵殘枝花瓣,卷翹的睫毛覆下之時(shí),眼淚簌簌而落,砸在了零落的花瓣上。 完蛋了,哥哥他一定是生氣了,要不然怎么可能會砍掉為我栽的樹。 林嫣然分外無措,眉端輕蹙,還在想該怎么和她哥哥解釋,該怎么安撫她哥哥時(shí),春鶯來了。 “小姐!你可算是回來了……少爺都快瘋了,今天的宴席也……”春鶯已是面如土色,戰(zhàn)戰(zhàn)兢兢,看到林嫣然時(shí)又哭又笑,終于是松了口氣。 林嫣然聽此,心猛地下墜,背脊僵硬,臉色一下變得比地上殘落的梨花還要白。 哥哥他…… “哥哥他現(xiàn)在在哪?”林嫣然神思有些恍惚,緊張地咽了咽口水,問春鶯。 “在正堂,少爺在等小姐,等了很久?!?/br> * 林嫣然今日穿了一身精致的紅色羅裙,背后如云烏發(fā)綁了個(gè)絲綢蝴蝶結(jié),發(fā)髻上還墜了晶瑩輝耀的步搖,施了粉黛,雪膚紅唇,愈發(fā)絕色。 她今日很美,也很鮮活耀眼,在林府此刻昏暗又陰沉的夜色氛圍中,她無疑是一抹足以驅(qū)散黑暗的亮色。 林嫣然跑到正堂時(shí),看到她哥哥削瘦高大的身軀整個(gè)陷在了椅子里,周身被昏暗覆蓋,被無盡的陰沉包裹。 他頭垂得極下,許久都一動未動,直至他近9sj.zl似呆滯的目光里終于是透進(jìn)了一抹鮮麗的紅色,纖細(xì)窈窕的身影時(shí),林清朗才掀起眼皮,看向她。 “禮物呢?”他目若寒星,出口若刃,只問這一句。 林嫣然站在離她哥哥不遠(yuǎn)不近的地方,眼睫垂下,掃了眼正堂里這一地的瓷器白玉碎片以及跪倒一片連喘氣都不敢的下人,不禁長吸了口氣,冷汗涔涔。 林嫣然心虛。 她兩手空空,什么禮物都沒有。 “我的生辰禮物呢?” 林嫣然沉默,而林清朗卻起身,緩緩走向她,全身縈繞的寒霜之氣直令林嫣然控制不住地發(fā)抖,只能怯怯地喊了聲“哥哥……” 林清朗居高臨下,眸底血絲滿布,他聲音原是又輕又狠,后似是再也遏制不住,復(fù)而吼道:“林嫣然我問你,禮物呢?!” 林嫣然耳邊一陣嗡鳴,陡然被嚇了一跳,眼淚一下就出來,雙腿一軟,差點(diǎn)跌坐在地上。 這是她哥哥第一次這么吼她,還點(diǎn)名道姓林嫣然。 他叫她“林嫣然”。 他口里的“林嫣然”三字充滿了疏離和冷漠,還有,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的憤怒。 完全沒有往日里那一聲聲“嫣然”里所包含的柔軟和疼惜。 林嫣然快要經(jīng)受不住她哥哥那銳利而冷漠的目光,說不出話,只能流著眼淚搖頭。 “林嫣然你騙我,根本就沒有生辰禮物對不對,你去見謝蘊(yùn)了對不對?”林清朗眸色黑如墨色,沉若深淵,尾音緊繃,目光死死地盯著林嫣然。 “你在我及冠禮這天去見謝蘊(yùn)了?!?/br> 林嫣然再也承受不住林清朗的冷漠和憤怒,茫然眨眼,隨后慣性地伸手想勾她哥哥的手指討好他:“哥哥,嫣然……” 但她哥哥卻稍一側(cè)身,避開了她伸來的小指,轉(zhuǎn)而捏著她下頜不放,像受傷后的野獸般喘氣粗重,嘶啞道:“林嫣然,你還記得我跟你說了什么嗎,我說過,你必須得在,不然,這宴席根本沒有舉辦的必要?!?/br> “但是,你缺席了,去見了謝蘊(yùn),對么?” “你是想離開哥哥了?”話落,他病態(tài)地笑了,“我不會再讓人把你搶走了,嫣然,你是哥哥的,只能是哥哥的?!?/br> 林嫣然只能被迫昂起頭看他,渾身顫抖,眼里俱是疑惑和恐懼。 少頃后,她終于雙腿癱軟,身子一晃,眼見著就要倒地時(shí),林清朗稍一傾身,單手?jǐn)堊×怂募?xì)腰。 四目相對,寒氣四起。 兩人對視片刻,林清朗便收回目光,另一手也環(huán)過她纖細(xì)羸弱的腰肢,將她一下打橫抱起,走出了正堂。 春鶯看著林清朗遠(yuǎn)去的身影睜大眼睛,她忙對旁邊的丫鬟道:“快去!快去叫夫人!” 少爺他,他現(xiàn)在莫不是想……瘋了瘋了。 隨后,她趕緊跑著追了過去,心里一陣害怕。 林清朗這次抱著林嫣然沒有去她閨房,也沒有回自己房間,而是抱著她去了一間關(guān)禁閉的屋子。 他手托著她臀,將她的臉靠在自己肩膀,單手開了房門,9sj.zl而后—— 他將她扔在了屋內(nèi)的床榻上,轉(zhuǎn)身,將門反鎖而上。 他將她和自己,一起鎖在了這間屋子里。 第24章 (超甜的一章!信我?。┧H了她整整…… 這間屋子林清朗很熟悉,是他小時(shí)候關(guān)禁閉的房間。 一扇小窗戶透進(jìn)一點(diǎn)夜色,墻角處立著的燭臺發(fā)出了點(diǎn)昏暗光亮。 林清朗掃了眼這房間,目光又停在了床上的少女身上。 小臉發(fā)白,雙眸含水,瑟瑟發(fā)抖。 他輕嗤一聲,此刻竟然發(fā)瘋地想,如果能將他和她鎖在這里一輩子都不出去…… 那也算得上是一種不錯(cuò)的日子。 嗬。 林清朗淡淡笑了,雖眉眼揚(yáng)起,但不遠(yuǎn)處林嫣然卻從這笑里感受到了一種沉重的悲涼意味。 她的心被揪扯到一起,錘了錘發(fā)軟的腿,一下跑過去,從背后死死地環(huán)住了林清朗的腰身:“哥哥,我錯(cuò)了,嫣然知道錯(cuò)了,我以后……我以后再也不會讓哥哥傷心了!我一定會聽話的,一定會改的!哥哥的生辰禮我也會、也會補(bǔ)給哥哥,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她白皙的臉貼在他背脊,一邊哭一邊認(rèn)錯(cuò),直到她的淚水洇濕林清朗的衣衫,一陣溫?zé)岬某睗裢傅剿臣沟钠つw時(shí),林清朗輕吸一口氣,才側(cè)過臉看她。 滿臉淚水,長睫濡濕,盡是無辜與柔弱意味,像是一個(gè)引人墜入的美夢。 這副姿態(tài),他看了太多次。 可是—— 林清朗冷冷道:“放開?!?/br> 林嫣然一聽這話,一股毫無來由的恐懼襲來心頭,她猛地咬唇,一下抱得更緊了:“我知道錯(cuò)了啊,哥哥,你別不理我,別拋下我,我會改的,我一定會改的!……” 林嫣然慌忙認(rèn)錯(cuò),一直重復(fù)地認(rèn)錯(cuò),雖然她現(xiàn)在也不知道自己錯(cuò)在哪里,不明白為何哥哥會如此生氣和傷心。 但她只要一看到她哥哥那傷心憂郁,近似無望的眼神,她便知道肯定是自己又做錯(cuò)了什么,才會惹得哥哥如此傷心。 她沒有家了,只有哥哥,只有林家了。 她不能讓哥哥傷心,不能讓哥哥不要她…… “放開!” 林清朗無法忍受背后她的潮濕淚水,無法忍受她的哭腔,又吼了聲,隨后狠心下掰開她的手,將她推開。 林嫣然一怔,腳下不穩(wěn),一下跌坐在了床沿。 她愣了一瞬,隨即癟著小嘴,委屈地抹了抹眼淚:“不要……哥哥你不要推開我,你不喜歡嫣然了嗎?我這么喜歡哥哥,哥哥別對我這樣好不好?……” 喜歡? 林清朗咬牙,一字一句道:“你喜歡我嗎?嫣然,你只是想要個(gè)家,想要個(gè)哥哥而已,如果換一個(gè)人當(dāng)你哥哥,對你來說,恐怕也無任何不同?!?/br> “可我不是?!彼钗豢跉?,剛推開她的手痙攣而僵直,垂在一側(cè),又說道: “你是唯一的,這世上只此一個(gè)林嫣然,誰來代替你都不行,你只能是我的,只能給我,你明白嗎?” 說及此,他眸光黯然,扯了扯嘴9sj.zl角又自嘲一笑:“你從來就不明白。” “不是的,哥哥,你對嫣然也很重要,哥哥也是唯一的……”林嫣然慌忙搖頭解釋。 “是么?”林清朗掀起眼皮,一步步走向她,走到床邊,居高臨下。 在她的臉映入自己眼瞳的那刻,他心底那些陰暗骯臟念頭再也無法壓下。 他也不想再壓。 于是,他伸手挑起她下巴,宛若惡魔一般低笑,嘶啞的話語像毒蛇一樣包裹著她,引誘她:“既然如此,以后,嫣然就和哥哥一起待在這里好不好?不要離開哥哥好不好?” 林嫣然莫名一陣恐懼,想搖頭,可現(xiàn)在她又不敢搖頭,眼尾溢出了些水光,在這昏暗的室內(nèi),像極了晶瑩生輝的珍珠。 林清朗把她放倒在床上,高大的身軀覆下,將她整個(gè)人都包裹在了自己的陰影里。 而這時(shí),屋外卻響起了一陣“砰砰——”的敲門聲,隨后是林母的呵斥:“清朗!你把嫣然鎖在里面做什么!你快把她放出來!” 林清朗聽到,臉上神情未變,仍舊目光guntang地盯著林嫣然的芙蓉小臉,修長而冷白的手撫到她那纖細(xì)而伶仃的腳踝,對林母道—— “母親,我現(xiàn)在只想和嫣然待一起,不要再逼我了,也不要破門而已,否則,我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么事來?!?/br> “你們逼了我太多次,從小到現(xiàn)在?!?/br> 這話冰冷而嚇人,威脅意味十足,林母一驚,拍門聲更大了。 而屋內(nèi)的林清朗渾然不覺,如以往那般,他又開始熱烈地吻她的腳。 后面,在她的陣陣顫栗間,他向上吻到了她手指。 將那透著粉紅的瑩玉指尖一點(diǎn)點(diǎn)地親吻。 “哥哥……別,很癢,我們不能這樣的……”林嫣然咬著唇瓣,緊緊抓著身下的床單。 “若是我偏要這樣呢?” “不要離開哥哥好不好?” 他親她的耳垂,可是力度過重,一下咬出了血。 她的血沾了點(diǎn)在他唇上,愈發(fā)顯得他昳麗如妖如魔,駭人,可怖,可又俊美至極。 林清朗將她耳垂咬出了血,后像是種懲罰一般,他一用力,將自己的唇也咬出了個(gè)口子。 鮮血自他唇邊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