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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鴻鑫了解他師父的脾氣,只得耐心的等在一邊,嘴里卻仍是不服氣:“您就是從來不把這些人脈當人脈,到最后委屈的還是您自己!” 蘇默言道:“這有什么可委屈的,我們一開始大戰(zhàn)九哥的時候,不比這還困難?” 葉鴻鑫:“……師父,您就不能不提這茬兒了???” 這可是葉鴻鑫的黑歷史,誰提他跟誰急。 蘇默言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好啦好啦,你要勇于面對自己的過去?!?/br> 很快,房東在葉鴻鑫的咕咕噥噥以匆忙趕到,對方是一個外地人,并非邊省人。 一見到蘇默言后倒是態(tài)度十分誠懇的開始道歉,而后又十分為難的說道:“那位太太給了雙倍的租金,而且態(tài)度十分強硬,我們也是沒有辦法。要不,您再看看別的鋪面?” 蘇默言倒也不是不想看別的鋪面,主要是景區(qū)好的鋪面好像一夜之間全租了出去。 真是邪了門兒了,邊城的商業(yè)什么時候這么好了? 明明這邊十分不景氣,也不知道這人租那么多的鋪面干什么。 看著錢打水漂? 蘇默言的態(tài)度也強硬了起來:“不行,我在您這兒租了十個店面,今天這十個店面我必須要租到手。怎么?邊省是沒有法律了,還是有些人可以只手遮天了?” 房東自知理虧,說道:“不是的這位小老板,這件事情……的確是我的錯。但是……您知道租房子的這位太太是誰嗎?人家可是謝琪的親meimei,咱們這小胳膊,也沒有必要擰大腿不是嗎?他們今天就要簽合同,我也是……沒有辦法的?!?/br> 蘇默言:??? 又是謝琪的meimei,他最近倒是和這位meimei杠上了? 不是說不是親meimei嗎? 據(jù)說是謝琪的母親,領養(yǎng)的閨蜜的女兒? 他也不太明白,為什么這些豪門那么喜歡領養(yǎng)孩子。 你們領養(yǎng)這些孩子的時候,問過自家孩子的意見嗎? 這一次次的,養(yǎng)妹借著養(yǎng)兄的名義橫行鄉(xiāng)里,是不是有點過分? 如果是從前,蘇默言可能會給謝瑗這個面子。 但是今天,他倒是想看看,自己寸步不讓會有什么后果。 蘇默言道:“好,既然如此,那就等著律師函吧!” 說著蘇默言便轉(zhuǎn)身,準備離開這個地方。 這時里面卻傳來了陰陽怪氣的聲音:“喲,這口氣倒是還挺大的??!蘇家三少爺,是想給誰發(fā)律師函?” 蘇默言轉(zhuǎn)身抬頭,對上一張略微有些熟悉的臉。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謝瑗的親生兒子,錢逸。 錢逸一邊步下臺階,一邊說道:“怎么,你借著我舅舅的名義,一定發(fā)了不少財吧?今天我就是要租下這些鋪面,你又能怎么著?” 蘇默言倒也不生氣,只是不慌不忙的說道:“我借沒借你舅舅的名義尚不清楚,你是真的借你舅舅的名義在發(fā)威吧?聽說你母親只是謝家的養(yǎng)女,其實是沒有血緣關系的?” 這一直是錢逸的痛腳,他多么希望自己是和舅舅有血緣關系的。 但這件事倒也不影響他什么,錢逸繼續(xù)笑道:“是啊!那又怎么樣呢?你知道我外公和外婆為什么要領養(yǎng)我母親嗎?因為我親生的外婆為了救她,失足落水,搶救都沒救過來。我外婆這才把失去了母親的我mama領養(yǎng)回了家,把她當成親生女兒一般看待。怎么?你覺得我mama只是幸運?只是因為她是我外婆閨密的女兒?當然不是了,我外婆又不傻,隨便把閨密的女兒就領養(yǎng)進家門?!?/br> 這一層關系倒是蘇默言不曾知道的,原來是救命恩人的女兒。 不過這倒和蘇默言沒有太大的關系,但對謝琪來說肯定是不一樣的吧! 他本來就是一個有情有義的人,肯定會善待母親救命恩人的女兒。 也的確如母親遺囑里所說的那樣,把她當成了親meimei看待。 這些蘇默言只想撇開不提,只是對錢逸說道:“別說這些沒用的,既然你不想借你舅舅的名義,那不如來和我打一個擂臺吧!如果你贏了,這些商鋪我無條件讓出,就連違約金也不要了。如果你輸了,該是我的商鋪,你一間都不能落下?!?/br> 錢逸就覺得好笑,說道:“和你打擂臺?就你這點資本,怎么有膽提出來的?” 蘇默言也覺得好笑:“同樣面積的鋪面,同樣的啟動資金。哦,我還可以讓你五成。如果在一個月內(nèi),你的營業(yè)額能超過我,我不但不要違約金,連我賺的錢都可以一并給你?!?/br> 錢逸其實是很傲慢的一個人,他一直都沒把蘇默言放到眼里過。 因為在他的心目中,蘇默言一直是在靠著他舅舅的關系賺錢。 就算在J市的時候,他的美食比賽贏了,他也一直不覺得蘇默言有什么了不起。 一個廚子而已,做飯再好吃,也不過是個廚子。 不過是個廚子的蘇默言又追問了一句:“怎么?不敢嗎?怕了?” 錢逸嗤笑了一聲,說道:“怎么可能呢?既然你想玩兒,那我就陪你玩兒。” 其實錢逸還挺高興的,至少母親現(xiàn)在支持他的決定了。 他就是要搞蘇默言,不再委屈求全,舅舅被身邊的人蒙蔽了雙眼,他要叫醒裝睡的人。 只是母親最近看上去心事重重的,不知道在擔心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