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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桑非常了解這些山貨的行情,當(dāng)即也沒猶豫,收下了他所有的山貨。 紀(jì)峰還挺高興的,說道:“我們倆沒事兒的時候就進(jìn)山采摘,下次要是還有貨,還出給你怎么樣?” 有了這萬把塊錢,他能吃頓好的了。 來這大山里那么多年了,連頓紅燒rou都沒吃過,倒是各種藥材不要錢似的買。 他覺得自己都不如昏迷的那年輕人待遇好,至少為了保證他的營養(yǎng),每次他醒來的時候都有rou吃。 不過紀(jì)峰倒也不在意這些,那個孩子跟他兒子年齡差不多,也是個晚輩。 他是生無可戀了,活一天算一天,混日子罷了。 阿桑給了他一張名片,說道:“好,那如果還有什么貨,就直接打我電話吧!” 說著他把東西放到了自己的后備箱,并暗中觀察那片不能進(jìn)入的區(qū)域。 并打開手機,拍了一下這個醫(yī)研所,發(fā)給了謝琪。 并附帶了一句話:“私人醫(yī)院還沒查,遇到一個可疑的醫(yī)研所?!?/br> 謝琪并不能從醫(yī)研所里看出什么,只回復(fù)道:“先探探底,還是盡快去那家私人醫(yī)院看看?!?/br> 阿?;氐溃骸懊靼??!?/br> 畢竟他先接金老板的單子,得先把紀(jì)峰這件事處理好了。 謝琪又給他回了一句:“辛苦阿桑?!?/br> 阿桑也非常喜歡和謝琪合作,因為給錢很痛快,只是目標(biāo)很不明確。 他一直在找一個人,那人只有一張照片,除此之外沒有任何身份信息。 這世間黑戶的人不少,可是沒有任何身份信息的他還是第一次見。 他有時候甚至懷疑,這個人是不是謝先生腦補出來的。 畢竟這個世界上天才等同于瘋子,他也曾見過類似的瘋子。 可是謝先生卻是個很正常的人,并沒有發(fā)瘋的征兆。 阿桑很奇怪,但也只能依照著他給自己的資料去尋找。 把東西放到后備箱后,頭頂卻又傳來一聲炸雷。 于是準(zhǔn)備離開的阿桑開始猶豫,手里夾著煙說道:“唉,這天又要變了??!” 紀(jì)峰抬頭看了看天,神態(tài)里也是有些猶豫。 他們從來沒讓人在這里留宿過,因為這邊藏著一個不定時炸彈。 見紀(jì)峰不說話,阿桑不動聲色,說道:“這雨看來不會小,我得趕緊走了。萬一遇上山體滑坡,那可不是鬧著玩兒的?!?/br> 紀(jì)峰的良心終于過意不去了,說道:“別,你還是別著急走了。那云壓得那么低,你這走到半道兒上就得下下來。我這邊地勢還挺高的,要不你在這兒湊和一晚上得了。不過,你只能在前院呆著,不能去后院。這里畢竟是個私人醫(yī)療研究所,里面有很多珍貴的儀器。閑人免進(jìn)??!而且老瘋子的脾氣特別古怪,要是讓他看見了,還不知道怎么發(fā)瘋呢?!?/br> 阿桑不好意思的笑道:“喲,這怎么好意思呢?會不會太打擾了?” 紀(jì)峰說道:“我在你那兒蹭吃又蹭喝的,正好這回咱倆抵了。” 阿桑見狀,立即從自己的后備箱里拎出一堆速食品和真空包裝的rou食,說道:“那我也不跟您客氣了,這些吃的喝的,今天晚上咱們就把它們解決了吧!” 紀(jì)峰的眼睛開始發(fā)亮,只見阿桑又拿出了一瓶白酒。 這下紀(jì)峰的心情就更好了,雖然這些年來他一直隱居在這里,可有時候也真想念外面的生活。 就是兒子沒了,家也沒了,他總覺得生無可戀。 J市,蘇默言畫好設(shè)計圖后,便讓葉鴻鑫幫忙找會做這種爐子的人。 但是這個爐子的設(shè)計過于巧妙,它既要能用電,又要能用木炭,還要可以旋轉(zhuǎn)。 問了好幾家做爐子的,都沒有人會做。 還是葉鴻鑫的mama看了以后,說她知道有人會做,便拿著設(shè)計圖去找人了。 葉mama一有空就過來幫忙,也不要工錢。 沒辦法,蘇默言只得給葉鴻鑫漲了工資。 只是隨著夜幕降臨,蘇默言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又越發(fā)的不對勁了。 別的還好,就是覺得皮膚表面有些熱燙。 上次是來的太突然,這次竟然是緩緩而至的。 他用體溫計量了一下自己的體溫,也沒有發(fā)燒。 但是這種熱燙的感覺,卻是一陣又一陣,從體內(nèi)涌上心頭。 蘇默言要瘋了,為什么會這樣? 他算了下時間,這次距離上次也才半個多月。 要是頻率那么高的話,莫如深這小身板兒能撐得住嗎? 原著里雖然沒對原主身體上有什么過多的描述,但這種需求特別大也花了重筆墨來寫。 應(yīng)該也曾隱晦的提到過,在一段時間里,幾乎每天晚上都需要。 而且,需要好幾次才能緩解心中的渴望。 如果真發(fā)展到這一步的話,蘇默言覺得自己大概是不用活著了。 而且這件事萬一被莫老爺子知道了,自己這張臉怕是也不用要了。 希望今天晚上能挺過去,盡量不要把莫如深禍害的太厲害。 這樣想著,蘇默言便推著莫如深回了臥室。 最近收工越來越早,因為他這邊有的單品,外面美食街都有了。 如果這邊收工了,大家也會去外面買。 無它,主要是兩邊味道差不多。 蘇默言每天都會去巡查品嘗,各方面口感和品質(zhì)都把控的非常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