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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茍活的這些年,也挺沒意思的。 就是天天看這人發(fā)瘋,然后沖著昏迷的青年唉聲嘆氣。 有一說一,這青年和自己兒子年紀(jì)差不多大,但是長的是真好看。 難怪謝琪對他一往情深,就是不知道為什么會陷入昏迷這么長時間。 就算醒了,還一副失了魂的模樣。 紀(jì)綱問道:“你沒給他仔細(xì)的檢查過嗎?他這樣到底是為什么?” 男人道:“查過啊!我這兒什么儀器沒有?該查的都查了?!?/br> 紀(jì)綱道:“那我覺得你查的還不夠仔細(xì),就……那方面查過沒有?他和謝琪在一起那么多年,會不會和這個有關(guān)?” 男人一跺腳,指著紀(jì)綱罵道:“你知道什么叫避諱嗎?他一個受,我要是亂碰是要被剁手的!” 紀(jì)綱:…… 這老頭兒真的軸到家了,他沒辦法和他溝通。 但他對醫(yī)學(xué)的狂熱,真的到了讓人發(fā)指的地步。 此人是華國器官克隆第一人,只是因為這種性格,把路越走越窄。 窩在這個醫(yī)研所里,看不到任何希望。 罷了,人各有命。 紀(jì)綱生無可戀,反正能活一天是一天。 小院兒里,蘇默言放下了手頭的工作,決定親自調(diào)教蘇哲。 葉鴻鑫也跟著過來湊熱鬧,說道:“師父,這是我二師弟嗎?” 蘇默言:…… 蘇哲:…… 這倒好像還確實是,滿打滿算他親自帶的徒弟就這倆。 葉鴻鑫是第一個,蘇哲是第二個,叫二師弟倒也沒錯。 蘇默言說道:“行,今天我們就先學(xué)習(xí)一下,奶茶的制做方法?!?/br> 蘇哲說道:“那我需要做什么?哎小言你今天這個項鏈很好看呀!在哪兒買的?” 蘇默言:…… 就這種工作態(tài)度,還想開奶茶店? 蘇默言一臉嚴(yán)肅的說道:“上課時間,不要打斷老師說話?!?/br> 蘇哲:…… “哦,好的?!?/br> 蘇默言又吩咐葉鴻鑫:“去買木薯淀粉,如果沒有,就買木薯?!?/br> 不過木薯作為巔峰之王,應(yīng)該不難買到它的加工品才對。 果然,葉鴻鑫說道:“好的師父,我知道哪兒有賣木薯淀粉的。” 說完他便轉(zhuǎn)身,朝市場里跑去。 剛跑了幾步卻被蘇默言叫住:“等等,把你二師弟叫上,一起去買?!?/br> 蘇哲指著自己的鼻子:“我?” 蘇默言道:“嗯,你對自己的身份定位非常準(zhǔn)確?!?/br> 蘇哲抱怨道:“哎呀我比那小DD大那么多,叫二師弟怪不合適的?!?/br> 葉鴻鑫還和他斗嘴:“那有什么不合適的?先入門者為長,以后不論師父再收多大年紀(jì)的徒弟,我都是大師兄?!?/br> 蘇哲無語,說道:“好,大師兄,那我們?nèi)ツ膬???/br> 葉鴻鑫道:“去對面的市場采購,對就是那個市場?!?/br> 蘇哲花容失色:“哎呀太陽那么大,幸虧人家涂了防曬,是不是該打把傘呢?” 葉鴻鑫:…… “要不你還是回家當(dāng)少爺吧?” 蘇哲道:“我只是隨口說說,又沒說不去,快走啦大師兄!” 葉鴻鑫被這個大師兄叫的心情舒暢,說道:“我?guī)阏J(rèn)識這個市場,這里很大,是我們這片老城區(qū)最大的市場了。因為有這個市場,我們這片的經(jīng)濟(jì)最活躍。” 蘇哲以前根本看不起這邊的所謂的經(jīng)濟(jì),但是自從和蘇默言的關(guān)系越來越好后,也漸漸理解了。 畢竟這邊蘇默言一天的流水就十幾二十萬,說實話,哪怕是在蘇家,一天十幾二十萬也不少了。 雖然這些多數(shù)都會分給商戶,但蘇默言自己的攤子一天收入也好幾萬了。 這樣算下來,他一個月至少能賺一百萬。 蘇哲驚呆了,那這么說來,第一家奶茶店,利潤肯定也不會低吧? 一想到這里,他的干勁兒就十足起來。 和葉鴻鑫一起,一人扛了一袋木薯粉回去。 另外還有一些零碎的材料,也一一購買。 東西雖然多,但是買起來倒也方便。 他開始理解為什么蘇默言的生意做的那么順利了,干餐飲就守著大市場,多么得天獨厚的條件? 等到一切食材都買完了,蘇默言才正式開始教。 不過,這次他并沒有在外面眾多學(xué)員面前講大課堂。 小吃和奶茶畢竟不是一個體系,對于蘇哲來說,這也算商業(yè)機(jī)密。 卻沒有阻止葉鴻鑫,通過這段時間的相處,他覺得葉鴻鑫這個孩子還挺靠譜的。 而且mama也經(jīng)常過來幫忙,不要工錢,說是只是為了鍛煉鍛煉。 蘇默言知道,她是為了還蘇默言的人情。 不過蘇默言并沒把這當(dāng)成人情,照常給葉鴻鑫每個月發(fā)工資。 葉鴻鑫也沒有獨立出去單干的意思,一直在給蘇默言管外勤。 難得有個值得信任的人,蘇默言就把他留身邊了。 他看著眼前他們給自己擺好的食材,洗凈手后說道:“我們今天做最基礎(chǔ)的珍珠奶茶,珍珠奶茶,首先要做珍珠?!?/br> 一聽這個,葉鴻鑫就知道,單單是食材就要準(zhǔn)備好多。 臉上還有點小得意的對蘇哲說道:“師父做的食物,配料都麻煩的很,做出來的全是精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