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頁
書迷正在閱讀:我以為我是儲備糧、小歌手標(biāo)記高冷大jiejie后、穿成植物人大佬的沖喜小嬌妻、字字與你[娛樂圈]、重生后我就是白富美、七月初一、穿越之我在古代海邊搞基建、我和你最天生一對、歸家謠、秦少的獨家前妻
岳彭春今年也有五十六歲了,身體硬朗,她是先帝留給皇甫玉安鎮(zhèn)守國門的大將軍,一心為國。 在女帝貪慕盛都第一花魁美色而流連清風(fēng)樓耽誤朝政時,岳彭春多次派人刺殺褚裟,結(jié)果都被他身邊不知來路的女人攔下了。 將軍府 岳彭春進(jìn)了夫侍的門,張開雙臂等著人為她寬衣解帶伺候她沐浴就寢。 突然,她發(fā)現(xiàn)屏風(fēng)后有人影,一把推開夫侍,拿起大刀抬腳便要踹屏風(fēng),“小賤蹄子,居然敢背著本將軍找女人,今日我便將你們浸豬籠!” “將軍,您好大的火氣?!瘪音脑谄溜L(fēng)那頭掩嘴輕笑,“是奴啊,您不會忘了我吧?” 岳彭春看著屏風(fēng),這樣的姿容,只能是…… “褚裟,你個千人枕萬人睡的賤人,居然還敢來我這里!找死!” “我要是你,就不會這么大放厥詞?!瘪音囊粨]袖子,移步換位,屏風(fēng)已被岳彭春的大刀劈爛。 “你會武功?你果然不對勁,惑亂江山的狐媚子!” 褚裟袖手旁觀,看著尹沅制住岳彭春,聽著這女人嘴里說著不干不凈的話,這些武將大多有個特點,沒文化,愛罵人,脾氣暴躁。 “女人是人,男人也是人,你我為何不能平等?” “你發(fā)的什么白日夢的昏?放了老娘,不然老娘叫你出不了這道門!” “府上的人都睡下了,明天才能醒,您還是別折騰了?!瘪音奶统雠磷硬亮瞬磷旖?,他剛才等人等的有些不耐煩,就吃了不少東西,“忍冬,該你了?!?/br> 一旁的岳彭春的夫侍忍冬跪在了褚裟跟前,“教主,請給屬下一點兒時間。” “你個小'賤'蹄子突然敢背叛老娘?你找死!” “如果不是為了教主的大業(yè),你早就死在我手上了?!比潭统鋈似っ婢邔χ琅泶洪_始易容,他和岳彭春的身高相仿,但是他瘦岳彭春粗壯,所以他只能靠多穿衣服來偽裝。 “岳彭春有了,忍冬該怎么辦?”褚裟抬下巴示意真正的岳彭春還在,他抬手摸了摸忍冬的頭,“他在岳彭春將軍就寢后逃跑了……忍冬,你知道的,我只信任你,也只有你是我的心腹。你放心,你的家人我們接到了玉龍教,我已讓人妥帖照顧著?!?/br> “謝教主?!?/br> “我們便走了。” 尹沅打暈岳彭春抗在肩上跟著褚裟離開了。 第二天,忍冬,不,現(xiàn)在是岳彭春將軍了,他收到了圣旨,隨后即刻前往礦山鎮(zhèn)壓奴隸。 “忍冬已經(jīng)出發(fā)了?!?/br> “他的家人一定要好好照顧著?!瘪音耐兄掳桶l(fā)呆,如果忍冬背叛,就不是好好照顧了。他把屬下的家人放在自己的勢力范圍內(nèi),既能防止他們被敵人所迫,又能收服人心,還能把他們牢牢攥在手里,也是老習(xí)慣了。 ☆、第 88 章 起義軍無衣無食,又遇大雪,人們多凍死。尸體把坑谷都填滿了。 一車糧食被送到這群走投無路的起義軍跟前,饑寒交迫的他們甚至拿不起武器。 “你們是什么人?” 一個男人掀起車簾,褚裟拿著手爐走下來,“我知諸娘子不易,特送來一車糧食,還有一個機會?!?/br> “你想讓我們做什么?”起義軍的首領(lǐng)朱鳳忠警惕的看著褚裟,如今雪災(zāi)嚴(yán)重,人們都吃不上飯,而眼前這個男人卻送來一車糧食,必有蹊蹺。 “我要給你們一個機會,一個封侯拜相的機會,自古以來的王侯將相是天生的嗎?你們可以是流民,也可以是士兵,是小將,是大將軍……只要你們肯跟著我,一車糧食只是一個開始?!?/br> 人餓急了,什么事都做的出來,絕境里有人給一個機會,哪怕他遞來的是根稻草,你也會抓住,這也是唯一能活下去的機會了。 “我們跟著你。” “可以,你們?nèi)羰怯欣先醪?,都可以交給我,我會把他們好好安置,讓他們有熱飯吃有不透風(fēng)的屋子住。” “謝公子。” “我叫褚裟?!?/br> “謝褚公子?!?/br> “分糧食吧?!瘪音目粗I壞了的女人們瘋搶糧食卻被朱鳳忠制止,硬是帶著她們一起給褚裟磕了個頭才開始分糧食。 看來,他千挑萬選的朱鳳忠還是很不錯的。 “教主,我們的人打聽到北方邊城好幾次被突厥襲擊過了?!?/br> 游牧民族以畜牧業(yè)為主,抵抗天災(zāi)能力差,隨便一場干旱或雪災(zāi)就可能引發(fā)草原上的大災(zāi)荒。為了生存他們除了去搶其他部落的水源和草場,南下是唯一的出路。 如今雪災(zāi)嚴(yán)重,燕國更是屢遭北方游牧民族的侵'略,他們打了雞血一樣,蜂擁而來,南下打草谷。 女帝如今焦頭爛額,只能給突厥一些好處,這一點更是激發(fā)了民怨。本來自己都吃不上飯,如今還要湊糧食給外人,起義軍越鬧越大。 原本不會鬧這么大的,主要是有人暗中引導(dǎo),加上玉龍教為他們提供了糧食和武器,現(xiàn)在起義軍已經(jīng)有了不可控的趨勢。 “蚌鶴相爭,漁翁得利?!瘪音姆畔乱幻镀遄?,“盛都要變天了,尹姐,你說,國號定什么為好呢?” “褚?” “還是玉龍吧?!?/br> 燕國這個冬天過得很不安穩(wěn),雪災(zāi)讓百姓陷入缺衣少糧的困境。 天災(zāi)往往伴隨人禍,燕國一會兒鬧起義軍一會兒突厥來犯,又是給糧食又是給絲綢、金銀和錢幣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