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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裟偷偷瞄了一眼桌子上的糖,低下頭心無雜念的數(shù)手指。 “我這里有本朋友從國外帶回來的書,你能看懂嗎?”楚鳳年站起來,走到書柜前找出一本書,把它送到褚裟手里。 褚裟雙手接過《資本論·政治經(jīng)濟(jì)學(xué)批判》,翻開看了一眼,“楚先生,去年六月份不是出版過中文全譯本嗎?” “你能翻譯出來嗎?” “好,我試試看吧?!瘪音陌褧蘸?,鞠了一躬便要告辭。 “等等?!背P年叫住褚裟,拿了一個信封遞給褚裟,“長樂,這是你今日做翻譯的報酬?!?/br> 褚裟盯著信封看了一會兒,接了下來,“楚先生,謝謝。” “一些東瀛商人總聯(lián)系我做生意,你怎么看?” “長樂不與流寇相交,也不會和與流寇為伍之流相交。” 少年眉宇間透著堅定,甚至顯得有些咄咄逼人,楚鳳年卻露出了一個欣慰的笑,“好,溫良絕非懦弱,有時間我將我兒子介紹給你認(rèn)識,我相信你們一定能志趣相投?!?/br> 楚鳳年與褚裟揮手作別,這一天是他們兩個真正相交的日子。 一支鋼筆在本子上寫下這一天,六月五日。 第二日 楚云揚(yáng)洗漱后從屋里出來,跟楚鳳年打了個招呼便要出門。 “云揚(yáng),我最近結(jié)識了一個不錯的孩子,有時間介紹給你認(rèn)識?!?/br> “不用了,我對你認(rèn)識的人毫無興趣?!背茡P(yáng)直接拒絕,他今日約了趙琦下館子。 什么叫冤家路窄? 楚云揚(yáng)覺得自己和小白臉就挺冤家路窄的,他和趙琦看著正在桌子上寫東西的褚裟。 “出來下館子還要寫他那破本子,你說他是不是裝模作樣?” “你少說人家,人那是勤奮?!壁w琦撞了楚云揚(yáng)一下,走向前跟褚裟打招呼,“你怎么沒回家?” “一來沒有盤纏,二來我心有所愿,想留下來。”褚裟放下筆,合上本子,看向楚云揚(yáng),“既然有緣碰見,那楚校友可愿請我吃頓飯?” “你沒盤纏回家?我借你,云揚(yáng),你也來啊?!壁w琦從身上掏出一些錢,又對楚云揚(yáng)伸手,“同學(xué)有難,我們不能袖手旁觀。” 楚云揚(yáng)不情不愿的掏了一點(diǎn)兒遞給趙琦,被發(fā)小嫌棄了。 “你看你,居然這么小性?”趙琦又掏了一些錢給了褚裟,“我是掏干凈了,云揚(yáng),請我們倆吃飯。褚裟,走,走,去二樓,別在這里吃這些清湯寡水的了?!?/br> 看著趙琦興高采烈的一邊往樓上走一邊吆喝,楚云揚(yáng)抱著胳膊懟了一下褚裟,“你是不是在裝可憐?” “我是逃婚出來的,沒帶多少錢,被軍校抓走后沒了助教的工作,真心窮?!瘪音膹堥_雙臂擁抱了一下楚云揚(yáng),“多謝同學(xué)出手相助?!?/br> “我可沒幫你,要抱去抱趙琦去?!?/br> “我還是更想借機(jī)抱你?!瘪音脑诔茡P(yáng)耳邊留下這么一句就上樓了。 “他還是在覬覦我?!背茡P(yáng)抬腳就想走,卻聽見樓上傳來一句話。 “楚云揚(yáng)每次見了我就跑,他是害怕我嗎?” 楚云揚(yáng)氣沖沖的上了樓,每一步都把樓梯踩得噔噔響。 “我說吧,他經(jīng)不起激?!瘪音淖讼聛?,給趙琦倒了一杯茶,“請。” “褚裟,你說誰怕你?”楚云揚(yáng)一屁股坐在了褚裟身邊,“我楚云揚(yáng)怕過誰?” 褚裟被楚云揚(yáng)扒拉了好幾下,最后敷衍的說了句,“我怕你,成了吧?” 飯吃到一半,趙琦就被家里的仆人叫走了,他急匆匆的跟兩人告辭,一溜煙兒的功夫就見不到人影了。 褚裟埋頭吃飯,也不說話,實(shí)在是他不知道和楚云揚(yáng)說什么。 “我也走了,飯錢你付?!?/br> 楚云揚(yáng)被拉住手,得意洋洋的抽手要走,卻被抱住了,“放開我,你還想打劫我不成?現(xiàn)在可沒有教官,我打死你也沒人敢攔我!撒手!” “你說你矯情什么呢?”褚裟從楚云揚(yáng)背后抱住人,在他脖頸里蹭著,“從那天開始就跟我哼哼唧唧的,你這樣像個爺們嗎?” 兩個人身高差不多,這么抱著,楚云揚(yáng)再次感受到了褚裟的小兄弟,“我今天就打死你?!?/br> “出去打,把這里打壞了我沒錢賠。” 楚云揚(yáng)掙開褚裟的兩條胳膊,抄起椅子就要往褚裟身上砸,結(jié)果褚裟就那么站著,他又不好下手了,放下椅子,坐下來繼續(xù)吃飯。 “云揚(yáng)。”褚裟的手冒險性的放在了楚云揚(yáng)的屁股上,“我還能親你嗎?” “你還想活下去嗎?”楚云揚(yáng)皮笑rou不笑的看著褚裟,筷子被他一手掰斷了,“信不信我讓你老二像這筷子一樣斷掉,讓你跟你爺爺一樣做個太監(jiān)?” “我剛?cè)ッ裰袔煼兜臅r候,同學(xué)都因?yàn)槲易娓甘乔俺O(jiān)欺負(fù)我,甚至要扒我褲子看我是不是男人……” “那,這行為確實(shí)不好,以后我不說你爺爺了,不對,你先羞辱我的,我是后羞辱你的,憑什么我要道歉?” “古人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我學(xué)一回兒古人,狗尾……草下死,做鬼也值了?”褚裟剛說完就被楚云揚(yáng)拎著衣服拎了起來,他想偷偷攬腰,被打開了,他堅持不懈的繼續(xù)攬。 楚云揚(yáng)暴怒,將褚裟按在了墻上,“你再說一遍?” “同學(xué),我能睡你嗎?”褚裟從善如流,于是挨了一拳,他也不甘示弱的還了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