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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伊腳踏進門內,“咔嚓”一聲,迅速帶上房門。 鐘霖小腿顫了顫,瞬間有些后悔給她開門了: “這里是節(jié)目組定的酒店,上下左右有人的…” 裴伊越靠越近,步履輕緩:“怎么,讓你失望了?” 鐘霖逃無可逃,鼻尖嗅到熟悉的香味,帶動每一寸皮膚緊繃了起來, 下一瞬,肩膀被按住, 抵在鐘霖肩頭的手臂略微施力,兩人位置徹底調轉, 裴伊眼尾微斂,饒有興致地望著鐘霖,手背在她側臉上輕蹭了兩下,紅唇稍稍勾起: “你的客房服務,請查收?!?/br> “那…我可以退單嗎?”鐘霖抿了抿唇,聲線怯生生的,她抬起手,柔軟的指腹抵在裴伊唇上,指尖輕觸,再松開, “滴~退單?!?/br> 在一起之后,才知道鐘霖那么容易滿足,喂她一丁點就飽了;只要抱一抱她,小手會掙動,說“摟得太緊了,”;只要親得時間久一些,就悄悄把頭縮回去,說“太重了,要輕一點”, 真想讓鐘霖再多依賴她一點啊… 再多依賴一點,就好了。 瑩白指腹被染上淡紅色,沾染了裴伊的口紅, 裴伊卻沒讓鐘霖的手指移開,左手勾著鐘霖的手肘,反而把她拉得更近了,手指沿著指縫擦過,扣緊了鐘霖的手,眼眸微垂,視線從她眼尾,掃過挺翹的鼻尖,最后停在她嬌艷柔軟的唇, 門關的燈沒有開,光線昏暗, 裴伊右手伸過去,手指抵在墻壁上, “嗒”得一聲,燈光傾瀉而下,映亮了鐘霖的臉,眼型圓鈍無害,這個角度,能看清楚一根根長而翹的睫毛,淺栗色眼眸很透亮,如同水洗般閃爍著微光,眼神似小鹿般無辜,深粉色唇瓣微張著,亮亮的,像是櫻花味果凍,很誘人。 這個動作,她手抵著墻壁,幾乎把鐘霖全部圈住了,抵在門板和她之間,裴伊傾過身,唇一寸寸靠近她臉側,“不滿意我的服務嗎?鐘小姐…” 微熱的呼吸拂亂鬢邊的碎發(fā),殘存的熱度蒸得臉側發(fā)麻,心口發(fā)癢,鐘霖低聲喃喃:“別…等會有服務生,就要過來了。” 話沒說完,裴伊徹底勾下頭,埋在她肩前,發(fā)絲蹭在下巴上,很癢, 鐘霖今天穿著米白色背心,修長的天鵝頸,削薄的肩線完全展現出來,奶白色燈光灑下,映襯著她的皮膚,散發(fā)出細膩的光,似白瓷做得工藝品。 裴伊唇線緊抿,鼻尖輕蹭著,鼻尖觸到鎖骨,擦過肩頭,呼吸微熱地撲過去,一下下地嗅著她的味道,鐘霖的味道讓她上癮,無法克制地想要更多,心癢癢的, 鐘霖被她磨得腿軟,吊帶外,削薄的肩頸觸到對方的呼吸,微濕、溫熱,手指無力地撐在對方的肩上,直到裴伊低下頭,深褐色眼眸微斂著,眸色逐漸迷離,唇瓣貼近,軟滑的觸感印在脆弱的鎖骨,鐘霖輕聲哼唧著,鎖骨邊緣感受到一點滑.膩微濕的觸感,抬手扶著裴伊的肩,輕輕推她:“不…別在這,會有印子,先松開我,你抱得太緊了,” “唔…”唇被卻堵上了。 她被裴伊按著,脊背抵著門板,酒店的紅木門上帶著花紋,硌得有點難受,微涼的門板,溫度一點點升上去,被她體溫浸染,捂得發(fā)熱, 感覺這屋里的空調像是壞掉了,裴伊靠過來的體溫熱情似鐵, 鐘霖也很燙,手指按在裴伊肩頭逐漸收攏、叩緊,白色襯衫被抓出道道褶,變得有些皺,指尖刺入肩頭,傳來輕微的刺痛感。 “噔噔——”身后的門板震顫,似乎有人敲門, 鐘霖脊背一僵,手撐在裴伊肩上用力推她,門外有人,隔著一扇薄薄的門板,兩人靠近,再靠近,肩膀貼得很緊,裴伊還在垂頭吻她,從最初的青澀魯莽,變成如今既有技巧的撩撥,僅僅只是一個吻,勾得人心跳愈發(fā)急劇, 一下又一下,心跳聲如同擂鼓。 似乎知道鐘霖哪里最怕癢,手指貼近她肩窩、手肘,輕輕撓了兩下,在鐘霖縮起身時,裴伊頭向前傾過去,再次噙住她軟軟的唇,將細碎的聲音全部吞咽下去, 深褐色眼眸直勾勾地盯著她,眼尾卻是微彎的,似乎帶著故意戲弄的惡意,在逗她,像是逗貓一樣, “噔噔——”身后的門板被再次叩響,傳來的震感蔓延到背部,服務生隔著門板喊, “鐘小姐,您點的客房服務?!?/br> 鐘霖指尖直抖,掐了一下裴伊的肩頭,卻不敢太用力, 裴伊終于放過她,側過頭,唇抵在她耳畔,用低低的氣音,“怕什么?” 鐘霖瞪她,淺栗色眼眸瞪得溜圓,唇瓣嫣紅被磨得有點腫腫的,嘴唇不滿地嘟起來,把裴伊拖進衛(wèi)生間里藏好,一邊回過頭,沖門口喊道: “等下就去開門,”鐘霖一開口,聲音啞得厲害,她咳了一聲,繼續(xù)說, “我就過去啦。” 裴伊躲在洗手間的玻璃門后,看著鐘霖匆忙小跑著去開門的背影,她抿緊了唇,忍不住唇角的笑意。 服務生走近門內,在窗臺旁的桌面上放下餐盤后離開。 鐘霖氣呼呼地走過去,蹬掉拖鞋,腳尖輕輕踢向裴伊的小腿,“你怎么還不走?” 質問,語氣卻很嬌俏, 如撒嬌般的聲線,甜甜軟軟的。 她收著力,無論是推裴伊,還是向現在這般輕踢她小腿,像是小貓蜷著爪子,軟乎乎的掌墊踩過去,不疼,反而更心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