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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霖感到頭腦發(fā)昏,不知道是缺氧,還是因為別的什么…眼里似乎升騰起一層水霧,眼眶泛酸, 她現(xiàn)在也開始難受了, 冰涼的淚水從裴伊臉頰上滑落,“噠”得一聲,落在鐘霖臉頰邊緣,緩緩暈開,順著側臉的輪廓滑下,好涼。 裴伊卻睜開了眼,剛才被黑暗蒙蔽的視線逐漸恢復,她凝視著鐘霖,手還扣在鐘霖的頭后,讓鐘霖繼續(xù)迫承受這個突如其來的吻… 在鐘霖視線變得朦朧時,她不知道裴伊看她的目光有多兇狠,像是餓久了的狼,想要將眼前嬌小的Omega吞吃入腹, 從鐘霖唇上嘗到味道,想讓她連說話、吃東西的力氣都沒有…想聽她低低啜泣時,如同小動物的嗚咽聲。 裴伊的心中的躁動不安居然在剎那間得到緩釋,嘗到一絲甜味, 她似乎剛才吃過奶茶味的冰淇淋,和誰一起吃得呢… 裴伊眸底一暗,輕揉著鐘霖的后腦勺,女孩發(fā)絲柔軟從指縫.間滑落,眼神是從未有過的溫柔,從她唇齒之間,嘗到牛奶味,和淡淡的甜味,逐漸深.入,輕柔地對待她,撬開她的齒列,除去奶茶冰淇淋,她終于嘗到屬于鐘霖本身的味道, 很甜。 唇舌間屬于Omega的信息素,給予裴伊短暫的撫慰, 裴伊松開扣在鐘霖頭后的手,太陽xue處的脹痛感得到緩解,唇舌之戰(zhàn),開始變得發(fā)狠,alpha的征服欲逐漸釋.放出來,黑暗中,水聲很是纏.綿,另一只手上傳來奇妙的觸感,對方腰肢消瘦,身形很單薄甚至可以摸到脊骨, 裴伊離開,意猶未盡地在她唇角啄了一口。 “吃得那么多,rou都長哪了?”裴伊輕聲說,聲音如同情人低喃,又像是不自覺地低語,話語間,氣息細細地噴在鐘霖的脖頸上,又癢又guntang。說完這句話,裴伊突然松手,意識到自己剛才做了什么… 手臂顫抖著放開鐘霖的腰,裴伊咬著牙,從齒縫里擠出一聲:“抱歉。” 說罷,她抬起手,在鐘霖頭頂摸了一把,力度很輕,那里剛才被裴伊的手扣住,柔軟的發(fā)絲被撫得繚亂, 她幫鐘霖的頭發(fā)整理整齊。 輕度發(fā)病時的癥狀,終于被屬于Omega的信息素撫慰, 裴伊身為Alpha,在光線很暗的環(huán)境下,依舊能擁有超乎常人的目力… 鐘霖依舊微仰著下顎,唇瓣不再是自然的粉色,沾染著裴伊唇上的口紅,變得愈發(fā)嫣紅,鮮艷,泛著瑩亮的水色,變得嬌艷欲滴,異常誘人,如同剛剛承過朝露的花瓣,剛才撞過去時還被牙齒磕到了,可能是破了皮,此刻有些痛,也有點麻, 一看就知道,鐘霖剛才經歷了什么。 鐘霖盯著裴伊,眼神無措。 裴伊眼睫微顫,喉間滾了滾,抬起手揉了揉眉心。 她都干了些什么? 裴伊緩緩張開口,尾音微啞:“我不是…” 不是有意強迫你的… 裴伊的話尚未說完,視線中,淺栗色的透亮眼眸,還有鐘霖的秀麗五官,緩緩放大, “你一定很痛吧…”鐘霖突然湊得很近,聲音輕輕柔柔的, 一字一句,卻像是一下下敲打在心尖上, 像是神諭,帶著微妙的、治愈的風,拂過心田。 她向裴伊伸出小手,屈起食指,輕輕擦拭著裴伊眼尾滑下的淚痕,隔著黑暗去撫摸裴伊淚痕斑駁的側臉, 鐘霖輕聲問:“你很痛吧?” 她聲音純凈,像是不曾被紅塵玷.污般, 如同神諭般圣潔,沒有絲毫雜念。 鐘霖的手指劃過她的側臉,力度輕柔,觸感是溫熱的,柔軟的指腹最后停在她下顎的邊緣,食指立起,輕輕接住將落未落那滴淚, 她問她:“你很痛吧?” 有一瞬的恍神——痛嗎?從未有人問裴伊痛不痛… 啊,鐘霖居然在說“你一定很痛”。 痛嗎? 裴伊甚至忘記了,自己痛,還是不痛。 只有在這樣狹小密閉的、被黑暗吞噬的空間里,才會感覺到,自己深藏在心底,埋藏了很多年的那顆刺被連根拔.出來,鮮血淋漓,很痛。 片刻之后,裴伊才意識到自己的狼狽,眼眶還是泛紅的,她垂眸,眼底擰出的紅色血絲還未褪去,緊緊盯著鐘霖即將離開的手… 慌亂間,淺藍色襯衫的立領翻了過來,有些凌亂。 “可以幫我整理下領口嗎?” 裴伊的語氣小心翼翼,如同試探。 這件事本就是多余的,自己隨手理一理領口就好, 可裴伊偏要問,像是為了證明什么一樣,她偏要進行一場試驗… 鐘霖沒有拒絕,她抬起雙手為裴伊整理衣領,食指和中指輕輕捏住領口,發(fā)出窸窸窣窣聲響。 布料在喉間輕蹭,像是對方伸出食指,指尖輕輕摩.挲過她的喉嚨,沙沙的,發(fā)癢。 鐘霖靠得很近,抬起的手臂又細又白,仿佛一折就斷,她正微揚著臉,那雙眼眸盯著裴伊領口的位置,手腕起伏,動作認真。 這一切,被裴伊盡收眼底。 她眼神沉郁,晦澀不明,一直盯著鐘霖的手腕,那里剛才被她握得很緊,白膩的皮膚上隱隱泛紅, 是剛才握出來的指印。 僅有兩人的狹小空間里,裴伊不禁咽下一口涎水,喉嚨里發(fā)出微弱的“咕嘟”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