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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朝有四大傳世書院,京城的啟天書院,江南的旬陽書院,江東的柏錄書院以及淮南的松蒿書院,這四大書院的院長皆稱得上是世人公認(rèn)的大儒、大學(xué)士。而江南的慕少艾十二年前以稚齡接手旬陽書院,又于十年前橫空出世成為最年少的狀元郎,隨即因其絕世文采揚(yáng)名于天下,后辭官回江南,以一己之力將原本呈衰敗之勢的旬陽書院起死回生,成功躋身于燕朝四大書院行列,十年內(nèi)培養(yǎng)出了許多有名的人才,燕朝不少的官員都是曾經(jīng)在旬陽書院進(jìn)學(xué)的學(xué)生。 而旬陽書院的院長慕少艾本人更是驚才艷艷,其文采絕世,琴棋書畫皆是大師級別堪稱是全才,他是當(dāng)世最年輕的大儒,尚不及而立之年,也是被最多人推崇的大儒。畢竟這種傳世人物,幾百年也不一定出一個。 慕晚音咬咬嘴唇,掩下心中的震驚,然后繼續(xù)追問“父親說我是慕府唯一的女主人,這是什么意思,我的母親呢···她在何處?” 言敘白聞言,面上依舊是那么恭敬,只是眼中的笑意卻是淡了些,“回稟小姐,您的母親已經(jīng)去世了。” 慕晚音想要再繼續(xù)追問她母親的事情,只是她突然感覺得,這并不是個追問的好時機(jī),或者說也許她就不應(yīng)該問這個問題,看言敘白的神色,對她母親的事情并不是多愿意提起,甚至諱莫如深。 她抿抿唇,最后只道了聲“多謝言總管為我解惑了?!弊R趣的沒有繼續(xù)刨根問底地問個究竟。 “是小姐客氣了,這本就是我的份內(nèi)之事。”言敘白推脫道,恭敬地回答。 言敘白將慕晚音送到汀蘭苑,將一切安頓好后,離開時仔細(xì)地詢問,“小姐看看這汀蘭苑還缺少些什么,遣人告知我一聲,我馬上讓人給您送來。今日時辰也不早了,您早日歇息,午膳和晚膳會有人送到您房里來。”他頓了頓,然后說:“另外,容我多說一句,您母親的事,務(wù)必不要在公子面前提起,公子可能會感到不高興,請您牢記此事。我言盡于此,先告辭了” 慕晚音聞言愣了愣,只點(diǎn)點(diǎn)頭說了句“多謝言管家了。” 關(guān)上房門,房間內(nèi)只剩下了她和鶯聲、歌語三人。 歌語放下手中提著的包袱,將慕晚音的東西放好后,她興奮地來來回回看房間內(nèi)的布置,鶯鳥般清脆的嗓音響起,“小姐,這房間的布置真的好精致啊,比您在丞相府的房間好多了?!?/br> 鶯聲仔細(xì)地將房內(nèi)的被褥鋪整理好,感嘆道:“是啊,只是沒想到小姐的親生父親居然是那個聞名天下的大才子慕少艾。這下,小姐也算是苦盡甘來了?!?/br> 歌語點(diǎn)著頭,雙頰有些紅,不好意思地說:“是呀是呀,不過慕公子長的像仙人一般,真是仙姿玉貌,好看極了,我都不好意思喊他老爺了,總感覺把他喊老了?!?/br> “那我們就跟府里人一樣,稱他一聲公子?!柄L聲接著說道。 慕晚音無奈的搖搖頭,“歌語!你這個小丫頭,沒大沒小的。好了,這房間收拾的也差不多了,你們?nèi)ピ鹤永锇蜒怨芗宜蛠淼难诀邆儞祉樠鄣奶粢惶袅粝?,要勤快老?shí)不打眼的。安排好她們后你們也去休息會吧,我這里暫時沒有什么事情了。” “好嘞,小姐?!眱扇她R聲答道。 慕晚音坐在梳妝臺前,手里拿著一只嶄新的珍珠碧玉步搖,她望著銅鏡中自己模糊的面容,靜靜地出了神,短暫地忘卻心里的傷痛,她是該知足的。 最后她的心里只剩下一個念頭,希望明日天氣晴好,能讓她去祭拜一下母親(這里的母親,是指已經(jīng)過世的顧夫人)和王嬤嬤,告訴她們一聲,自己一切都好。 第10章 以吾之姓,冠汝之名(10) 氤氳著昏暗燭光的雅室里。 慕少艾從玉罐里拈起一枚黑子,流水般的衣袂隨著動作緩緩滑下,瑩白的手腕露出一小截肌膚。只見抬起的那只手,指節(jié)修長,形狀優(yōu)美,瑩若美玉一般,竟是找不到一絲瑕疵。 他盯著棋盤上的棋局瞧了片刻,眸色漸深遠(yuǎn)寒涼,唇角卻是浮起一絲淺淡的笑意,仿若冬季梅樹上微醺的霜雪一片片消融。 黑子在空中停留了一瞬,落在棋盤上發(fā)出清脆的碰撞聲。 “這一局你可是快要輸了?!鼻謇鋹偠穆曇繇懫稹?/br> 這枚黑子一落下,擺在他面前的四方棋盤上的棋局形勢突然一變,之前占居優(yōu)勢的白子開始呈現(xiàn)頹勢,如潮水般褪去,而黑子后來居上,這一子竟是如起死回生般,將本來快要輸?shù)舻钠寰峙まD(zhuǎn)局勢,轉(zhuǎn)眼間黑子便已經(jīng)將白子包圍住,將之逼退到了家門口。 坐在司衍對面的那人,穿著一身黛藍(lán)色衣衫,相貌儒雅俊朗,雖看上去已年近知命,但身軀卻依舊威武硬挺,看不出半分老態(tài)。他盯著棋局瞧了許久,眉頭微皺,執(zhí)著白子的手在空中停留了很久竟不知要往何處放。 半晌后,他將微酸的手臂放下,把手中的白子放回玉罐,隨即發(fā)出爽朗軒昂的笑聲,“罷了罷了,這局是我輸了,還是少艾你略勝一籌?!?/br> 司衍將棋盤上的棋子慢悠悠地一粒一粒拾回玉罐,聲音飄渺宛轉(zhuǎn),開口道:“陛下半夜到我府邸來,不只是為了找昔日舊友敘舊下棋吧。” 可能是因?yàn)橐雽嬃?,司衍的著裝極其簡單隨意,如檀般柔順的黑色長發(fā)自然披散在腦后,在他低頭間偶爾有幾縷落到胸前,他只穿了一身簡單的月白色中衣,也許是起身起的匆忙,略有些松松跨跨的,祁東明從他的視線望去,明明只看到了半個精致的鎖骨和一小截如白玉雕成的修長脖頸,他卻依舊覺得看到了無邊春色,只道他這個樣子可是平常見不到的,撩人的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