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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見不管多么八面玲瓏伶牙俐齒的人,確實都會有氣的說不出話來的時候。 于是她還是光顧著聽陸心柔說:“你千萬不要覺得我把你忘了,雖然小賤人的事讓我轉移了注意力,但是我很想你——” 她的手順著手臂滑向蔣艷的肩頭:“——看見你以后,就更想了……” 她緩慢地環(huán)住蔣艷的肩膀,將頭輕輕靠在了她的脖子邊上。 蔣艷感受到陸心柔的吐息噴在了她的皮膚上。 她頭皮發(fā)麻,幾欲作嘔。 陸心柔放在她那里,就是黑歷史,就是不可說,就是年少無知時踩到的一坨狗屎。 但是蔣艷沒想到,再一次遇到她,這種惡心感居然能更上一層樓。 怎么說呢……狗屎變成了人屎,還糊臉上了那種感覺吧。 蔣艷自認這些年抗打擊能力有所增強,那么只能說明,陸心柔的惡心程度升高的更快。 她發(fā)覺自己指尖發(fā)顫,已經(jīng)快要忍不出給陸心柔一個過肩摔的沖動。 她幾乎要付諸行動,直到一個熟悉的聲音拉回了她的理智。 那聲音溫和清朗,像是春風拂面。 “艷子,你還不回房間么?” 這世界上叫她艷子的人很多,不過蔣艷敢肯定,這是岳長嵐第一次那么叫。 岳長嵐從三樓走下幾步,一直走到了距離她們三階樓梯的位置,才浮夸地說了一句:“啊,原來是陸小姐。” “……” 陸心柔看了看岳長嵐又看了看蔣艷,目光有些詭異:“你們住一個房間?” 岳長嵐隨意道:“因為是臨時安排的?!?/br> 她走過來,拉著蔣艷的右手把她拉到了自己身后,將蔣艷從陸心柔的魔爪里拉了出來。 不知道為什么,蔣艷覺得被岳長嵐抓著的手腕開始發(fā)燙,剛才的那一幕變成了慢動作,在她的腦海中不斷地重復播放。 她的心臟在劇烈跳動,簡直好像要從嗓子眼里跳出來,超過了在她面對陸心柔的時候因為惡心而產(chǎn)生的心率過快。 她甚至不知道要怎么呼吸,抬頭望去,只看見黑色如瀑般的長發(fā),還有半張蒼白的潔凈的面孔,在燈光下有一層金黃色的毛邊。 那半張面孔稍稍移動,變得更加完整清晰,上翹的嘴巴一張一合,對她說:“……再晚回去洗漱完就太晚了,明天會很累?!?/br> 她不知道自己是否點頭。 她的大腦混沌空白,到最后只剩一句話來—— 天吶,這可真是這輩子,她看過的最好看的一張臉。 第123章 蔣艷被岳長嵐拉著走進房間,直到關上房門,岳長嵐似乎才意識到她一直拉著蔣艷,于是猛地把手松開了。 她剛才并不是蓄意偷聽,只是偷聽到了幾句,心中有一些猜測,于是比起往常來,更多了些奇怪的感覺。 只是她還是沒有多問,若無其事地走到自己的床邊,看見床頭柜上有一個果盤,便邊拿起一只橙子邊說:“你先洗澡還是我先洗澡。” 蔣艷看著她,目光可謂露/骨。 她看著岳長嵐拿了水果刀,用紙巾點在桌面上切開橙子,驀地想起一句詩來—— 并刀如水,吳鹽勝雪,素手破新橙。 這是她數(shù)年前扮演名妓李師師的時候知道的詩句,如今竟突然清晰起來,配合著岳長嵐手指上的動作,令她如墜夢幻。 她的目光追逐著對方的指尖,看見沾染在潔白手指上的果實的汁液,不自覺的口干舌燥,喉頭滾動,咽了下口水。 岳長嵐便遞了一瓣橙子給她。 “你沒反應的話,我就直接去洗了?!?/br> 蔣艷接過橙子,因一時不知道能說什么,于是點了點頭。 直到她自己也洗完了澡,她才終于清醒過來,又找回屬于自己的思考能力了。 她有些發(fā)懵,不知道這是不是就是尋常所說的墜入愛河。 但是假如說她就這樣墜入愛河,未免也太狗血了。 她擦著頭發(fā)坐在床沿,看著另一張床上的岳長嵐就著床頭燈看書。 看著看著,她又是開始發(fā)呆,只覺得對方眼角眉梢的柔和和必鼻根嘴角的弧度都令人心動不已,她平素看起來溫柔,沒表情的時候卻又冷淡的有種禁欲般的性/感,蔣艷很想用唇齒貼著對方的肌膚把她的衣服剝下來試試(……)。 眼看著思想要步入危險境地,蔣艷急忙打住,心中嘆息:燈下看美人,果真是越看越美。 這目光如此赤/裸/裸,岳長嵐實在沒辦法假裝自己沒看見,她抬起頭看,皺眉看著蔣艷問:“有什么事么?” 蔣艷便把目光收了回來。 她以往向來看著別人的眼睛說話,因為坦坦蕩蕩,心中無愧,今天卻覺得要是只是岳長嵐的眼睛,心中的情感一定會通過眼睛無所遁形。 她還無法確定能不能讓岳長嵐發(fā)覺這件事,也無法確定是否有必要讓對方發(fā)覺這件事。 或許這只是今天因為突發(fā)狀況而產(chǎn)生的錯覺,明天就會好了。 但是她還是無法克制地想要和岳長嵐說更多的話。 可以說些什么呢?你在看什么書?你是不是習慣于睡前看書?你剛才聽到了什么? 不對,這些都沒有什么說的價值,除了顯示自己的毫無趣味,根本沒有意義。 蔣艷思緒跳動,無法自拔地胡思亂想,有希望能夠更快地給岳長嵐回答,以免對方失去耐心,于是在半是混亂半是衡量之中,她說:“我和陸心柔十年前就認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