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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了想,忍不住問:“你有什么話要對我說么?” 空曠的房間里回蕩著幾人疊加的呼吸聲,封疆翻了個身,把腿壓在了常偉英的肚子上。 常偉英便漸漸皺起眉頭,到最后突然嚎叫了一句“盧米埃爾兄弟保佑!”,然后把封疆推開了。 盧三寶說:“傻逼啊,居然尋求盧米埃爾兄弟的保佑。” 他頓了一下,繼續(xù)道:“他們又不保佑這方面的事情?!?/br> 莫瞳瞳:“……” 莫瞳瞳知道盧米埃爾兄弟是電影和電影放映機的發(fā)明人,但不明白為什么他們還有保佑什么事情的功能。 盧三寶抬起頭來,額頭上疊起幾層褶子:“如果某人在別人心目中偉大的某個程度,應(yīng)該就可以成為信仰了吧?!?/br> 莫瞳瞳沉默不語,半晌點了點頭。 盧三寶的目光像是望著她,又好像是透過她望向了虛空或者另一個世界:“我曾經(jīng)以為我已經(jīng)羞于談夢想,直到遇到你我才發(fā)現(xiàn),我只是因為長久沒有碰到心中夢想的邊緣,因此已經(jīng)絕望?!?/br> “但是你——但是你讓我看見了那個階梯的形狀。 我為這天等待了太久?!?/br> 寂靜的昏暗之中,只有一盞黃色的老舊燈泡散發(fā)著光芒,那光芒甚至像心跳一般在不斷地顫動。 眾人的呼吸深深淺淺,像是起伏不定的浪潮,在靜謐的無邊無際的深夜之中,涌向腦海的深處。 莫瞳瞳看著盧三寶,不知道該如何回復(fù)。 然而盧三寶似乎也沒有想讓她回復(fù)的意思。 對方的面孔上帶上了淡淡的微笑,有一種奇異的神秘莫測。 然后他向后倒去,壓在了常偉英的身上。 常偉英發(fā)出一聲痛苦的悶哼,蜷縮著換了個方向,皺著眉頭在脫離盧三寶之后重新睡了過去。 就像是那詐尸般的突然清醒那樣,盧三寶也似乎——仿佛——大概是突然又睡著了。 莫瞳瞳探過頭去,看著盧三寶發(fā)出震天動地的鼾聲,只覺得世界之大,果然是無奇不有。 她在原地呆了一會兒,確定沒人再突然醒來之后,就把房間里的燈關(guān)了,扶著顧盞喬走了出去。 別人可以不管,但是顧盞喬的話,莫瞳瞳一定要幫她洗澡。 說起來,幫醉酒的顧盞喬洗澡不是第一次了。 將范圍擴大的話,雖然沒有醉酒,但幫顧盞喬洗澡也已經(jīng)有好多次了。 莫瞳瞳本來覺得自己應(yīng)該已經(jīng)算這方面的熟練工,卻沒有想到,喝的不夠醉的顧盞喬比醉的一塌糊涂的難收拾的多。 本來已經(jīng)半是睡著的顧盞喬在進入浴缸水中的那一刻又漸漸醒了過來。 她半是迷茫半是亢奮地看著莫瞳瞳,那眼神令莫瞳瞳覺得自己好像是一塊香氣四溢的rou之類的。 更糟糕的是,對方神志不清,卻口齒清晰。 “瞳瞳,你脫了我的衣服。” “……”莫瞳瞳在白茫茫地蒸汽中給顧盞喬洗著頭發(fā)。 “你、你流氓。” “……”莫瞳瞳低斥,“別說話了?!?/br> 顧盞喬鼓起了臉,委屈道:“你兇我?!?/br> “……”雖然羞恥異常,莫瞳瞳低聲道,“乖,別鬧?!?/br> 顧盞喬抬眼看著莫瞳瞳,雙眼閃閃發(fā)亮:“瞳瞳,你也把衣服脫了啊?!?/br> “……” “你脫了我的衣服,卻不脫自己的,不公平?!?/br> 莫瞳瞳把想要站起來的顧盞喬按回水里。 放了浴鹽的乳白色水池本來充滿著能蓋住顧盞喬全身的熱水,但是顧盞喬在浴缸內(nèi)掙扎,便難免春/光/乍/泄。 白皙和嫣紅的對比那么強烈,令莫瞳瞳頭腦停擺呼吸停滯。 她輕聲在顧盞喬耳邊說:“你喝醉了,乖一點?!?/br> 莫瞳瞳顯然不知道,對一個醉鬼最不能說的就是“你喝醉了”。 顧盞喬瞪大眼睛,相當(dāng)確定地說:“我當(dāng)然沒有喝醉?!?/br> 她的手臂從水中探出,抓住了莫瞳瞳的沾著泡沫的手腕:“我沒有喝醉……我只是……我只是……” 她焦急地在腦海中搜尋著詞匯,臉上露出一種帶著焦慮的茫然,思索半天后緩緩道:“我有點難過?!?/br> 她的雙眼漸漸聚焦,盯住了莫瞳瞳的面孔。 那眼神就想好是某個漩渦,將要把人吸到瞳孔之中。 “你不想摸摸我么?瞳瞳?!?/br> 她將莫瞳瞳的手拉入水中,在帶著牛奶香味的溫水中游移。 比最好的綢緞更加細膩的觸感從指間短暫地劃過,顧盞喬發(fā)出低低地呼聲,然后抬著頭望著莫瞳瞳露出害羞膽怯的神色。 “有點奇怪。”她說。 盤旋而上的蒸汽暈濕帶著暗紋的浴簾,令上面的花紋更加清晰。 莫瞳瞳用一只手梳理著顧盞喬的頭發(fā),另一只手從對方的手臂輕移而上。 燈暖簡直好像炙烤著肌膚,所有裸/露的部位都在發(fā)燙發(fā)熱。 莫瞳瞳不確定從額頭上滑落的,到底是凝結(jié)的水汽還是熱/浪帶來的汗水。 在封閉的室內(nèi)所不斷響起無法確定是屬于誰的粗重的呼吸。 或許是屬于兩人。 向來如同浮木一般,沒有著力點又隨波逐流的渴望,突然變成了熊熊燃燒的火焰。 那火焰炙烤著內(nèi)心,沸騰血液,帶來蓬勃的蒸汽,與浴室內(nèi)的水汽相互纏繞流連,令視線模糊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