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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我不做他的伴讀,等我爺爺來找我了,我就要和我爺爺一起走了。”宋皎忍住眼淚,挺著小身板,和兩個土匪對峙,“我爺爺不在,我外公也不在這里,你們私自做決定,是趁火打劫,是不仁不義?!?/br> 說完這話,宋皎就抱起他的小黃狗要走。 老土匪在他身后道:“好小子,咱們土匪干的就是趁火打劫、不仁不義的事?!彼牧艘幌轮x沉:“你看看人家用的成語?!?/br> 他朗聲道:“卯卯,還有個成語叫做‘寄人籬下’,還有一個叫做‘我為刀俎,你為魚rou’,你懂得嗎?” 宋皎已經(jīng)抱著小狗跑掉了。 老土匪再回頭看看那位柳先生,瞧著宋皎的背影,滿意點(diǎn)頭:“是我這些年搶的最滿意的一個文人了,比某些迂腐死板的老人好得多。嘖,要不怎么說長江后浪推前浪?” 柳先生憤怒摔筆,大步離開。 門前一眾小朋友,目送宋皎離開,又目送柳先生離開。 等謝沉出來之后,他們便說:“沉哥,你把卯卯弄哭了,你爺爺把柳先生弄哭了?!?/br> 謝沉陰沉沉地沉著臉。 * 宋皎抹著眼睛,跑過走廊,委屈地連路都沒看,不知道撞到了誰,整個人啪嘰一下就坐在地上了。 害怕撞到的是土匪,宋皎連忙道歉,還帶著哭腔:“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被撞到的人把他扶起來:“卯卯,怎么了?怎么哭了?誰欺負(fù)你了?是不是阿沉?” 宋皎抬頭,看見是誰之后,當(dāng)即大哭,眼淚糊了滿臉:“姨姨!我不要給謝沉做伴讀!” 謝夫人把他抱起來,看見他臉頰上被掐紅的印子,氣得直跺腳:“這還得了?這還了得?去,把阿沉給我喊來?!?/br> 她顛顛懷里的小孩:“走,姨姨先帶你回去喝奶茶?!?/br> 回到房間,宋皎被放在小榻上坐著,靠著枕頭,攏著毯子,在一片柔軟里抽抽搭搭。 謝夫人給他洗了把臉,又把一碗溫?zé)岬哪滩璺诺剿掷铩?/br> 西北常有這些東西。謝夫人再給他一板奶糖:“來,沾著吃。” 宋皎點(diǎn)點(diǎn)頭,一手端著小木碗,一手拿著奶糖,喝一口奶茶,嘬一口奶糖,最后還不忘抽搭一下,無數(shù)次循環(huán)。 謝夫人看著他吃東西,慢慢地平復(fù)心情,才放下心。 她轉(zhuǎn)過頭,問道:“阿沉呢?怎么還沒回來?” 出去找人的侍從稟報(bào):“夫人,還沒有找到少主。” 謝夫人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宋皎,見他專心吃糖,好像沒聽見,才松了口氣,吩咐底下人:“再去找?!?/br> 謝沉回來時,宋皎已經(jīng)喝完了奶茶,正抱著一大板奶糖在啃。 謝沉解下披風(fēng),丟過去:“娘,我回來了?!?/br> 披風(fēng)朝著宋皎飛過去,還沒蓋到他的頭上,就被截住了。 謝夫人拿起戒尺,狠狠地敲了一下桌子:“你做什么了?怎么把卯卯惹哭了?” 謝沉把雙手背到身后,滿不在乎道:“掐了他的臉?!?/br> 謝夫人火冒三丈:“你看看,你把人家都掐出印子來了,現(xiàn)在還沒消下去,你是鐵鉗子做的手嗎?” 謝沉低聲道:“我就想看看,能不能把他臉蛋上的那個洞給擠出來?!?/br> “洞?”謝夫人一愣,轉(zhuǎn)頭看看宋皎,隨后反應(yīng)過來,“那是人家的梨渦,你還想擠出來?” “我又不知道?!?/br> 謝夫人再用戒尺敲了一下桌子:“你還做了什么?” “爺爺說,要讓他給我做伴讀,他不肯,我覺得挺好,他就哭了,還說我放火打劫……” 宋皎抬頭,嘴邊一圈都是奶沫:“是趁火打劫?!?/br> 謝沉沒忍住,“撲哧”一下笑出聲來。 謝夫人連忙敲敲桌子:“不許嬉皮笑臉的。卯卯不愿意,你強(qiáng)要他,他當(dāng)然不高興?!?/br> 謝沉調(diào)整一下表情,提醒道:“娘,我們家是土匪,我們家的東西都是搶來的?!?/br> “……” 謝夫人哽住,最后道:“你爺爺那里我去說,反正卯卯不愿意,你就不能強(qiáng)迫他?!?/br> 而謝沉也沒說話,滿臉寫著“家風(fēng)如此,驕傲自豪”。 謝夫人舉起戒尺:“手伸出來。” 謝沉不情不愿地伸出手,挨了三下戒尺,也不吭一聲。 他把紅通通的手心收回來,使勁攥了一下,謝夫人又推了他一把:“去,給卯卯道歉?!?/br> 這下謝沉動也不動了,他連走都沒向宋皎那邊走一步。 謝夫人催了他幾次,他都梗著脖子不肯低頭,最后謝夫人也沒辦法,實(shí)在是犟不過這個牛犢子,只好讓他去罰站。 他就站在墻角,脊背挺直,雙手垂在身側(cè),握成拳頭。宋皎也不肯看他,只是躲在謝夫人身后。 * 兩個孩子鬧了矛盾,也沒辦法再住在一起了。 謝夫人讓人把謝沉房間外邊的碧紗櫥整理出來,讓宋皎搬進(jìn)去住。 謝夫人把宋皎安置好,和他道了“好夢”,給他蓋好被子,又繞過去看謝沉。 “手還疼嗎?” 謝沉搖頭。 “你板著臉做什么?娘又不是無緣無故打你,你自己說,你該不該打?” 謝沉不說話。 “那我現(xiàn)在就把你送給卯卯,讓他天天掐你的臉,你高興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