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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剛才不同的是,屋子里的貨架空空如也,渣都不剩。 巡視了一圈,沒什么有價值的東西,除了一把粗大的魚竿,和一大箱生rou餌料。 還真要釣魚不成,按照這魚竿的狀態(tài)看,不是鯊魚也是海豚。 “一年一度的釣魚大賽開賽啦。”一個很歡快的聲音在屋內(nèi)突然響起。 “幺蛾子?!彼抉R書搖頭,走進柜臺,坐到可以轉(zhuǎn)圈的椅子上轉(zhuǎn)著聽。 “從現(xiàn)在開始,一直到明天夜幕降臨,誰能將鰻防魚、紅斬龜、鹿旗鯊、美海蝦、盤龍蟹全部釣起,誰將會獲得額外加成,否則將會受到懲罰。獎罰內(nèi)容根據(jù)所釣起的品種數(shù)量決定,每個人量身定做,固不廣而告之。嚴禁使用大賽提供之外的任何用品,包括餌料,一經(jīng)查實,嚴懲!比賽提供用具都是經(jīng)多次試驗,請放心使用。” 音停,只見空中出現(xiàn)了這五種海洋生物的立體影像?!罢娉??!彼抉R書實在忍不住嘟囔了一句,可這些動物都沒見過,不會是那種深深深海里的奇怪物種吧,那懲罰算是吃定了。 看向窗外,司馬書看到憑空出現(xiàn)了無數(shù)的船只和屋子,看樣子都是參加比賽的。 從空中出現(xiàn)的三維仿真實物和簡介來看,除了那條鹿旗鯊比較大有五米多長之外,其他的身量還都在可以接受的范圍內(nèi)。 扛起那根足有十厘米粗的魚竿,丟到門邊,司馬書回去把魚餌盒拎了出來,搬了把椅子,放在窗邊,搭起魚竿支架,又移來一個貨架,作為魚竿尾部的受力點。 費力的單手把餌料掛上,司馬書將魚竿甩了出去,只覺得漁輪不停的轉(zhuǎn)動,奔著深海去了。 靜候佳音。 其實司馬書不是坐不住,只是不太喜歡釣魚這項運動,也不太能體會其中的樂趣。盡管總能看到有人在小溪小河邊掛根魚竿,人也不在,就那么釣。偶爾還會有人約他去魚塘里釣魚,他也懶得去。 釣了沒多久,司馬書就聽到海面?zhèn)鱽砹舜似鸨朔膽K叫。 剛剛那個聲音響起,“真是搞不懂你們呢,明知故犯。一號,五號,三百八十九號,二百六十七號等二十余人,因攜帶并使用自制餌料,已得到相應懲罰,并無法參加接下來的比賽,將會有其他人替補上場?!蓖nD片刻,“你們能在第一波就進入比賽,要珍惜,后面有很多人都等著你們犯規(guī)出錯好進來比賽呢。” 司馬書覺得自己倒是談不上犯規(guī),不過,能釣滿這五條,確實有難度,他沒這個自信。 于是等魚的空閑,便開始琢磨會是什么樣的懲罰。 · 秋熙童幸運的“通”的掉在水中,但還是暈了過去。 說是因為掉落的地方實在太高摔暈的,其實秋熙童是真真的嚇暈過去。因為當他醒過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漂在山頂?shù)某厮砻妗?/br> 而秋熙童第一反應是在死海,可他環(huán)顧了四周,原來是在一個死火山口中,這里的水,竟也有著和死海一樣的特性,人在上面不會下沉。 因為后背朝下,而秋熙童背上又有傷口,這水中鹽分還極高,只覺得后背生疼,試圖滑到水的邊緣。 但水面距離火山口足足三米多高,且光滑無比,沒有任何支撐,就算秋熙童有徒手攀爬的能力,那爬出火山口呢,坐滑梯一樣滑到下面去嗎。 雖然秋熙童非常的不情愿,也知道沿著火山滑下去是一件何等刺激又危險的事情??裳巯聦嵲趧e無他法。 不過等到他真的爬到了火山口邊緣,高聳入云的火山口和地面形成的巨大落差,還是讓他腿上一軟,險些掉了下去。 嘗試了幾次,秋熙童都沒能把手從火山口上松開,他實在是沒這個勇氣。 而秋熙童現(xiàn)在處于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狀態(tài),進也不是退也不是,最后干脆狠心,眼睛緊閉,緩緩松開一根手指,想要放手一搏,但接著又死死的抓了回去。 “這從山上滑下去可不是鬧著玩的,誰知道這一路下去會遇到什么,萬一有樹杈,野獸、陷阱之類的,那不就死無葬身之地了,還不如躺在水面上享受生命最后的快樂時光?!鼻镂跬@樣跟自己說。 但是出于男人的尊嚴,這樣的想法又讓他覺得無地自容,當初因為恐高,與空軍失之交臂,如今又因為這個,爬了一天的山,還從云端摔下來掉進這火山口的水中。 仔細想想,若是沒有這火山,司馬書他們不是要聽到自己的死訊了。 所以秋熙童把本來轉(zhuǎn)回火山口的身體,又轉(zhuǎn)了出去。 “懦夫!”秋熙童罵著,試圖可以從內(nèi)心深處激發(fā)出一些勇氣來克服恐高??伤€是慫了,在差點松開最后一根手指的時候。 這回真的要完了。 · 天都要黑了,兩個人才把坑挖得差不多,這才將錢星抬進坑中,又費勁的一點點用腳把土填回去,埋好。 累都不算什么,關鍵是餓得前胸貼后背。 沈海豐都開始后悔,為什么當初要把吃進去的東西吐出來,現(xiàn)在好希望有人給他吃蔬菜沙拉。 “車子能開嗎?”同樣躺在墳旁的陶衛(wèi)揚問道。 “不清楚,你去試試。”沈海豐說道。 “你去吧,我累都累死,早上到現(xiàn)在沒吃什么?!碧招l(wèi)揚躺在地上不想起來。 “行吧?!鄙蚝XS起身,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