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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遠之一直沒多話,只是坐在那兒choucha姜弘煦的功課,又讓他今夜早些睡,不許躲著看話本。 一旁的“姜瑜”一邊與姜瑜說著話,一邊聽顧遠之與姜弘煦的互動,一時覺得這畫面有些溫馨。 燈影灼灼,顧遠之一邊choucha姜弘煦的功課一邊板起臉訓他,姜瑜坐在他二人身旁說著話,時不時朝顧遠之看去,望去瞬間嘴角總是帶著笑。 很好,很溫馨,其中一個人也叫姜瑜,可與他“姜瑜”是沒有任何關系的。 瞧見“姜瑜”看顧遠之,姜瑜輕笑一聲,“你那個世界是沒有他的吧?” “姜瑜”搖搖頭,看著眼前明顯比自己要傻一些的姜瑜,皺皺眉,問了許多朝政上的問題,發(fā)現(xiàn)對方其實比自己處理得還要圓滑。比起有時候脾氣上來會釀成大錯的他,這個世界的姜瑜明顯比他適合當皇帝。 “姜瑜”認識到這一點的時候心中有那么一絲的煩悶,想著憑什么。 大家都是姜瑜,可眼前這人有喜歡的人相伴身邊,皇帝也做得比他好,什么都有了,日子過得無比滋潤。 可他卻是孤家寡人,朝堂上許多事也不順心,每天的笑沒有一次是真心實意的。 “姜瑜”想著,看了顧遠之一眼,想著如果這個人當初去的是他的世界就好了。 也許是“姜瑜”的目光太過直白,也許是姜瑜從見到眼前這人的時候便一直帶著警惕,這樣的眼神并沒有躲過姜瑜的目光,他一下便發(fā)現(xiàn)了這人的不對,笑了一聲之后將人叫了出去。 見二人出門去,顧遠之有些奇怪,但也沒有多問,只等著姜瑜回來。 二人出門之后,尋了一個太監(jiān)們不常來的角落,聊起了顧遠之。 “你是不是覺得只要他到你那個世界去,你也能過得跟我一樣好?”姜瑜眉頭一挑,笑著看眼前的“姜瑜”。 聽到這樣近乎是挑釁的話,“姜瑜”冷笑一聲,說:“對,朕是這么覺得?!?/br> 姜瑜聽了這話,譏諷地看他一眼,說:“很難。你不明白,我與他也是歷經(jīng)千辛萬苦才能夠有今天,其中若有半分差錯,不說他會不會與我在一起,就說他的命可能都不在了?!?/br> “姜瑜”咀嚼著他的話,似乎明白了點什么,又有些不大明白,瞇起眼打量著對方,說:“朕有可能做得比你好?!?/br> 姜瑜聽了這話只笑,撿了些當年的事兒來問“姜瑜”會怎么做。 沒想姜瑜想都不想便說:“朕喜歡他自然要將他留在身邊,若是出宮了會跑那就不要出宮,若皇宮太大容易躲藏之后逃跑那就關在隨便一個宮里。朕瞧著永壽宮不錯,就在養(yǎng)心殿后邊?!?/br> 剛好送走姜弘煦跑出來找他們的顧遠之聽到這話,眉頭一皺,快步走上前去,又問:“若我不愿意,你是不是一直關著我?” “姜瑜”像是沒想到顧遠之回來,愣了一瞬之后點頭,又說:“既然喜歡,便是你死,我也不會放開你?!?/br> 顧遠之聽著對方的話,眉頭緊皺,突然想起那個夢來。 夢里的自己被姜瑜關在宮里,關到死都沒能出去。 那個姜瑜不會就是眼前這個“姜瑜”吧…… 顧遠之抽了抽嘴角,對姜瑜說:“知道元桓在哪兒嗎?趕緊把他找回來,就說有大麻煩了。” 姜瑜忍著笑將人摟進懷里,瞥了“姜瑜”一眼,眼神中還帶著幾分小得意,仿佛全世界就他有愛人一般。 當然,全世界有沒有不知道,反正“姜瑜”沒有。 顧遠之沒去管二人如何暗地里針鋒相對,他只因為“姜瑜”方才那番話心情不大好,連帶著晚上被姜瑜抱在懷里索取的時候都有些不高興。 “別氣了,他就是那么一說,有我在,他沒辦法對你怎么樣的?!苯ず逯欉h之,又說,“左右都派人去找元桓了,過些日子他就走了,別煩了。” 姜瑜都這么說了,顧遠之也沒再想這些,剛好在他一放松的時候姜瑜一個動作,弄得他眼淚都出來了,轉(zhuǎn)頭咬牙切齒地要去咬姜瑜。姜瑜與平時一般應著好讓他咬。 之后的日子倒是過得與平時差不多,只是顧遠之身后多了一個戴著半邊面具的男人。 原本姜瑜是想將他軟禁在某處宮殿的,但顧遠之讓姜瑜想想自己的身手軟禁有什么用嗎,最后的結果就是讓顧遠之帶著“姜瑜”,一是達到監(jiān)視效果,二自然是多了個免費苦力。 顧遠之想著“姜瑜”左右是要回去的,帶著去北鎮(zhèn)撫司也沒什么,便帶著人進去了。 翻看卷宗的時候“姜瑜”也在一旁跟著看,見顧遠之手段并不很錦衣衛(wèi),皺皺眉就要指導他。 可顧遠之一眼便看出對方想說什么,冷著臉說:“閉嘴?!?/br> “姜瑜”是皇帝,還是原著里的暴君,何曾被人這樣冷著臉罵過“閉嘴”,便是從前的朱懷寧也是冷著臉裝死。 “姜瑜”看著眼前的顧遠之,更是多了幾分興趣,一顆心仿佛被貓爪子撓了撓一般,萌生一種跟自己搶人的想法。 “你可別有什么不該有的想法,想都不要想?!鳖欉h之感覺到對方的不對勁,斜睨了他一眼,合上卷宗去詔獄逛了一圈,又在榮德樓買了時興的點心回去跟姜弘煦分著吃。 瞧見顧遠之買外邊的吃食,“姜瑜”欲言又止,想說外邊的東西不干凈,可顧遠之提前看出對方的想法,先說了一句:“老百姓能吃憑什么我們不能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