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妻養(yǎng)成手札 第5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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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樣下去總不是辦法。 帶這孩子最初,沈鏡深知她的性子,想著讓她獨立,長大后能獨當一面。后來她已經(jīng)做得夠好了,卻出了這樣的事,她的情況,遠遠比沈鏡想的還要糟糕。 他不能一直陪著她,她也不能一直不出去見人,這個驛站不是久留之地,早晚要離開。 沈鏡知道她沒睡,小手揪著他的衣角,怕他要走的模樣。 他拍拍靜姝的背,“我不會再走了,不用那么緊張?!?/br> 即便是聽了他的話,靜姝的手依舊沒松,“我想抱著您。” 她又往沈鏡胸口拱了拱,已經(jīng)把他里衣的衣襟拱開,臉貼在他的胸膛上,炙熱的氣息熏烤著她整個人,仿若驅(qū)散了她身邊所有可怕的事。 “靜姝,不要再做方才那樣的事,我會擔心。”沈鏡含聲。 她生了病,怕生,外面的人都不敢進來,不知道里面發(fā)生了什么。他怕萬一方才他來得再遲些,恐又是另一番情形。 “我方才做的事?”靜姝遲鈍的想。 “不要再拿那種尖銳的東西傷害自己?!鄙蜱R點明,“你受傷了,我會不高興。” “我并沒想傷害自己,只是方才一直有個聲音在告訴我,那樣做就解脫了?!膘o姝語速加快,乖順地開口,“既然您不高興,我以后都不會做了。” 靜姝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關(guān)于那些記憶都很模糊,她只知道有人在抓她,身邊的人都在罵她,打她,只有沈叔叔一個人對她好,他是來救她的。 沈鏡聽了她的話再次沉默,手順著她的后頸安撫,“我不走,睡吧?!?/br> 今夜月圓,深夜夜色濃重,沈鏡目光所及,是她安睡的身影,懷的女孩是他永生所愛,掌中至寶。 即便輪回千世,萬世,我依然愛你。 第50章 掌控 讓她離不開他。 靜姝心里封閉, 抗拒見到除了沈鏡以外的任何人,郎中也只能醫(yī)治她的外傷,而她的心病, 沒人知道什么時候好。 在齊水鎮(zhèn)驛站住了近一月,靜姝的傷好得差不多。這里已經(jīng)到了春日, 齊水鎮(zhèn)春日干燥多風,沙塵漫天, 靜姝身子嬌弱,在這里沒過幾日就會生一次病,高乘黃還是想帶她回南宛, 南宛背山遮風, 依山傍水, 氣候溫和, 適合她靜養(yǎng)。 早間沈鏡拿帕子給靜姝凈面, “這里春日多風沙,對你的身子不好,明日我想帶你去別的地方養(yǎng)病。” 靜姝聽后神色緊張地揪著他的衣袖, “沈叔叔, 我沒關(guān)系的,我覺得這里很好,我…”她聲音變小, “我不想出去?!?/br> 沈鏡摸著她的發(fā)頂,“已經(jīng)快過了一個月, 總這樣一個人悶著不好,要像以前一樣,學著自己去接觸周圍別的事物。你聰明乖順,會有很多人喜歡?!?/br> “可是我不要別人喜歡, 我只要您?!膘o姝去抱住沈鏡的腰,眼睛失落地垂下,聲音發(fā)悶,“沈叔叔,我害怕,我們能不能不要出去?!?/br> 沈鏡看著懷里比以前還要黏人的她,拍著她的后背,無奈地嘆了口氣。 已經(jīng)近一月,靜姝沒出過這屋子一步,她無時無刻不想抱著沈鏡,依賴在他懷里。 沈鏡把手中的帕子放到案邊,靜姝攀附他的肩慢慢直起身,她主動去親沈鏡的唇,小巧的舌頭胡亂磨著他。沈鏡攬住她的腰,以防她掉下去,掌心在她腰間的軟rou上摩擦。 靜姝很聽沈鏡的話,不管是不是她以前喜歡的飯菜,只要是沈鏡讓她吃,她都不會拒絕,現(xiàn)在摸著她,終于不像一把干瘦的骨頭。 沈鏡輕柔地回吻,安撫下靜姝心里的不安,這不是第一次沈鏡去提帶她出去的事,每一次她都很抗拒,最初甚至又哭了,懷疑他不要她。 纏綿的一吻之后,靜姝小臉紅撲撲地在他懷里,濕潤柔軟的唇去親他的脖頸,“沈叔叔,為什么每次我們親完,我都很難受,好像缺點兒什么。我們以前接下來會做什么?” 她小聲喘息地問,眼睛澄澈懵懂,仿若一個不諳世事的孩童。 柳懷易的噩夢導致她記起缺失得厲害,在這個世上只記得他一人,但關(guān)于他們以前發(fā)生過的事她總是很模糊,不記得他們在寧國公府的日子,不記得她做過關(guān)于他的夢,不記得他們之間有過孩子。 沈鏡垂頭輕輕含住她的唇,靜姝乖巧地任他索取。 “沒什么,該用飯了?!鄙蜱R道。 郎中說落胎后她的身子太過虛弱,待他日養(yǎng)好后子嗣還是有些希望,但現(xiàn)在靜姝需要靜養(yǎng)。 沈鏡靜靜地聽著,他料想這些話并不是郎中本意,大多應該是高乘黃讓他說的。畢竟靜姝現(xiàn)在只愿意見他,兩人日日同處,以前靜姝為他有過身孕,任誰都不會相信他不會做出什么。 靜姝聽到沈鏡的話,心里那莫名的失落感愈加厲害,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是覺得不應該是這樣。 為了照顧靜姝的身子,驛站另給靜姝辟出一個廚房,飯菜多是溫補之物。靜姝聽沈鏡的話,即便腹中已感到飽意,還會再吃一點。 她喝下最后一口羹湯,摸著圓滾滾的肚子坐在交椅上,不自覺地打了一個飽嗝,隨后迅速地用手捂住嘴,烏溜溜的眸子下意識地看向沈鏡,小臉羞得通紅。 沈鏡看到她做賊似的眼神輕笑了聲,起身到她身后,大掌覆蓋住她的小手,摸著她撐起的肚子,“吃不下不必強迫自己吃?!?/br> “可是如果我吃的少了,您會不高興?!膘o姝眼睫垂下去,說話時紅潤的唇還有羹湯的水漬。 嬌艷欲滴,便是如此。 沈鏡沒再提讓她少吃的話,從后面抱住她,“吃多了起來走走消食,免得胃里難受?!?/br> “好?!膘o姝回看他笑,不論沈鏡讓她做什么,她都會依著他的話,好像自己沒有脾氣似的。 沈鏡給她擦了嘴,靜姝安安靜靜地坐著,近一月,她的一切都是沈鏡來做,凈面,沐浴,用飯…沈鏡把她照顧得井井有條。 靜姝坐在交椅上,沈鏡拿過鞋子給她穿,靜姝捧著小臉看在她面前忙碌的人,這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加深,他們以前…也是這樣相處的嗎? 沈鏡站起身時,靜姝朝他伸手,眼睛彎得像月牙,“沈叔叔,我走不動。” 沈鏡動作微頓,這是這些日子以來第一次,她對他撒嬌。 靜姝看他不動,又道“您可不可以抱抱我呀。” 沈鏡沒再遲疑,彎下腰,雙手穿過她的臂彎,稍一用力,就像抱孩子一樣把她抱了起來。 靜姝在他懷里咯咯的笑,兩腿夾.住他的腰,親在沈鏡的嘴上,手勾住他的后頸,笑得要比最初開朗許多,“沈叔叔,您真好?!?/br> 不論她變成什么樣都會記得他,似曾相識的話讓沈鏡目光停留在懷中人的臉上,她兩頰紅潤,笑意盈盈,清純的模樣像極了雨后澆灌的芙蓉。 他手掌觸及到她滑膩的腰,緊實的雙臂繃緊,一手用力托住她,空出的手給她拽了拽稍短的衣襟,“如今已到了春日,你衣裳該換了,后午我讓兩個裁量嬤嬤進來給你重做身衣裳?!?/br> 沈鏡觀察著靜姝的神色,她不再像之前一樣嚴重抗拒,但眼里還是有害怕的影子,“我…我不用做新衣裳,屋里的衣裳夠了?!?/br> “春日近,你總不能還穿著厚重的外氅。”沈鏡道。 “那沈叔叔,您給我量好不好,我只相信您。”靜姝磨蹭著沈鏡的脖頸,聲音很小,像是怕他生氣似的。 沈鏡有意讓她接觸別的人,可她性子雖遲鈍,在這方面卻過度警覺。 外面的仆從送來裁量尺放到門口,沈鏡過去撿起拿到屋里。身為一朝權(quán)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以前只有別人給他裁量做衣,這是第一次,他去伺候別人。 沈鏡想想好笑,活了大半生,最后栽倒這個丫頭手里。 裁量要脫了衣裳才能做得精準。即便沈鏡每日都會給她沐浴,熟悉她的所有,但當她展露在他面前時,沈鏡面色有幾分不可察覺的改變。 靜姝并不能看出沈鏡的變化,屋里的地龍生得火熱,她脫了里衣躺在床榻上,纖瘦的玉腿在空中晃動,雙手交疊托住自己的下頜,側(cè)頭看著案前擺弄裁量尺的沈鏡。 “沈叔叔,我有點冷?!膘o姝道。 沈鏡聽后轉(zhuǎn)身看她,離她不遠的小窗被支開了一條細縫,外面的冷風吹了進來。沈鏡放下手中的東西,大步過去關(guān)窗。 靜姝的視線一直追隨著他,突然眼睛一亮,赤身趿鞋下地,跑到沈鏡身后抱住他,“沈叔叔,好像有個聲音在對我說,我想要你。” “您知道這是什么意思嗎?”靜姝不解,“您都已經(jīng)在這陪著我了,為什么我還想要您?” 她胸前的綿軟緊緊貼著沈鏡的后背,單純的話像極了一個孩子。沈鏡轉(zhuǎn)身,打橫抱起她整個人,面不改色地疾步過去把她放到了床榻,又拿了薄毯蓋在她身上,“在這待著,別亂跑?!?/br> 靜姝縮著脖子看他嚴肅的臉,不敢亂動了。 這一月她長得快,布尺繞過她的后背,緊貼著她的兩點紅梅,弄得她癢癢的。 白皙的肌膚映襯著那兩點,分外鮮明。 纖細的腰肢,綿軟的胸脯,每一處都合他的心意。靜姝眼眸睜得圓,一眨不眨地看著沈鏡,好像怕他會跑似的。這樣的依賴讓沈鏡心口生出異樣。 他既想著讓她的病快些好,過得快樂自在,又藏有私心的想讓她一直這樣,無時無刻不依賴他,離不開他。 兩種想法雙重交織,在他心口日漸膨脹,只要見到她,便愈加難以控制。 這樣陰暗的想法沈鏡不會讓人知道,更不會讓她知道,他想讓她看到的是一個溫柔可靠,能夠幫助她成長的沈叔叔。她喜歡的也是這樣的自己。 仆從在外面等著大人把裁量好的尺寸寫在紙上給他,仆從接過時看到紙上有水浸的痕跡,他以為是里面的茶水弄灑了,并未多想。 梧州城 李玨得到靜姝被人擄走,落胎,大病的消息已經(jīng)是一月后,他又整整睡了一月。這一個月外面好像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李玨看著高乘黃給他寫的親筆信,拿信紙的手慢慢收緊,一切都變了。 他以為只是細小的改變,沒想到卻是牽一發(fā)而動全身。 大夢剛醒,是他身子最虛弱的時候,但李玨顧不得其他,他現(xiàn)在必須要去齊水鎮(zhèn)找小六,他急切地想見到她,她如今遭遇的事都是因為自己的自作主張。 李玨兩腿夾住馬腹,揚起馬鞭,絕塵而去。 柳懷易那個王八蛋是他救的,他心知小六會對柳懷易下手,也提前知道柳懷易要被押送去哪兒,中途會停留在什么地方,才命人暗中助他。 再后來他就把線人都收了回來,目的就是以柳懷易做餌,引沈鏡注意,帶小六離開。想不到就在這是他竟然又昏睡過去,才使得沒人看住柳懷易,讓小六白白遭了罪。 李玨憤恨不已,都是他的錯,他現(xiàn)在恨不得一刀殺了自己。他連日不停地趕路,但身子實在太過虛弱,抄近路走崖壁時,一人一馬生生從上面掉了下去。 他知道自己不會死,李玨沒什么好怕的,只是距離見到小六,又要等上些時日。 靜姝小口小口地喘著氣,臉頰生出異樣的紅,唇畔亦是紅艷無比,肌膚泛出粉嫩。 “沈叔叔,方才我感覺好快樂,您可不可以再來一次?!膘o姝眼睛一眨不眨地看向沈鏡,雙手軟綿無力地垂落在床榻邊,手指輕輕勾住他的衣角。 床榻上的女子赤身.仰面,只在小腹處蓋了一層聊勝于無的衣裳。 沈鏡衣冠齊整地站在床下,拿帕子慢條斯理地擦著讓人面紅耳赤的手指。 “起來,把衣裳穿好。”沈鏡道。 靜姝頂著紅撲撲的小臉,聲音比剛才貓叫似的還低了點,“沈叔叔,我們以前也會這樣嗎?” 沈鏡清理完雙手,去給她清理下面已經(jīng)干涸的水漬,淡聲,“以前不是這樣。” “那是什么樣?”靜姝抓著他的衣角問,空無一物的胸脯咬.痕清晰可見。 她仿佛并不知道自己這樣有多么引人犯罪。 “等你病好了再告訴你?!鄙蜱R拿過干凈的里衣,直接給她被在了身上。 靜姝呆愣下,鼓著嘴坐直身子任由他擺弄。 沈鏡是個做事有條理又沉穩(wěn)細致的人,照顧靜姝時更是細致入微。 離開長安許久,公文積了幾箱,他讓人挑緊要的快馬加急送過來,陪著靜姝時就坐在案后看公文。 靜姝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事,但她本就不是好動的性子,即便是一個人也能玩得自在,沒有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