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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喑打算找個前車之鑒,有樣學(xué)樣地跟著明知故犯。 朝暮瀾想了想,“若說不可饒恕的重錯......”沈喑眼前一亮,“戕害同門算一條,此等行徑門派定不姑息。” 沈喑臉色灰暗沮喪,這叫故意傷害,太殘忍了他干不出來:“那還有呢?” “再者,強行玷污同門師兄弟的,無論成與不成,都是大錯,山莊肯定不會繼續(xù)容忍這種敗類。若不成,便痛打一頓,丟下山去,若成了......”朝暮瀾突然感覺不對勁,“喂,好好的你打聽這個干嗎?” 強行玷污同門......聽得沈喑眼前一黑,那還不如讓他去故意傷害呢。接著聽到,未遂也挺嚴(yán)重的,若不成...... 不成最好,“痛打一頓丟下山去”,實在太好了,這個結(jié)局他太喜歡了。如果能僥幸去掉“痛打一頓”,那就更好了。沈喑心生歡喜,大不了找個熟人下手,比如段囂,段囂?沈喑搖搖頭,呸,我瞎比如的。 既是逢場作戲,倒也無傷大雅,他嬉笑道:“不干什么,我好奇心重,我愛聽。” 聞聲,一只碧眼的黑色大貓穿過花叢,趴在沈喑腳邊挨挨蹭蹭。多日不見,九貍的毛發(fā)愈發(fā)鮮亮了。如果做成皮毛給段囂穿,他是不是能暖和點?沈喑將九貍拎起來抱在懷里,像個jian商一樣撫著它的脊背。 嗷—— 懷中的大貓炸毛,嚎叫起來。 沈喑嚇一跳,它能聽到我的心聲?不要這么邪門吧,建國之后可都不讓成精了,貓大爺我只是跟你開個玩笑,沒有買賣就沒有殺害,抵制皮草人人有責(zé),我一五好青年,絕對奉公守法,請您消消氣。 可是大貓炸得厲害,尾巴都豎起來了。 一陣腳步聲,有人來了。一行人走到沈喑跟前時,大貓突然蔫了,像見了害怕的東西,把小腦袋縮在沈喑的臂彎里不肯出來。 沈喑狐疑,打量著那群人,忽然覺得靈識格外通達,明明自己不能練氣,卻能感知到他們各自境界不同,還有少部分人無法練氣,大概自凡宗來。照九貍的反應(yīng)來看,恐怕這里面有它害怕的人,它會怕誰? 為首的,是何勸桑,凡宗長老,排行第三,不能練氣。這人面容老朽,一身喪氣,而他身后的隨從,面露兇光,正看向沈喑這邊。 沈喑不明所以,抱著九貍退后一步,發(fā)現(xiàn)他們的怒火是沖著朝暮瀾去的。 沈喑與朝暮瀾面面相覷,這時,兩個執(zhí)法弟子沖過去,將朝暮瀾控制起來,一腳踹在他的膝彎上,他雙膝重重跪地,臉上卻是一副茫然的神情,根本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而后眾人擋在沈喑面前,圍成一個弧形,劍指朝暮瀾,儼然一副保護沈喑的架勢。 何長老苦笑一下,對沈喑拱手道:“凡宗的事,老朽身為宗主,尚且欠你一個說法,今日便是了結(jié)之時?!?/br> “那日你在丹洞遇襲,下手之人是否身穿青衣?” 沈喑點點頭,卻滿頭疑問,看這個陣勢,難道他們查出的內(nèi)鬼是朝暮瀾?再看一眼朝暮瀾,他沒有半點身份被識破的驚恐,滿臉都寫著不可置信:“我在藥宗這么多年,丹洞一直都荒廢著,沈師兄怎會遇襲?” “你閉嘴吧!” “就別裝了!” “以為我們沒有證據(jù)嗎?” 隨行的凡宗眾人七嘴八舌,色厲辭疾,根本不給朝暮瀾說話的機會。 何長老適時抬起一只手,示意眾人安靜,他雖不能練氣淬體,卻在歲月的打磨下披上了長者的威嚴(yán),娓娓道出調(diào)查過程,聲音低沉卻不容置喙。 不久前,何勸桑的一位弟子院內(nèi)失竊,丟了一件青衫。原本這件事他也不必知道,只不過那弟子生活窘迫,只有那一件衣裳能穿出門,失竊之后急得直哭,早課去不成,成了失蹤人口,這才鬧得人盡皆知。 后來何長老給了他一些銀錢,著人送去新的衣裳,這事也就過去了。既不是貴重物品,只是一件舊衣裳,最后也沒有興師動眾去抓賊。 又過幾日,沈喑在凡宗出事,行兇者還沒來得及審問就被滅口,才牽扯出丹洞偷襲他的青衣人,門中竟有心懷不軌之人。掌門吩咐何長老徹查此事,塔林便將兇徒的信息如數(shù)告知到何勸桑,這才重新想到那件失竊的青衣。畢竟,兇徒在丹洞,雖蒙面,卻身著青衫。 抓小賊演變成抓惡徒,這回值得興師動眾了,效率倒也不低,很快便有人聲稱,自己掃灑之時,親眼見過朝暮瀾進了那名弟子的房間,出來時手里抓著一個包袱,不知道是不是那件青衫。 直到最后,塔林弟子從朝暮瀾的寢院,翻出了那件青衣,塔林震怒,何長老傷神大病一場,卻說耽誤不得,拖著病體,便來此地抓人了。 “我沒做過。” 朝暮瀾臉上迷茫褪盡,言語之間始終是淡淡的,那么謙和有禮,眉宇之間泛著頹然的無力感。 沈喑仍有疑問:“怎么會是他呢,師父說過殺人滅口者,是元嬰期修士,朝師弟怎么可能?” 執(zhí)法弟子嗤之以鼻:“朝暮瀾是不是元嬰修為,你大可親自問他。” 法不容情,塔林弟子講話向來生硬。 可這話外的意思,沈喑已然明了,剛剛那個侃侃而談,夸耀自己臺上威風(fēng)的朝暮瀾,居然是個元嬰修士。 沈喑沒問出口,朝暮瀾卻擠出一個苦笑,給了回答:“不錯,我是,十年之前就是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