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擁月,旁人是碰不得的。 現(xiàn)在卻在那江懷玉的腳下。 厲晚今已經開始確定,這個江懷玉對季朗月,是完全不一樣的存在。 有趣,師父對徒兒動了心思,便是亂1倫,他在這古板守舊的仙門,還能待的下去么? 季朗月淡淡看向岑今,道。 “你師姐勤勉,寅時就起身修煉了。” 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他教江懷玉是因為人家起的早又勤快,你這么懶還在這兒怪他? 一般臉皮薄的弟子現(xiàn)下已經漲紅了臉,退下修煉了,可是厲晚今不是一般人。 他笑起來,“原來如此,師父,徒兒還不曾會御劍,可以請師父傳授嗎?” “……可以。” 季朗月本不想管這種閑事,可太厚此薄彼,對女徒上心,對男徒卻不管不問,到底也算崩了人設。 他伸出手召喚,另一柄長劍刺破長空而來,飛到二人身邊。 “來吧?!?/br> 季朗月教授了岑今咒語和術法,靜默在一旁,卻發(fā)現(xiàn)岑今動也不動。 “師父,徒兒不甚明白。” 也難怪,岑今是原著里一個沒名沒姓的角色,天資肯定一般,咒術晦澀難懂,他自然是看不明白也聽不懂的。 季朗月先跨上長劍,朝岑今道,“無礙,上來,我教你。” 厲晚今勾起唇角上劍。 季朗月飛的極慢,讓身后的小徒弟不至于害怕,他一邊掐訣,一邊緩緩講解御劍的要點,聲音不疾不徐,秘籍上那些晦澀的古文被他講解的生動有趣,讓人一聽就懂。 厲晚今有些許意外。 原來那個淡漠的季朗月帶起徒弟來,是這個模樣。 倒和天陽那狗賊不一樣。 天陽收徒,最看重的是家境,其次是天資,當年的厲晚今是一個也不沾的,是以在師門很受冷待,加上天陽藏私,所以在師門里,他其實并未學到什么。 季朗月并不藏私,反而傾囊相授,這在仙門中很難得,有這人在,將來定是魔族最大的威脅。 時辰太早,太陽還未升起,萬里白云中一點淡淡的紅色,無數云朵從二人身邊拂過,帶來絲絲涼意。 二人靠的很近。 厲晚今聞著季朗月身上冷冽的味道,這氣息讓他焦躁的內心撫平許多,他不由得更靠近了些。 冷玉丸的確是至寶,只是貼近這人,就有如此好的功效。 厲晚今鳳眸死死盯著眼前面人挺直的后背。 修仙之人都有死xue,死xue在其后背,是以修仙者的后背總是給最親近之人。 季朗月如今怎么這么掉以輕心,把后背輕易示人。 厲晚今伸出左手,幾只毒蟲在其上竄動,這是魔教最為毒辣的骨蟲,十分小巧,鉆入皮膚內只有輕微的癢感,不過半柱香內,便能把人啃的只剩下骨架。 就在毒蟲快要觸碰到季朗月的身體時,厲晚今忽然看到季朗月衣側內,鎖骨上的痕跡。 厲晚今忽然收回骨蟲,勾起唇角。 情毒還需再解兩次,殺他不必急于一時,他要讓這個高高在上的人受盡天下人恥笑才罷休。 他裝作無意的問,“師父,這山上是不是蚊蟲很多?” 季朗月欣賞著天際的風景,淡淡回道。 “青云峰四面都有結界,蚊蟲蛇鼠輕易進不來,何有此問?” “那師傅脖子上這是……” 話音剛落,劍就一個不穩(wěn),劇烈搖晃起來,兩個人差點一起掉下去。 御劍飛行講究心平氣和,剛剛那情況,是季朗月心緒起了劇烈的波動。 厲晚今笑意更深。 真有意思。 他以為這人不在意,沒想到都是裝的。 厲晚今看過去,只見季朗月匆忙掩蓋著脖子處的痕跡,耳朵邊和脖子全都紅成一片,像是成熟的桃子一般。 厲晚今微微一愣,思緒不知為何,回到了那天晚上,朦朧的月光下,季朗月潮紅著臉,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 “咳咳,想是無意中傷著了,無礙?!?/br> 季朗月臉色通紅,好容易聚了靈力壓下去。 該死。 這岑今眼睛尖的很,季朗月害怕他再發(fā)現(xiàn)什么,于是御劍回了北院。 他穩(wěn)住心神,盡量保持冷漠。 “師父要去處理其他事,你先自行修煉吧,有什么不懂的去問江師姐。” 說完,直接去了青云峰的議事閣。 那模樣,落在了厲晚今眼里就成了慌忙逃跑。 厲晚今笑容更深,仿佛得了趣味。 季朗月剛走,厲晚今也放下修煉,去了青云峰半山腰閑逛,十年不曾回來,青云峰和當初,并無什么不同,只是往來的人,一半多都是陌生面孔。 很快,厲晚今來到了山泉處。 年幼時,師兄弟們時常在這里嬉戲玩鬧,而厲晚今因為家境不佳,又不得天陽寵愛,是以很受排斥,從來都是一個人。 但是季朗月卻不同。 他是人們眼中的天子驕子,是天陽的得意門徒,盡管他一直冷著臉生人勿近的模樣,卻總是有一幫子師兄弟圍在他身邊師兄長師兄短,很是聒噪。 他擁有了曾經的厲晚今想要的一切——師父的寵愛,師兄弟的友情,以及極高的天資和世人艷羨的目光。 這些厲晚今拼了命都想擁有的,季朗月卻很輕易的就得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