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暗的較量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天道圖書館、天下第九、我心知秋意(1v1 年下)、勾引弟弟之后(1V1 骨科甜文)、炮灰給反派續(xù)命!![穿書]、天降專寵:撿來總裁太鐘情、農女撩夫忙:辣媳,好彪悍
一道簾子隔著里外,簾下兩雙腳漸漸交纏于一處。 如果湊近,還能聽到忽隱忽現(xiàn)的喘息,夾雜著女孩子獨有的甜蜜低吟。 —— “啊。。。慢、慢點弄。。。嗚。。” 星祈月像個孩子一樣被抱在腰上,渾身赤裸,一手箍著白初熙的脖子,另一手輕輕咬在嘴里,眉頭蹙起,滿臉都是被汗水浸潤后的紅暈。手指抵在脆弱的花心輕輕按揉,即便沒有用上多少的力氣,對于承歡的少女來說也似乎到了極限,她的臉枕在白初熙同樣汗涔涔的肩頭,喘息聲變得急促起來,“啊。。初熙,我。。不行了。。?!?/br> 白初熙聞言,忽而插入一指,指腹抵著挺起的花蒂蹭過去,故意扣住xue道內的g點加快速度,“不行了嗎?那我快點結束喔。。?!?/br> 水聲變得yin靡起來,甬道擠入的手指對花核大肆攻擊擠壓,細窄的rouxue被搗得陣陣顫抖無法自控地收縮起來。少女的呻吟更類似于哭喘,在下面被插入頂弄的同時,胸乳還被人緊緊吸著,漲奶似的酸麻快感從rufang和rouxue同時迸發(fā),立刻就將她擊潰。 “啊。。嗚。。初熙。。。啊啊??!” 腿緊緊夾住少女纖瘦的腰身,埋在肩頭的一張小臉猛地漲起潮紅,少女殿下終于在步步緊逼快感極限的愛撫下達到了高潮! “啊。。。嗯?!毙瞧碓略诟叱钡拇碳は履X袋發(fā)暈,小嘴迷迷糊糊地貼上白初熙肩頭不住落下濕熱的吻,“嗯。。初熙。?!眡ue內手指輕輕一動,她就“啊”地一聲低吟,可憐兮兮地哀求:“不要。。。太多次了,我,我要壞掉了?!?/br> 可是rouxue仍在自發(fā)吸吮,白初熙的指尖被吮得都有些痛了,僅憑手指的感覺都能想象出星祈月的下面有多緊多會吸,真要是真槍實干地狠狠插進去,她和殿下總有一個得直接昏死過去。 白初熙笑她:“是你下面的小嘴太喜歡我,想離開但它不讓啊。”說著手指輕輕往外抽拉,rouxue一緊果然嗦著不肯放她走。 星祈月害臊得心如火燒,雖心里知是怎么一回事但就是不肯承認, “我、我沒有,明明是你壞。。。都說不要了,還翻來覆去地折騰我。。。。” 任由被扣上亂七八糟的帽子,白初熙也不逗她到底是誰求著要開始的,算上剛剛已經(jīng)足足要了第五次,也到星祈月極限了,再玩下去估計都沒法自己走出這店子。 她抱著把力竭的星祈月放到一旁的軟椅上,身上人扯著脖子不撒手,“不要,我要你繼續(xù)抱著我?!辈浒〔洌钕癯燥柡茸憔鸵C在人身上不肯下來的奶貓咪。 “這么喜歡我抱啊?!卑壮跷鯇π瞧碓戮褪巧衿娴挠兄鵁o限耐心,她干脆自己坐在椅子上,星祈月坐她大腿給摟著。 星祈月勾著白初熙的脖子微微移開了些距離,水潤潤的眸光盯著白初熙,很用力地點了一下腦袋,“嗯!只喜歡你抱。” 可愛傻了。 少女殿下在愛人面前露出羞澀的,仿佛試探愛意的青澀眼神,可下一秒又對自己這降貴紆尊的行為感到氣悶。白初熙是木頭嘛,怎么一點反應也沒有,遂湊上去咬了那人臉蛋一口。 說是咬,但根本沒用力,半親半啃的,咬完發(fā)現(xiàn)實在嫩滑口感上佳,沒忍住又啄了好幾下。 白初熙哭笑不得:“待會兒出去你讓我一臉印子的怎么辦?” “哼,誰讓你呆呆的?!?/br> “我哪里呆了。” 星祈月嘟著嘴不接話,從小的習慣使然,太直白的話仍是不習慣講。 抹了殘留的涎水含入口中,白初熙笑得特別無邪,“嗯。。味道還不錯,咬我的事我就不計較了?!?/br> “哼?!?/br> “好了哼哼怪,去穿衣服。不然得叫人弄床被子來,咱不興光著身子住外頭,太冷,店里也沒個枕頭?!?/br> “哼,誰要和你睡在店里?。 毙瞧碓聞偡瘩g,臉又一紅,粉拳打著白初熙的肩膀,“啊啊”叫著:“誰是哼哼怪!你才是!你是!” “好好殿下,我是哼哼怪?!?/br> 又是打鬧溫存了一會兒,兩人才從小小的試衣間里出來, 因為是周五,正趕上下周一去基地,想趁著放學一次性買完周末就省事的學生很多,結賬的隊伍并不安靜,大家都在興奮討論著。 “我聽說,咱這次最上面的兩個高年級要和外校合并欸,好像是舊都那邊的學校?!?/br> “舊都??不會是舊都明瑯吧?” “我靠不會吧,明瑯去年軍體cao表演帥爆了啊,那兩個領cao學姐真就拳拳到rou!那眼神,那肢體纏繞,我想做她們腳底的墊子!” “你這么說我好像知道了,是不是之前網(wǎng)上傳瘋了的那個視頻?那個叫。。叫“天菜戰(zhàn)金瓜”?” “對對!程秘和慶燃??!除了匯報表演,軍競里八個大項十個小項的雙人賽她們全拿了第一!又帥又冷酷還那么強,不知道她倆還缺不缺對象。?!?/br> “醒醒吧,舊都明瑯誰還不知道啊,里頭全是些腐朽的舊貴族,要說體能可能有,但私生活絕對糜爛得一p,尤其那個慶燃,網(wǎng)上黑料看沒?玩死幾個未成年了還活得好好的,想做她對象,有幾條命?。俊?/br> “你侮辱我偶像??!” “你別不信,順便告訴你,我有個在那讀書的遠房親戚,她說慶燃不僅玩未成年,還強jian未遂好幾次,女校遍地是炮友,你氣不氣?” “臥槽姐妹,你這都不是塌房,你這是在廢墟里挖偶像呢吧” ... ... 即便不想聽,奈何討論的聲太大,最后還演變成幾個女生間的廝打,直到好幾個店員趕過來把扭在一起面紅耳赤的幾人分開,混亂的場面才逐漸平息下來。 作為貴族階級,圣京學院的訓誡里一貫要求師生眾舉止文雅,勿行粗鄙之事。即便在校外,這幾個女生的行為也有辱校風。 星祈月看不過去,冷著斥了句:“沒規(guī)矩?!?/br> 自家學校里出來的學生丟臉,也是她丟臉。 白初熙倒沒多大反應,她自己就是個無組織無紀律的散漫人,不過要是和星祈月說校規(guī)校訓什么的都是擺設,根本沒學生會記著的話多半又要惹她氣,于是岔開話題。 “阿星,你知道明瑯嗎?” 白初熙目光跟著那幾個女生離了店,又收回落在星祈月身上,“聽她們說,好像還挺強?!?/br> 星祈月斂著下巴,不置可否。 她不喜歡舊都,也不愿評判明瑯的強弱與否。 舊都,顧名思義就是前朝的都城,因為戰(zhàn)敗被去了名字改叫“舊都”,而明瑯則是舊都百年前的皇家學院。明瑯校內奢靡之風盛行,其中官家子弟更是荒yin無度。 雖同為君主專制,但星家不同于前朝宗氏,對子女和貴族都實行嚴格的規(guī)誡教導,從根上杜絕奢侈作風,為天下民眾立派。 到了星祈月這一代,雖然基本不存在荒yin誤國的可能性,但她作為王儲仍從小就被耳提面命,時刻切記標正自身,不能走前朝舊路。乍一聽到“舊都明瑯”這個詞,她下意識就不舒服。 何況,如今的舊都就是一顆毒瘤。 被架空的大家族都盤踞在那里,每年往圣京繳納的稅金少得可憐不說,卻總愛大肆買辦勾結,星祈月父王桌上紅色加急的舊都告書從來就沒少過。 再說明瑯學院,經(jīng)歷百年風雨后改作女校,校生日日誦讀經(jīng)文做禮拜,為的是洗脫yin亂罪名,豎立清雅校風,和罪惡的過去斷干凈。 但就和剛剛那個女生說的一樣,在那讀書的十有八九都是前朝后裔,根上就不正,即便做些表面工夫,又有什么用處。 “無論和誰,圣京學院都是第一?!?/br> 星祈月一字一頓地說著,臉上表情冷凝。 “沒錯,必須拿第一。”白初熙附和,先不說結果,女友在勁兒頭上她怎么也得捧著。 不過話也說回來,如果真和舊都明瑯對上,那就不單是普通的兩校合宿,其中牽扯了各方的臉面,打舊都的臉沒什么問題,問題是圣京學院不能被打臉。 剛剛隱約聽說有兩個人很猛,全都拿了第一之類的,還真是巧了。 白初熙就兩個愛好,女人,以及拿第一。 她也好奇,那兩個天菜和金瓜到底能炒出一盤什么好菜來。 —— “嗡”地一聲震動,打斷了白初熙的思緒。 手機響了。 星祈月付錢,白初熙拿手機一看,屏幕跳出一條消息: ——“耍我好玩么” 發(fā)件人:莫輕寒 害,這小姑奶奶八成是緩過勁兒來了。 鬼使神差的,白初熙往回一看,掠過這長長的結賬隊伍,莫輕寒好巧不巧就拎著迷彩服站在末尾,周身冷凝的氣場凍得想排在她后頭的人都不敢靠近,見白初熙看過來,皮笑rou不笑地朝白初熙晃晃手機。 “嗡”,又是一條消息。 白初熙低頭,嘴角一抽。 ——“給我等著?!?/br> 好嘛。 她冥冥有一種預感,下周開始的軍備合宿,想過得不精彩都難。 ———— 終于跟主線搭點邊了。。。晚上應該還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