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了影帝孩子的我?guī)蚧鹆?第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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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鹿沒回。 她遵守著失聯規(guī)則,并不想破壞。 會廳里放起了優(yōu)美舞曲,音樂宛轉,先生女士們臉上浮現醉意,挽著各自的舞伴盡情舞蹈。 喬鹿聽著只覺煩悶,她抬手看了眼腕表,想去和爺爺說聲先離場,腳步剛邁開,不遠處,鹿艷萍笑顏如花,身邊帶了一位相貌俱佳,周身透著商務氣息的背頭男人過來。 “鹿鹿,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洺梵珠寶的董事長賴少聰賴總,他說他看過你拍的微電影,一直想著來認識你呢?!?/br> 鹿艷萍又轉身和賴少聰說:“賴總,這就是我女兒喬鹿?!?/br> 賴少聰戴著眼鏡,挺斯文的,他伸出右手禮貌道:“喬小姐您好,很高興認識你?!?/br> “您好?!眴搪沟?,掃了眼男人的禮儀手卻沒有回握,她轉而跟鹿艷萍說:“教授有個視頻研討會要開,我要先回去了?!?/br> 鹿艷萍對她這番不知禮數的態(tài)度很不滿意,她越是這樣,鹿艷萍也越是強制著來,“也行,我跟你爺爺說一聲,那你麻煩賴先生送你回去,我不放心?!?/br> 賴少聰笑著擺手:“這怎么能是麻煩,舉手之勞?!?/br> 喬鹿清楚自己今天不跟著這位賴先生離開,是沒法讓鹿艷萍舒心的,所以答應道:“那有勞了。” 兩人乘電梯下去,賴少聰彬彬有禮地詢問著喬鹿一些話題,也不算無趣,只是喬鹿懶得多回應。 下至一層,秀展還在繼續(xù),少有一些嘉賓提前離席,喬鹿經過時,余光瞥了眼門廳前展出的秀展名——eva秋季秀展。 她腳步微頓,目光飄遠了些,旁邊的賴少聰關心地問道:“喬小姐,怎么了?” 順著視線,賴少聰看見了五米外站著一位西裝革履的男人,哪怕間隔較遠,那男人身上的陰郁感依然鋪陳而來,存在得十分突顯。 頂上炫亮光影隨行,顧嚴闊步走來。 他無視掉喬鹿身邊的男人,手插著褲袋,垂眸看她,光線渙散,落進他黑眸,如黑洞般隱匿走,徒留一片陰翳。 連聲音都褪去所有柔情,冰冷至極:“消息沒看到?” 喬鹿挑起眼,并未被他的冷漠所影響,他不也跟薛靈兒挨得極近,現在被撞到她和別的男人在一起,喬鹿反覺得扯了平舒服點。 她聲音平淡,好心提醒:“犯規(guī)兩次了顧老師,”喬鹿頓了一秒,勾了抹似有若無的笑:“第三次可就要罰牌下場了?!?/br> “那罰吧?!鳖檱勒f。 第21章 爬上床了嗎?【一更】…… 喬鹿似乎沒想到他會這么說, 她眼睫輕抬,還沒看透他臉上的情緒,手腕上一緊, 顧嚴拉著她直接走出了酒店。 賴少聰看著這男人眼熟, 剛認出是誰, 身邊的喬鹿便被他帶走,賴少聰不知兩個人究竟什么關系, 但人是從他手上走的,他得給鹿艷萍一個交代。 喬鹿被他一路帶至停車場, 他沉悶著不說話,一把將她塞進副駕, 動作毫無溫柔可言。 喬鹿還沒坐正,只聽見旁邊車門砰地一聲,男人的身影隨之壓制上來,她腦袋貼著玻璃,視線受阻,顧嚴沒給她回神的時間, 含住她的唇瓣跟她熱吻。 車內漆黑, 僅靠外面的路燈點亮了一些昏黃的微光。 他的吻瘋狂而熾烈,汲盡了喬鹿唇齒間的所有氧氣。車廂里安靜, 灼燙的氣息間游離著一絲情/欲的味道。 喬鹿愣了一秒,接著回神。 手指穿進男人微卷的發(fā)絲,曲折著微微攥了緊, 她無聲地溫柔回應,將這個沖動燥郁的吻一點點放慢,直至停下。 唇角泛紅甚至起了些微腫,喬鹿怔怔地看著他, 從額角看到下顎,每一處微不可見的表情都入了她眼底。 此刻喬鹿篤定,顧嚴是喜歡她的。 如她喜歡的喜歡一致。 但他沒說任何,車子一路向盛庭·蘭郡行駛。 安靜了許久。 這種不明不白的曖昧態(tài)度讓喬鹿不免蹙眉,剛好手里的電話響起,破了眼下的靜滯。 鹿艷萍打來的。 想必是來訓斥她把賴少聰丟下的事。她按下鎖屏,間接地當沒聽見。 現在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確定。 車里又恢復了寂靜,喬鹿側目看他,疏影殘月掛在他臉上,半明半暗。憂郁感不散,還多了一味陰沉在。 “怎么不說話了?”喬鹿打破沉寂,問他:“你在想什么?” 車速很快,顧嚴直視前方,沒看她,聲調很低且沉:“想你失聯的這些天,跟多少男人干過剛才的事。”如果鹿珩算一個,電梯里的又是一個,加上剛才的那個,或許還有更多他不知道的。 “什么?” 車外忽然狂風大作,黑云壓城,不遠的天邊驚現閃電,將天空割裂成兩半。 喬鹿以為自己被吸引了注意力,聽錯了他的話。 什么叫跟多少男人干過剛才的事? 顧嚴用清冷的黑眸掃了她一眼,語氣冰冷,夾雜著失落與嘲諷:“到哪一步了?爬上床了嗎?” 這回喬鹿聽清了他滿嘴惡心的言辭,她不可思議地看著他。不敢相信這話會從顧嚴口中說出來。 她深吸一口氣,保持著骨子里的那點素養(yǎng),逼著自己冷靜道:“停車!” 然,車子繼續(xù)前行,速度越來越快,沒有半點停下的意思。顧嚴忽地笑了聲,在逼仄的空間里顯得陰森又陰陽怪氣,“不準備今晚爬我的了?” “停車!”喬鹿的音量大了一倍,但還是很平靜地重復了一遍。她的聲音有些沙啞,含著輕微的顫怒。 她的所有理智在這句惡俗的話脫口之際便全部分崩瓦解。什么喜歡她,不過是她臆想而來的笑話而已。 顧嚴沒有即刻停下,半晌過去,他終于意識到自己說了過分的話,溫吞地跟喬鹿說了句:“抱歉?!?/br> 車子穿過前面的十字路口,停在一家24小時便利店門口。 “顧嚴?!避囃7€(wěn)后,喬鹿清冷地喚他名字。 顧嚴轉頭,啪—— 一記預料之內的耳光甩在了他暗沉的頰邊,指印明晰,他抵了下微紅的嘴角,有點刺痛。 恍然如兩人初見時,因顧嚴惡劣的葷話臺詞被她打的那一下一樣。 外面雨勢很大,絲毫沒有要停的樣子。 雨刮器如同搖擺不決的劃槳,左右動蕩,在顧嚴腦子里一并作亂。 親眼看見喬鹿和其他男人在一起,不知怎的,在深不見底的心淵處,那股子從未有過的占有欲侵蝕且把控了他的意識。 他變得沖動又莽撞,yin/靡又齷/齪。 但顧嚴控制不住,仿佛說出了那些侮辱性極強的話,他才能抑制住體內的猛獸不會再次撲向喬鹿。 他很抱歉,這巴掌也是他該挨的。 煩悶的空間因那聲劇烈的巴掌聲而凝固凍結,車鎖沒解開,喬鹿還下不去。 她靜等著顧嚴有所動作,但那份被誤解的窒息感還是在分秒間將她壓抑得整個都喘不上來氣。 喬鹿從小過得順遂,骨子里自有的清冷氣,周圍人如何片面看她,她從來都無所謂,也懶得與人解釋,哪怕是對著鹿艷萍,她也如此。 之前網上的惡言惡語對她造成再多心理上的負擔,她也始終沒公開發(fā)表過任何解釋,因為那些人對她而言無足輕重。 但顧嚴不是,至少在那些話以前,喬鹿在意著他對她的所有感情,好的壞的。 趨漸平復過心情,也試圖清除剛剛那些難聽的話,畢竟耳光也賞給他了,喬鹿必須維持著基本的體面。 她似譏諷似解圍地說:“看來是我妍橙演得太出彩,讓顧老師戲里戲外都分不清了。”她垂眼看了看車鎖,還是沒開,倏地不耐煩起來:“車門!” “在下雨。”音色喑啞,顧嚴也冷靜了點,他看向窗外,茶色玻璃面上,雨水流淌出斑駁細紋,那個男人的臉色暗得快與車窗同等色調,他有些頹倦,不想在兩人對峙狀態(tài)下放喬鹿走。 喬鹿無語地解開安全帶。 她就沒見過上一秒還在侮辱她跟別的男人滾床單,下一秒又擔心她被雨淋不肯放她下車的男人。 神經病。 “那麻煩你下去幫我買把傘。”喬鹿面無表情。 顧嚴似心不在焉,聽她這么說,真就開門下去,冒著雨往便利店門口走,走到半路忽然想起什么,回過頭,喬鹿已經下了車,且攔到一輛出租車坐了上去。 那車車速極快,淌著雨水刷一下從顧嚴眼前駛過。 顧嚴看著那輛出租車的后尾燈光消失于雨夜,最后還是進了便利店,買了把傘放車里。 喬鹿淋到了雨,回到宿舍,用干毛巾擦了擦。發(fā)現手機上收到了鹿艷萍上百個未接來電,她媽耐心足夠好,不打得她接電話誓不罷休。 正巧鈴聲又響起,喬鹿便接了。 “接你走的男人是誰,是不是上次打鹿珩的男演員?你瘋了啊,三番二次跟那個男人走,萬一發(fā)生點什么事你怎么辦?娛樂圈很亂的,鹿鹿,你別被他們迷了眼?!?/br> 喬鹿覺著好笑,扔下毛巾:“那你讓我跟我只見過一面的男人走,你怎么不覺得你不是在把我送入虎口呢?” 鹿艷萍一時語塞,磕巴了下才說:“那不一樣,我和少聰的父母都認識,他們都是你爸生意上的朋友,怎么會危險呢?!?/br> 喬鹿懶得再聊:“我要睡了,明天再說。” 掛掉前,那頭鹿艷萍還在說:“你不準跟娛樂圈里的男人搞在一起?!?/br> 喬鹿坐在椅子上休息了會兒,然后拿衣物去洗了個澡。出來不想吹頭發(fā),便靠著床桿刷了會兒微博。 #顧嚴回應#突然上了熱搜,擠掉了之前靈驗cp的那個詞條,直接成了“爆”。 顧嚴在圈里算是個佛系藝人,連營業(yè)都是按年計次數,更別說辟謠和回應那些無時無刻不在蹭他熱度的無聊假新聞了。 所以這次他會出來回應,除了粉絲,網友都驚了。 熱搜下第一條內容就是他的置頂微博。 @顧嚴:假的,別信。 這表態(tài)無疑是給靈驗cp粉當頭一棒,且一棒敲回了解放前,而顧嚴粉開心地如同過年,甚至在評論里調侃“我陸爺夠給面子了,要不是電影還沒上映,下回還得跑城市做宣傳,不然誰他媽理那女的?!?/br> 喬鹿扯著唇,再看這博文也像是給自己敲了一棒。 假的,顧嚴對她也是,所以千萬別信。 - 顧嚴回到家發(fā)了那條微博后便沒再看過手機,肖紅的電話打得沒完沒了,他直接調成了靜音。